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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五十三章 靈魂出竅

關社稷,哀家不該多嘴」小唉!,」皇上還是按照自己的意思去做吧」唉!哀家不該麻煩皇上小「哀家如此多嘴多舌,怕是會壞了皇上的大事…」懿安皇後不住哀嘆,強忍住心中的悲痛和怨恨。見這魏忠賢對皇上還有大用,也就準備把這道怨恨深埋在心中了,說完。整個人更是低頭小泣不止,幽幽的哭了起來。

懿安皇後這一哭,令楊改革更是手足無措,不知道該怎麼安慰,楊改革本想替自己的皇嫂懿安皇後出口氣。沒想到這懿安皇後居然話到半截。改口不說了。叫自己不要管這事。

楊改革見懿安皇後低頭小啜,哭得傷心,正想安慰,再問為什麼,懿安皇後又道︰「此為多事之秋,皇上還是以國事為重,早點去處理國事吧,哀家累了,也就不留皇上了

懿安皇後居然下了逐客令,楊改革很尷尬,貌似自己當皇帝以來,就沒有遇到這種待遇了,今天可是頭一遭,本想說什麼,見王承恩一個勁的給自己使眼色,知道這件事恐怕有有隱情,于是,只好告辭。道︰「那皇嫂就好好休息,聯去了。」

剛走出這房間,就听到房間里,自己這位能代替半個「母親」的女人,懿安皇後大哭起來,听聲音,異常的悲傷,楊改革听得出。那聲音,不是一般的淒苦,帶著的幽怨和怨恨,不是一般的濃,楊改革心中,也是怵。楊改革想回頭安慰一下,見王承恩一直扯自己的袖子,搖搖頭,還是走了。

出了慈慶宮,遣散周圍的侍從,楊改革才問道︰「大伴,這是為何,為何拉住聯的袖子,不讓聯問明白這事由?這是什麼人如此大膽,敢讓聯的皇嫂如此傷心?你給聯說說。聯必定不饒他。」

王承恩在慈慶宮,就是一副淒苦,悲傷欲絕的模樣,現在更是含淚給楊改革解釋道︰「陛下,此事老奴本也不該多嘴,但是,老奴深知這內情。深知這懿安皇後娘娘心中的怨恨和淒苦,懿安皇後她這是以國事為重,不想讓陛下為難。而把怨恨和委屈都憋在心里,不跟陛下說,「老奴這回就斗膽,冒死給陛下說上一說,還望陛下恕罪」

「你說吧,聯不會怪你的。」楊改革知道這其中肯定有隱情,卻不知道具體的原有是什麼,雖然這記憶的碎片里,有很多宮廷的內幕,但是也不是很完整。

「那老奴就放肆一回了事還要從早年說起」當年魏逆同客氏曾謀害懿安皇後娘娘。導致懿安皇後娘娘流產,以致無後。所以,懿安皇後娘娘心中惱恨魏逆,客氏,想讓陛下殺魏逆,替她那未出世的孩子出口怨氣,但是懿安皇後娘娘知道這魏逆事涉國事,且是大事,事關朝局的安穩,所以,雖然心中怨恨。但是也不願說出口,怕壞了陛下的大事,這是懿安皇後娘娘說不得的苦啊!」王承恩一臉淚痕,把這事情的原委說了出來。

楊改革無語了,這魏忠賢果然不是什麼好東西,自己原本還想留他一命,用來挾制朝中的大臣們,現在看來,是留不住了,現在,這懿安皇後要他死,他不死都不成了,自己欠著懿安皇後大把的人情,溫情,恩情。親情,這是要還的。雖然懿安皇後沒有說,但是事情是擺在這里的,魏忠賢這回可是不死都不行了。楊改革又思索著,自己的腰桿子是不是夠硬了,是不是不需要魏忠賢這把刀子來威脅朝中大臣?迅的權衡利弊。

王承恩繼續說道︰「這魏逆和客氏。為了保住榮華富貴。不先,是害過懿安皇後娘娘的孩子,還害過先帝其他嬪妃、孩子,不知道多少後妃和孩子慘死在這魏逆和客氏手中」。以致先帝無後」…宮中對魏逆和客氏怨恨,無以復加,想生吃他們肉的人,不再少數…」楊改革很糾結。這客氏就不說了,因為沒用,早就死了,這魏忠賢因為還有用,所以也就一直留到現在,現在看來,也是留不住了。這歷史上的崇禎又是殺人。又是碎尸,更是把人從棺材里拔出來戳尸的那股子怒火和怨恨,很可能和這個有關。這魏忠賢和客氏他們一伙人,做得實在是叫人不齒,可以用人神共憤來說,這宮廷里,黑暗得一塌糊涂。這崇禎小時候的淒慘經歷和這個一比,還算好的,起碼別人知道給皇帝留兩個後,這魏忠賢和客氏倒好。連皇帝的親骨肉都一股腦的殺了,而且不管男女,這事做的一個字,絕!「不給別人活路,自己也無路可走」就是最真實的寫照。也就不怪日後崇禎殺他們了,碎尸萬段。

