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不是有句話說的麼,錢不是萬能的,但是沒有錢就是萬萬不能的。」愛錢並不是什麼不可告人的羞恥事情。明明愛錢,但是卻要偏偏裝作自己是金錢如糞土,假裝清高,背地里又干一些不可見人的事情來牟取暴利,那種人,才是最惡心的。
「你很直率。」
「當然,愛錢又沒有錯。」
「走吧,爺爺還在里面。」
蕭逸凡帶著莊雅輕到了最里面的一個屋子前面,房門是緊閉的。蕭逸凡輕輕敲了敲房門,帶著尊敬,帶著溫柔還有那淡淡的憂傷的聲音,詢問道「爺爺,我可以進來嗎?」
莊雅輕忽然覺得,這個蕭逸凡在她心中的分數又上升了很多分。對待自己的爺爺,能夠這樣尊敬愛戴的男人,不會差到哪兒去。況且,一路過來,蕭逸凡的教養都好到了極致。特別是進屋的時候,蕭逸凡親自給莊雅輕找了一雙拖鞋換下。
開始還以為是蕭逸凡可能有潔癖,不喜歡別人弄髒了里面,現在莊雅輕或許明白了,蕭逸凡就是不想聲音太大,吵到了他爺爺。穿高跟鞋的聲音,是比較刺耳的。
只听見門內有個蒼老的聲音,咳嗽了幾聲後,有氣無力的說道「逸凡啊,進來吧。」
「你先在外面等我一會兒。」
蕭逸凡是要去詢問他爺爺蕭穆同不同意見她的吧。莊雅輕點頭。
蕭逸凡進去了一會兒就出來了,在門外對莊雅輕提醒道「爺爺他身體很不好了,也有一些……進去後不要大驚小怪才是。」
「恩。」不知道是什麼會讓別人大驚下怪,但是莊雅輕清楚,自己已經過了大驚小怪的年齡了。
這個房間里面只點了一盞光亮很微弱得台燈,平常人只能勉強看得見隱約的影子,莊雅輕卻能夠將里面看得清清楚楚。屋子里面很簡樸,就是一張床,一個書櫃,一個衣櫃,一張書桌。書櫃上面陳列著很多的書,Z國名著外國名著基本上都有。里面,還有一些雜志,報紙,甚至還有小說,可以比得上一個小書店了。
書桌上,一本書已經翻開了幾頁。台燈就放在書桌上。穿上躺著一個蒼老的老人,頭發已經白完了,面部肌肉全部都松弛了,整張臉都是皺紋。除了這些,莊雅輕還看見了,老人的手上,露出來的腿上的肉全部都已經腐爛,有些慘不忍睹。要是普通女孩子,確實會大驚小怪,膽子小一點的,甚至還會嚇暈呢,主要是很恐怖,很惡心。
「注意一點。」莊雅輕提醒血顏。血顏的興奮程度比剛進‘人間天堂’的時候更加強烈。血顏本來睜開了眼楮了,被莊雅輕一提醒,心不甘情不願地閉上眼楮,繼續充當一個沒有生命的發帶。
「凡兒,把燈打開吧。」老人說道。莊雅輕听出,老人已經進氣多出氣少了。
「爺爺,這……」爺爺並不能見強光,而且,蕭逸凡又看了看旁邊的莊雅輕,他也擔心莊雅輕會被嚇到。小的時候自己第一次看見爺爺的腿的時候,也被嚇哭了。
「你不是說……她是清風的……清風的徒弟麼,沒事,打開吧。」
蕭逸凡這才想到,莊雅輕可不是不諳世事的小女孩,這才過去打開了燈。其實也不是很亮,但是也能夠看清楚。
蕭穆這是,惡鬼纏身的表現。
果然,沒有再莊雅輕眼里看到害怕或者惡心的神情,蕭逸凡暗暗松了口氣。「輕輕,這是我爺爺,爺爺,這就是清風的徒弟,莊雅輕。」
「你就是清風的徒弟?」本來有些混沌的眼楮明亮了許多。
「是的,蕭爺爺,我師傅讓我來拜訪您,也讓我和您賭一場。當初輸在了您的手下,我師傅他可是一直抱著遺憾。」
蕭穆盯著莊雅輕,有些欣慰地笑了笑「可是,我不能滿足你師傅了。我,這個身子,現在已經不能再賭了。」真是遺憾啊。或許,清風的徒弟能夠贏過自己呢。可惜自己這個破身子。興許是當年虧心事做得太多了,二十年前,他就發現自己身體開始小部分腫脹,後來開始化膿,潰爛。找了無數的名醫,國內的國外的權威人士,都不知道原因。他想,這可能就是報應吧。
現在,他出了臉還好一些以外,其他地方都爛完了,一點都動彈不得,他知道他的日子不多了。
「那就不一定了。」莊雅輕胸有成竹地說道。嘴角上揚,那是自信的標志。
「什麼不一定?你的意思是說你可以救我爺爺?」蕭逸凡猛地抓住莊雅輕的手腕,聲音有些顫抖。他害怕自己听錯了或者看錯了,他害怕一切都是他自己想得太好,所以急切需要莊雅輕肯定的答案。
「是的,我能夠救蕭爺爺。」不就是惡鬼纏身麼,她的血顏可是最喜歡吃那東西呢。惡鬼算什麼?吃了就好了。
也許是那些惡鬼知道自己危險的處境,不安起來,騷動了起來。「啊……」蕭穆疼得想要打滾,但是又動不了。第一次,這麼疼。
莊雅輕明白自己再不出手,恐怕蕭老爺子是過不了今天的。但是自己的手段也不能讓別人知道,莊雅輕只好得罪蕭逸凡一下了。「你,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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惡鬼纏身很恐怖的哦
不收藏的話,嘿嘿(我陰險地笑)
不收藏的話……我就比惡鬼纏身還淒慘,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