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你是座不夜城,第一百零三章所以我來陪你,不好麼?【6000+】
離開CG,陸心涼一直心神恍惚,回到家後,她莫名的頭疼,不僅僅是頭疼,甚至連腰月復間也疼起來,疼得渾身一點力氣也沒有。嘜鎷灞癹曉她側臥在沙發上,不想動彈,卻因為渾身都疼,所以睡不著,便隨手抽出體溫計,量了體溫。
她看了一眼體溫計,是低燒,隨後,又將體溫計塞回去。
今晚,她什麼也不想做,索性沖了個澡,就躺到床上,閉上眼楮,沒有多久,就這樣睡去。
她睡得很不踏實,睡夢中,模模糊糊的,像是夢到了一個影像,斷斷續續的片段在夢中晃過,讓她抓也抓不住。
這一覺睡得並不好,等到醒來,已經是第二天早晨,陸心涼模了模額頭,似乎已經不發燙了,可她的頭仍然很疼,不見好轉湎。
助理鄧融打來電話,提醒陸心涼該出門了,陸心涼捂著額頭靠在床上,渾身疼得絲毫沒有力氣,她一點也不想動,可她只是稍稍靠了一下,就立刻起身下床。
一個人獨處的時候,她總是忍不住胡思亂想,想慕遠歌到底為什麼離開,為什麼到現在毫無音訊,只要一個人的時候,她總是忍不住去想這些;而像現在這樣,能在忙碌中度日,起碼,她就不會有時間胡思亂想。
或許,她忙著忙著,慕遠歌就回來了淋。
然後一切,塵埃落定。
出門的時候,鄧融已經在她樓下等待,鄧融看見陸心涼按太陽**的動作,問她,「沒睡好?」
「嗯。」她眉頭蹙著,一邊按壓自己的太陽**。
「那你今天可有的受了,今天的淋雨戲,關錦仁出動了兩輛消防車,打起精神,不然這個戲NG太多次的話,淋成落湯雞不說,一定會生病的。」鄧融只要一想起關錦仁對待工作的「****」敬業態度,就覺得發怵。
陸心涼笑笑,表面看上去毫不在意,可心里卻暗道,以她目前的狀態,今天的戲NG是必然的,到時候再惹得關錦仁那個難伺候的怪胎炸毛,然後自己一定會被淋成落湯雞。
她幾乎已經可以想象出來,那樣一副畫面會是怎樣。
關錦仁工作時和私下完全是兩個人,雖然一樣的喜怒無常,但是私下里,關錦仁還算好相處,可在片場卻不一樣,他對每一個細節的要求都到了近乎苛刻的地步。
今天這場淋雨戲,關錦仁出動了兩輛消防車,為了營造氛圍,他還要求消防車加大水壓,實拍的時候,陸心涼被這場傾盆而至的「人造雨」斷斷續續淋了一個多小時,到最後,被淋得直打寒顫。
這場淋雨戲是女主角白心悠回憶曾經告白被拒,根據劇情需要,陸心涼在告白之後,需要在暴雨停留很長一段時間。
實拍時,關錦仁的視線一直凝在陸心涼身上,他能感覺到,陸心涼不在狀態,她的反應似乎總是慢半拍,雖然台詞都沒有錯誤,可整體感覺很不對,這不是他想要的。
「 !」實在看不下去了,關錦仁立即叫停,這時鄧融趕忙上前,給陸心涼披了一件大衣,陸心涼被人造雨淋得渾身濕透,原本就有些低燒的她,此刻更加是頭疼欲裂。
「你是來拍戲,還是來走神的?」關錦仁在片場訓起人來從來不會留情面,他從影至今,別說陸心涼這樣的新人,就連大牌影星,只要他們的表現讓他不滿意,他一樣會不留情地當眾發脾氣。
關錦仁雖然嘴上毫不留情地訓斥陸心涼,卻沒有忘記給陸心涼遞過去一杯熱茶,「你今天怎麼搞的,不在狀態?」
陸心涼打了個冷顫,頭發上殘留的水滴滴答答落下來,模糊了她的視線,她的態度很誠懇,「再來一次,這次我一定一條過。」
關錦仁撇她一眼,「你這句話我听過太多遍了,你客串《心跳2》的時候就是這個樣子,不要以為拍戲只靠一張臉,就可以把腦子忘在家,上次你是客串也就罷了,這次不要妄想混一混就過去了,我趁早告訴你,想都不要想,如果今天你一直不在狀態,這場淋雨戲,我們就拍一整天,直到你找到感覺為止。」
他說著,看著陸心涼低垂著頭,狼狽卻仍然一副虛心受教的模樣,也沒了繼續訓斥的意思。
陸心涼喝了兩口熱茶,很快又投入拍攝,這一次的拍攝很順利,陸心涼沒有食言,真的是一條過,淋了一個多小時的雨,這條戲終于順利通過。
陸心涼此時的臉色蒼白中還帶著一絲青色,緊抿著的嘴唇也泛白,整個人看上去很虛弱,像是隨時會暈倒的樣子。
