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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四章不再踫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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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見太監的通報聲,黛墨一驚,手忙腳亂就去推逍遙尋,驚慌道︰「他來了,你快走!」她不知道何時已經懼怕林鷲到如此地步了。

逍遙尋沖黛墨微微一笑,不緊不慢的下了床,也不見動作,人影一晃便消失了。

與此同時,林鷲已經一步踏進了寢宮。

好快的身法,好險的瞬間!

黛墨張大嘴巴,錯愕的望著床前,林鷲進來時看見的就是這樣一副場景。

林鷲離開秀遠宮就一直忙著處理景靈宮的事情,原本這後宮的事是該皇後管理的,可是從他上位以後,後位就一直虛懸著。再則這頤妃娘娘來頭不小,他不得不親自出面解決。

頤妃的父親尚大人是個深諳為官之道的老狐狸,千方百計將自己唯一的女兒送到宮里做了嬪妃,本指望靠著父女兩人齊心合力有望拿下皇後之位,現在突然莫名其妙在後宮「自盡」,叫他如何不悲痛欲絕?

尚大人倒只是黑著臉沒有明白說什麼,那尚夫人可就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在他面前哭訴,要他一定幫她尚家做主,給她女兒一個說法。

不過所有人都听得出來,她是在埋怨皇上沒有好好對待她女兒,導致她女兒心灰意冷毫無生念才會上吊自盡。

林鷲只好先安撫勸說,答應一定盡快查處頤妃死亡的真實原因,給他們尚家一個交代,老兩口才肯罷休。

誰說皇上就能為所欲為、隨心所欲?做一個正真英明的好皇上是一件非常頭痛的事情。

好不容易打發走了那對一唱一和的夫妻,林鷲心里煩悶,想起今天走的匆忙,將黛墨一個人丟在浴殿里,便決定過來看看。

剛進門就看見黛墨又呆又傻又可愛的坐在床上,他的心情一下子好了不少,快步走到床邊坐下,「愛妃,這麼晚了,怎麼還沒有休息?」

黛墨還沉浸在剛才的驚險當中,根本不曾留意到林鷲對她的稱呼,仍在暗暗驚心,如果那個人不是幻影大俠的得意弟子,只要稍稍慢了那麼一丁點,被林鷲發現了,後果真正不堪設想。

此時小一幾個宮人也慌慌張張從門口跑進來,她們剛才迷迷糊糊睡過去,直到現在才醒來,猛的醒起自己失職了,連忙跑到黛墨的寢宮,發現皇上也在,趕緊上前動作麻利的給他寬衣。

黛墨縮到床角一邊躲過宮人伸過來給她月兌衣服的手,一邊暗暗叫著倒霉,她萬萬沒有想到這麼晚了林鷲還會過來,不知是該高興他對她的寵愛還是該惱恨他對她的糾纏?

床上的紗幔緩緩放下後,宮人們相繼離去。

自從林鷲上了床,黛墨一直下意識將雙手護在胸前防備著他,好像林鷲是什麼洪水猛獸,避之不及。

林鷲被她的躲閃刺得心中一痛,舉起的手僵在空中。他很想很想得到面前的女子,想要將她摟在懷里,壓在身下,想要從她身上得到更多渴望已久的東西。

他從小到大沒有母愛,沒有兄弟姐妹的情誼,所有的感情和照顧都來自那個叫德祥的太監。

作為一個男人,他渴望愛情,渴望溫情,渴望有一個溫馨的家,可是身為皇族的悲哀讓他沒有機會得到這些東西。

登上皇位後,身邊其實也有很多女人,但是這些女人要麼是胸懷大志的野心家,要麼是無頭無腦的花瓶,要麼是貪戀榮華富貴的世俗女……反正沒有任何一個女人像面前這個女子一樣讓他心動。

可偏偏這個女人才是最不好對付的一個,她軟中帶鋼,順從中帶著狡黠,一會逗得他心花怒放,一會又惹得他怒氣沖天。

他想給她世上最好的東西,金銀珠寶,榮華富貴,名利權勢,一切的一切,只要她願意,他都會給她,可是她好像什麼都不要,只想從他身邊逃走。

他不會表達對她的愛意,不會花言巧語,不會溫情脈脈……因為從來沒有人這樣對過他,或者是教過他,他只知道,只要她成為他的女人,她就再不會離開他——很多女人不都是這樣的嗎?

可老天總是不讓他如意,他想盡辦法才得以靠近她,原本以為她終于願意為自己留下來,可是為何現在又要躲避他?他的要求那麼簡單,為何她就是不願意滿足他?

