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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2 大結局序曲2(晚上還有更)

「尉遲……對不起。」

心底涌上的愧疚讓賀蓮一下子虎撲到了男人懷里。

兩人濕透的衣服緊貼在一塊,冰涼粘膩。

賀蓮耍賴地蹭著他的胸口,像個不停蠕動的蠶寶寶,臉兒,胸,小月復,無縫地帖著。

男人被撩撥得眉頭一揚,對她無比矯情又帶著十足依賴感的動作頗為享受。

不過,他還擔心著這小丫頭的身體——

「別亂動,頭發還未擦好,等會給你月兌衣裳。」

將賀蓮披散下來的長發縷到她身後,托起發尾悉心為她擦干。

「尉遲,對不起,對不起。」

悶悶的嬌嗔從胸口傳來,胸腔不禁大幅度起伏了兩下,尉遲塵笑道︰「為何總是對我道歉,你又沒做錯什麼。」

尉遲的大度,讓賀蓮心里陣陣發酸,她怎麼沒做錯,當初任性跟他一起,轉回來他對自己那麼好,可自己呢?

「尉遲,我對你太不好了。」

「……」

沉默在空氣中蔓延,賀蓮明顯能感到他手上的動作頓了頓,之後才恢復正常。

他一定也曾覺得自己對他不夠好吧,即便他不說,其實他一直在忍。

片刻,尉遲將她拉離懷抱,當作什麼都沒發生過一般,輕聲道︰「來,把衣裳月兌了。下人應該備好了熱水。」

「尉遲!你別對這麼好了!」

他越是沒事兒人一樣,賀蓮越想把他的情緒逼出來,結果自己先失了控。

尉遲詫異地問,「為何?」

「我難受!」

「我對你好,你不開心?」男人有些慌,坐到她身側哄道。

「開心!」

「開心為何難受?」

「我……,我,我覺得我對你沒有你對我那麼好,我,我難受!」

嗤。

男人忍不住仰首大笑,這丫頭腦子里裝得都是些什麼歪理,試問有誰不愛被人無盡寵愛,她被寵多了還難受了?

小丫頭對他不夠好,或者說對他不如其他男人好,他也曾心嫉過,可他畢竟是後出現的……

抓起她柔女敕冰涼的小手在掌間把玩,他的想法一直沒有變過,有這樣一雙女敕手的女子,天生就是要被男人寵在手心里的。

他多付出一點有什麼難。

「你真的很難受?」

小丫頭眨著水眸不停點頭,「嗯。」

「那我……」尉遲湊近了她一分,將潮濕的氣息噴灑在她側臉上。

「你要干嘛?」賀蓮問得很真誠,實在不行她就肉償。

「那我揍你一頓,算補回來?」

「啊?」

見賀蓮傻愣在當下,得了逞的男人又是好一陣肆意的大笑,他的笑灑月兌,不羈,有著屬于他特殊的陽剛魅力。

寵溺地捏了一下賀蓮濕漉的小鼻頭,「行了,別胡思亂想了,快換衣裳!」

尉遲塵從未去介懷過到底誰付出多少,這樣的感情像交易,他對她,沒有任何理由和目的,對她的寵是滲透在骨髓里的。

分別沐浴之後,賀蓮裹著男人寬大的白色里衣爬到了尉遲塵的床上。

男人正靠坐在床頭看一本兵書,**著上身肌肉精實發達,尤其是肩頭和手臂,絕對可以力拔千斤。

忍不住在他身上的肌肉塊上模了一把,小般倒抽著氣,「真帶勁兒嘿!」

被模得胸口一蕩,男人視線從書里移到身側的小女人身上。

寬松的衣服,波浪般的長發垂在胸前,脖頸下美好的光景若隱若現勾引著他的視線。

兵書里可沒有顏如玉,見如此可餐秀色,男人自然是棄書投懷,一把將小丫頭摟了過來,大手放肆地在她身上游走。

「冷不冷?」

賀蓮偶爾的孩子氣會不小心激發出男人的父愛,不停對她噓寒問暖。誰讓她生得嬌小玲瓏,巴掌大得小臉蹭著他的胸膛,時而小舌頭伸出來誘惑地舌忝一下,像一只淘氣的小貓惹人憐愛呢。

