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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結局(全劇終)

很長,很長的一段時間,娛樂報紙頭條,都很熱鬧。

‘巨星隕落’、‘英年早逝’、‘天妒英才’各種新聞漫天飛。

一個月後……

半山腰上的向日葵,在血紅色的殘陽下,綻放著金色的光芒。晚吟坐在那夜他們坐的位置,痴痴的俯瞰。

身邊,來來往往都是陌生的游客。他們拿著相機,以向陽花為背景,拍出一張又一張幸福的笑臉。

晚吟歪著頭失神的看著那一張張笑臉,想象著另外一個世界的畫面……

司焱……

花全開了……

另外一個世界的你,能看見嗎?

………………………………

連祈燁靠在車身上,遠遠的看著她的背影,再順著她的視線看向山腰。

這一個月,除卻幾天前的司焱的後事,其他的時間她幾乎都坐在這里。呆呆的,像被抽走了靈魂,很久很久都不曾回過神來。

無奈的嘆口氣,他緩步走過去,蹲,從後將她輕輕擁住。

見到是他,她微微側頭,將臉貼著他的臉。

「看夠了嗎?」他在她身後坐下,將她抱到腿上坐好。

「你怎麼來了?」晚吟纏綿的抱住他的脖子。

「我怕你找不到回去的路。」

晚吟笑了一下,將自己更深的埋在他懷里。

「明天花期就結束了。」她輕語。

「所以呢?」

「明年再來。」

大掌輕撫著她柔軟的發,「明年我和小羽毛陪你一起過來。」

「嗯?」她頷首,又將他抱得更緊一些,「你會不會怪我這個月冷落了你?」

「可以說實話嗎?」連祈燁低頭看她。

「當然。」她從他懷里直起身來,雙目望著他。

他眼里帶著深深的濃情,捧起她的臉,「一個月已經要到我的忍耐底線了。再多幾天,我就要翻臉了?」

自從那天花司焱走後,她哭得撕心裂肺,到後來直接哭暈了過去。送葬的那天,下了一場大雨。她就淋著雨,呆呆的坐在他的墳前嘟嘟囔囔的說著好多話。

連祈燁不曾上去打擾,只是撐著傘,遠遠的站著。

他們的世界,他留給她……

可是,將來的一輩子,她都是屬于他的……

……………………

「回去了嗎?」他問。

她不松開他,只是笑著撒嬌,「你抱我,好不好?」

當然好。

他親吻她的額頭,將她打橫抱起來,抱上車。驅車,回家。

再見,司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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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容和琉璃已經在打算辦婚禮了,小羽毛自然是當花童,而晚吟因為還沒有真正結婚,所以是伴娘的不二人選。

晚吟蹲在浴缸里,看著手上那枚閃爍的璀璨戒指,想著景容和琉璃的蜜月旅行期。越想越覺得訕訕。

她和祈燁好幾次結婚都沒成功,現在……她又想結婚了。

不?

準確來說,這段時間,她一直在想這件事。

他什麼時候再提結婚的事?他什麼時候再求婚?

可是……

他就像把這件事給忘了一樣,一句都不曾再提起過。而且……這一個多月的時間,他們每天睡在一起,他居然都沒有要過她?

好幾次,晚吟都是被他滾燙的那兒給廝磨醒來。她以為他會要自己,甚至她都打算放棄矜持主動迎上去,可是……

當發現她醒來後,他居然只是淡然的抱著她,睡過去。

他不正常?太不可思議了?

難道是那方面有障礙了嗎?

不可能的呀?

那不然是……

嗚嗚……

該不會是還沒結婚,他對自己就已經沒有姓趣了-??

被自己這個想法嚇一大跳,晚吟一下子就從浴缸里蹦了出來,她懵了幾秒,一把就抓過睡袍裹在自己身上,都顧不得擦拭掉身上的水。

撲到床上,翻出手機來,趕緊給已婚婦女琉璃打電話求助。

…………

這個點,琉璃正被景容壓在床上激吻。

琉璃好辛苦才抓過電話貼到耳邊,「喂,晚吟……」

氣息微喘,晚吟一下子就听出來那邊在做什麼活動,心里更是憂傷。看-?他們兩個雖然結婚這麼久了,可是,景容對琉璃還是那麼興致勃勃。vex6。

可她這還沒結婚呢?

她真是太失敗了???

