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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淼淼覺得,要麼自己的中文水平實在堪憂,要麼是賽西婭的表達能力太過奔放,至于用上這樣的說法麼?

「你的意思是……」淼淼分析了一下賽西婭的性子,那可是一個什麼都敢做的女人,因而也就大膽推測,「要綁架他?但是這里畢竟是別人的場子,我們也不擅長大範圍的精神催眠,很難不驚動別人達到目的的吧?」

「也不是這個意思。」賽西婭嫵媚的一笑,半掩的手掌之下隱約露出一截尖細的、不易察覺的針頭,只在她身邊的淼淼捕捉到了這個動作。

「試劑?」淼淼倒是沒想到她把這個東西也帶出來了,「可是,索爾薩斯是否被寄生了,不是根本就沒有確定麼?那次的綁架事件到底是不是他策劃的,也不是沒有結論麼?難道你找到什麼證據了?」

「證據?」賽西婭不屑的撇了撇嘴,「我哪有功夫關心這種無聊的玩意?我們又不是要將他送上法庭……話說就算證據確鑿,讓藍星人審理,他也會被無罪釋放吧?至于星際法庭,它們明確表示只處理星際糾紛的,天天高舉著不插手星球內政的旗幟,除非我們先證明他是一個寄生者……不對,要是證明了這一點,又何必審判?那個族群在他們眼里都算不上是合法種族!」

「可是……」淼淼不得不承認,賽西婭實在是太不按章法來了,「在情況不明下,就對智慧種族使用生物藥劑,是違反規定的吧?」

以賽西婭這種胡來的做法,這些年也不知道累積了多少的罪證——淼淼默默吐槽——這要是上了星際法庭,賽西婭絕對會被判上一萬年啊一萬年。

「嘛……應該沒什麼多少副作用吧?」賽西婭歪著腦袋,非常不負責任的下了決定,「就算有什麼問題,也只能怪他基因里摻雜了一些亂七八糟的序列,以至于和試劑發生排斥反應。——不是剛好也可以給楚河解決一個大敵?」

「行了行了,小魚苗你送完酒水就趕緊回去。」賽西婭收起藏在掌心的迷你針劑,懶懶的倚在座位上,開始嫌棄在寄生者面前暴露過的淼淼,「怎麼接近他,我自有我的盤算,這點你是幫不上什麼忙的。」

既然都這麼說了,淼淼也只能推到一邊,只時不時的用余光監督一下賽西婭。

可是她表現得就像是很多單身的女性常客一樣,帶著一種空虛、浮華的美感,有一下沒一下的將美酒灌入自己的喉嚨,知道眼眸與臉頰都染上了一絲醺然的醉意。

果然是一個演技派。淼淼只能這樣感慨,若不是不知道賽西婭的來歷,只怕淼淼也只會當她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客人。再深入一點,或者是一個或失戀或失意挫敗、心情極其糟糕的客人。醉了之後賽西婭越發的嬌艷,也越發的「收斂不住」,面對聞著腥味來的蒼蠅們,表情和話語都變得刻薄起來。

可是對于一個居里星人而言,喝醉,才是最不正常的情形吧?

而且淼淼一時半會兒,也沒弄明白賽西婭的意圖。只在那兒喝酒,就能夠引來索爾薩斯麼?那個灰眸男人,可不缺美人,而且不像是這些輕浮的浪子,反而更像是一只潛伏在暗處,耐心等待食物送入口中的豺狼。

淼淼只思考了一會兒,就沒有再勞動自己的腦細胞了。以她簡單直接的思維模式,實在是無法理解賽西婭這種循序漸進、自然而然的表演方式。

更何況,賽西婭也沒把放倒索爾薩斯這個任務當成一回事。一個小小的藍星人算是什麼?更要緊的當然是享受魚生的各種樂趣了。好不容易來一趟,自然要敞開懷來喝了。賽西婭只遺憾,以她們居里星人的體質,只怕永遠也體會不到醉生夢死是什麼感覺,畢竟她們的感知實在是太敏銳的。不過這也無妨,敏銳也有敏銳的好處,只細心體會著酒精的醇香與微微的刺激感,她已經足夠滿足了。

況且,演戲也是賽西婭的一大愛好之一,看著周圍這些蠢蠢欲動又愚笨不堪的藍星雄性,那副德行真是太可笑了。

不過在旁觀者看來,賽西婭根本就不是在享受人生,而純粹的是在痛苦的買醉了。就在淼淼開始懷疑,林梵這兒的酒精做過特殊處理,連居里星人也可以放倒的時候,賽西婭終于開始動了。

