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海之濱,紅霞萬里,春潮滾滾,巍巍學府,宏偉壯麗,屹立甬城。
高小天走進寧波大學,就被學院門口那一排龍飛鳳舞的草書吸引了。
楊樂樂看高小天停下來的腳步,主動介紹了起來,「這是當年前任總統朱容先生親筆題詞的,對我們寧大影響很深,可惜朱容總統不幸被暗殺,至今都是我們寧大的痛,所以校長特意把朱容總統的二十四個字放在校門口,拱後人緬懷。」
九一九事變,就連高小天這樣的古惑仔都知道一點,朱容在世的時候,華夏的政治管理的非常的嚴格,關于他的被殺,坊間一直有不少的傳聞。其中就有一條,是關于現任伊芙總統暗殺一說。
當然這些都是那些為權者的游戲,對高小天這樣的老百姓沒有什麼作用。
繼續往校園里面走,楊樂樂的話不多,只是安安靜靜的跟著高小天的後面。
「我們去吃飯吧。」高小天覺得男人嘛,應該主動一點。
楊樂樂點了點頭,算是答應。
「那,你有沒有什麼好介紹。」高小天詢問道,這里是寧波,我人生地不熟的,總要你介紹吧。
「我們去吃肯德基吧。」楊樂樂想了一會,給出一個回答。
「你這麼好養!」高小天大吃一驚。
可能,楊樂樂誤會高小天的意思了,把養字听進去了,含羞的低著頭。
出了大學門口,不遠處就有一家肯德基。
這種店,高小天第一次來,自己16歲就出來打打殺殺了,說真的同齡人玩的東西,高小天都沒有玩過。也就是在這一剎那,高小天想到了什麼,整個心釋然了。
楊樂樂玩弄著吸管,吞吞吐吐的把一句話說完整了。「不好意思,我還是不能忘記他,我想我是做不到了。」楊樂樂的眼眶紅彤彤的,濕潤濕潤的。
高小天倒是很看的開。「我知道,愛一個人,真的愛過了,怎麼可能就這麼輕易的忘記,我過來,也不是想干什麼,只是希望能夠認一個妹妹,可以嘛。」
楊樂樂擦拭著眼淚,露出二個可愛的小酒窩,「你是一個好人,我想你一定會找到一個愛你的好人。」
「謝謝,走吧。」高小天覺得如果再說下去,就是傷感了,這不是一個很好的氣氛。
出了肯德基,就是分道揚鑣。
「你不送送我嘛。」楊樂樂問道。
「不了,我怕,我動情。」
「好吧,只是,這是我們的第一次見面,可能也是最後一次了。祝福你。」楊樂樂說完沒有回頭,繼續往前走。
唉!高小天突然覺得全身放輕松了。
轉手高小天撥通了蔡文姬的電話。
「嗯!我好了,你大概什麼時候好。」高小天本來是想坐高鐵回去的,不知道怎麼的,還想再見見人家,就好像楊樂樂說的那句話一樣,這是我們的第一次見面,可能也是最後一次了。
「我在北侖區森林路19號的鑫都飯店,你過來吧,我這里也差不多了。」蔡文姬說完電話,掛斷了,轉過頭面對別人。
「怎麼,蔡姐你還有別的事,那咱們就改天說吧。」身為寧波的地頭蛇,毒蛇堂的老大馬六對著蔡文姬擺出來的是卑微的態度,這是實心實意的。
「沒事,你說你的事。」蔡文姬這一趟過來,就是為了毒蛇堂江東地區突然被易幟的問題,過來看看寧波是不是要變天了。
「九分堂最近躥的很快,門下一共有二撥人,這第一撥就是鄭伊健他自己的頭馬小春,據說已經和高麗方面達成協議,那邊的走私貨全往寧波北侖港發,想壟斷咱們江南的走私生意。第二撥沒怎麼听說,好像是從京城那邊請過來的,有一個白頭發的,听說特別能打,江東的花澤類就是折在他的手里。」馬六如實的匯報著他所知道的情況,面前這尊菩薩可不能欺騙一句話,雖說他毒蛇堂在寧波也是響當當的一號社團,但是在她的不敗皇朝面前,那就是一個屁。
「你們毒蛇堂不是還有一個能打的眼鏡蛇,怎麼不叫出來。」蔡文姬基本上腦袋里面裝著一本百科全書,全江南,大大小小的勢力,人物全在里面。
馬六尷尬的咳嗽了二聲,「早幾日,那小子闖下大禍,現在出去避了避風頭。」
「叫他回來,他的事情,我給他解決。還有如果你們毒蛇堂不能遏制住這個新來的菜鳥,我想也沒有必要留你們了,听明白了嘛。」赤果果的恐嚇啊。