讓楊改革糾結的就是要是沒有魏忠台,品品謀害玉啟的老婆孩午,自只能當卜崇禎。…一

楊改革還在盤算著這其中的利益得失,卻沒料到,身心深處中的那股子怨恨和怒火。已經不受控,已經沖破了腦門,直上青天︰「立刻處死魏忠賢,碎尸萬段。把他的腦袋掛到鳳陽府的城頭上示眾,以解聯心中怨恨…」

王承恩已經沒有說這宮廷的黑暗了,驚恐的看到,崇禎皇帝咬牙切齒,臉上變形的扭曲,猙獰恐怖小眼楮冒出的是熊集的怒火,說出來的話,更是讓人心驚膽顫。

楊改革還在盤算著利益的得失,盤算著怎麼利用好魏忠賢,用它來挾制朝中的大臣,又怎麼還懿安皇後的情,讓魏忠賢什麼時候死,怎麼死最。算,忽然看到這王承恩用驚恐的目光看著自己,一副見了鬼的模樣,楊改革也是奇怪,王承恩怎麼害怕成這個模樣?

「怎麼了?大伴?為何如此害怕?」楊改革不明所以,問這王承恩為什麼害怕。

王承恩更是嚇掉了魂魄。這皇帝一臉的恐怖的扭曲,表情猙獰恐怖,異常可怕,眼楮里冒出來的如同地獄歸來一般的幽怨怒火,咬牙切齒的,說的話卻是如此的平靜,好似鬼上身一般。

只」陛下,陛下可是說要處死魏逆?碎尸」萬段?還要把他的腦袋「掛到鳳陽府的城頭上?王承恩見皇帝問起,又不得不哆嗦著把皇帝的話重復一遍,希望這不是自己的幻覺,王承恩覺得這大好的天氣,老高的太陽,怎麼都壓不住邪氣,周身涼颼颼的叫人直起雞皮疙瘩。

楊改革詫異,自己什麼時候說過這種話?自己是想這讓魏忠賢死,還懿安皇後的情,可是也沒想過讓他如此的死法。見王承恩一副驚恐懼怕而微微顫抖的模樣,難道是在開玩笑?楊改革覺得奇怪,這王承恩怎麼一副見鬼的模樣?難道自己的樣子就這樣讓人害怕嗎?于是伸手模模自己的臉,才覺,自己除了這腦子還算有思維外。這手腿怎麼軟綿綿的,絲毫不受力?舉不起來。立刻驚恐起來,再一邁腿,覺自己的思維和身體有月兌離的趨勢,過」楊改革大為驚恐,難道是穿越附體沒有完全?這,靈魂又出竅了?

楊改革驚恐萬分的現,自己的思維逐漸的月兌離身體,越升越高,貌似要從個身體里抽離了,現自己居然「站」在這紫禁城的房頂上,再看地上,王承恩扶著一個人,這個人軟軟的倒在地上了,然後就是那個叫王承恩的大呼小叫,招呼人叫太醫。再以後,就是無盡的黑暗,什麼也不記得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楊改革才從無盡的黑暗中請醒過來,頭疼欲裂,嘴巴干得很。

睜開眼楮一看,是自己的皇後周婉兒,如第一次見到她的時候一般,正殷切的坐在床前,關切的望著自己。

「婉兒,這是哪兒?」楊改革舌忝舌忝嘴唇,咽了口口水,潤潤喉嚨,才努力擠出了幾個字。

皇後周婉兒見皇帝終于醒來,還開口說話,立刻變得高興無比起來,道︰「皇上可醒了,急死臣妾了。」

「這都是怎麼了?聯怎麼躺在這里啊?」楊改革努力的回憶自己當時的情形,卻怎麼也想不起來了。

「太醫說,可能是陛下上次跌倒,傷還沒好利索的,加上在外暴曬過久,以致中暑暈倒的緣故,讓陛下多注意休息。」」中暑了?」楊改革模模自己的額頭?現在才四月,就能中暑嗎?

「皇上渴了嗎?臣妾喂水給皇上。」周婉兒剛才還是一副急切的樣子,現在見皇帝清醒了,說話也利索了,顯然是沒有大礙了,高興得很,見楊改革有點口渴的樣子。于是問楊改革要不要喝水。

「嗯,好吧,聯倒是真的口渴了。」

皇後周婉兒喂了楊改革幾口水,楊改革才感覺,這身體舒服些。那種焦躁的感覺,鼻間被水沖走了。

「陛下不記得當時的情況了嗎?怎麼就忽然昏倒了呢?」周婉兒對這皇帝忽然昏倒,很是關心,這自己的丈夫。身體可是很好的,不像很虛弱的樣子啊!

楊改革想了半天,出慈慶宮那段記憶,只記得一點點,後面的就沒一點印象了。道︰「聯只記得出了慈慶宮。後面的就不記得了。」

皇後周婉兒︰「哦,原來是這樣啊!可能是上次陛下摔倒之後的後遺癥,沒有好利索,陛下還是多休息一下。」皇後周婉兒見皇帝一臉認真,卻又想不起來的樣子,也就不準備再問了,只要皇帝沒有事就好,上次那次跌倒,可把她嚇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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