邪王的枕邊妻,88邪王霸愛
軒轅逸狹長的琥珀色眸子在日光下泛起一抹冷冽的光澤,好似一把利劍般,滲透木蒼月的心底,樹枝上的桃花隨風搖曳著,一瓣粉女敕的桃花花瓣隨風從他那張吹彈可破的薄唇拂過,勾起了一抹弧度,那笑容摻雜著令木蒼月無地自容的輕蔑。風雲小說網嘜鎷灞癹曉
他收斂起視線,垂下輕如蟬翼的睫羽,那張精致的臉蛋一點一點容納在他那雙深邃的瞳眸內。
兩人目光相視許久,男人慵懶的躍下馬背,金色的斗篷隨風撩起,他步步緊逼木蒼月而來,看似每步都輕松,卻像似踩在木蒼月心尖上,壓著心跳,讓她整顆心像陡然被他給扼住了似的喘不過氣來。
木蒼灕迅速從馬背上跳了下來,跪在軒轅逸的面前,擋住了他的去路,「王爺,求你饒了蒼月吧?末將願代妹受死。」說著,他咬牙拔起腰上的佩劍,想自刎,劍柄卻被那只骨骼分明的手緊緊抓住,劍刃太過鋒利,劃傷了手,血順著手流淌在劍尖,一滴滴的落在干枯的地面上。
「你的命能讓本王得到那個女人嗎?」男人薄唇淡淡吐出一句話,聲音中不含一絲波瀾,好似泉水般平淡無味。
木蒼灕微震,抬頭順著男人身後看向騎在馬背的女子,眼底隨後露出猙獰之色,難受的低下頭,咬牙道︰「不能。」兩個字是從牙縫里擠出,雙手緊緊的捂住,他知道能留下王妃,唯一的辦法就是殺了木蒼月,可是身為大哥的他怎麼能眼睜睜的看著妹妹死在他面前?他勸過她,可是她就是不听,他比任何人還要清楚邪幽王要殺的人絕對不會改變主意。
軒轅逸邁開修長的腿,一步兩步逼近了木蒼月。
眾人紛紛吸了一口冷氣,氣氛頓時緊張了起來。
木蒼月把頭低得很沉很沉,前額劉海遮住了她此刻因恐懼而張大的瞳孔,突然間,她對這個男人沒有了喜歡,有的只是永無止境的害怕,听著逼近而來的腳步聲,她慌了,心在撲通撲通的跳著,背脊瑟瑟發抖著,嘴里喃喃有詞︰「不要…。不要過來…。」
軒轅逸停頓下了腳步,看著癱瘓在地上的木蒼月,嘴角輕蔑的笑意不再掩飾,彎下腰,輕抬左手,觸到那冰冷僵硬的肌膚,抬起了那張因畏懼而失色的臉蛋,「你對本王做了什麼?」
「我……我什麼也沒有做,真的,請你不要殺我。」木蒼月聲音止不住的顫抖,對上那雙猶如刀子般犀利的眸子,她慌了,額頭上滲出點點汗水。
「是嗎?」男人瞳眸瞬間陰冷了下來,嗜血般的冷冽,「你,知道說謊的後果嗎?」聲音帶著從地獄里磚出來的陰冷,帶著連街道上也刮起陰風陣陣。
木蒼月嚇得臉色從青煞到黑,紅唇微微哆嗦著,這個她曾經愛得死去活來的男人,她害怕了,她徹底害怕了。這個男人太恐怕了,生起氣來仿佛能將人給嚇死。
「我說……我在你茶里下了忘情水,所以……。」面對軒轅逸的逼視,她沒有那個膽說謊,深怕激怒了軒轅逸,會一刀 嚓把她給殺了。
男人手中的動作明顯停滯了一下,日光般的琥珀色清瞳微微發顫,忘情水?是什麼東西?難道……他余光掃落在馬背上的女子,腦海里忽閃而逝那破碎的畫面,卻怎麼也拼不起來,怎麼也想不起來,太陽**浮出一條凹凸的青筋,只要他一想起那些,頭就像是撕碎般疼痛。
「該死!」軒轅逸惡狠狠的咒罵了一聲,為什麼他想不起來,為什麼總覺得有一個人被他給遺忘了。他不再去逼自己想,手順著臉頰滑落在女子白皙的脖子上,手中的力度逐漸加重,徒手將她懸在半空中,眸中跳躍著陰冷的暗芒,涼薄的唇抿成一條線,那一嘴銀白色的牙齒在光亮處顯得白森森的,帶著嗜血的憤怒。
在他囚牢般的眼神的逼視下,木蒼月的眼楮猶如驚慌的小鹿眼楮,兩行晶瑩的淚水透著驚恐和畏懼流淌在臉頰上,「王爺……饒命…。咳咳。」顫抖的聲音伴隨著強烈的咳嗽。
木蒼灕站在一旁,把頭低得很沉很沉,不想去看,也沒有那個勇氣去看。
軒轅逸毫不憐香惜玉的將木蒼月按在長滿青苔的牆壁上,他眸中徹骨的冰冷漸漸郁結為陰霾,右手執著一柄尖銳的匕首,匕尖在木蒼月心髒處深深的劃過一道長長的口子,血猛地濺了出來,噴在那冰冷的面具上,眾人那是嚇得臉色蒼白。
「啊——」木蒼月痛叫了一聲,嘴里流出血絲,頭一歪死了,眼楮卻睜得賊大賊大,那是死不瞑目啊!人群中,一婦女連忙雙手捂住孩子的雙眼,嚇得嘴角直發抖。
南宮姒一臉冷漠的淡視著這一幕,嘴角勾起一抹嗜血的冷笑,跟她搶男人?呵呵,不自量力的蠢女人。不過她方才說忘情水,她倒是听師傅提起過這藥水,是一些為了能修仙的人提煉的忘情水,只要喝了這種水,七情六欲皆會忘得一干二淨,仿佛被洗腦般,留下的只是一顆鐵石心腸的心,不會為情所動搖。
可是為什麼,當她看到他那雙瞳眸時,看出他心里還有她這個人?