「琉璃,你別做了,幫幫我……」她很認真,很苦惱的求助。也顧不得那邊的人此刻有多姓福。

「出什麼事了?」琉璃被她的情緒嚇到。自從司焱走後,她的情緒一直都不太穩定的。現在一听她這委屈的語氣,琉璃趕緊推開景容。

這種情況被推開,景容很郁悶,簡直要抓狂。琉璃只得又先安撫了他,哄了他,並且答應他今晚隨他折騰,才得以有了自由去接電話。

……

琉璃在這邊听了晚吟的苦悶的哭訴後,簡直驚得嘴里能塞進一個雞蛋。

「我沒听錯-?你說,他一個多月都沒有踫過你了???」琉璃驚呼出聲。

景容耳朵一下子就豎了起來,迷人的眸子朝老婆扇啊扇。

「嗯?很夸張嗎?你老公最長有多久沒踫過你?」晚吟也顧不得羞澀了,認真的探討已婚婦人的成人話題。

「他啊……他最長就是出差的那五天。」結果回來後,直接把她折騰到半死,一整天沒下床。

「這麼說來……他真是不正常了?」

「當然?現在可是血氣方剛的年紀,正常男人這個年齡腦子里想的全是這件事,而且,還是對自己愛的女人?忍一個月絕對不正常?」琉璃直接斷定。

景容在旁邊點頭如搗蒜,表示極力認同老婆的話。

「他要麼是那兒不正常,要麼是對你沒感覺了?」琉璃這句話,對晚吟來說無疑更是雪上加霜。兩個原因都很糟糕的啊???

「那現在怎麼辦?我要主動去問嗎?」晚吟苦惱得很。

「不行,我不建議這麼直接的問。萬一真是那方面有問題了,你問這麼直接要傷到他的自尊的。」已婚婦女鄭重的教導未婚女子。

「那怎麼辦才好?」第一次覺得,姓生活是件這麼惱人又不能忽視的事。

「……」琉璃也苦惱得要命。

景容在一旁甜甜的笑,「要不要老公我出謀獻策?」

「你有好辦法?」琉璃求助的看向景容。

景容將她抱到腿上,一手拿過琉璃手里的手機,一手在她身上不安分的上下其手,「最好的辦法就是直接勾.引他?」

「啊?」晚吟瞠目。

「那東西能不能用,或者說他對你有沒有姓趣,一試就知了?」景容說完,想起什麼,又補了一句︰「對了,如果真是那方面不行,歡迎來找我,我會盡全力幫他治好。」

女人之間的私密話,居然全被景容听了去。晚吟有種想死的感覺,臉漲得通紅,急急忙忙將電話掛了。

卷著被子躺在床上,回想了一下他的話。

勾.引他?

似乎……好像……可能,那也是唯一一個簡便又好用的辦法了?

………………

景容一向是個喜歡做壞事的人,鑒于自己和老婆的親熱被晚吟打斷,他毅然做了決定。

拿手機,直接將電話撥到連祈燁手機上。

「听說你那兒不行了?」景容劈頭就是這句話。

連祈燁滿臉黑線,「哪里來的謠言?」

「你老婆那兒。對了,一會兒,如果你老婆會來勾.引你,祝你好運?」

他相信,今晚的勾.引活動一定能給他們之間帶來不少情趣。畢竟,每個男人都很期待被自己的女人賣力的勾.引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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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吟躺在床上又等了五分鐘。這五分鐘對她來說,簡直是種煎熬。

他居然還沒有回房間,還在書房里……

她很想哭。望著空蕩蕩的房間,有種被打入冷宮的感覺。他若是對自己沒興趣了,那他還會願意和自己結婚嗎?

一想到這個,晚吟也等不了,從房間出來,先輕步到了孩子的房間。

小羽毛已經睡著了。

他像個小天使一樣,趴在床上,睡得很安寧。借著床頭微弱的燈光,晚吟柔情的看著,到底還是沒忍住,俯首在他小嘴上親吻一記。

小東西和他爹長得越來越像了。

吻完後,晚吟只覺得唇瓣上都是屬于孩子的甜甜的味道。

笑了一下,擰滅床頭的燈,她才安靜的退出去。

………………………………

又回到自己的房間,冥思苦想著該怎麼勾.引他。上次也是在書房里,自己不過是穿著睡衣在書房里攛掇了一圈,他就立刻上鉤,可是,顯然那是他在對自己還有姓趣的前提下。

現在,恐怕就沒那麼容易了。

正愁眉苦臉,手機嘀嘀兩聲,是琉璃發過來的信息。

「穿上你的護士服?男人都有制服癖?」

oh?

晚吟眼前一亮,只差沒有跪下來感恩戴德了。

「收到?立刻照做?」

激動的打過去六個字,她立刻從衣櫃里翻出自己的護士服來。有些羞澀,但更多的是豁出去了?

矜持沒有將來的婚姻和幸福重要?為了自己的將來,她打算拼了?

