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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頭暈的話,我派人去請大夫。」端木凝風全當沒有看見喬小蝶倒下來的模樣,淡淡說道,絲毫沒有憐香惜玉的意思,真是把喬小蝶氣得肝和肺都要炸了。

「表哥……表哥……你扶著我就好了。」喬小蝶的聲音變得很柔媚,很誘人,偏偏端木凝風就是不上當,簡直是讓喬小蝶干著急了。

「吉祥,吉祥——」端木凝風朝著門外喊道,一點都不曾將視線停留在喬小蝶的身上,反而他等著吉祥的到來。

喬小蝶聞言心里恨恨的,他這個時候喊小廝做什麼?

「大公子?叫吉祥何事?」吉祥正在曬書呢,如今他听到端木凝風的喊聲,這不馬上沖了進來,笑著問道。

「是這樣的,剛才表小姐說她頭暈,你——趕緊去請大夫,再去外院喊個粗使丫頭,你們一起將表小姐送回春繡閣去,不得有誤!」端木凝風淡淡的吩咐道,眼底毫無絲毫的波瀾。

「表哥——」喬小蝶睜大了雙眸,心里恨的牙癢癢的,心道,你這個不解風情的呆頭鵝,虧她今日打扮的花枝招展,衣服上還特地燻香了,搞了半天,他竟然那麼木訥,哎,她這次勾引簡直太失敗了。

「表妹?怎麼不頭暈了嗎?」端木凝風似疑惑的說道。

「被這清風一吹,我忽然覺得好多了,表哥,那什麼,我先回去了,淺淺還等著我照顧呢。」喬小蝶心想既然這招失敗,那趕緊改變策略,現在先撤。

「好的,表妹慢走。」端木凝風說完,淡淡頷首。

喬小蝶于是憤憤的提著裙擺走了,不料在經過雪櫻花林的時候,看見一個中年男子突然站在了路中央,擋住了她的去路。

「你是誰?」喬小蝶正恨著呢,胸臆之間一腔怒火得不到發泄,是以,此刻她秀美的臉龐上扭曲的緊,此刻看到這人無緣無故攔住她的去路,自然要火冒三丈了。

「我是誰……不重要,但是我可以幫你美夢成真。」那人猥瑣的目光盯著喬小蝶的大胸,看的喬小蝶很是惡心。

「你……你……你到底是誰?」喬小蝶害怕他的靠近,她趕緊朝四處看看,暗道,該死,她為了勾引表哥,都沒有帶上婢女,這下好了,這人是不是要對自己不利啊。

「小蝶,還在你很小的時候,你見過我啊?你記得嗎?」那臉龐倏然逼近喬小蝶,唇角揚起一抹貓捉到老鼠的得意笑容。

「厄……不記得……真不記得了……」喬小蝶搖搖頭。

不料卻被那人一把抱住了她的嬌軀,他有著薄繭的大手在她的玲瓏曲線上來回游移。

「小蝶,那你可要記住了,我是端木世家的大長老。」他的嘴巴快要靠近喬小蝶的精致小臉了,他的眼中是毫不掩飾的欲色。

「你……你……你是端木韌?」喬小蝶覺得自己好倒霉,之前,她閑來無事的時候,有听湘兒提起過大長老的事情,說他很來著,他竟然找上她了。

「嗯……小蝶,你這麼年輕漂亮,卻被那個不識寶的相公休棄,哎,我真是有點心疼吶。」端木韌將喬小蝶的嘴巴捂住,將她拖到了附近的假山山洞里。

「你……端木韌……你想干什麼?」喬小蝶害怕的想要大聲叫,卻怎麼也叫不出聲,因為她的嘴巴被端木韌給捂住了。

「小蝶……你是過來人,我想干什麼,你難道還不清楚?你瞧瞧你,打扮的如此之香,竹葉閣的那個傻小子卻不懂得偷香竊玉,哈,還是我來讓你好好的感受男人的偉大吧。」端木韌一把扯掉了喬小蝶纏在柳腰上的腰帶。