馬六一個勁的點頭哈腰,「是!是!是!」
樓下,高小天是打的過來的,大老遠就看到蔡文姬那輛拉風的跑車,付了車費,剛準備打電話,突然看到。
三輛東風面包車戛然而止的停在酒店樓下,大批大批的古惑仔手持砍刀一涌而上。
不好。
高小天趕緊撥打了蔡文姬的電話。
「不要說話,趕緊去衛生間,馬上,快去,我就來了。」高小天不容蔡文姬反駁,憤怒的下達了命令。
然後不顧一切的沖了過去。
殊不知,面包車里面,還坐著一個人。
小白,正是多日不見的小白。
可惜,二個人,誰也沒有看到誰。
小白正忙乎著和胭脂親嘴,二條舌頭纏繞在一起。氣喘吁吁之後,胭脂一臉幸福的躺在小白的懷里,「那毒蛇堂的老家伙真的在里面嘛。」
「哼!應該吧,消息是龍仔打听出來的,應該差不了。」小白看著窗外,咦,那消失的身影好熟悉。
蔡文姬被高小天那一通電話訓斥的莫名其妙。
她是誰,她可是江南道上赫赫有名的女王,這讓她在手下人面前,如何的立威。沒看見,馬六那小子,在那里陰笑,看著礙眼啊。
突然大門被踹開了。
無數的古惑仔沖了進來,蔡文姬畢竟不是凡人,當機立斷,手刀劈下,橫掃千軍如卷席,夾帶著高跟鞋的威力,強行想沖出去。
不過,看來很難了,門口密密麻麻的全是刀手。
那邊馬六可就遭殃了,享受人生多年,行動早沒有了當年的敏捷,已經被砍的不成樣子了。
「讓開,都給我讓開。」高小天不知道從那里搞來了一輛推車,硬生生的撞過來,有不少人主動的退開了,也有不少人不幸的撞在上面,一直到人太多,推車推不動了。高小天大喝一聲。
忽雷太極拳之白鶴亮翅,高高躍起,拳打一大片,好不容易擠進房間,拉著蔡文姬的手,自己撞向窗口,飛了出去。
二人直接摔在了黃色烈駒的車頂,「上車,快。」
高小天也不顧身體的疼痛,直接鑽進了駕駛座。
剛好小白看過來,還是沒有對上眼。
「老大,是個女的,剛和馬老六談事情來著,應該不是毒蛇堂的人。」龍仔現在已然成為了小白帳下最紅的頭馬。
「那個救她的男的看清楚了沒有。」小白對他比較好奇。
「沒有,不過身手很不錯,咱們要不要追上去,應該來得及。」龍仔請示道。
「不用了,咱們的目標只是毒蛇堂,好了,今天大家都辛苦了,晚上,我請客。」現在的小白也和當初在京城不一樣了,完全是大哥的範。
在車上。
「美女,你到底是什麼人啊。」高小天八九不離十的差不多猜到了,這氣場肯定是黑道中人。
只見蔡文姬面如寒霜,閉目養神之後,掏出電話,只說了一句話,「我被砍了,對,我現在沒事,你馬上調人把今天參與的人,全部給我拉到黃浦江喂魚去。」說完,把頭別過來,看向高小天。
「你救了我一命,需不需要我以身相許啊。」蔡文姬故意拉了拉自己衣服的領子,讓高小天看看自己雪白又雄偉的女乃,子。
這一個在後面被確認為一個嚴重的玩笑式的錯誤,在當時,讓二個人都沒有想到。
高小天饑渴了一個多月,他是一個正常的男人,而且剛剛經歷了劇烈的運動,你說他是生理需要也好,說他是色欲薰心也好。反正是沖動了。
跑車戛然而止的停下了。
女人到了30這個年齡,可以說是一個充滿著魅力和誘惑階段,從蔡文姬身上散發出的那種成熟的魅力是年輕的小女孩所無法比文字擬的,看見這樣的的女人你才知道什麼是風韻由在,什麼叫勾人心魂,高小天的一只手已經模向了她雙翹混,圓肉感的,舌頭已經開始輕輕的撬開蔡文姬的香唇。如果說,面對著柳冰冰高小天還能把持住自己的紳士風度,那麼面對著女王般的蔡文姬,高小天就演變成一頭赤果果的野獸。
而蔡文姬又何嘗不是呢,這幾年她一直守著活寡,對于男性的饑渴,已經到了一個變態的地步。
(很多人問小編,車震到底爽不爽。爽,當然爽了,想我和眾多女友在大大小小的車上震過N次回,得出一個結論,臥室比不上餐桌,家里比不上酒店,建築物里比不上車子里。因為被窺見的可能性,使得刺激興奮中摻雜著罪惡感和緊張,從而大大提高了性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