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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這個女生究竟是誰

【引】

高二,我們的生活是斷斷續續的,每一個人都是這本‘青春劇’的線索,而當這些線索在莫一天突然毫無章法的纏繞在一起的時候,便會沒有了線索。

生活並不像性別一樣只要有一個簡單的‘廁所法’就可以解決問題,生活其實會有一個時間段的風格,‘亂’就是我們高二時間段的風格了。

記得莫大人有一次突然大發感慨︰

「越發覺得我們的生活正在向章魚靠攏…」

不過無論怎樣‘亂’,有一個詞語在高中生活中似乎一直都沒有變,那就是‘戀愛’。

【引結束】

一︰袁紛篇

袁紛愛睡懶覺的毛病似乎永遠也改變不了,可如果王小花工作休息的時候,他卻可以一天‘活蹦亂跳’25個小時而且絕對保證精神奕奕,他的這一特性也正驗證了一句名言︰

‘美女對色男的誘惑,就像是天府美食、深山甘泉,就是疲勞的緩沖劑,無聊的潤滑油’

其實袁紛的要求並不高

‘只牽一下小手就樂不可支,只吻一下笑臉就原地昏迷’

或許對于袁紛來說︰

‘這個女生就是她’

王小花的美麗是我們公認的‘大拇指’再加上她于清水而出的氣質,袁紛真是的身在福中,當然他也很惜福,他對王小花的愛絕對甚于王小花對他的愛,只不過肥頭大耳的他疏于表達罷了。

莫大人說袁紛的愛情是我們幾個人中最美好的,也是最值得珍惜的,簡簡單單的吃醋,明明白白的約束,平平靜靜的升華,沒有波瀾不驚,也沒有太假的風平浪靜。

碧波千里波紋現,愛的真諦是相伴

如果我要寫袁紛,便起名‘最幸福的人’

如果我要寫王小花,便起名‘最幸福的老婆’

二︰莫言篇

莫大人每到十四號便會邀上我們一起去校園花園的木藤椅上靜坐,一向話很多的他在這一天會選擇傾听我們的講述,笑听我們的斗嘴取笑,聆听我們的愛情,傾听我們每一個人心中的那一個天使究竟是誰?

這一天他也會選擇避開胡麗,拿著他那不知有著什麼意義的鵝卵石乘車去鹿兒山,聆听邂逅林中鳥兒的叫聲,愛恨橋下流水的聲音。

在這一天莫大人會反復的在心底問自己

「這個女生究竟是誰?」

胡麗,那個喜歡他的姑娘,自作主張的報了學校的‘舞蹈班’,和一些同樣因為體重而憂郁的女生一起排練了一出轟動全校的舞蹈‘天鵝湖的鴨子’胡麗出色的表演更是被觀眾譽為‘鴨後’。

這時的莫大人也會笑,還會和我們開玩笑說︰

「至此,莫言將死去,一個鴨公即將誕生」

而談及和胡麗的愛情,莫大人喜歡和我們玩文字游戲

「莫大人你真的,很喜歡,很喜歡胡麗嗎?」。

他總是輕輕的翹著嘴角微笑

「你猜?」

「莫大人你真的一點,一點點都不想光懷韻嗎?」。

他的嘴角會稍微翹的高些

「你再猜?」

可不管莫大人怎麼諱莫如深,我卻知道從光懷韻離開的那個晚上開始,他的心便也已經飛走了。愛情有時候不只是簡單的愛情,它還是一種注定

三︰胡翩篇

胡翩和武媚的結合其實並不如表面的完美,一個心機很深的男生心中究竟裝的下多少女生數也數不清,一個長的並不是很出色的女生面對一個對她愛的不夠深的男生又能體會得到多少愛的甜美我們也無從知曉。

也許會有一天,‘好合好散’,也許會有一天‘水性楊花’,也許更會有一天‘另結新歡’