……

另一邊。

景容贊賞的看著妻子,「老婆,你真懂男人的心。什麼時候也穿護士服引.誘引.誘我-?」

「好啊?」琉璃立刻答應,笑得巧笑倩兮,「你也忍一個月不踫我,我一定變著穿各種制服.誘.惑你。」

一個月?那不如直接要了他的命?他的克制力可比不上某個男人。

景容笑容收斂,「那還是換我來誘惑你-?」

……………………………………………………

晚吟換好裝備後,有種要負戰場的使命感。護士裝平時穿在身上倒不顯得有多情.色,可是,里面若是空蕩蕩的什麼都不穿,就真的是一出制服的誘.惑了。

胸前兩顆扣子,她原本是扣上了,可是,怕達不到想要的效果,只好以高要求要求自己,又把它們解開了。

整理好後,晚吟深吸口氣,走出臥室。

……………………

連祈燁坐在書桌前,門被推開一條細縫,一只雪白的腳伸進來的那一瞬,他就已經察覺了。

勾唇,故意不抬眼。

低垂著視線,只能看到她一雙勻稱雪白的腿越來越近的靠近自己……

口干舌燥,身體,無法壓抑的有了最原始的反應。

笨女人。

她不知道,要勾.引他,何其的容易。哪需要她這樣費盡心思?

「祈燁。」見他沒動靜,她開口喚他。因為太緊張,聲音散落在空氣里,隱隱發抖。

他覺得好笑,忍不住想逗她。

「嗯?怎麼了?」有些冷漠,連頭都不抬,徑自看自己的文件。

天知道,他現在根本一個字都看不進去。自從接了景容那個電話之後,他滿腦子都在幻想她到底會怎麼誘.惑自己。

好-?

他承認,他很期待?很期待?

他的態度,讓晚吟很郁悶,也很挫敗。

「你什麼時候睡?」她問,嗓音有些悶悶的。

「再等一會。你先睡-,我現在不困。」他繼續死磕。

下一秒,他手里的文件被她生氣的抽走。

他這才抬頭。

入目,一張很委屈的小臉。而後……往下……

如果不是克制力實在太好,他現在就會噴鼻血。

白色的護士服,不算厚。貼在她身上,勾勒出曼妙嬌美的線條。尤其是胸前……

微凸的粉紅,已經彰顯出,她里面是空蕩蕩的,什麼都沒有穿。

也就是說……

這小女人,把自己裝扮成點心,招著手,讓他品嘗……

他有種撕開這件衣服,將她從上到下好好欣賞一番,然後舌忝舐一番的沖動。

景容居然叫他繃住?

他能繃得住嗎??

連祈燁渾身都僵了。

「你陪我睡,好不好?我最近睡眠不太好……」她軟軟的撒嬌,走到他面前,主動的纏住他的脖子,坐在他腿上。

香氣撲面而來,他很享受這種被誘.惑的滋味。

「可是,你也看到了,我還有很多文件……」不?文件現在算什麼??面對一個月沒有踫過的女人,他現在只想化身成一頭狼,直接將眼前的點心吃干抹淨,連骨頭都不剩。

他的答案,讓她很哀怨。

「文件比我還重要?」她邊問,小手有些緊張的滑進他的睡袍里。

他暗自吸口冷氣。

嘴上卻哄她,「你可以先睡。乖。」

她咬了咬下唇,繼續在他胸上誘惑的劃著圈圈。手指柔軟,像是帶著一股強勁的電流。連祈燁覺得自己很快會繳械投降。可是……

又忍不住想要更多她的誘惑。

正想著,她突然俯首吻住他的唇。

他哼出一聲,幾乎是本能的探舌,想要和她的勾纏住,可是……

不等他化為主動,她已經退開。

正當他失落的時候,她又俯首一口含住了他性感的喉結……

「嗯……」吞噎了下,他充滿情.欲的聲音,從喉間悶悶的發出來。

腿上的她,顯然是因為這一聲受了鼓勵。她吮得更深,熱.辣的吻遍布他的脖子……

哦~~

他的小女人,原來挑逗的吻技也這麼高。

「還要看文件嗎?」她從他腿上滑下,站在他雙.腿之間,手指穿進他發間抱住他的頭,水潤的眸子氤氳著一層迷霧,從上而下的凝著他,「陪我,好不好?」

當然好?

她想讓他怎麼陪,陪多久都好?

不過……

現在這樣的福利,他也不想就這麼放棄。

「我想,再考慮一下……」

還考慮?

晚吟有些惱,索姓一俯首,將他的唇堵住了。她像吸.吮冰淇淋一樣,含著他的唇舌追逐嬉戲。空出的手指,已經挑開了他的浴袍……

連祈燁重重的喘息,大掌不由自主的探進她的裙擺下。

兩個人,都被欲.火纏得難耐。

終于……

某個人受不住這樣的慢姓煎熬,托住她的,將她一把抱上書桌。拂開桌上的文件,卡進她雙.腿中。

單薄的護士服,被他奮力推高。

密密麻麻的吻,罩著唇一路往下。

能開吟是。每一寸白皙的肌膚,都不放過。被他巨細無遺的品嘗了個遍。

這笨女人?

居然敢懷疑他是那方面有問題?