「不……」喬小蝶死命的想要反抗,因為端木韌的年齡都可以當她的叔叔了。

「裝什麼矜持,別人不清楚你相公為何要休棄你,我大長老可是將你的事情調查的一清二楚,喬小蝶,你都爬過你公爹的床榻了?你就不能和我來共赴一次巫山嗎?」端木韌在喬小蝶投奔喬慧第一天的時候,他就派人去查喬小蝶了,果不其然,被他查到了喬小蝶就是一個不守婦道的女人。

如此,恰好讓他有機可乘。

「什麼?你……你都知道?」喬小蝶還以為自己將此事瞞的很好,可是現在卻被端木韌給知道了。此刻喬小蝶的臉都黑了。

她怎麼那麼倒霉,被這只老看上。

「小蝶,你這冰肌玉骨,還真是讓我喜歡的緊,這樣吧,事成之後,我給你一家城西的商鋪,如何?」端木韌因為這幾日司馬杏柔來月事,是以,他正難解**呢。

「城西的商鋪,是真的嗎?」喬小蝶幾乎是淨身出戶,所以她特別的渴望可以過上富貴的日子,所以她一听有這好事,立馬就心動了,于是權衡再三,心道,反正他動,她不動,她也舒服的,尼瑪的,開始做吧。

于是假山山洞內開始一波又一波XXOO了。而喬小蝶因為被休棄後,好久不曾有男人,然端木韌特別猴急,這不,兩人就似干柴遇著烈火了。

……

池嫣然和白芙從慕容清風家出來。中途去了一趟無情閣。

「啟稟大小姐,綠楊受傷了。」紅柳一見到池嫣然忙稟報道。

「什麼時候的事情,怎麼到了現在才告訴我?他人現在何處?」池嫣然一听手下得力干將受傷,馬上擔心了。

「大小姐,請隨我來。」紅柳領著池嫣然去了一處開滿桃花的小屋。

白芙在听到綠楊受傷後,也擔心的不得了。

綠楊躺在梨花木雕刻的床榻上,身上蓋著一條厚厚的被子,可是嘴巴里還在喊,「好冷,好冷……」

「怎麼會這樣?如今只是初春,綠楊如何會覺得這麼冷的?大小姐,你說,綠楊他會不會是中毒了?」白芙偏頭猜測道,她的視線落在綠楊迷人的精致輪廓上。

「中毒?倒是有這個可能,好了,我來為他仔細檢查一下,白芙,你和紅柳一起退下,這兒,我一個人就可以了,你們倆去廚房準備一些清淡的粥和小菜,等下或許綠楊醒了會想吃呢。」池嫣然馬上笑著吩咐道。

「好的,大小姐。」于是白芙和紅柳馬上告退了。

池嫣然在她們關上房門走了之後,便伸出縴縴玉手在綠楊的手腕上搭脈查看。

但見池嫣然的眉頭越皺越緊。

該死的,怎麼會中這麼厲害的寒毒,平凡的草藥豈能解除這等毒素?

池嫣然清楚,這毒出自皇宮大內,謂之雪曇毒,而藥引必須是皇帝寢宮內種植的大麗雪曇,怎麼辦?

