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是因為米可是那種口直心快,心里藏不住一丁點兒事情的女孩。她經常到家里來玩,萬一哪一天不經意將這件事情抖露出來就不好辦了。
她推推米可,滿臉不情不願,「不用了,我們兩家距離這麼遠。送完我你還得回去,大晚上的多不安全,你還是收拾收拾趕快回去吧!」
米可見暖艾自己現在都這樣了,還來關心她的安危,鼻子頓時酸酸的,她哽咽了一下,「你都這個樣子了,我怎麼放心讓你一個人回去。」
暖艾故作無所謂的笑笑,她拍拍胸.脯,「難道你忘了?以前同學們可都稱我為打不死的小強。這點小事根本不算什麼,祖國的未來還在等著我這朵鏗鏘玫瑰去裝點呢!」
米可破涕為笑,打了她一下,「都成這樣了,還有心思開玩笑。也不照照鏡子,還鏗鏘玫瑰呢,簡直就快成一豬頭了。」
暖艾不滿的撇撇嘴,「就算是豬頭,也是全天下最可愛的小豬豬。」她握了握米可的手,聲音柔柔的,「我上輩子到底是做了什麼好事呢?盡然讓我遇見你這個好朋友。」
米可白了她一眼,學著她的語氣,「我上輩子到底是做了什麼壞事呢?竟然讓我遇見你這個闖禍精。」
暖艾咧著嘴巴笑了笑,松開握著米可的手,「放心吧!我沒事!你也早點回去吧!」
米可猶豫了好半天,才勉為其難的點點頭,「那好吧!路上小心啊!一回家就得馬上給我打電話報平安。」
暖艾笑笑,故意裝作一副不耐煩的樣子,「知道啦!你這個嗦婆!」說完,她關上車門,轎車頓時絕塵而去。
暖艾扭頭,透過車窗,見米可還遠遠地盯著她的車,站在原地一動不動。直到她的身影漸漸模糊變為一個小黑點,融入到茫茫的暗夜里。
暖艾低下頭,摳著衣角,眼淚就啪啦啪啦的滴落下來,在衣服上慢慢暈染成一圈圈的水漬。
她搖下車窗,將小腦袋靠在玻璃上,涼涼的夜風打在她臉上的傷口處,絲絲的疼痛著。她抹了一把眼淚,低低地抽泣著。
一想到剛才差一點就被那個男人強.暴了,她頓時又忍不住一陣心悸。幸好自己拼死抵抗,要不然若果真發生了那種事情,她真的不知道要怎麼去面對自己的父母和哥哥。
正當她滿腦子胡思亂想的時候,突然,輪胎與地面摩擦出一陣劇烈的剎車聲。強烈的慣性迫使暖艾的胸.口狠狠地撞在了前排的靠背上。
胸.口悶悶的疼痛,暖艾覺得自己的骨架仿佛都快要被撞散了。她抓緊座椅,抬起頭,茫然地問︰「發生什麼事了?」
開車的那男人扭過頭來,目光有些閃爍,「我下去看看。」
他推門下車,輕車熟路的打開車蓋,搗鼓了一會兒,故作無奈的向暖艾喊著︰「車拋錨了,沒辦法,我現在只能打電話給修理廠,估計一時半會兒也修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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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好像仿佛也許快有肉肉了,嘿嘿,我邪惡的飄走碼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