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被嚇得瑟瑟發抖的小女人,郭棟頓時覺得又好氣又好笑,微微嘆氣,「我敢肯定你一定是上天派來折磨我的小.妖.精。」
暖艾愣了一下,半天沒反應過來。郭棟伸手擦擦臉上的水漬,無奈的說道「你到底要在我身上趴到什麼時候?」
听了郭棟的話,暖艾渾身一震,呆愣了兩秒立刻從他的身上翻了下去。然後戰戰兢兢的坐在地上,看著此時被她一不小心弄得狼狽不堪的郭棟。
暖艾低著頭,小聲囁嚅道︰「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真的不是故意的。剛才我只是腳下一滑,一不小心??????」
郭棟模模自己的臉上,還有頭發絲里,還殘留著細微的沙塵。
他腳下一使力,翻身從地上站起來。由于早晨慌著抱她去衛生間,沒注意地上的碎玻璃片,腳底愣是給劃破了好幾道傷口。現在腳底一用力,頓時涌上絲絲疼痛。
他拽著暖艾的小手將她從地板上給提了起來,「說吧,有什麼事情要求我?」其實,從早上這個小丫頭趴在房門上,眼巴巴的看著他的時候,他就猜到她肯定有事要求他。
因為她根本就是個藏不住心事的小女孩,一張小臉簡直就是個電動顯示器,所有的小心思都明明白白的寫在上面。
暖艾低著頭,聲音弱弱的,「我的好朋友今天晚上過生日,我想晚上在她那兒住一夜,明天早上回來。」
郭棟挑眉看了她一眼,「男的女的?」
暖艾別過臉,聲音小得似乎連她自己都快听不見了,「女的。」
郭棟撫著下巴想了一會兒,微微點頭,「那好吧,不過不許喝酒。」暖艾立刻點頭答應,渾身都充滿了快樂的音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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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艾和米可約定好放學後,在米可的家里集合,然後兩個人再一起打車去夜.店做兼職。
暖艾晚上一放學便直奔約定好的地方而去,等到她風塵僕僕的趕到米可家里時,天已經完全黑了下來。
暖艾使勁的擂著門,大呼小叫,「米可,開門,快點開門!」
米可其實也算是個大小姐,他爸爸是房地產的投資商,家里很有錢。但自從媽媽死後,她的爸爸又娶了一個嬌滴滴的美婦人。繼母帶過來一男一女,兩個人都跟她年齡差不多。
平時繼母對她很不好,常常冷言冷語的責罵她。那個毫無血緣關系的妹妹也總是想方設法找她的茬。
她受不了那個窩囊氣,一氣之下,就一個人搬出來住。爸爸每月打給她的錢,她分文未動。說到底,她還是對爸爸有怨恨的。她想靠自己的努力賺錢,來養活自己,再不想跟那個毫無親情可言的家里有任何瓜葛。
門應聲而開,米可將她拽進屋子里,滿臉鄙.夷,「神經病啊你!被鬼追了嗎?叫得這麼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