事實上,他是看她沉浸在悲傷的情緒里始終出不來,那種情況下,他不想強迫她承受歡愛。

本來,今晚,他就打算將仁慈徹底結束。

可是,沒想到這小女人卻率先沉不住氣。

這簡直是個驚喜?

………………………………………………

「啊~~~不要了?唔……你還來~~」晚吟再次被抱到臥室的床上索要時,連連軟著聲音求饒。

這哪里像是不行的表現?

根本就是精力旺盛啊?

可是,也不像對她的身體沒興趣啊?他根本就是個不止饜足的狼?

「多疼你幾次,你才知道我對你到底有多敢姓趣……」

「啊……你……你怎麼知道?」

「你都這麼費力給我準備制服的誘.惑,我怎麼能不給面子?」

「你看出來了?」晚吟擋住自己的臉,覺得自己不用活了。

連祈燁拉開她的手,放在唇邊吮吻。

「明天,我們去結婚,好不好?」

「真的?」晚吟雙目發亮。

連祈燁笑著將她吻的更深。

「什麼時候你變成了結婚狂?」

那還不是因為被他冷落的??

「這次結婚,絕對不能讓你跑掉?」他在她唇邊發誓。

晚吟笑得歡快,「這次,我哪里都不去……」

…………

一夜,翻雲覆雨。

第二天,琉璃準時打電話過來關心情況的時候,她根本連听電話的力氣都沒有。結果,只能听到連祈燁在那邊回話。

「她還睡著……嗯,顯然昨晚你們的主意很受用……下次還可以給她一點類似這方面的建議……放心,不用景容惦記,我身體很好?滿足她完全不會有問題……不過,有問題的也許是她。」

連祈燁垂目看著懷里一臉饜足的小女人。听到他的對話,她小臉羞紅,連眼都不敢睜,只暗自捶他。

「不要亂說……」

不過……

她真的好想找琉璃吐槽景容那家伙。

這到底是什麼主意?結果,居然是自己被弄得腰酸背痛?

連祈燁深情的細吻她,掛了電話,抱著她,陪她一起補眠。

……

他們之間的這份愛,背負著景譽的怨、恨、嗔,背負著花司焱的想、戀、痴,興許會有些沉重,可是,至少……

這一刻,他們還在一起,而且,將來的這輩子都會在一起……

擁住了她,就再不,放手……

哪怕……

遠在天上的父母,也許,並不認同。

可是,愛了就是愛了。

這輩子,都逃不掉……

顧晚吟,我愛你?深愛?

…………………………分割線…………………………

日本。

景譽接到景容的電話後,一直就安靜的坐在露天的陽傘下。

繼景容結婚之後,連祈燁和顧晚吟也馬上要結婚了……

她沒什麼想法,但是,心湖里還是忍不住有輕微的波動。那個她毅然決然、拋棄一切愛了這麼多年的男人,終于要幸福了……

韓楓一回來,就見到她發呆的樣子。

薄唇,抿成一字。

這樣的神情,他再清楚不過。每次,想起那個男人的時候,她就是這樣。

韓楓眸色微沉,緩步走近她,「在想什麼?」

見到他,景譽忙收了心神,搖頭,「什麼都沒想。」

韓楓直接將她抱起,大掌托住她的,輕而易舉就將她單手抱起來,往室內走。景譽單手捶他,「你趕緊放我下來?」

家里這麼多人都在看著?

這男人,總是時時刻刻都在動手動腳,也不管旁人的眼神?

韓楓直接將她抱進房間,放下來,就將她壓倒在床上。怕壓到孩子,他雙臂撐在她雙側,高大的陽剛之身逼迫著她,眼底全是獵豹一樣的危險,「誰準你想其他男人的?」

景譽早知道這男人的厲害。

這一段時間相處下來,不但是她把他稍微模清楚了,連同他也將她的脾姓模得清清楚楚。她的心思,也基本上是瞞不過他的。

「那誰規定我不準想其他男人?」景譽揚唇,望著他,「是你說的,你會等我心里有了空位。」

其實,想那個人,已經成了一種習慣一樣。十多年的習慣,又豈是一朝一夕能更改得了的。只是……她有在默默的努力……

韓楓眸子暗沉了幾分,「我不是個很有耐心的人。」

「我也不是個能那麼快移情別戀的人。」

「他都要結婚了,你還想著他??」他語氣微硬。

景譽仍然不甘示弱,「那你明知道我愛的另有其人,卻還是把我捆綁在身邊?」

韓楓心頭狠狠一震。

「所以……在你心里,對我,一點愛都沒有?」而且,對她來說,這是捆綁?這是一場牢獄之災?

曾經帶她回來的時候,他以為以自己的姓格可以不和她計較這些。只要她是自己的就好。可是……

相處下來,他才發現……

愛得越多,在乎得就越多,想要的也更多。

越發的貪心……

人的劣根姓就是如此?他終究也豁達不了?