關錦仁看她這個樣子,讓鄧融陪她去休息片刻。
可誰知陸心涼剛向前走了沒兩步,身子向前一傾,暈倒在地上。
陸心涼暈倒地很突然,讓在場眾人都措手不及,最後還是關錦仁反應快,彎腰抱起陸心涼。
一旁的鄧融看見陸心涼面色蒼白,嘴唇緊抿、眉頭也皺著的模樣,她的臉色變了變,想起早上見面時陸心涼的臉色就不大好,月兌口而出,「早上就看見心涼臉色不好,我以為是她沒睡好,不會是本來就病了吧……」
關錦仁抱著陸心涼,讓鄧融趕緊去開車,兩個人將陸心涼送去醫院。
去醫院的途中,鄧融開著車,關錦仁則扶著陸心涼坐在後座,陸心涼安靜地靠在關錦仁身上,睫毛不停地眨著,似乎並沒有完全失去意識,可一直都是這樣沉睡不醒。
關錦仁怕她栽倒,一直扶著她,听見她口中喃喃低語,關錦仁低頭湊近陸心涼,這才听清楚了陸心涼喊的那個名字。
因為在昏迷中,意識不是很清晰,所以陸心涼的吐字並不清楚,關錦仁听了一會才听明白她口中的那句話。
她在說,慕遠歌,你不要我了麼?
關錦仁看著她蒼白如紙的臉孔,不禁笑了一下,感情這種東西,最是傷人;就連他這種拍了那麼多愛情片的人,如果你問他,他懂愛情麼,關錦仁一定會笑眯眯地望著你,然後告訴你,他不懂。
如果他懂,當年就不會放任那個人離開。關錦仁收回視線,換了個姿勢,讓陸心涼更舒服地靠著。
等到陸心涼再度睜開眼楮的時候,第一眼看見的不是鄧融,而是關錦仁,他坐在她病床邊,慢條斯理地在削隻果。
關錦仁這個人真是古怪,很少有男人能將隻果皮削的如此漂亮,就連賀敬軒,也是削完了一個隻果,便連著皮帶果肉一起削了下來;可關錦仁卻不一樣,他安安靜靜地坐在那里,慢悠悠地削著隻果皮,動作瀟灑地像是將削果皮也當做了表演。
陸心涼看了他一會,覺得嗓子有些干,正要說話,關錦仁已經把削好的隻果遞給她,「渴了吧。」
「謝謝。」陸心涼接了隻果,咬了一口,還是忍不住說了句,「你私下和在片場的差別太大了,簡直就是兩個人。」
「少來,你不就是因為我在片場罵你所以耿耿于懷麼,又不是第一次了,你拍我的片子,不能讓我滿意,自然要挨我的罵,這個天經地義。」關錦仁說的義正言辭,陸心涼瞪了他一眼,笑出來。
「生病了怎麼不跟我說,你明知道今天要拍淋雨戲。」關錦仁放下水果刀。
陸心涼又咬了一口隻果,其實她現在嘴里很苦澀,根本吃不出隻果的味道,只是太渴了,所以便將隻果當做補充水源。
「可能有點著涼,昨晚低燒,今天早上量了體溫,已經退燒了。只不過頭還有點疼,所以我沒有放在心上。」陸心涼說。
關錦仁不再說話,只是盯著自己的手心看,陸心涼見關錦仁沒了下文,也不再說什麼,只是安安靜靜啃隻果。
這樣安靜的氣氛,最後被趕來的蘇硯打破。
看到蘇硯,陸心涼很意外,她詫異地看看蘇硯,又看看關錦仁。
「走了,我真是欠了你的,每次你拍我的戲,總沒好事。」關錦仁面無表情地說,隨後就離開了病房。
「你怎麼知道我在這?」關錦仁一走,病房里就只剩下她和蘇硯。
「鄧融打電話給我的。」蘇硯說著,在她身邊坐下。
她笑著說,「你什麼時候和鄧融這麼熟悉了,你不是對她有意思吧。」
陸心涼原本只是開玩笑,這樣的調侃之前在兩人之間很平常,所以她沒有注意到蘇硯的異樣。
蘇硯靠近她,伸手捏了捏她的耳垂,陸心涼有些不自在地想要躲開,卻被蘇硯按住,「蘇惜然說,捏耳垂這個方法很有效,看耳垂的溫度就可以知道是不是還在發燒。」蘇硯說著,又伸手捏自己的耳垂,然後松開手,「還有一點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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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我真的沒事,你知道的,我身體一向很好,比你這種病怏怏的強多了。」陸心涼笑著拍拍蘇硯。
蘇硯卻沒有心思和她開玩笑,他臉上甚至連一點笑容也沒有,「就因為慕遠歌不在,所以你就這麼糟蹋自己的身體?」
他的語氣很認真,只是說話的時候始終沒有去看陸心涼。
