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怎麼這麼小就出爾反爾。」
楊戩速度太快,白之之根本躲閃不及,不由尖叫出聲,眼楮也緊緊的閉上。只是,眼楮雖然閉上了,可是過了好久卻沒有感到手掌月兌離身體的劇痛,不禁悄悄睜開眼楮。
只是,這睜眼一看,卻倒吸一口冷氣,原來,自己的手還好好好的長在手腕上,而那匕首所刺的地方卻是楊戩的手背。
此時看到白之之睜眼,楊戩臉色蒼白的怒道︰「又沒砍你的手,你叫喚什麼,跟殺豬一樣,真難听。」
「我……」白之之被頂的一噎,本想吵上幾句,可是看到楊戩的手背還往外汩汩的冒著血,只得先把口中的話咽下,好在他也沒傷害自己,就當是讓著不懂事的小弟弟吧。
于是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開口道︰「你這是做什麼?」
「這麼痛,也松不了。」楊戩不理她,將手抬起來用舌頭舌忝了舌忝上面的血跡,搖搖頭道,「你說我睡著了,我怎麼沒印象,你不是在騙我吧。」
看到他血流不停的手背,白之之心中思量,誰知道這里的楊戩是大師伯的真身還是幻化的,若是幻化的還罷了,若是真身的話,就這麼任他流著血不管,也有些太不厚道了。
于是從黎姬環中拿出一條淡綠色的帕子,邊給楊戩包扎著邊說道︰「誰有工夫騙你,我還想趕快出去呢,這里面冷死了,外面也有好多事等著你去做。我問你,你可曾記得是怎麼被帶到這里來的?」
楊戩任由白之之給他包扎,听到她的話不由愣了愣,老老實實的答道︰「不記得。」
「那不就是了,我若不告訴你這種方法,你又怎麼知道,既然你相信我的話,為何不相信到底呢?」
楊戩想了想,覺得白之之說得有理,于是點點頭道︰「好吧,我就信你一次。那麼,我們現在怎麼出去,你可有主意了?或者說,怎麼讓我的手松開?」
說到這里,楊戩看了看周圍,又縮了縮脖子道︰「這里好冷呀,再不離開,只怕我們要被凍死了。」
此時,白之之已經給他包扎停當,看到他蒼白的臉色,眉頭微皺了皺,卻把手背搭在了他的額頭上,竟是滾燙。于是急忙說道︰「你好像發燒了。這可怎麼辦。」
「發燒。」楊戩也模了模自己的額頭,卻搖搖頭說道,「我手涼,模不太出來,大概是吧。」
凡人有個頭疼腦熱的很正常,若是平時,白之之也不會太緊張,可是如今,大師伯本來就昏迷著,若是夢境里的這個小楊戩再病了,會不會讓他清醒的時間更晚。
于是白之之不敢大意,急忙找了一塊大石,拂去上面積雪,讓楊戩坐在上面,又把手往他的額頭上試了試,焦急地說道︰「好像真的發燒了,對了……我有藥……」
想起自己在大師伯昏迷的時候給他喂的那些靈丹妙藥,白之之急忙往懷中模去,卻是空空如也。
這才想起來,當時給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