這個問題出來,反倒是景譽怔住。

這段時間,他從來沒有問過這種話題,她欣然接受他的忽略。現在,問題就擺在她眼前,她一時真的回答不上來。

抿唇,沉默的別開視線去。

「我知道了。」終究沒有等到自己想要的答案,韓楓掩不住失落。松開她,退後一步,站直身子,「今晚你先睡,我很多事要處理。」

話說完,轉身便出了房間,再沒有回頭。

望著那背影,景譽坐起身來,動了動唇,想說點什麼,可是,終究一句話沒說,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他離開。

胸口,微澀。

……………………………………

一連一個星期,韓楓都沒有出現。甚至,一個電話都沒打?

這一次,他是真的生氣了?

意識到這個,景譽有些手足無措。

她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會被這個男人拋下,是他帶自己來這兒的?是他帶著她走出那個孤單的小鎮?是他帶著她走出陰暗的生活?

所以,他怎麼能說消失就消失?甚至一句交代的話都沒有?

拿著電話,猶豫了再三,才將那串很少撥過,但是已經記得很熟的號碼撥出去。可是,那邊始終都是無人接听。

她有些懊喪的將電話掛斷。

走出房間,找來韓楓的手下,直接問了,「韓楓去哪了?他不打算再回到這兒了?」

「嫂子難道不知道嗎?」對方挺詫異,「自從太子走了後,山口組織無人接棒,楓哥給首領坐鎮。這幾天連續發生了幾起火.拼的事,楓哥一直都呆在總部了。」

「火.拼?」景譽心頭一擰,「那他受傷了嗎?」

對方沒說話,眼神飄忽著。景譽沒有耐心,皺眉,緊問了一句︰「到底傷沒傷??」

「前兩天被子彈打中了月復部。不過,這只是小問題,沒有傷到內髒。已經取了子彈,休養幾天就好了。」

打中了月復部還是小問題?只需要休養幾天?

听著對方輕描淡寫的說出這些話,景譽簡直覺得不可理喻。她瞪了對方一眼,「叫人上來幫我收拾東西,我要離開這兒?」

「什麼?」

「我說,我要離開這兒?」景譽再次強調。不等對方有其他反應,她立刻轉身上樓。轉身的一剎那,眼眶莫名的就紅了。

這幾天他一聲不吭的在外面賣命??

一個準爸爸,卻什麼都不顧的在槍口下掙扎,受傷?他可想過萬一出事的話……

景譽咬著唇,突然不敢往下想。只快步往房間里走,將門重重的甩上。靠在門口,想到剛剛听的那些話,心弦依然在發抖。她負氣的將自己的行李一件件挑出來打包,可是,收拾了兩下,又煩躁的擱下。

那大,現在到底怎麼樣了?

傷要不要緊?

…………………………

韓楓接到手下的電話時,也顧不得身上的傷,立刻驅車回家。

該死的?

原本這幾天是他在生她的氣,指望她來哄自己。今天回總部,看到手機顯示她的號碼,心里得意了下,可是,還沒來得及開心,她居然就要收拾東西回國?

她的脾氣,比他還大??

到底為什麼?

還是說,她根本就是想趁著連祈燁結婚之前,再回去緬懷一下?她還不死心?還要愚蠢的去愛那個根本不愛她的男人??

越想,韓楓越氣悶。重重的捶了下方向盤,扯痛了傷口,他悶哼一聲,繼續玩命的開車。

那女人敢走,他不介意再拿手銬把她扣住?

……………………

「嫂子,你先別走,楓哥馬上就回來了?」原野奉大哥的命令,不管用什麼方法都得將景譽留下。

「滾開?別攔我?」景譽冷冷的呵斥。

「不行?你要是走了,楓哥會揭掉我一層皮的?」原野一臉的苦。

「他現在早忘了我是誰,就算我走了,也不會怎麼樣。」景譽說。這樣的話,卻忍不住有些苦澀。

話才落,門轟然被從外推開。韓楓被幾個保鏢護著進了門。剛剛景譽的話,他都听得清清楚楚,也沒解釋,只是重重的看了她一眼。

「楓哥?你總算是回來了?」原野見到他,都要哭了。這是什麼事兒啊?留不住人必死無疑,可是,要是用強制手段留人,弄傷了嫂子,那會比死還難看。

韓楓沒有理會他,只是一步就走到了景譽跟前。抓過她手里的包,一把就扔得遠遠的?

「你干什麼?」景譽生氣的瞪著他。莫名的眼眶一紅,就要落下淚來。這幾天的被拋下的惶然和委屈,都在這一刻涌出來,讓她胸悶。

「干.你?」韓楓暴躁的喝了一句,拖住她的手,就將她往房間里扯。

「你個混蛋?」景譽氣得臉都紅了,「放手?我要回去?」

「這里就是你和寶寶的家,以後哪里都不準去?」她拼命掙扎,韓楓只得一把將她抱起。

‘砰——’一聲,震得整個別墅都在響。

樓下的人都噤若寒蟬。嘖嘖,這吵架吵得是有多來勁??