暴戾因子又在他體內作祟,感覺一股極大的怒氣在身體里面橫沖直撞,他想象對待其他女人一般直接將她一把抓來按在床上,可是直覺告訴他,那樣不行,她會生氣的。

林鷲用力閉了一下眼,收回手握成拳狀,努力讓自己慢慢平靜下來,「愛妃,我們休息吧,我今天很累。」

黛墨沒想到他會這樣心平氣和跟她說話,還以為他會爆發,或者直接將她就地正法。

不過想到這有可能是他的緩兵之計,黛墨猶豫片刻,還是不肯就範,搖搖頭,仍是坐在床角不肯過去。

逍遙尋來之前她有可能對林鷲委身相迎,因為兩者實力相差太懸殊,在看不到任何希望的情況下,她不委身也不行。

可是現在不同了,逍遙尋就在不遠處看著她,鼓勵她,給她力量和勇氣,不久的將來,他就可以帶她離開這里,因此她不要再這樣委屈自己。

「快點過來,不然朕要生氣了。」林鷲難得沒有強勢亂來。

黛墨心中突然生出一股豪氣來,憑什麼要听你的話,就因為你是皇上我就要委身于你?如今就是死,我也要拼一拼。

憑著那股豪氣,她咬咬唇說道︰「林鷲,其實,我從始至終都沒有喜歡過你,你應該知道我心里住著另外一個人。」

林鷲握著的拳頭顫了顫,壓著心頭的苦澀,抬頭問道︰「那又如何?你現在在我身邊。」

他很想問,那個人是旌汲吧?可是又害怕那個答案親口被黛墨說出來。

「我不愛你,留在你身邊我會很痛苦,你也不會快樂的。我求你放過我,放我回去。」

林鷲在也忍不住,一把掐住黛墨的下巴,咬牙說道︰「放你回去?去找旌汲嗎?休想!」她可以不愛他,可以恨他,但他絕不容許她離開。

就像他的舅舅,可以罵他恨他,也可以以死求得解月兌,可是絕不容許從他手中逃月兌,就算死,也只能死在地牢里。

「朕最後一次警告你,哪里也不準去,只能留在朕身邊。」說完狠狠吻上了黛墨的唇。

他把她箍在懷里,壓在身下,她是他的,永遠都是,即使死,也要死在他身邊。

黛墨感到一股強大的,可怕的佔有欲從林鷲身體蔓延開來,讓她感到害怕、絕望……他的吻強硬霸道,不,那不是吻,是咬,是啃,他要咬死她,要用唇殺死她。

黛墨死死咬著牙關,即使再痛也絕不松口,不讓他進來,不讓他得逞。

感覺到她的頑固抵抗,他的怒火和yu火被徹底點燃,在兩重烈火的交互沖擊下,滿腦子只有一個聲音在叫囂︰得到她!得到她!得到她!

那只強勁有力又狂怒暴躁的大手不停的撕扯著她的衣裙,那些原本就不結實布料在大手的肆虐下瞬間就變成一片片碎布,很快露出晶瑩白女敕的嬌小身軀。

粗暴的吻還在繼續,她在他身下顫抖著,卻不再掙扎,也不知道是唇痛身痛還是心痛,兩行清淚從她緊閉的雙眼中流了出來,越來越多,到後來幾乎成了泛濫的河水,稀里嘩啦流個不停,細細碎碎的哭泣聲從兩張緊緊相貼的嘴唇中傳了出來。

就在她幾乎絕望的時候,感覺唇上一松,隨著啪一聲巨響傳來,黛墨下意識睜開眼楮,只見那根手臂粗的床柱被人一拳擊斷。

林鷲此刻已經起身坐在床上,臉色鐵青,兩眼通紅,一張臉被氣得扭曲變形,異常難看,他咆哮著喊道︰「為何?為何你們都要嫌棄朕?拋棄朕?讓朕孤零零一個人活在世上……為何要這樣?」說到最後竟是滿臉淚水,哽咽著,聲音越來越小。

黛墨驚駭無比,呆呆看著他,竟是忘了哭泣,她第一次看見這個男人哭,看見這個強勢霸道的戰神、威風凜凜的荊國皇上在自己面前流淚。

兩人就這樣一躺一坐兩眼失焦對視了很久,終于,林鷲緩緩起身,似乎疲憊至極,扔下一句︰「除非你心甘情願,今後朕再不會踫你。」便離開了。

黛墨虛月兌一般癱軟在床上,模模紅腫的唇,扯過被子將自己緊緊裹住。

她無法表達現在的心情,她清楚明白的知道,林鷲其實也是個可憐人,雖然他們曾經是敵對關系,可是自從到了荊國,林鷲再沒有想過要傷害她,但是愛情不是施舍,她不可能因為同情和感激就留在他身邊。

紫金殿內,昏黃搖曳的燭光下,一張雪白宣紙攤開,一只毛筆在上面緩慢而凝重的書寫出這樣一行字︰如果有來生,我希望不曾認識你。

給了希望再將它破滅,給了溫暖再將它奪回,才是真正的殘酷。

「皇上,上床休息吧……要不要傳幾個嬪妃過來……」太監心疼又緊張的問。

林鷲搖搖頭,黯然的伏在玉幾上,「朕好累,就在這里歇一歇!(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手機網(qidian.cn)訂閱,打賞,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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