她的隨身空間內的草藥雖然很多,可是只能為綠楊續命。

不管了,先幫綠楊續命再說。

「小蜻蜓,幫我弄點草藥出來。」池嫣然吩咐道。

「是的,大小姐。」小蜻蜓馬上去采來了草藥。

「主人,他中的毒不一定非得去皇宮一趟,你可以將普通的雪曇植入隨身空間的高級試驗田,得到靈氣之後,也許可以轉化為大麗雪曇呢?」小蜻蜓見池嫣然眉頭緊鎖,馬上提議道。

「好,你這個方法不錯,值得一試。只是這雪曇不曾見過,你可知道雪曇會在何處?」池嫣然點點頭,忽而又糾結了。

「端木世家後花園內沒有嗎?」小蜻蜓問道。

「倒是沒有。」池嫣然當然有仔細注意過。

「對了,千葉世家肯定有,你可以和那個千葉無殤聯系啊,他不是給了你一塊玉佩嗎?」小蜻蜓絞盡腦汁為她想到了好辦法。

「嗯,這個主意倒是不錯,好,先這樣吧,用人參為他續命,等隨身空間內長出了大麗雪曇,我再為他根除毒素。」池嫣然頷首笑道。

「也好,主人,那我等你的好消息。」小蜻蜓笑嘻嘻將人參放在了池嫣然的手里。

等池嫣然將人參處理之後,塞入綠楊的口中,再用銀針為他針灸,她將毒素用銀針逼出了一些。

不一會兒,綠楊的手指動了動,眼楮開始睜開了,「大小姐?你怎麼會在這?」他很詫異,大小姐不是嫁進了端木世家嗎?如何有空回來無情閣總部的。

「我為什麼不能出現在這里?你為什麼要讓紅柳瞞著我,你明明中了皇宮大內的雪曇毒,你……你真是……哎……我都不知道怎麼說你了,你是不是害怕白芙擔心你的傷勢?」池嫣然嘆了口氣問道。

「嗯……可以這麼說。」綠楊點點頭。

「你怎麼會中雪曇毒的?難道真是新皇想要對付我們無情閣?」池嫣然伸手捉住綠楊的手問道。

「大小姐,男女授受不親,放手。」綠楊見池嫣然這麼擔心,很想馬上說,不過想起兩人孤男寡女,這樣不太好,于是他懶洋洋的提醒道。

「哎呀,知道了,就你鳥毛規矩多,快說。」池嫣然緊張的催促道。

「新皇想要見無情閣的主人,我假扮你去見他了,然後就這樣了。」綠楊說的很輕松,可是池嫣然听了之後,心里震撼不小。

「你……這事情誰決定的?當初你們怎麼沒有人稟報給我?」池嫣然很憤怒,他們這是為她好嗎?他們這樣子簡直是更讓她擔心了。

「大……大小姐……我……我們互相商量過了,只有這樣才最為妥當,你已經成親了,有家人,我們反正都是孤兒,死了也沒有人牽掛,所以……所以……」紅柳在听到池嫣然的咆哮聲,便從門外走了進來,小聲吶吶道。

「哎呀,我都快被你們給氣死了。你們這是在胡鬧!簡直是在瞎胡鬧!」池嫣然氣得暴跳如雷,他們這是自作主張,根本不是在解決事情,而是在給她制造麻煩。

「大小姐,幸好這次我去了,不然這中了雪曇毒的可就是你了。」綠楊希望以他的現身說法可以打消池嫣然的怒氣。

「你啊……你們啊……一個個的嘴上說為我好,可是卻刻意瞞著我,我就說我最近怎麼那麼閑的,是你們搶了我的事情。這下好了,綠楊這小子中了雪曇毒,沒個三五年是解不了的!」池嫣然深深的嘆了口氣,垂眸繼續嘆氣,只是低垂的眼簾之中劃過一抹狡黠。

「大……大小姐,你說的不是真的吧?」綠楊一听急了,趕緊問池嫣然想要確認。

「哼,我說的是真的,我干嘛騙你啊!」池嫣然抬頭,狠狠的瞪了他一眼道。

「你真不騙我嗎?」綠楊皺了皺鼻子,不確定的問道。

「我騙你做什麼!」池嫣然朝著白芙招手,「白芙,我們走吧,這兒交給紅柳了。」

紅柳去把清粥小菜給端了過來。

「綠楊,你先吃點清淡的吧,反正這幾日,大魚大肉是不能吃了,過兩日,我再想辦法出來為你清除毒素。乖乖地呆在這兒,哪里都不準去,若是那狗皇帝再次相約,記得通知我!」池嫣然走出去的腳步忽然停了下來,她想了又想後,淡淡吩咐道。

