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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三章 出征、攻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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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否知道,早就過了五日。」拓宴滄冷笑,微微的傾身,身體已經覆在了冷月身上,他吻住她柔軟的唇瓣,雙手握住她的肩膀,字句在她唇間流轉,「明天孤王就讓你血洗梟祈」

不等她開口反抗,他已經揮落帷帳,整個身體覆在她孱弱的**上,他的手,不斷的在她身體上模索,磁性的聲音在她耳邊低轉,「你覺得你有資格拒絕我嗎?」

冷月身體一震,伸手推開拓宴滄,冷漠的道︰「放了他們。」

「那要看你是否成功。」拓宴滄凌厲的雙眼瞄準冷月沒有任何神色的雙眼。

冷月冷哼一聲,測了測頭,道︰「還有她……」

拓宴滄自是知道冷月口中的她是指她母親,相反什麼條件他都可以答應,但只要她這次可以大獲全勝。

夜深黑,天際的恆星一閃黯淡起來,風殘站在不遠處看著冷月孤傲的背影,心微微糾痛了一下,他是多麼想走過去把她縴弱的身軀擁在懷中。

冷月抽了口氣,面前是蒼茫的漆黑,只有耳中呼嘯的風聲,她完全什麼也看不見,一切都借助雙耳和心里的感應,來判斷事物,她自己都不知道這樣的自己是否可以上戰場手握軍權攻打梟祈國。

可是不管怎麼樣,她沒有後路可退,忍讓、听命、耐從、等待一日,且看她如何站在他之上!!

有幸是從小便是殺手訓練,蒙蔽雙眼照樣可以殺人準確,所以失明對她來說只是少了眼前的事物而已。

有些事和人,她冷月也不屑去看。

第二日,冷月一身盔甲,全身被冷漠的氣息所纏繞,身後的是風殘,如火的紅衣,如雪的銀發,眉頭卻緊緊擰起。

這時一襲緋衣的女子漫步走過來,露出滿臉的笑意道︰「冷月可回來了。」

冷月停頓下來,雙眼看著面前藍墨,她可以判定說話的女子便是藍墨。

冷月沒有理會她,只是憑著感覺繞道而行。

身後的藍墨巧笑的看著冷月的背影,黑眸驀然變得幽深陰沉。

來到大殿,文武忠臣全部把視線轉移到大不走進來的白發女子身上,他們都很吃驚,沒想到拓宴王口中封為大將軍的竟是個女子,而是還是一頭白發,雖然都吃疑,但卻沒有人敢做聲。

冷月用雙耳去听,那些急促的心跳聲,憑著感覺對前方跪拜。

高高在上的拓宴滄英眉緊蹙,眸中掠過一道疑慮,將目光投遞到冷月身上,冷冷道︰「孤先封你為拓宴將軍帶十萬大軍前去攻打敵國如何?「

「十萬?」

「這……」

「十萬大軍這麼少的將士如何去攻打比自己大一個國家的梟祈。」

「對呀,那豈不是以一敵百嗎?」

朝堂下的重臣听到拓宴滄的話,不由得議論起來。

「王上,十萬……不夠……」冷月面色**了一下,語氣冷冷的道。

拓宴滄臉色森冷,目光陰蟄的瞪著跪在地上的冷月身上,冷洌的警告道︰「別忘了,你沒有資格和我談論。」

冷月冷哼一聲,跪拜了下又道︰「王上只給冷月十萬大軍,以一敵百,梟祈國豈不會笑我們拓宴國無人。」

拓宴滄听了,臉色極為難看,厲眼狠眯,似乎要將她生吞活剝,道︰「冷將軍覺得自己沒有把握?」

既然拓宴滄故意這樣,冷月也不會花口舌在朝堂上和他爭辯,只有再次叩首,語氣沒有溫度的道︰「就十萬大軍,冷月必定攻下梟祈國。」沒有任何猶豫,仿佛在說一件十拿九穩的事。

朝堂的大臣有地覺得冷月區區一女子狂妄得很,有地則佩服起她,更有地為她擔心起來。

那天,晴空萬里,拓宴滄親自送征,君臣站在城牆下,陽光將他們的影子融合在一起。

他一杯薄酒,敬冷月,冷月受之。

在她仰頭飲酒的時候,他漫不經心的聲音傳來,「孤王可要等你的好消息,設宴款待你母親和他們。」

冷月的手一抖,飲完酒看著拓宴滄,她可以感覺得到拓宴滄此時凌厲的神情,拓宴滄將空的酒觴交給旁邊的太監,並且順手接下龍清歌手中的酒觴,「孤王可是要等著你回來敬你三杯酒。「

他放下酒觴,就離開,身後是將士跪拜,山呼萬歲的聲音。

十萬大軍在冷月的帶領下,如同騎兵團一樣,直奪離拓宴國較近的橫州、蘭州、安都。

死傷少數,將士無不興奮,在靖安之處,扎下營,慶祝一番。

軍營頓時火把明晃、香酒燻人,喜悅之人渲染了整個原本寂靜的夜晚。

夜風呼嘯,耳邊時不時傳來將士的歡呼聲,冷月佇立在那里,或許她早就習慣了黑暗。

「明天攻打靖安,恐怕沒有那麼容易。」風殘走過來,看著冷月迎風的背影道。

「靖安不同橫州、蘭州、安都,他的面積遠遠大于他們,靖安里駐扎著一個軍營,以前是守衛邊界的將士,歷經了無數殺戮的戰場,靖安是逐流憬木王的領頭,此人是王爺,但是並沒有帝王之心,可是他的才能遠遠不低于任何個帝王之人。」風殘走到冷月旁邊,眸子心露出擔心的神色。

冷月不語,這些對她來說就如同一吹而滅的蠟燭,她根本不會去在乎。

突然,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傳來,還有盔甲個武器摩擦的聲音。

「屬下參加冷將軍,軍師。」副將何競抱拳半跪。

「什麼事?」冷月回身看著面前的人,憑著感覺來判定他的位置。

何競濃黑的面部有些難看,不知如何開口,最後遲疑了半天說道︰「前幾日向朝堂要的軍糧到了。」

「到了,那豈不是很好。」風殘疑惑的問道。

何競神色閃爍了下,頭垂的更低,道︰「半路上軍糧全部墜入山崖之下。」

冷月擰起眉,神色卻異常的鎮定。

風殘一把揪住何競,道︰「怎麼會墜入懸崖。」

何競如實回答︰「在路途突然飄來一陣香味,然後將士們一一昏倒,醒來之後發現糧草不見,只看見懸崖邊車印的痕跡。」

「莫非是靖安的人知道我們暗地運輸軍糧,所以派人?」風殘眯起眼目的猜測。

「那現在我們剩下的軍糧可支持幾日?」冷月問道。

何競皺起眉頭,道︰「最多三日。」

冷月點點頭,天際一抹的明亮,在她眼底依然是黑得不見底的世界,風呼嘯,拂起她白發,蒼白的臉龐沒有一絲表情。

不知何時,風殘覺得她的雙眼,沒有以前的亮彩,或許是因為逐流割裂死的原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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