到那個時候,注定會朋友淡了、愛人散了,再回首往事,胡翩也許會問自己

「這個女生究竟是誰?」

高二下學期沒過多長時間‘武胡冷戰’便已經拉來帷幕,後來胡翩投降,先後認錯六次,被拒六次,急紅了眼的胡翩扯下自己的‘面皮’在女生宿舍樓下破口大罵︰

「真他**拿自己當美女了!不好了拉到,反正老子也不吃虧」

這一罵把胡翩的名聲一下子罵進了女廁所,就連303一眾死黨兄弟也覺的臉上無光,

可是讓人大跌眼鏡的是胡翩這另類的認錯方法居然得到了武媚的原諒,武媚給他的理由是:

「我昨可仔細可仔細的照過鏡子了,發現自己真的不是美女,所以…」

胡翩趕緊堵住武媚的嘴,沒讓她繼續說下去,自己卻又開始破口大罵︰

「哪個王八蛋敢說你不是美女,我廢了他」

一副英雄本色,不管真實與否,胡翩的愛情也還在繼續著

四︰陸林篇

我們這一群人中,真正厲害的有三個人

陸林功夫正宗,霸氣十足,王小花手腳利索,干淨果斷,穆惜容將帥之姿,英氣逼人

如果這三個人踫到一起,那結果就是

王小花動起手來,謂之‘隨心所欲’,穆惜容動起手來,自稱‘敢惹老娘’,陸林動起手來,便是‘這個女生究竟是誰?’

陸林剛開始喜歡王小花,地球人都知道,可卻也有三個人不知道,第一個就是袁紛,因為他夠苯,第二個就是王小花,因為她夠純,第三個也就是陸林了,只是因為他很蠢,說到陸林的蠢莫大人作為他最資深的朋友曾經打過一個比方

「沒底的桶,蠢得相當有水準」

陸林對王小花的想法,除了幫忙找店面之外還從幾件小事上顯露無疑,他曾經月兌離大家視線的監督私自跑到王小花租房的地方以沒有錢吃飯為由要求王小花仗義出錢,解他空月復之苦,更是于飯後借著酒勁將袁紛背著王小花勾三搭四的惡劣行徑全盤托出,然後拿著王小花獎勵給他的一顆‘阿爾卑斯棒棒糖」屁顛屁顛的回來,並且大義凌然的向袁紛坦白︰

「袁紛,你和四班肖艷華的事我已經如實向小花做了最詳細的描述,並且還對你的人品做了深刻的剖析,不出意外,小花馬上就會來找你興師問罪了,你現在要做好足夠的思想準備,佛曰‘夠你小子喝一壺的’」

不僅這樣,他還在袁紛面前不止一次的說過諸如‘小花跟了你,算是一朵鮮花插牛糞上了,還是干牛糞’‘小花太不幸了,和你成家之後,得艾滋病的概率一定很高’‘我就納悶了,這佛咋就老讓癩蛤蟆吃上天鵝肉呢?’等等于情于理都讓人懷疑的話來。

更離譜的是他還自封袁紛未來兒子的干爹,也就是明晃晃的一顆光頭伸到你的新房,你前腳一走他後腳干爹就當親爹了。

到後來,王小花對袁紛的痴心讓陸林覺醒了,他也明白和尚不能在一個廟里憋死,恰逢穆家姐妹走進我們的生活,于是他又開始對只有一面之緣的穆惜容萌發了好感(準確的說應該是興趣,當然這是在袁紛開始關注他對王小花的一系列別有用心的舉動,作為朋友他實在不好意思去打攪王小花的生活之後)可他還是不知道,因為他除了很蠢以外還不懂愛情

而說陸林對穆惜容有興趣的理由大部分是我和莫大人努力拼湊出來的

莫大人說︰

‘陸林,明著想和人家比武,暗地里就是想趁機達到‘雙手亂模’的險惡用心’

我道︰

「如果他輸了,就裝殘疾賴上人家的席夢思床,如果人家輸了,他肯定一不做二不休把人家直接抱到他家的炕上」

莫大人又道︰

‘生個兒子就叫‘(陸容)鹿茸’’

