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東山面無表情一伸胳膊掐住這家伙的脖頸,另一只手從後邊抽出那截鋼管後,才把他放開推到一邊隨後在司機驚懼的眼神中,韋東山雙手慢慢的在「嘎吱」聲中將鋼管擰成麻花狀,一邊還陰森的說道︰「不知道你這胳膊腿兒有著鋼管硬沒……」
司機忙不迭的搖著大腦袋道︰「怎麼可能,俺這是肉的,哪能趕上鋼鐵啊……我這就走,您可千萬別跟我見識,我就是一混混……您忙的,我這就走……」言罷一溜煙兒開車跑了
韋東山看著這輛幾萬塊錢的出租車屁•股後冒著黑氣兒一溜煙兒跑遠,而且還跑出了奔馳、寶馬的風範,不由的僵硬的笑了小︰「看來現在這社會武力還是有威懾力的嘛」言罷,又一搖一晃的回去了他現在也適應了現代都市的節奏,生活也過得滋潤起來陳墨整天用車的次數屈指可數,所以韋東山的時間極為充裕,有大把的時間來安排自己的喜好和無良的揮霍不過,唯一的不爽的,便是僵硬的跟死人臉似的面孔難以討到姑娘的歡喜,估計短時間內難以過上沒人管束的生活了
陳墨已經把先前的不快給忘記了,此時的他「素面朝天」的坐在張宏遠的辦公室里,沒有眼鏡的遮擋,一雙清澈的眼眸展現在張宏遠眼前不過張宏遠怎麼都覺得一個月沒見的陳墨變了很多︰眼神越發平和,不在有精光閃現;氣勢沉穩而和善,雖然偶爾會有崢嶸閃現,卻也隱藏的極好……
看著又低下頭品茶的陳墨,張宏遠忽然感覺,這個年紀輕輕和他稱兄道弟的年輕人,內涵的心態似乎和自家崢嶸一生的老爺子極為相似,有些地方甚至勝一籌,比如各種古典國學……張宏遠不由想到老爺子在听過他對陳墨的描述後,眯著眼楮琢磨半響,嘀咕的道︰「亂世之能臣,盛世之大家非池中之物,必翱翔九天」
陳墨又一杯茶飲完,看張宏遠還是原來那幅眼光灼灼的樣子,即便他現在有無比的定力也不由心生寒意,要知道張宏遠現在的樣子像極了宋明哲看美女的眼神兒陳墨忙發言︰「張哥,有什麼話趕緊說,我要回去寫稿子了」
張宏遠這才被點醒了,不過想到自己先前的樣子也有些不好意思,連忙「咳嗽」幾聲來掩飾自己的尷尬︰「也沒什麼大事兒,就是關于你獲得矛盾獎的獲獎感言之類的,很多媒體都想讓你露個面兒,去不去?」
陳墨一擺手,非常堅定的拒絕道︰「露面兒的就拉倒,你替我開個聞發布會,就說我游覽大好河山之後靈感突現,在寫稿子呢反正你也喜歡天天上報紙,上刊物,上電視,不正合了你的意願嗎?」
張宏遠也知道陳墨的性情,便不再說這事兒了,反正他這個當老大的,有著扎實堅韌的後台,也有當文化部長的宋明哲父親在照應,也不怕文化部下邊那些機構搗亂張宏遠聞著茶香,覺得口渴,起身要給自己來一杯,沒想到被陳墨給劃拉到一邊兒去了︰「你這茶是偷了你家老爺子的特供?你可別在牛飲糟蹋了,一會兒都給我包上,我要回去好好品味一番」
張宏遠氣道︰「全包上,那我喝什麼?而且這茶是我的好不?」不過猛然間又想到了什麼,之間眼珠子一轉,馬上又換了一副笑臉,憨態可掬的坐在邊上,摟著陳墨的肩膀道︰「也不是不可以,即便是老爺子所有的特供我都能給你偷來,不過有個前提」
陳墨看著張宏遠眼角不時的掃視著對面的大型復印畫,心中了然,不由笑罵道︰「你就不能讓我好好休息幾天?我這才回來你就讓我給你干活?」
張宏遠有些不好意思,又有些無奈的說道︰「這不是我家老爺子看了你的嘛,心有所感,在加上我夸你夸的有點過分,老爺子點名讓你給他畫一幅,嗯,就是的封面那幅……唉,我也想要呢,可惜老爺子發話了對了,你肯定不會畫兩幅,是?」
陳墨笑罵道︰「廢話我哪有那麼多閑工夫去作兩副畫……好,既然你家老爺子發話了,那我就盡量抓緊時間……呃,我看擇日不如撞日,就今天,你讓人去書畫市場買最好的筆墨來,我今兒就在你這辦公室潑墨一回,能成不?」
張宏遠一下跳起身來,也不和陳墨說話,跑到門外就高喊起來︰「喘氣兒的趕緊過來幾個,有大任務吩咐,干好了獎金杠杠地……」話落音不久,就听得「踢踢踏踏」跑過來四五個專門給張宏遠服務的人他們這些當下屬的可是知道公司的幾位老大都是爽快人,言出必踐,大方痛快是他們最基本的特質了,既然說出有「杠杠」的獎勵,必然是少不了的
張宏遠大聲道︰「我批個條子,你們去財務領錢,然後去書畫市場給我將作畫的筆墨紙硯都買回來記得,都要最好的呃,可也別亂花冤枉錢,雇一個懂行的,你們幾個玩電腦的我還真不放心」
陳墨卻是沒管張宏遠的咋咋呼呼,他反而在張宏遠的辦公室里翻找起來,又找到三四包各色好茶葉這才心滿意足,不過,最後又看到好十幾條沒有出廠地址,沒有各色標識圖案的香煙,不由眼色大亮不為別的,這些可都是華夏最高層的特供香煙,不順手拎上,那可真對不起「特供」和「煙民」這兩字兒了
陳墨前世就是個大煙鬼,雖然沒有科學證據能證明吸煙有減痛和止痛的效果,可陳墨當時一直用抽煙來壓制「強直性脊柱炎」的痛苦也不知道是心里作用,還是真有效果,反正抽煙止痛之效在陳墨看來倒是很有頗大所以,香煙那是前世陳墨難得離手的心愛物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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