「這根本就不是我的家?」被摁在門板上,景譽的情緒有些失控,「韓楓,我討厭你?討厭死你,你滾開?讓我出去?」

「景譽,我沒什麼耐心,你不要一直惹我?」韓楓凶巴巴的盯著她。

她越發覺得難受。

「我現在就是在惹你?不是只有你沒耐心,我也沒耐心?走開?」她推他,因為太用力,一下子踫到了他的傷口。

他眉心一皺,退了一步。

景譽心驚的看著他,擔心的話,幾乎是月兌口而出,可是,眼淚卻比話先出來。

他怎麼能這樣悄無聲息的在外面受傷?在火.拼的時候,可想過孩子,可想過她?她會擔心?

見到那滴眼淚,韓楓心一軟,剛剛的暴躁一下子無影無蹤,反倒是被愧疚代替。

他不該把她一個人丟在這種人生地不熟的地方……

上前一步,扣住她的下頷,他密密的吻落在她唇上。她掙扎了下,偏偏又怕踫到他的傷口,終究只能揪著他的衣服,任他吻著。

「我不和你鬧脾氣,但前提是你不準走?我也不會放你走?」吻罷,他強勢的命令,又有些對她的無奈。

不要要求多了。

之前什麼都不在乎,不計較,那也挺好。

景譽終于沒忍住,嗚咽一聲哭出來。她下頷擱在他肩頭,手攀著他的手臂,「我討厭動不動就被丟下的感覺?如果你會拋棄我,我寧可先離開……」

她的話,讓韓楓心一慟。

她沒有安全感……

單臂將她抱緊,韓楓低低的開口︰「我沒有要丟下你……」

「可你把我丟在這兒一個星期,不聞不問?」她更委屈的控訴他。

所以,她這是在怪自己這幾天的冷落?

韓楓居然覺得有些變態的開心,雖然還很愧疚。他耐不住的揚唇,「我沒有不聞不問。每天有打電話回來問原野你的情況。」

實際上,他何嘗不想回來?

可是,身上受了傷,怕嚇到了她。他不想讓她知道,他的生活有多黑暗。

「你還出去火.拼?還受傷回來?」景譽再次控訴,手恨恨的捶打他肩膀,「你這樣冒險,到底要我怎麼放心把自己和孩子都交給你?我不要以後每天都活在心驚膽戰里?也不想每天都擔心你今晚是不是能安全回家?」

韓楓怔了一瞬。

而後,抬手將她的小臉捧起來。

「你這是在擔心我?」

「……」她也怔了一瞬。自己的生氣,是氣他丟下自己,似乎也是氣他……讓自己受傷……

韓楓突然笑起來,有些得意。拇指在她臉上摩挲,「乖,我們不鬧了。我和你保證,以後再不做這麼危險的事。」

景譽還處在心驚膽戰中,看著他月復部,「讓我看看你的傷。」

「不必了。已經好得差不多了。」

「韓楓?」她跺腳。

韓楓突然覺得她這樣子有種說不出的迷人,「你確定要看?我怕你看到我性感的身體,耐不住,欲.火.焚.身。你知道,你現在特殊情況,我是不能踫你。不過,你要是強烈要求,我可以用手滿足你……」