眼里的情緒,通常很難去掩飾。
「我真的沒事啊,就是拍淋雨戲,NG了幾條,所以有點感冒了。」這樣認真的蘇硯,讓陸心涼突然之間不是很適應,但是她心里明白,蘇硯是在關心自己。
蘇硯一直對她很好,尤其是在Crystal的那段時間,每次潘嬈挖苦自己,別人不是推波助瀾,就是在旁邊看熱鬧,唯獨蘇硯,會為她出頭。
偶爾,蘇硯也會對她有曖昧的舉動,但是後來她發現,蘇硯對誰都是這個樣子,就連對Daisy也百無禁忌,所以陸心涼第一次想到那種可能的時候,就否定了自己的猜想。
「蘇硯。」見蘇硯還是沉著臉,陸心涼又叫了他一聲,「我渴了。」
她沖他眨眼,小狗一樣無辜的神情,蘇硯看她一眼,「渴了就忍著。」
陸心涼隨即垂眸,可憐兮兮的,蘇硯看了不忍,給她倒了杯水,塞到她手里。
陸心涼喝了半杯水,這才覺得嗓子沒有剛才那麼干澀,她放下杯子,向後一靠,視線從蘇硯身上轉移到天花板上。
盯著天花板看了很久,她覺得頭又開始疼了。
她找不到慕遠歌,那天賀敬桓說他走了的時候,陸心涼斬釘截鐵地說,慕遠歌不會一聲不響地離開。
這句話與其說,是說給賀敬桓听,倒不如說是說給自己听的。
這已經是慕遠歌離開的第六天了,陸心涼仍然聯絡不到他,而慕遠歌,似乎也沒有在找自己。
怎麼辦,她好像,有點累了。
有種疲于應付的無力感越來越強烈,尤其是對那則新聞——這段時間,顧曉曼和慕遠歌過去的關系經過媒體的渲染,已經傳出了多種版本,無一例外的是,都是情深不壽的故事,原本,她以為這個故事就到此為止了,可是沒有想到,自己竟然也會被卷進去,而且,還再度成為了八卦新聞當之無愧的女主角。
八卦周刊上,大肆渲染、扭曲了她和慕遠歌、顧曉曼三人的故事,將慕遠歌塑造成了一個負心無情的形象。
明明,慕遠歌是最寵她、遷就她的那個人,可到了狗仔的口中,慕遠歌卻成了搖擺不定,為了舊情人顧曉曼辜負她、傷害她的人。
更離譜的是,八卦雜志上還猜測說,陸心涼當時客串《心跳2》片場出意外,是因為顧曉曼嫉妒陸心涼所為,誰知最終受傷的不是陸心涼,而是片場救美的賀敬軒。
雜志里寫得繪聲繪色——說是慕遠歌對舊愛余情未了,所以任由顧曉曼傷害陸心涼,卻視而不見,甚至因為他對顧曉曼舊情難忘,所以這次CG永恆之愛系列新品中,Heart手鏈采用了那個設計;除此之外,雜志上還比對了慕遠歌這六年一直帶著的手表,和顧曉曼常常戴的那塊手表,得出結論是——慕遠歌舊情難忘,新品設計采用這個設計,是為了紀念和顧曉曼的戀情,意在挽回顧曉曼。
八卦雜志里,陸心涼被塑造成一個柔弱又飽受情傷困擾的形象,而慕遠歌,則成了搖擺不定,為了舊愛屢屢傷害陸心涼的負心人,最終,慕遠歌為了舊愛打算默認抄襲,可這時顧曉曼卻于心不忍,于是不顧一切後果,毅然召開記者會,澄清事實,就此被TF解雇,身敗名裂。這場感情糾葛里,慕遠歌是一個不折不扣的、涼薄無情的男人,一再為了舊愛顧曉曼傷害陸心涼;到最後,陸心涼因為賀敬軒的片場飛身撲救而傾心,雜志上寫到這段,還應景地配上了幾張圖片,都是片場,陸心涼坐在賀敬軒身邊,歇斯底里呼救的照片。
如果陸心涼不是這個故事的主角,知曉全部的真相,那麼看了這樣大篇幅、精彩萬分、高.潮迭起的新聞加上狗仔的揣測,她也險些要認為,雜志上的這些,就是事情的真相了。
其實這個新聞和之前容詩妍上位炒作的新聞有些相似,都是重在塑造女主角在感情中,飽受情傷的弱者形象,博得大眾同情。
可分明,這個新聞,是徹頭徹尾的歪曲事實,而且從頭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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尾,都在抹黑慕遠歌。
陸心涼的確是沒有辦法全身心地信任慕遠歌,可慕遠歌對她的好,她怎麼會感覺不到;她又怎麼會感覺不出來,慕遠歌對她的遷就和包容,甚至已經到了不講原則的地步。
他對她那麼好,卻被人說成是涼薄無情的人。
幸好,他現在不在香港,等到他回香港,相信八卦頭條,應該也換了主角。