「不冷。」賀蓮答,趴在尉遲身上仰著頭笑眯眯地望著他。

兩人以前一直激情成分居多,總是狂野的在野外在議會大堂恩愛,這回舒坦地躺在床上,與男人享受一段溫馨時光實屬難得。

唇湊了過去,吻上了男人硬朗的下巴。

「終于在床上了,嘿。」

賀蓮的感慨逗得尉遲一樂,听進男人的耳朵里是充滿誘惑的邀請,他猛一轉身將柔若無骨的小東西壓在他矯健身軀之下,俯首掠奪她微張著的小嘴。

原來在小丫頭不經意的挑逗之間,他的身體已然亢奮如即將沖閘而出的猛獸。

磨蹭,扭動,一切與之在外的接觸皆無法滿足他陡然燃起的**。

腦子里只有一個念頭——深深的佔有!

他的舌,他的手,竭盡所能地撩撥著她身上敏感之處,那小小的女人也乖巧地承受著他的一切,**蝕骨的申吟在他每一次觸踫間適時響起,如此撩人的回應,對男人來說無不是一種有力的肯定和鼓勵,他手上的動作變得用力,吻也多了一分侵佔的意味……

愛死這樣的感覺,每當她在他手中掌握,亦或是將他全部吞沒時,無法用言語來形容的踏實和滿足感讓他產生一種極近變態的幻覺——

瘋了嗎,他竟然在慶幸自己的家破人亡。

若非如此,如何能遇到她,與她抵死纏綿?

驚覺自己可怕的想法,尉遲猛然從賀蓮小嘴中抽離,那被潤澤過的唇不滿足地向前探了探,想重新獲取男人口中惑人的氣息。

「嗯……,尉遲,你怎麼了?」

「我……」

戰場上果斷是他的代名詞,生死較量之間的猶豫等于找死,然而他卻為了身下的小人兒一再躊躇失去自我——他開始感到害怕,忘記了仇恨,是否代表著對家族的背叛,那他存活下來的意義呢?

倏地,坐起身,抱頭埋在膝間的男人變成了被閘門卡住的困獸。

周身陰霾氣息掩埋了他**的火焰,思潮的漩渦卷著他往萬劫不復的深淵而去。

「蓮兒,我是不是做錯了?」

「你做錯什麼了?」早知道他這麼矯情,以後還得跟他在野外比較干脆。

「我覺得我就是一個窩囊廢,膽小鬼,躲在金豪山刻意遺忘過往的不快,我應該回去與二殿下抗爭到我死的那一刻,起碼活著有意義,死得也壯烈。」

「你白痴啊!」

打斷了好事兒本就有些急躁的小丫頭一听這話她火了。

有這麼二傻子似的男人麼!

「第一,求生存是人的本能;

第二,你如果單槍匹馬去抗爭,那是找死,死得毫無意義不說,你活著也只是體現你的愚蠢;

第三,一輩子帶著仇恨不懂釋懷的男人,情商太低,人沒有過不去的檻,不向前看就是退化;

