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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8 記住,本官是女子喲(二更)

「不玩了。」某人冷冷的丟下這句話後,直接從那一臉看似享受的楊睿澤身上爬了起來。

沒意思,她自認為不會有人發現才是,可眼前這人,絲毫沒有被嚇到的樣子,而且還一副很享受,對,就是享受,他是猜到她的身份了還是這麼喜歡被「鬼」給調戲?

「哎,你根本逃不掉他的手掌嘛。」鄧玉嬋模了模自己的額頭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模樣,很無奈的嘆息著,原以為她會看到一些有趣的畫面,哎,還虧她浪費這麼多的時間留在這陪她,結果只是嚇到一些膽小的而已。

昏暗的大殿突然明亮了起來,而那些本是陰森恐怖的布置也不知在什麼時候被撤走了,只剩下滿臉的惱怒,同時又很挫敗的「鬼」正站在楊睿澤的身邊。

「這……你……慕容宰相,你竟然裝鬼嚇人。」一位官員眼尖看清剛剛嚇人的那只「鬼」的模樣後,微微慍怒喝道。

話落,一些回神的官員紛紛抬頭看著「貞子」裝扮的慕容越,心底紛紛惱怒了起來,有些膽小的敢怒不敢言,不過有些膽大一些的和那些老古板的官員實在忍不住,十分不滿的道來。

「慕容大人這次的禮物似乎太過于驚人了。」

「不錯,慕容大人此舉簡直是有損臣子之職。」

「新年頭一天就裝鬼嚇人,那可是大大的不吉祥啊!」

「……」

一些早已對慕容越不滿,有怨言的官員和老臣子紛紛附和著,他們早就想抓她的辮子了,若不是因為她一直以來都有皇上的袒護,不然他們早就聯合出手了。

「嚇人?有嚇到你們了嗎?」慕容越明知故問的笑問著,除了那個人,她還是覺得自己裝得挺像的,至少能嚇到打扮部分的人。

百官立即噤聲,不知該說有還是說沒有,如果他們說有的話,那豈不是要他們承認自己膽小如鼠了;如果說沒有的話,那剛剛他們說的那些話就成了污蔑之罪了。

「本官看你們精神得很,哪里像被嚇到的模樣。」慕容越冷聲吐出,別以為她不知道那幾個老家伙早就看她不順眼了,就憑他們也想要定制她有罪,做夢。

「那這些官家小姐們呢?她們可都是被嚇暈了過去。」

「是嗎?本官怎麼覺得她們像是睡著了呢?也是,她們定是累了,真是可憐,所以才會如此不顧形象的在大殿之內睡覺,小桂子,讓人一一將小姐們喚醒,怎麼說今天也是皇宮宴會,怎能如此不懂得規矩。」慕容越淺淺說著,此時她已經完全忘記在上午她也是一樣在朝堂上睡著,甚至還曾經在上朝中打瞌睡這些事了。

就算她忘了,可有些人沒忘,不過他們也不敢提,要知道連皇上都沒有責怪,甚至親自抱著她離朝,他們這些臣子哪里敢有半點怨言。

白沐微微勾著嘴唇,這才像小越兒的作風;炎景同樣也是淡淡的淺笑著,三妹的個性就是如此,總有這些驚人之舉。

「你們還覺得本官有損臣子之職?不知各位大人覺得臣子之職到底是什麼?」

眾人紛紛對視,但始終無人上前說一句話,這每個臣子所要做的事都不一樣,難道這是讓他們每個人都一一說出來嗎?

「歸根到底,臣子之職就是讓皇上龍心大悅,是吧?」什麼臣子之職,說到底,還不是想要自己的頂頭上司高興。

「那請問皇上,對于臣的這份厚禮,你可喜歡?現在是否龍心大悅啊?」她就不信他敢說不喜歡,敢說不高興,否則,後果相當的嚴重。

眾人的視線紛紛落在一直都是保持著冷靜的楊睿澤臉上,似乎都在等他的答案,而那些老臣子自然也將目光落在他的身上,他們就不相信皇上會對宰相一直袒護下去。

「愛卿似乎變高了。」楊睿澤前言不搭後語的突然冒出這樣的一句話。

不過知道個中原因的鄧玉嬋只是淡淡一笑,不錯,眼夠尖的。

眾人紛紛不明個中原理,皇上怎麼就突然冒出這樣的一句話了呢?不過若仔細看,慕容宰相好像真的變高了,而且……現在的慕容宰相好像哪里怪怪的,但一時他們又說不出來。

「臣何止只是變高。」慕容越勾唇一笑。

「鞋……鞋子……」也不知是誰眼尖看到慕容越腳上的高跟鞋,驚呼道來。

眾人聞言後,目光紛紛落在慕容越腳上的那雙高跟鞋,最看不到整個高跟鞋,但能看到鞋子的細跟,這和他們的靴子可是完全不一樣啊。

「那是月惜閣的高跟鞋。」其中一位官家小姐立馬就認出那細跟的鞋子是只有月惜閣才會有的高跟鞋。

「看來你們的眼力還真是不錯,竟然能看得出來。」慕容越含笑贊賞著,而後直接坐在楊睿澤的那張龍椅上,所幸這張椅子夠大,容得下兩個人。

只是,她的此舉又引來一番的驚呼聲。

這……這宰相也太大膽了吧,竟然坐在皇上的龍椅,而且還和皇上並列而坐,那些官家小姐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所看到的畫面;不過這對于那些官員來說,這雖然不是第一次見到了,但心中還是不免被嚇到。