此時此刻,賽西婭的身邊已經坐上了一個假正經的偽君子,明明就是披著人皮的狼,偏偏還要裝作紳士「關懷」一下這位情緒不佳的小姐。

賽西婭醉醺醺的幾乎快地伏在了桌子上,好像只是靠著最後的力量才勉勵支撐著,隨時會倒塌一樣。

偽君子的毛手已經小心翼翼的攀上了賽西婭的肩膀,一臉擔憂、同時也是試探的問詢道︰「小姐?這位小姐?你沒事吧?!」

賽西婭不悅的撥開了他的手好幾次,但是「醉酒」的人力氣明顯的弱了不少。偽君子一而再再而三的搭上去,終于賽西婭不耐煩也推不動了,抬眼十分不滿的看著這偽君子,似乎在控訴著他干嘛過來打擾她。

賽西婭的眼眸好像氤氳著子夜的迷霧,將霓虹朦朦朧朧的籠罩其中,卻是說不來的動人與誘惑。

偽君子一瞧這雙眼楮,頓時心跳就漏了一拍,色心越發的強烈了。

偏偏此時賽西婭又一場的配合,只看了這麼一眼,迷蒙的表情一瞬間就有了一些不對。偽君子的手剛搭上她腰間呢,這會兒看著人神情這樣,還以為是清醒了一些。結果賽西婭猛地推開他,卻只是伏低了身子,十分不適的干嘔著。

「哎,小姐?小姐你怎麼樣了??」偽君子眼珠子一轉,又恬不知恥的貼上去了,「喝太多喝吐了麼?你還是去一趟洗手間吧……你一個人可以麼?還是我帶你去吧?!嗯?」

偽君子循循善誘的,終于得了賽西婭迷迷糊糊的同意,摟著她的腰一臉喜色的站起來。

他確實帶著賽西婭去了洗手間,可女洗手間他只怕進入了就會被打罵出去,而且他本來也不是真的為了賽西婭著想。

趁著這個美艷的女人腦子不清明,偽君子一個拐彎,就把人直接拐帶進了女洗手間的對面,想做什麼不言而喻。

賽西婭一手拽著這偽君子,一手按在胸口,身體似乎難受的想像一只蝦米一樣蜷起來,只靠著偽君子的支撐才能勉強站著。

林梵開辦的會所里,自然連衛生間都是整潔異常的。而且按照林梵的想法,讓人看見如廁的樣子實在是一件不禮貌的事情,所以洗手間里都是用隔間所隔開的,越發的讓一些藍星雄性便宜行事起來。

洗手間只有寥寥數人,而且大家對于這種事情都心照不宣,所以當偽君子毫不費力的將賽西婭拖到其中一間隔間里,也沒有任何人站出來說事。

「嘿,寶貝,我們可到了一個好地方。」隔間的門一反鎖,偽君子就開始暴露出原型來,一雙毛手也開始上下逡巡起來。

只他剛有所動作,就撞進了一雙清明無比的眼眸里,細長的眼角微微勾起,依然璀璨而誘惑,可是卻不復原本的朦朧之感。

「你……」偽君子覺得腦袋有些懵了,「你是醒的?」

「哼。」賽西婭冷笑一聲,毫無猶豫的踢上偽君子的,將他踹得一就落在了馬桶里。甚至與這男人還沒來得及尖叫出來,賽西婭已經死死的掐住他的頸部,將他所有的聲音都卡在了喉嚨里,只能一臉驚懼的嗯嗯啊啊著,卻又說不上一句話來。

「敢打老娘的注意,活膩了吧?」說著,賽西婭的另一只手,就毫不猶豫的擰了一下他的兩只手腕,只听兩聲骨頭的輕響,偽君子的兩只手就已經完全月兌臼了。

偽君子的表情越發的猙獰,整張臉都快紫了。

賽西婭雖然百無禁忌,可也不想為一個藍星人的渣滓髒了自己的手,再說這也算是她的計劃之中,這人一暈,賽西婭就直接了當的將人給仍在了地上。

賽西婭的動作原本就快,而且也不算大,外面的人就算听見幾聲悶哼,也只會曖昧的一笑,不會有太多多余的聯想。

她低頭睨了一眼地上的人,冷哼了一聲,待周圍又換了幾波上,听見了某些聲音,才將打開了隔間。

一出隔間,賽西婭又變成了那個爛醉如泥的女人,踉踉蹌蹌的撲到在了水池子邊,一不小心就撞上了一個人。

被撞上的那人先是意外,又馬上換上了些微的驚艷,眼中的神色頓時就深了不少。常來這種地方玩樂的,正常一點的男人誰不會期待撞上門來的艷遇呢?尤其是這種百年難得一見的極品。

也許,這算是猿糞?讓這個女人不小心走錯了洗手間,又撞上了自己?

正這麼樂滋滋的幻想著,賽西婭就已經吐完了,想站起身來,又好像十分無力,直接就軟到在了旁邊人的懷里,這人自然也不會拒絕,立馬就環緊了賽西婭。

賽西婭被帶回了這人原本做的那桌,他的同伴紛紛起哄吹起了口哨,只一個灰眸男人坐在最深處,低頭啜飲了一口美酒,波瀾不驚。

終于……接近了。

低著頭的賽西婭,嘴角勾起一抹笑來。(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手機網(qidian.cn)訂閱,打賞,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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