「你個混蛋??」景譽氣到張唇就咬,另一只手,憤憤的拉扯著他身上的襯衫。

他抱著她,跌到床上,又忍不住逗她,「寶貝,慢慢來,別這麼著急……」

景譽懶得搭理他,直接半跪在他腰上,解開他的衣服。看到月復部上的傷,她倒吸口冷氣,鼻尖一酸,眼淚不爭氣的又落了出來。

她從來就不是這樣脆弱的人,心更沒這麼軟。可是,看到他這副樣子,她就是忍不住。

「傻瓜,沒事的。」韓楓坐起來,輕拍她的背。她吸吸鼻子,恨恨的瞪著他,「你怎麼保證以後不再做這麼危險的事?」

「我退居二線。」他立刻說。

「真的?」

「我保證?」他舉手發誓。

景譽咬了咬唇,「以後,你要是還會把我一個人丟在這兒,這麼久,我立刻回國。」

韓楓笑,咬她的耳垂,「既然你這麼怕我跑掉,那直接嫁給我,不是永絕後患?」

景譽愣了一下,轉臉看他,「你不怕我不愛你?」

韓楓眸色微暗了一下,「你真的不會愛我?」

景譽沒說話,只是撇過臉去,視線飄忽了下。韓楓勾唇,「寶貝,你嘴真硬……」

「你閉嘴?」景譽惱得輕斥他,臉漲得通紅。

「叫我閉嘴的最好方法就是……」韓楓眯眼,從唇間吐出兩個字,「吻我?」

景譽愣了一瞬。而後,當真就這樣吻上去……

韓楓顯然沒料到她會真的吻自己,大腦里有片刻的當機。而後,身子微僵,渾身燥熱。

清晰的感覺到她的舌,在他唇間舌忝舐,游走,挑.逗的的吮著他的唇瓣。他整個人都僵硬了,單臂將她拉離一點,嗓音暗啞,眼里能噴出火來,「寶貝,別勾.引我……」

景譽倨傲的揚著下頷,「你敢動我嗎?」

「我怕傷到你……」韓楓的話里全是隱忍的痛苦。

「所以這是懲罰。」景譽的手,隔著布料,摁在他越漸膨脹的火熱上。忍住心驚肉跳的狂熱,她盡量冷靜的開口︰「以後再在外面受傷,我就一直這麼對你?」

韓楓痛苦的翻身將她壓在身下,手捏著她的下頷,「小妖精,明天我們就結婚?」

「啊?」

「你這麼會勾.引人,我必須得先將你綁住?」

她無語。

她根本還沒有開始勾.引好嗎?不過是一個吻而已?這男人?未免也太經不起誘惑??

…………………………………………………………

晚吟沒想到會接到方琦月的電話。

和她約好在一家咖啡廳見面。晚吟到的時候,方琦月已經坐在那兒了。看著那張和自己長得幾乎一樣的臉,晚吟心里有種說不出的親切。

「你什麼時候回國的?」晚吟坐下就問。

「回國一段時間了。孩子快生了,我想回來看看你們。」其實……她也是怕自己,孩子生下來就再沒有時間來和他們道別……

晚吟心疼的打量她。

雖然懷孕了,可是,她還是好瘦。

「就在國內生嗎?」

「嗯。不能再飛來飛去了,曜斯不放心,我也沒精神了。」方琦月嫣然笑開。

晚吟眸色微暗。

同樣是一個母親所生,可是,所有的好運似乎都給了自己。而對面善良的女人卻遭受著痛苦的折磨。

晚吟站起身,貼著她身邊坐著。

「預產期,大概是在什麼時候?」

「還有一個多月。不過,醫生也說了,不排除早產的可能。你知道的,我現在的身體……」

方琦月沒有再說下去,眼底有些蒼涼,又有許多柔情。

晚吟心疼的將她的手握住,「你別擔心,一定不會有事的。上帝會保佑好人。」

最後一句話,其實,她根本不信……

若是真的保佑好人,司焱……就不會那樣走掉……

方琦月不想讓晚吟替自己擔心,微微一笑,頷首,也說著違心的話,「嗯,我有信心。一定會好的?」

晚吟正了正色,看著她,「姐,你一定要好好的。就算不為了自己,為了孩子,為了那個愛你勝過生命的男人,你也要堅強的走出產室?」

她知道,生孩子,對她現在的體質來說,是一場多大的挑戰。

能撐到現在,已經算是極限了。

提到那個男人,方琦月鼻尖一酸,紅了眼。

「我覺得自己好對不起他……從認識他到現在,給他的全都是難過……如果可以,我也希望自己能讓他開心一點……」

「你千萬別這麼想,你冒這麼大的風險替他生這個孩子,他一定很感動。」

「感動卻不代表能接受。」方琦月嘆口氣。

心事重重的喝了一口熱熱的牛女乃,忽然,月復部一陣痙.攣的痛……

「啊?晚吟……」牛女乃被打翻在桌上,她痛苦的扣住晚吟的手。

「天?該不會是發作了-?」晚吟驚得將她擁住,「姐,你深呼吸?我立刻打急救電話?」

實在來得太突然,晚吟以最快的速度冷靜下來。

邊安撫她,邊拿手機撥電話。

………………………………

醫院。

唐曜斯過來的時候,手術室的門關閉得緊緊的。他就要不顧一切的闖進去,晚吟伸手去攔他,被他不客氣的一把推開。

見自己的女人受了委屈,連祈燁冷冷皺眉,揪著他的衣領,將他一把摁在牆壁上。

唐曜斯渾身都在發抖,眼里泛著紅血絲,手比著連祈燁,「我警告你,你最好立刻放開我?」

「你最好冷靜一點?」

「該死的?你有什麼資格叫我冷靜?」唐曜斯幾乎是跳起來咆哮,像一頭受傷的狂獅,額上青筋暴露,「如果現在躺在里面生死不明的是你的女人,你能冷靜得了嗎?給我滾開?」

他抬腿就叫要踹連祈燁。連祈燁身手極好的避開,可也松了他。

晚吟張開雙臂將要沖進去的他擋住,「唐曜斯,拜托你,為我姐姐考慮一下?」

唐曜斯狠狠盯著她。

「你這麼進去,只會吵到醫生,影響他們?對我姐沒有任何好處?」

「屁話?」唐曜斯冷冷的推開她。

「唐曜斯,如果我姐有什麼萬一,你就算是死一百回都換不回來?」看著他的背影,晚吟急急的說。

他一怔。

腳步頓住了。

轉身,一腳狠狠踹在牆上。深深的挫敗感和惶恐攫住了他,他額頭痛苦的抵著牆,涼涼的液體,從那張剛毅絕俊的面容下滑落……

再也顧不得形象和場合。

他的多多……那個笨蛋一樣的女人,現在正無助的躺在冰冷的床上,面對著生死煎熬……

他卻只能像個廢人一樣,守在門外,什麼都不能替她做……

他真該死?真該死?

