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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妹妹又怎麼樣,在蘇辰天看來,無非就是個稱呼而已。
而自從蘇辰天來蘇夏年家蹭過一次飯後,他就成了蘇夏年家的常客,蘇夏年不待見他,他就死皮賴臉,反正只要蘇夏年趕他走,他就以好哥哥的身份譴責一下妹妹的虐`待,每每這時蘇夏年就不說話了,任由蘇辰天在她家蹭吃蹭喝。
後來不知道蘇辰天從哪弄來蘇夏年家的鑰匙,連門也不用敲了,進蘇夏年家跟回自己家似的,蘇夏年早已經習慣了蘇辰天來蹭飯,蘇辰天好就好在他蹭飯歸蹭飯其他還是挺守規矩的,每次蹭完飯蘇夏年就說要休息,他也就很乖巧很自覺的回了自己家。
這一點,倒讓蘇夏年很滿意。
其實蘇辰天來蹭飯的時間也不算太勤,一周也就有個兩三次而已,畢竟還是商人,更何況他現在正把A市的生意往B城轉移,自然會忙一些,應酬是肯定免不了的。
這天蘇夏年洗了澡正準備睡覺,她剛踏出浴`室走到客廳,就見蘇辰天像個死人似的趴在她家沙發上。
蘇夏年走過去,鋪天蓋地而來的酒氣讓她有些郁悶,忍不住用腳踢了踢蘇辰天,「你醉死也別死我家沙發上成不?」
蘇辰天沒什麼反應,只是微微咕噥了一聲。
蘇夏年稍稍加了點力道,「喂,你家再隔壁,不在這里!起來回家了,我要睡覺了!」
許是蘇夏年力道卻是夠重,蘇辰天這才慢悠悠的抬了腦袋,然後醉眼朦濃的看向一臉無語的蘇夏年,隨後又忍不住環視了客廳一周,然後奇怪的皺了皺眉頭,似乎也沒想到自己居然走錯了門。
蘇夏年見他醒了,趕緊道,「起來,自個兒回家!」
蘇辰天倒也算配合,晃晃悠悠的從沙發里爬起來,然後有些艱難的往外走,可是沒走得兩步,他就再次摔倒在沙發上,他試著起來,可最終還是摔了回去。
蘇夏年一邊看著也有些無語,喝酒醉成這樣,他這到底是為了什麼?
她可是親眼看見過他胃痛的樣子,胃痛不是病痛起來要人命,這點,她雖然沒親身體驗過,不過倒是可以從經`痛上感受一二。
蘇辰天摔了幾次也不起來了,干脆朝蘇夏年伸了伸手道,「拉一把。」
蘇夏年本來是不想拉他的,可是蘇辰天醉得實在不輕,臉色也有些蒼白,似乎胃痛隱隱有發作。再者說,他站不起來也沒辦法不是,她都不曉得他是怎麼回來的,她不去扶他,總不能讓他在這間屋子里睡一晚上吧?
和讓他在這屋子里睡一晚上比起來,她還是覺得講他扶回她家這活兒要輕松得多。
當然,事實總不如人們所想。
蘇夏年一個柔弱小女子去扶蘇辰天,問題是對方鐵了心的不用一點力,她怎麼可能扶得起來?
蘇夏年努力了幾次,都沒把蘇辰天扶起來,最後一惱道,「你用力成不成?當我是你司機還助理啊!」
蘇辰天摔了那麼幾次也有點痛苦,胃里一陣翻滾,哪還敢講話。
蘇夏年恨鐵不成鋼的瞪著他,無奈別無他法,只能用自己的身子去支撐蘇辰天的,可是蘇辰天的體重對于蘇夏年來說,就跟頭豬似的,還是頭不會動的死豬,她幾乎用自己的整個身子去試圖將他扶起來,可是剛扶到一半,兩個人就雙雙再次跌回了沙發。
這次倒好,蘇夏年整個人都跌到了蘇辰天的身上,她的唇還好死不死的落在了蘇辰天的下巴上,她驚得差點跳起來,可是她正準備動作,腰上就猛然一重,蘇辰天微微一個巧妙的翻身,就將她壓在了身下。
「你……唔……」
蘇夏年美眸瞪圓,她哪想到事情會發展成這樣?
蘇辰天閉著眼楮十分享受的吻著,其實他此刻是不清醒的,只是剛才在他下巴處的那一下柔軟的親吻讓他心生蕩漾,再加上山上的觸感,他只是跟隨著本能就將身上的女人壓在了身下索吻,他的腦袋幾乎處于當機狀態。
可是身下的女人似乎味道極其美好,這讓他感覺很不錯,他跟隨著本能行`事,描繪著那兩片美好的柔軟,
都說醉酒的人最是危險,這話當真不錯。
蘇夏年不停的推搡著身上人,奈何力道差距過大,加上對方又醉了酒,她哪里推得動?
蘇夏年死死閉著嘴,不讓蘇辰天更進一步,可是她推不動他,蘇辰天此刻又是那麼的鍥而不舍,她只能微微張唇,讓蘇辰天的舌頭探入,然後趁他不注意,狠狠咬了一口他的舌頭!
蘇辰天吃痛,這才慢慢放開蘇夏年,然後忍不住緩緩睜開眼楮看著眼前的罪魁禍首。
蘇夏年趁機將他推開,然後從沙發上起來,她已氣得滿臉通紅。
蘇辰天卻仿佛如夢初醒,歪著頭看向蘇夏年,眯著眼蹙著眉頭有些疑惑的喃喃,「阿年……?」
蘇夏年狠狠瞪著他,憤怒道,「現在就給我出去,立刻,馬上!」
蘇辰天擺了擺有些疼痛的腦袋,他的神思仍然不太清醒,不過眼前的阿年似乎是真的,對方的盛怒也似乎是真的,他再次驚覺自己好像走錯了屋子,于是十分听話的晃晃悠悠的站起來。
蘇辰天確實醉得厲害,一手捂著自己的胃一手捂著自己疼痛的腦袋呈S形往外走,可是走到一半時,他還是不小心給摔到在地上。
蘇夏年下意識做了個伸手的動作,可是一瞬間又立馬給縮了回來,她算是學乖了,不管蘇辰天多醉走得多艱難,總之她絕不會去扶他一下。
從沙發到門口,蘇辰天幾乎用了十來分鐘,直至他出去關上門,蘇夏年才松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