「越越,你這件血衣下面不會是女子裝吧。」楊睿澤附耳輕聲笑問著,他記得自己曾哥和越越提過,希望她能穿那高跟鞋給他看,想不到越越還記得,他的心頓時暖暖的。

「你猜。」慕容越挑了挑眉頭。

「何必猜,直接看不就行了。」話落,在所有人都沒來得及反應時,「嘶」的一聲,慕容越身上的那件血衣竟被楊睿澤給撕爛了。

「啊……」大殿內傳來屬于女子的尖叫聲,還有不少的抽氣聲,他們怎麼也不敢相信皇上竟然當眾撕爛宰相大人的衣裳,這到底是怎麼了?

鄧玉禪挑起眉頭,吹了一個口哨,越,你注定是逃不掉這個男人手上的了。

白沐猛的站直身子,眼底滑過一絲的怒氣;炎景則是握緊了手中的酒杯,目光緊緊盯著楊睿澤的那雙手,如果它敢繼續撤下去,那就不要怪他沒有顧忌兩國友誼。

「你就不怕血衣下面是真空的嗎?」慕容越倒是沒有一絲的驚慌,反而一臉笑意,她還真的是什麼事都隱瞞不了他。

「真空?」

慕容越壞壞一笑,湊近並貼在某人身上輕聲笑道,「那就是什麼都沒穿。」

而某人聞言後,手一僵,不過很快又恢復自然,邪魅道來,「這個主意不錯,下次就這樣站在我面前好了。」

兩人的曖昧姿勢已經讓殿內的其他人傻傻的呆愣著,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啊?有誰可以告訴他們嗎?

「咳咳,我說我是不介意的啦,但你們是不是也該給一些人合理的解釋啊。」鄧玉嬋暗暗的嘆了一口氣,對此時不知正在搞曖昧的兩個人出聲道來。

「有何解釋,就你們看的這樣。」慕容越甩去身上那多余的血衣碎片,站直身子,露出她那姣好的身材。

只見慕容越一襲白色吊帶長裙禮服,腳踩著配套的純白亮色高跟鞋,突出她那既高貴又典雅的氣質,裙裾邊上繡著香蘭的圖案,修長的裙子顯得她的腰身不盈一握,她那本就白皙的皮膚被襯托宛如白玉般的無暇,還有那一頭墨黑的順發垂直而下,正好遮住那圓潤細膩的珍珠肩,這也是為什麼楊睿澤沒有阻止,而是任由著如此般動人的慕容越出現在眾人面前,不過他還有點私心,那就是就此公開越越的女子身份。

「這……本官剛剛是不是看花眼了?」

「是啊,本官好像看到慕容宰相變成女子了?」

「本官好像也是。」

「難道慕容宰相的怪病又復發了,不然怎麼可能又穿上女子的長裙,而且那長裙怎麼這麼……」

「本官好像有些印象,慕容大人此次穿的女子裝好像是月惜閣的禮服。」

「對,那的確是月惜閣的禮服,只是慕容宰相這次穿上女子裝似乎有些怪怪的。」

「恩,好像確實怪怪的,似乎是哪里有些不對勁似的。」

鄧玉禪听著那些聲音後,有些無語的搖搖頭,這就是雪國的官員的眼力嗎?竟然還沒發現站在他們眼前的根本就是個女子,不過他們口中的怪病是什麼?還有什麼叫做又穿上女裝?這是怎麼一回事?

炎景怔怔的呆愣著,這真的是他的三妹嗎?白沐亦是如此,原來小越兒穿上女子裝竟是這般的美艷,他終于知道為什麼澤沒有一開始就揭穿她的身份了,原來是在害怕在這般的小越兒會引來一些「狂蜂浪蝶」,他似乎忘了他自己也屬于這狂蜂浪蝶里面的其中一員了。

慕容越頓時覺得有些無語,究竟是她扮演男子太成功了,還是這些人的眼力太差了?她都穿成這樣了,他們竟然還以為她是怪病復發,不得不再次套上女子裝。

難不成要她親口說「不好意思哦各位,其實本官是女子」類似的話,他們才會相信自己是女子嗎?

慕容越腳踩著高跟鞋,一步一步的從高台上走下,「各位大人現在覺得外面的謠言是真抑或是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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