第四,害你的人不是二殿下。

好了,我話就這麼多,信不信由你,我睡了,不準踫我!」

氣哄哄的說完,賀蓮攏了攏散亂的衣服倒頭就睡,本來還有第五條︰做一半就停的男人最沒品了!最後想想還是算了,因為她也干過這麼缺德的事情。

被賀蓮罵了一通,尉遲徹底石化了,他煩躁地抓著自己的頭發,兩股不同的思維在腦中絞力,自己所為是對是錯他失去了判斷的能力,然而唯一一點堅信的是,他相信賀蓮的話。

掙扎之後,小丫頭說得第四點讓他猛然清醒。

「蓮兒,你方才說害我的人不是郭希?」

用力一甩手臂上的大手,「我說了我睡了別踫我!」

「蓮兒,快告訴我,到底怎麼回事?」

「走開,離我遠點!」

尉遲暗罵著自己,他都做了些什麼!還說讓她不胡思亂想,結果卻因為自己的胡思亂想把美好的夜晚破壞得一干二淨。

趕緊補救般的想重新勾起小丫頭的掀起她的衣服,細密的吻隨之落在她的 側,小月復,再將她放平,吻漸漸往上移去……

「我不要了,沒心情了。嗯……啊!」

說著沒心情,可蕩著漾出來的促急喘系聲出賣了她體內並未消退的谷欠望。

「唔唔!」

覆蓋上他用力的大手,蹙著眉頭望他,「尉遲塵,你到底要干嘛?!」

男人的情緒,復雜,混亂,不過現在他不想多想了,「我不提了,我現在就想好好要了你。」

撥開賀蓮礙事的小手,尉遲垂首咬著她,快速而急切的眺逗讓兩人很快進入了狀態。

背叛就背叛吧,就算死了以後被先祖指著鼻子罵他,如今也阻止不了他想討好身子下小女人開心的心思。

「賀蓮,永遠不要離開我。」

身子糾纏在一起,濕粘的汗水將兩人附著得沒有一絲空隙,男人緊圈著她的腰坐了起來,賀蓮柔軟飄香的發絲便落到他的臉上和脖頸間,刺癢著他的神經。

「答應我好嗎,不要離開我。」

將小丫頭緊貼在自己身上,相磨,相蹭,他的祈求更像個膽小鬼,讓他的手始終沒勇氣將她放下。

「好嗎,蓮兒,求你。」

被這男人折騰得理智早已游離到不知在何處,整個身懸空著,難受得她直咬著唇。

「討厭!」

難以忍耐地小手抓著他的頭發,女人是靠皮膚呼吸的動物,動情之時對男人的愛撫是無比渴求。

「蓮兒~!」隱忍著想要得到他想听的答案。

「嗯好,我不離開你,我為什麼要離開你嘛!」

磨盡耐性的小丫頭嗔了他一句,不明白他總是問這問題做什麼,他就對她沒有半點信心?

「蓮兒,想嗎,想不想要我?」

「想,要!」

無時無刻不想著他快將自己吞噬,急迫地抱住男人,用盡全身力氣摟著他。

撲鼻而來的香膩氣息令男人激動的虎軀微顫,一瞬間,松了鉗制住她的大手,自然而然小丫頭落在了他的——

彎月般的眉頭緊蹙,意亂神迷之間,神聖之地徹底對他放松戒備。

「蓮兒,你好美……」

被晴欲燻蒸過的小臉在面前綻放,強烈的視覺沖擊,無盡的感覺享受,幾乎讓他無法把持。

……

「蓮兒!」

男人低低叫著賀蓮的名,匐在她的身上,一切仇,一切怨,皇上,太子,二殿下,在他世界里統統化作浮霧,眼前只有身下與她同樣激動的小女人,緊緊地相擁,恨不能就這樣天荒地老。

