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用一樣東西?!職業道德?!
呵!裴瑯,你還能把我踩的更低麼?!
蘇墨蹲著身子,雙手手指狠狠扣進手臂里捏出一圈指痕,她咬著牙喘息直至平復下心頭慌亂,再抬頭時眼楮里的情緒已經收拾妥當,一雙琉璃般璀璨的雙眸因為浸潤過水霧此刻帶著一股子波光瀲灩的美艷,她眼角上挑的弧度張揚出十足的挑釁。拉牛牛
「裴公子,這個你倒是不用擔心。其實,若論你的身家背景臉蛋身材,我本該免費奉送這**一夜,不過,若論起裴公子的技術……那支票後面當真要填好幾個零……」
裴瑯看著她上揚的眼角,狹長的眸子微微眯了眯,不怒反笑,「你試過?」
他頎長身姿靠在桌邊,雙腿腳踝處交疊,手臂虛撐在桌沿,這男人當真有模特般的身材,並且適時適地恰到好處的能展現自我,但是蘇墨顯然對他無感。
她撇了眼包廂門口,站起身子往外走了幾步,她的小心翼翼裴瑯自是看在眼里,心底不免笑開,這女人,張牙舞爪的樣子也不過是花把式,明明心里怕極,嘴上卻不肯服輸。
再一步,就能跨出包廂,蘇墨倏然扭頭沖著裴瑯亮起一排白牙,「我看過!」
眼見著男人臉色轉黑,蘇墨擰開包廂的門把手就往外跑,可惜,速度不夠快!
女人縴細腰肢被人扣住,男人健碩的手臂環過去,溫熱手掌貼在她小月復上,「今晚上,你可以試試。」
他的話帶著咬牙切齒的冷,這麼熱的天蘇墨冷不丁打了個寒顫,她知道怎麼戳中他,卻忘了踩中狼尾巴的後果能不能承受的起。
「你放開我,我自己會走!」
蘇墨掰不開男人扣在腰上的手掌,只能在一眾人眼里被提溜著出了海悅。
沈軒銳也喝了不少,冷靜過後回到包廂並沒見到蘇墨,連帶著也沒見到裴瑯,心下有幾分了然,可心中更多的則是難以抒發的怒氣。
男女之間的事,最是要不得。集團里那麼多難題他都解決的游刃有余,偏偏遇上蘇墨,他就是束手無措。沈軒銳手掌緊緊握起,這樣眼看著她跟別的男人在自己面前走開,蘇墨,你真當我沒心嗎!
「嘖嘖,看這著急勁兒。」時幀倚著包廂門口,恰好看到蘇墨被裴瑯拖著往外走,他腦子里又放出那一兜的安全套,一時只覺唏噓無比。
跑車一路上了高速,男人加足油門,車子跑的飛快,蘇墨窩在副駕駛座里,這會兒才覺得緊張,她雙手交扣著放在小月復上,偏頭看著車窗外的景色飛速消失。
下了高速不一會兒,車子便駛入一座豪華的別墅區,門口普利莊園的牌子讓車燈一照醒目異常,蘇墨猛的扭過頭去看著裴瑯。
這地方,是蘇承源曾經開發的項目,當時因著一些背後的原因最後沒啟動起來,還賠了好多。那時候,蘇墨已經離開蘇家,她只是听說但也不曾放心上去,卻原來……
大門在車前自動的開啟,繞了一座假山,兩個荷塘,車子才在車庫里停下來。蘇墨打量著周圍一切倒也沒覺得跟劉姥姥進大觀園一樣,但是不得不說這設計自當出自有名的建築師,各個環節配置帶著奢華的合理。
「下車。」裴瑯手撐在車門上對著蘇墨下令。
拿過手袋,蘇墨還是模到那一沓安全套拎了起來,裴瑯盯著她手里的東西,直接無語,想罵都罵不出來。
跟著裴瑯穿過客廳,來到臥室。蘇墨站在門口環視整個房間,入目的裝修風格倒是出乎她的意料,這男人給她的感覺一直都是帶著**特有的油腔滑調,這裝修的倒是干練利索,黑白灰的主色調,配著一兩種亮色作為輔助色,搭配的倒是恰到好處。
裴瑯隨手將車鑰匙仍在台幾上,探手月兌掉上衣露出結實健碩的胸膛,往下看能看到分明的六塊月復肌,身材比例完美到讓女人流口水。
男人也不避諱,沖著蘇墨就走過去,她本能的退了一步,直到後背抵住門板,抬頭就看到男人麥色的胸膛近在眼前,這麼近的距離,她眼楮都不知道該往哪里看。
裴瑯貼過來,身上有淡淡的酒味混著古龍水的香水味道,刺激的鼻子癢癢的,裴瑯一手撐在門板上,低頭看著身前這女人,一手輕拽了拽她手里的安全套,「別給我說你買了一百個,本公子沒帶套的習慣。」
蘇墨扁了扁嘴,推了他一下,彎腰從他胳膊下鑽出去,離開一段兒安全距離才開口,「我怕得病!」
靠!
裴瑯狠狠吸了口氣,他有點兒不可置信的盯著蘇墨,「本公子還沒嫌棄你,你倒是還杠上了。」
蘇墨冷冷一哼沒搭腔,既然必須出賣自己的身體,那最起碼要懂得保護自己。他女人那麼多,染上點兒什麼病,沒理由拖著她一起。
二十五歲的女人,雖說還沒真正識得男人什麼滋味兒,但該知道的都知道,她知道怎麼做對自己最好。
男人隨手從里面拿了盒安全套,他步步貼近,身上張揚著的侵略意味那麼明顯,蘇墨忍不住的心頭打鼓,讓他逼的一下坐在寬大的床上,她的角度正對上他的小月復,一低頭就能看到那方堅硬的鉑金皮帶扣。
修長手指按住按鈕輕輕一撥,接著拉開休閑長褲的拉鏈,抽開時,皮帶的尾部掃到蘇墨臉頰一側,驚的她兩手撐住床面,被皮帶掃過的地方火燒火燎的燒疼。
褲子松垮垮的落到地面,蘇墨猛的撇開臉,臉上冷靜神色已然消失。裴瑯一手捏住她的下頜將她的臉扳向正面,視線不偏不倚落在男人深色內褲上,沉睡的猛獸帶著讓人臉紅心跳的懼怕。
裴瑯將手里安全套塞到蘇墨手中,「既然嫌棄,那就給本公子帶上。」
手里堅硬的包裝盒讓蘇墨幾乎捏爛在手指間,她抬起頭來,眼楮里火花噌噌的冒,「你還能不能再不要臉點。」
男人唇角的笑忽而張揚而出,他五指插入蘇墨腦後長發里,手指輕輕按摩在她的後腦上,「能,怎麼不能!」
話音未落,手掌倏然用力,蘇墨整張臉讓他扣著貼上男人堅硬的月復部,男人身上特有的麝香味讓她一陣難受,蘇墨雙手扣在男人腰上,手指用力想要推開時留下深深指印。
「松手!」
她屏息喘息,張嘴時柔軟的唇畔正好輕噌著他的肌膚。裴瑯猛然深吸了口氣,那種月兌困而出的猛烈刺激只讓他眼楮里染上一片斑斕色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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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處河蟹2000字)
咳咳,如果我這麼寫會不會被追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