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蒙醒來的時候不知道身在何處,全然陌生的壞境,厚厚的深色窗簾遮住了整面牆,室內光線暗暗的。
她從床上爬起來,光腳踩在柚木地板上,驀然發現身上套了一件寬大的男式襯衣,她懵了。
仔細回憶了昨晚的事,隱隱記起自己是喝了何玉瑩遞過來的一杯橙汁後就感覺不對勁的,後來發生了什麼事她一點印象都沒有。
「你醒了?」一個男人的說話聲把她嚇了一大跳。
她轉身,一個年輕男人正站在身後,個子很高很挺拔,狹長的黑眸明亮而有神,濃眉飛揚,很有幾分霸氣。
這個男人是什麼時候進來的?她警覺地後退幾步,聲色俱嚴︰「你是誰?我又為什麼會在這兒?」
他心說,昨晚如果不是我到夜總會去逮崔志浩那廝,恐怕你早就被他吃干抹盡了。
見她像只受驚的小動物一樣戒備森嚴,他又感到好笑,有心想逗弄她,便說︰「你對昨晚的事真的一點記憶都沒有了嗎?你是女人,我是男人,你說我們在一間屋子里能干些什麼呢?你沒注意你穿的衣服換了嗎?」
她一驚,睜大眼惡狠狠地瞪著他,那種眼神似乎恨不得在他身上剜一塊肉下來。
「睡過就算熟了,不必把我當成仇人一樣吧?」他逼前一步,繼續逗她。
她臉都白了,牙齒緊咬住嘴唇,胸脯劇烈起伏著。
「你叫什麼名字?萬一哪天隔大馬路上踫到你,也好有個稱呼啊,畢竟……我們……」他壞笑,故意話說一半。
忿恨噴薄而出,她驀然發出一聲淒厲的叫聲,沖上去一頭撞向他的月復部,他猝不及防,一個趔趄向後一栽,四面八叉仰躺在木地板上。
後腦勺被撞得悶痛,等他回過神來,她已經一陣風似地跑了出去。
靠!看來好人還真不能做,死逼丫頭,連恩人都要謀害。
心里積了一股怨氣,他起身就沖了出去,她剛搗鼓開門鎖,正欲拉門,他伸出手一把抓住她的胳膊,她掙不開,回身亂踢亂抓,在他臉上撓出幾道血印子。
敢情你是屬貓的呀?臉上是火辣辣的痛,他怒從心上起,惡向膽邊生,用力抱起她走到沙發前將她塞了進去,曲起膝蓋死死抵住她,身體被他壓制住了,她的兩只手還在空中亂揮亂舞。
「你放開我!神經病!變態!」她怒叫。
他抓住她的兩根胳膊用一只大手握住,另一只手開始解皮帶,她大駭,眼楮瞪得像是要滴出血來。
他故意放緩了動作,慢條斯理地解開皮帶,唇邊浮起玩味的笑意。
「你想干什麼?」她顫聲問。
「你覺得我想干什麼呢?」他笑,用皮帶將她的兩只手捆在一起,又月兌下襯衫綁了她的雙腿,「爺就是想讓你冷靜冷靜。」
她緊張的情緒略略舒緩了,身體卻還不屈服地扭動著,凌亂的長發拂了滿臉,襯衫往上滑,出兩條光潔如玉的大腿,那畫面香艷無比。
他小月復一緊,嘴里卻說︰「你昨兒嗑了藥,像條死魚一樣,我可是一點兒興趣都沒有,再說了,就你這姿色,海市多了去,隨便一抓就一大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