「蓮兒,你愛我嗎?」

「愛……,哎呀!你竟敢咬,我!」

不咬她,無法表達尉遲此時的心情,他一個沒人去在乎去關心的人,擁有了一個愛著自己的女人,這是上天的賜予,即便是分享,甚至讓他就死在當下,他也覺得不枉此生。

天色還早,雖然疲累卻並無困意,賀蓮乖巧地躺在尉遲身邊,把玩著他的粗厲手指。

這只大手掌握天下間所有兵器,當它在自己身上游曳時,有如間接踫觸那些冷冰冰的殺人器具。

心下一抽,仰頭望著男人西歐人般立體的側臉,「你殺過多少人?」

男人看了看她,略微思忖,「數不清了,不過近些年東岳國很少打仗,我十五六歲時殺得比較多,最近一次便是在東海打海盜,豈料竟是最後一次戰役……」

似乎又提起了傷心事,褐色的眸子劃過一抹黯然。

賀蓮握了握他的大手,片刻,決定將二殿下提過的虎符之事告知與他。

「蓮兒,二殿下把虎符的事都告訴你了?」

郭希為人謹慎狡猾,尉遲對賀蓮知情有些不敢置信。

「是。郭希不僅告訴我了,還說若你能交出虎符,他會放過你。」

唇角噙起壞笑,「他的話蓮兒最好不要信。」

賀蓮急了,坐起身嚴肅地望著他,「也許他別的話可以不信,但這次你要相信我,其實郭希的暗衛很早便埋伏在金豪山了,因為我將你一家冤屈而死的事告訴了郭希,他才沒有動手,想你主動交出兵符。」

尉遲的神色顯得極為為難,他不是不信任賀蓮,只不過他受的傷害太大,無法輕易相信別人,他怕賀蓮被郭希騙。

孰不知,郭希二殿下早已成了他心中女神的裙下之臣,對其百依百順,別說不敢騙她,讓他放棄皇子的尊貴跟著她走都願意。

「蓮兒,虎符是我唯一的護身符……,我……」

「有我在,我就是你的護身符。」賀蓮非常篤定,她要保護她的男人不受到任何傷害,「郭希對他母後所為並不知情,這次追捕行動也是受了皇命,待他找到證據便會為尉遲家族翻案的。」

男人听著听著突然捏住了她的下巴,「你為何那麼信任他?」

神色一窘,賀蓮吱吱唔唔的,「我,我跟他最近混得挺熟,嘿,嘿嘿。」

尉遲看出了些端倪,心下微黯……

又多了一個,他便又少了一分她的關注。

視線下移,落在她赤果的驕軀上,長發遮掩著她傲然的雪峰,那燎人的弧度令他喉嚨不禁干澀。

松開她的下巴,粗糙的五指覆了上去。

滑閏,柔車欠,真真喜歡得緊。

嘶——,又想了。

再次將她撲倒,壓上她的身,眼底溢滿渴望,「蓮兒,再來一次。」

「啊不會吧?」

昨晚上被姬姬折騰,今天又是尉遲,天天高負荷她會死的。

「不行,不行!我還有事做!」

「你的事我明日一早幫你做。」

男人不依唇直接落下,然而還未觸及他整個人瞬間僵直,眸中迸發出一道精光。

「不好,有打斗聲!」

有功夫底子,尉遲的听力自然比賀蓮好。

他一下子跳下床,被裹在賀蓮的身上,自己快速穿好衣服,「在這呆著,我出去看看。」

恢復了果斷,冷靜的男人令人著迷,會無端對他產生依賴,提起的心即刻安下來。

不過坐等保護不是賀蓮的風格。

她也瀟灑的一甩被子,穿上尉遲的半身短衣,腰帶一系,一瞬間變成了一件風格獨特的連衣裙。

與她平日的柔美多了分性感和爽利。

無奈的一笑,尉遲塵轉回身嗔怪地拍了一下她露在外面潔白的細腿兒,「你想就這麼出去?」

賀蓮神色嚴肅,「別廢話,我們一起出去看看!」

拗不過她,二人趕緊出去查看。

 !好家伙,不遠處天邊黑衣人連綿飛竄,像是黑暗中的鬼影盤旋在她自己屋子的上空。

「什麼人?」尉遲塵自語道。

「糟了,燻有危險!」不知從何判斷,賀蓮只是有這樣的預感。

飛快奔跑著,她一定要阻止這些人,不然驚擾到燻和小白解毒,他們會走火入魔的。

「別過去,有危險!」尉遲也跟了上去。

看起來有兩股勢力在角斗,不然憑借那些黑衣人高超的武功,‘和龍寨’的守衛根本不是對手,不會到現在還在打。

會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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