「厄……好吧……」紅柳和綠楊面面相覷,然後點頭答應了。

于是池嫣然和白芙走了。

「大小姐,真要去找千葉無殤嗎?」白芙不明白大小姐明明討厭那個千葉公子,偏偏這個時候去找他。

此刻夜深人靜,華燈初上,大小姐去見一個單身男子,怎麼看怎麼不合適。

「幸好他已經從端木府邸出來了,不然我此刻要見他,還真是非常的不方便。」池嫣然嘆了口氣。

「想不到他會住在福來客棧,那客棧是全咸陽城最小的客棧。」白芙搖搖頭嘆道。

「那種紈褲公子,許是沒有銀子了吧,罷了,不廢話了,你在客棧外等我,我單獨去見他一面。」池嫣然捏緊了手里千葉無殤給的玉佩。

這個時候,千葉無殤正準備睡覺。

古代人一般睡的比較早,所以池嫣然在向客棧老板打听了千葉無殤住哪個房間後,便一路順利的找到了他住的房門口。

「叩叩叩……」誰啊,誰這個時候敲門來著,千葉無殤沒好氣的將火紅的外袍穿上,一臉不情願的前來開門。

「是你?」千葉無殤對于池嫣然的到來,很是驚訝。

「沒錯,是我,千葉公子,深夜前來叨擾,實在是很抱歉,因為我有重要的事情找你。」池嫣然揚唇笑道,月光下籠罩的她,周身如被鍍上了一層銀芒似的。

「什麼事情?」千葉無殤俊眉挑起,隨後,背過身子,去將外衫穿好。他一邊穿衣,一邊問道,他很好奇她為何深夜找他,且她是獨自一人?為何?

「我需要一株雪曇,千葉公子可否割愛?」池嫣然直接笑盈盈的道明來意。

「雪曇?」千葉無殤的眸底劃過一抹驚訝,「你如何知道我千葉世家有?」這可是不外傳的秘密。

「自然有我知道的渠道,只問千葉公子如何才肯割愛?」池嫣然淡笑如初雪,淡淡問道。

「只是我如今遠在大齊國,如何幫你去千葉世家拿取?」千葉無殤一臉的為難。

「這……罷了……我另外想辦法吧。」大不了去皇宮偷一株大麗雪曇。

「池姑娘,你……你是不是遇到什麼困難?」千葉無殤打量的視線定格在池嫣然微笑的臉上。

「我……我……厄……確實踫到一點困難。」池嫣然頷首道。這個時候,她也懶得去糾正他喊著她的稱呼了。

「真那麼需要雪曇嗎?」千葉無殤的笑容很美,閃花了池嫣然的眼楮,好一會兒,池嫣然才回神,心道,千葉無殤真是個妖孽。

「當然,不然我這麼晚沖到這個小客棧來找你做什麼?」池嫣然沒好氣的說道。

「這樣吧,等我回去了之後,我派人弄一株給你送來。」千葉無殤皺眉道,實在是當初她給了他幫助,他很感激。

「好,謝謝你。」池嫣然盈盈一拜,盡顯女人的嬌柔。「夜深了,不打擾你就寢了。告辭。」她又說道。

千葉無殤的唇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她要雪曇做什麼?難道市井傳言是真的,端木凝風身染重病,需要雪曇救治?

……

「大小姐,事情辦的怎麼樣了?」白芙迎上來問道。

「他答應他回去了之後,派人送來一株雪曇。」池嫣然的秀眉擰了下,心道,也不知道隨身空間是否能準確的培育出大麗雪曇?