我又道︰

‘生個女子就叫‘(陸容容)鹿茸茸’

後來303的內部笑話傳著傳著就成外部緋聞了,可是陸林卻真的不知道,在他心中

這個女生究竟是誰?」

五︰郝漢篇

郝漢是我們6個中最不幸的一個了,他愛的人也愛他,卻有莫大的壓力,愛她的人他也愛,卻有家庭的阻撓,愛情成為一個在冰面上飛速旋轉的陀螺,冰終會化,他終會停下,只是他手中揮舞的可以讓那陀螺旋轉地更快的鞭子是否願意放下,卻是未知數。

在郝漢心里也許每時每刻都在想著同樣一個問題

「這個女生雖然是她,可那真的是愛情嗎?」。

馬咪似乎開始有了心結,對郝漢的依賴突然間變成了疏遠,當相見不再頻繁的時候,矛盾似乎也開始多了起來,和好多情侶一樣在你死我活的熱戀之後,爭吵不可避免的多了起來,愛即使還在,可是沒有了信賴,恨也會應運而生。

直到最後,愛情終結,一切都結束

六︰我的篇章

有時候我會把手中的鋼筆換成一只畫筆,然後將心中的的文字變成一幅幅美麗的畫卷,我叫他為‘畫文’,也有時候我會把畫筆換成刻刀,然後把眼前生活的變成一件件精美的木雕,我稱他為‘刻武’。

莫大人常夸我有才說我能寫會畫,可以將心情用幾種不同的方法表達出來,而他卻做不到,我卻不那樣認為,在他身邊每一個人都會不知不覺中慢慢的變成配角,假的朋友會覺得他‘虛偽’離他越來越遠,真的友情卻會和他越靠越近,更加親密,莫大人身上有一種天性中的讓人敬佩的氣質,這種氣質是我所不具備的,那就是他一直痛苦著,卻對快樂的永不放棄。

昨天,我用自己的圓刀和彎刀制作了一個新的人物木雕,幾經修改之後他變得‘栩栩如生’,我很興奮,一種有了自己的‘蒙娜麗莎’一樣讓人激動地情感在心底泛濫。

可是我同樣會問︰

「這木雕上的女孩到底是誰?」

我是高二下學期的時候才報的美術班,正式決定不僅要在文學上有驚世之作,同樣要在畫壇上出人頭地,做出這樣的決定是需要勇氣的,因為我也有自己不可告人的秘密,簡單學習了一個星期之後,我便創作了第一件成功的作品‘樹根上的六個男人’,並且在學校的美術展覽中獲得了‘最佳創意獎’,可後經‘偽評論家’莫大人鑒賞,我的大作被定性為yin穢作品,他說︰

「亂談,你真夠損的,不僅讓我們幾個光著膀子,連褲子都不給我們穿,更是給我們幾個少刻了點東西,讓我們變成了太監,影響我們大好的婚姻前途,要我看你這作品該改名為‘樹根上蹲坑的六個太監’」

自尊心受到嚴重打擊的我開始放棄刻畫男性,轉而開始精雕細啄女性美,並且多次受到輔導老師的口頭表揚︰

「亂同學不愧是我校建校以來最有天分的木雕苗子,他對女性美的理解已經達到了我的水平,那是一種出于男性對女性從上而下,有外及里的體味,是真正的藝術」

其實我最得意的一件作品是剛剛完成的,我將之命名為‘鏡子中的媚影’當看到我這件作品的時候,莫大人托著下巴說︰

「木雕上的這個女生我肯定認識」

胡翩也說︰

「的確不是簡單的眼熟,是復雜的眼熟」

袁紛很直接,他才懶得去猜,單刀直入的問我

「說,這個美女究竟是誰?」

我只是淡淡的微笑道︰

「這個女生就是她」

….

莫言語錄︰

女人最怕嫁錯人,毀一身;男人最怕走錯路,誤一生。所以女生眼楮一定要亮,男人心性切莫太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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