想到這,只見軒轅逸手上拿著一顆血淋淋的心髒,木蒼月躺在血泊中,睜著大大的眼楮,表情甚是嚇人。那顆心髒跳動了幾下後,在他手上狠狠的被揉碎了,宛如一灘爛泥落在地面上。
南宮姒眸光微微顫動了一下,察覺到,這個她深愛的男人,這個只在她面前溫潤似水的男人,變了,變得很是嗜血,難道這就是他的真面目?
這個男人,太危險了。
軒轅逸走近木蒼灕時停下腳步,掃了眼他此刻猙獰的神色,薄唇輕啟︰「恨我嗎?想用手上那把劍殺了我,為你小妹報仇嗎?」
木蒼灕頭皮一緊,看了眼面無表情的軒轅逸,連忙跪在地上︰「末將不敢,舍妹死有余辜,末將怎會怪王爺。」這句話他說的比豆腐還有真誠,當年木家十幾口人命在冀州遭遇敵方突襲,若不是王爺率領千軍萬馬保住了冀州,恐怕木家早就滅家了。木蒼月死在王爺手上,那是她咎由自取,只是他心里很難受很難受。
「哼!」軒轅逸冷哼了一聲,還帶著輕蔑的冷笑,邁開修長的腿走進馬前,抬頭看向南宮姒,「女人,告訴本王,你叫什麼名字。」完全把嚇傻的老百姓**果的給無視了。
輕輕的一句話直接觸動了她心底,心也跟著不可抑止的一抽
紅唇蠕了蠕,緩緩的吐出三個字︰「南—宮—姒!」
「南宮姒。」男人輕聲重復了她的名字,他此時的心神完全就在南宮姒的身上,瞳眸里也只有她一人的影子,「姒兒……」
南宮姒覺得胳膊酸痛了一下,自己就像是羽毛一樣飄蕩起來,整個人被軒轅逸抱了起來,將她高高的抬了起來,足足高過了他的頭頂,她低垂下眼簾,皺眉看向這個面無表情的男人,猜不透他此時在想什麼,對上了那雙深邃的眸子里,看到的就是自己縮小而清晰的投影。
「姒兒!」他一聲皆一聲的喚著她的乳名,仿佛魔咒般柔柔飄進她的耳膜里。
南宮姒頓覺臉部火燎似的滾燙,何時他變得這麼妖孽,讓她那顆心撲通撲通的跳著,這樣撩人心魂,真是混蛋。
「放我下來!」她有些不自在的別開閃爍不定的眸子,撇了撇唇道。
「好!」男人依言松開了手,她整個人從半空中墜落了下來,一只修長的手臂迅速攬住她的腰,大掌擒住南宮姒精致的下巴,將她溫熱的臉頰緊緊貼在那冰冷的面具上,「小妖精,知道勾引我的後果嗎?」一股冷冷的氣流噴在她耳邊,很癢很癢,心跟著癢了起來。
「知道,生不如死。」她淡淡吐出這句話,瞳眸雖不能看穿這個男人的心思,但是能確定一點,他們都是屬于同一類人,心狠手辣,從不會讓敵人有生機。「你不會這樣做。」
「你很了解本王。」軒轅逸笑意濃厚道。
「因為我是你的女人。」淡淡的八個字將他們兩個的距離拉得很近很近。
「咳咳!」二皇子清了清嗓子,表示自己的存在,還有那數百雙眼楮正盯著他們看,「邪王爺,時候也不早了,本皇子先帶領將士們進宮面聖。」說著,他意味深長的瞥了眼南宮姒,眼底劃過悵然若失,跳躍在馬背上,領著身後軍隊往皇宮的方向駛去。
夜色如濃稠的墨硯,深沉得化不開……「天干物燥小心火燭。」
邀月閣
窗戶帷簾隨風輕輕悠蕩,燻爐上裊裊升起絲絲縷縷的紫煙,沉香木闊床邊懸著鮫綃寶羅帳,帳上遍繡灑珠銀線海棠花,隨風輕輕飄拂著。
南宮姒弱不禁風的肩膀上披著一件白色花紋的長袍,一頭烏黑如墨的青絲繞在榻上,膝蓋上躺著閉目養神的男人,一陣微風徐徐從窗外拂了進來,吹起了男人前額的劉海,她輕抬右手,指尖觸踫到冰冷的面具時,手卻被男人強有力的手抓住,「以後不許你踫本王的面具,听懂了嗎?」霸道的口氣帶著深深的威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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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的枕邊妻,88邪王霸愛,第3頁
我不喜歡被威脅,更不喜歡帶著面具的男人。」
「但你已經是本王的女人了。」軒轅逸慵懶的起身,一手按住她的右手,一手輕輕落在那隆起的小月復,將她撲倒在床榻上,他毫不掩飾眼中的獨佔欲,「不是嗎?」
不容南宮姒多言,朱紅的殷唇猛地吻了上來,男子的舌頭已經強勢的攻進她的檀口,狂熱的吮吸、啃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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