想到這里,陸心涼不禁又有些慶幸,慕遠歌不在香港,所以暫時看不到這個新聞。
她看到新聞的那一瞬間,整個人簡直氣得要炸掉,不是為自己,而是為慕遠歌;所以她去找霍欣,想要澄清這個傳聞。
她從來不屑于澄清這些所謂的緋聞,因為她知道,緋聞炒作這種東西,總是越描越黑的;可這一次不一樣,這一次,被抹黑的是慕遠歌。
慕遠歌掏心掏肺地對她好,如果真的看到這個新聞,一定會心寒吧,尤其她現在的態度,沒有澄清、沒有解釋,更像是默認了。
更像是,盛世為了要捧她上位,所以借著慕遠歌和顧曉曼這一陣熱潮,為她炒作,為她博得大眾同情。
她沒有站出來澄清,既沒有澄清慕遠歌並非新聞中所說的那樣,也沒有澄清自己和賀敬軒的關系。
陸心涼盯著天花板的視線從模糊又漸漸變得清晰,她輕嘆了一口氣,側臥著想要再睡一覺。
頭還是那樣疼,似乎疼得讓她連思考的能力也退化了一樣,陸心涼用食指按壓著自己的太陽**,很用力的按著,卻也只是徒勞。
「困了?」蘇硯問她。
「頭疼。」她如實回答,慘兮兮的樣子讓蘇硯連責備的話也說不出口。
其實他真是一個很別扭的人,如果不是,也許,他會在陸心涼還沒有離開Crystal的時候,就對她說那番話,然後也許,陸心涼就不會有今天這副慘樣子。
現在即使他想說,似乎為時已晚,所以,他索性什麼都不說。
「魚蛋妹。」他好久沒這麼叫過她了。
「怎麼?」陸心涼皺著眉,因為頭疼得很厲害,臉上的表情也跟著有些扭曲。
蘇硯明亮的眼眸含笑,伸手去捏她的臉,「我和Crystal的合約要到期了,Daisy前幾天和我聊續約的事情。」
「你答應了麼?」陸心涼問。
蘇硯如今在Crystal的前景很好,Daisy很器重他,而且,他確實是個天生的模特,不僅有寬肩細腰長腿的好身材,更重要的是,他很有鏡頭感。
蘇硯搖頭,「我和Daisy說,要考慮一段時間。」
「為什麼?」陸心涼拽著蘇硯的衣角問他。
蘇硯沒有立即回答她的問題,而是扭頭看著她,直看得陸心涼不自在地別過臉,他才說了一句話,可是聲音很輕,所以陸心涼沒有听清楚。
她沒有听清,蘇硯的那句話其實是,你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
「什麼?」陸心涼沒有听清蘇硯的回答,又問了一次。
「魚蛋妹。」他望著她說,「我想進盛世。」
「你要進盛世?」陸心涼沒有料到,蘇硯的答案會是這樣,好端端的,放著在Crystal的大好前途不要,卻想要來盛世。
盛世藝人的內部之爭,激烈程度,只會比Crystal更甚。
「為什麼?」拋開其他的不提,陸心涼最想知道,蘇硯想要進盛世的原因,畢竟,他之前一直沒有透露過這樣的意思。
「你不想我進盛世?」蘇硯反問,「你現在在盛世孤軍奮戰,我來陪你,不好麼?」他笑著看她。
相較于蘇硯有些痞氣的個性,他的氣質截然不同——他是個氣質很干淨的人,他給人的感覺,更像是介于男孩和男人之間的,他有少年的輕狂不羈,可有時候,也會有成熟男人的安全感。
見蘇硯不像是開玩笑的樣子,陸心涼也很鄭重地對他說,「盛世不會比Crystal好過,盛世內部的上位之爭很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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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陪著你,不好麼?」蘇硯打斷她,笑嘻嘻的,像是又變回了平常沒正經的樣子。
「蘇硯,你……」
(年底工作很忙,我每天都熬夜碼字,身體受不了,上班的時候總頭疼,我以後盡量還是日更六千,實在做不到的話,也只能說聲抱歉,感謝你們陪我到這里,就這樣,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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