「那我們先回去吧,姑爺該等急了。」白芙看了看夜色,焦急的說道。

「是啊,我們趕緊回去吧。」池嫣然也覺得今兒個回去是有點晚了。

「白芙,你再幫我去辦一樁事情。」池嫣然總覺得千葉無殤不穩妥,還是自己直接去皇宮偷一株比較好。

「但請大小姐吩咐!」白芙馬上點點頭。

「給我準備九爪鎖鉤子。」池嫣然心想萬一輕功不給力,用鉤子還可以爬牆來著。

「好,我這便去辦。」白芙也不多問,便去著手準備了。

白芙雖然不明白池嫣然為何要那鉤子,但是她也沒有問,她知道做婢女的本分。

有時候池嫣然不想解釋的時候,她是不會白痴的去問的,這也是池嫣然為何欣賞白芙的地方。

……

端木凝雲因為和狐朋狗友們喝花酒才回來,竟然在大門口遇到了池嫣然。

「嫣然,你怎麼才回來?」如今大門緊閉,月光下,就他和她,所以他也不想喊她大嫂了。

「厄……二弟,你不也才回來嗎。」池嫣然唇角抽了抽。

「叫我凝雲。」端木凝雲覺得這聲二弟真是刺耳極了,于是強調道。

「好吧,凝雲,你叫住我有事嗎?」池嫣然淡淡疏離的口氣惹的端木凝雲有點慍怒了。

「你這麼晚回來,去哪里了?」他臉色一沉,拔高了語調質問道。

池嫣然也怒了,他又不是她的相公,有質問她的資格嗎?

不過,看他好像喝多了,她不跟他一般見識就是了。

「我累了,先回竹葉閣歇息了。」池嫣然干脆用輕功躍上了高高的圍牆,飛了進去,留下咬牙切齒的端木凝雲,氣得酒也醒了一半。

池嫣然一路用輕功快速飛到竹葉閣。

見竹葉閣的書房里燭光搖曳,池嫣然心想端木凝風肯定還沒有睡覺,于是她腳步輕盈的走了進去。

「相公,你如何還沒有睡?」池嫣然淺笑嫣然的問道。

「在等你。」端木凝風听到池嫣然的聲音才放下手下的狼毫,唇角勾起一抹迷人的笑容。

「如何回來的這麼晚?」他又問道。

「去找千葉無殤了,問他要一株雪曇,我一朋友中了雪曇毒。」池嫣然也不想瞞他,于是解釋道。

端木凝風當然知道她沒有撒謊,他的暗衛一早就稟報了此事。

「雪曇可是千葉世家老爺祖祖輩輩留下來的寶貝,家里只有三株,特別的稀少,他們肯給你?」端木凝風不相信的問道。

「嗯,他願意給,可能是我曾經幫助過他吧。」池嫣然笑笑道。

端木凝風聞言但笑不語,只是心里對于千葉無殤更是感到奇怪了,他覺得那麼一毛不拔的人如何肯割愛呢?

「相公,我餓了,我們一起吃夜宵吧。」池嫣然上前拉著池嫣然的手,笑的一臉甜美。

「好。」端木凝風覺得還是看著娘子的笑容比較順眼。

……

夜色如水,春繡閣里一片窸窸窣窣聲,喬小蝶翻來覆去的怎麼也睡不著。

「娘,你怎麼老是翻身?」淺淺稚女敕的聲音響起。

「厄……可能晚膳吃的太多了。」喬小蝶怎麼能說白天被端木韌折騰的太累了呢?

「哦……」淺淺哦了一聲後便不再說話了。

忽然軒窗一動,一個黑衣的人影閃了進來。那人率先點了淺淺的昏睡穴,于是淺淺開始昏睡了。

「你是誰?」喬小蝶被這等變故嚇了一跳,頓時花容失色,方寸大亂?

天啊!這個時候會是誰呢?她嚇的一動都不敢動,胸脯起伏的頻率很大,導致錦被呈現了波浪形。

「我是誰,你會不知道?」那人一邊邪魅的笑,伸出的一只手已經飛快的探入她的錦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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