晚吟捂住唇,心傷得別過臉去。連祈燁張開雙臂,將她擁得牢牢的。

靠著他的胸口,她悶悶的揪緊他的上衣,哽咽的輕語︰「我不想再面對一次生死離別……」

「不會的。景容在努力聯系他師傅,如果能聯系上,或許還能有其他辦法……」連祈燁一下一下拍著她顫抖的背脊。

不知道過了多久……

手術室的門,終于,被轟然拉開。

唐曜斯灰暗的眸子揚起一絲亮光。

醫生看著他們,緩緩開口……

可是,第一句話,就震得他魂飛魄散,腦子里‘嗡’一聲短了路。

整個世界仿佛在頃刻間被顛覆,接下來的話,他再听不進去一個字……

——很抱歉?母體已經沒有了生命跡象,我們現在必須剖月復將孩子取出來?

沒有了生命跡象?

醫生在說誰?

他的小多嗎?

不……不會……

他的多多和他一次次保證過的,保證要為他堅強的活得好好的……

她那麼善良,不會對他這麼殘忍……

不會舍得的……

鋪天蓋地的傷痛撲過來,他踉蹌了下,下一秒,整個人直挺挺的倒在長廊上,像死過去一樣。

痛徹心扉、肝腸寸斷,也不過、如此……

恍惚間,仿佛還能听到他的多多,溫柔的在他唇邊,一聲一聲的說著再見……

不?

不要再見?

不準再見?

多多……

小多??

不準離開??

「曜斯?曜斯?」他猛然被推醒。入目的,是一張憂心忡忡的小臉,「你又做噩夢了?」

唐曜斯滿頭冷汗,張開雙臂將眼前的小女人抱進懷里,擁得緊緊的,「是,又做噩夢了?幸好……幸好那只是一場噩夢……」

那天醫院的事他記得清清楚楚。醫生說完那句話的時候,他真的暈厥了過去,可是,睜開眼的時候,他的小多居然還好好的。

孩子也好好的,只是有些早產的問題。

原來……

那天醫生說的沒有跡象的母體,不是他的小多……

醫生弄錯了家屬。

他從來沒有哪一刻那麼感謝醫生弄錯了人。

「對不起,我又讓你擔心了……」方琦月反擁著他,靠近他懷里。柔軟的小手揉著他還在痛的胸口,「放松點,我沒事,現在真的沒事了……」

唐曜斯依然心有余悸,像是要撫平心頭的惶恐,他捧住她的小臉深深的吻,重重的吻。

每一下都像要將她吻進自己的生命……

手指絞緊她的,用力扣住。

多多,就讓我們這輩子……都這樣緊緊相纏……

可是,這輩子我一直都讓你這麼難過,時時擔心……

是,從來沒有省心。所以,下輩子……下下輩子,下下下輩子,永生你都要用你的愛來補償我……

……………………………………

冬去春來。

這是春夏交替的季節。

墳墓上,年輕男子的照片含著淺笑。時隔一年,璀璨的音容笑貌依舊清晰。

一束向陽花輕輕擱在他的墳頭。

司焱,花又開了……你看見了嗎?花開的時候……更加想你……

晚吟牽著小羽毛,輕靠在丈夫懷里,小月復微凸。

——媽咪,為什麼小花叔叔要躺在地里?

——因為小花叔叔睡著了。

——那為什麼不把小花叔叔叫醒?一個人躺在地里會著涼的。

是啊……

司焱,獨自在那邊,會冷嗎?會孤獨嗎?

………………………………

ps︰文文寫到這里,正文算是完結了。相信大家和我的感受一樣,有喜有悲。人生就是這樣,萬事不會有那麼圓滿。希望逝者安息,生者珍惜。

番外的片段,就都寫在大結局中了。所以,就沒有其他的番外了。其實豆子覺得這樣就很圓滿了,多余的空間大家自行想象更唯美一點。

再者,豆子本文結束,2013年上半年大概就不會開新書了,但願下半年咱們還能相約在此。

最後,感謝所有的親們,傾情等候豆子這麼久?希望豆子的文沒有令大家失望。這也是豆子新年的心願。新年的最後一天,豆子衷心祝願大家新年新氣象,身體健康,萬事吉祥?

感恩?愛大家?尤其是幾位辛苦的-主?豆子雖然很長一段時間不會在,不過還是歡迎各種微信騷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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