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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冥海怒魂篇 第十五章 女人

卯金刀沒再說什麼,只是叮囑我們以後要注意這種螃蟹,隨後便起了身。剛才的一段心驚膽戰的經歷差點讓周鐵頭腦漿狂噴、小命不保,卯金刀這麼一提醒,他立即便心有余悸地一個勁朝他追問到底還會不會出現這東西了。

這個問題顯然誰也沒法回答,眼下要絕對安全,只能在每個人頭上都戴上頂摩托車安全帽然後入睡,但現在肯定是沒有這個條件的。我們不太放心,趕緊又把船上所有的犄角旮旯地方都細細查看了一番,確定再無異常,這才放心開始下一步的航行。

我們估模著已經走到了距離海岸一百多里的地方,本以為大海上一定是舸艦穿梭、熱鬧異常,其實不然,其實從某種程度上說,在海上越往深海處走,和走在沙漠里基本沒啥區別,陪伴你的只有那呼嘯的海風海浪,和偶爾經過的一兩艘船只。大海的宏偉廣大帶給它的是一種孤寂,似乎它在用這種孤寂來考驗著人們的意志,當然也在考驗我們的意志。

海上的風浪基本上沒有停息的時候,船只幾乎無時無刻不在搖晃著,不習慣水上生活的人要不了多久指定就被晃得頭暈腦脹、嘔吐不止,就連我們這樣在水邊生活慣了的人也不習慣如此長時間的顛簸,畢竟我們關月湖的湖水大多時候赧的少女,沒有大海這麼暴躁的脾氣。\\/\

雖然時至秋季,陽光卻依舊**,如果不是長時間多在船艙里吹海風,沒有人能夠忍受這能把人曬成咸魚的日光。這條船的性能還不錯,比我們之前的那只破船快了不少,不過也不是那種極其現代化的,船上並無任何現代導航系統,我們基本是靠對地圖和研究和簡易航海指針邊邊揣摩著邊前進。有時候覺得滿身臭汗的感覺不爽,便直接停下船,在這無邊的大海上暢游一番。然後再上船躲到船艙里繼續任海風吹拂,當真舒爽至極。

這主要是二蝦的原因,要說在炎熱的情況下,處在如此大地天然浴場內部,不讓他游泳簡直能把他憋死,到時候非得出點差錯不可。加之我們也實在忍受不了這蒸籠般的感覺,于是便一拍即合。當然周鐵頭這旱鴨子除外。說白了我們就是苦中作樂,為緊張單調的航行增添些色彩。\

在海里游泳還是十分安全的,電影上動不動就是鯊魚吃人、章魚傷人事件,其實在海里被鯊魚咬傷的概率基本上和中彩票頭獎差不多。最需要注意的是水母。這玩意身上的刺絲能分泌毒素,被它刺一下能讓人著實疼一陣,不過這個季節水母數量並不是很多,而且東海地水母大多不會對人似南太平洋熱帶一些地區的「箱水母」,有劇毒能毒死人的。

因為船上沒有鐘表,並且之前所有能指示時間的東西都泡了海水無法用了。我們只能根據太陽地位置確定大概時間,當然最明顯的白天黑夜還是非常容易區別開的。

又一個夜幕降臨。風浪又漸漸大起來了,船身搖晃得劇烈了很多。打擾著正在晚餐的我們。周鐵頭苦不堪言,他本來就是個旱鴨子。平日里幾乎沒坐過船,這下折騰得他是一個勁叫喚︰「哎呀!我地媽呀!這到底是坐船還是蕩秋千啊。鐵頭我之前差點是被那螃蟹在頭上扎了洞,現在螃蟹沒了,這海浪也是想讓我腦震蕩怎麼的?」

二蝦樂道︰「怎麼?後悔了各是?要知道越往深海,這浪頭越大,嘿嘿!到時候天翻地覆的能把你晃下船去,要不現在咱們返航?」

周鐵頭一听連連擺手道︰「那哪行?不行!好事多磨嘛,鐵頭當然知道做任何事情都不會是那麼順湯順水地,現在返航咱算什麼?說出去能把人大牙笑掉,所謂富貴險中求……!」

我一擺手對他道這險咱們還沒遇到呢,現在只能算是艱,看你的忍受程度了,艱苦都忍受不了,驚險你就更免談了。周鐵頭一听急忙一個勁解釋自己是不識水性而引發地並拍著胸脯道︰「自然反應而已,鐵頭保證兩天內克服!這麼點小挫折還難不倒我,管他什麼艱啊險的,我倒要試試是鐵頭地頭硬,還是他娘的這海浪硬!」

周鐵頭不知從哪听說了暈船地時候就得猛吃東西,于是乎我們當夜的食量猛增,差點就是平時地兩倍,待二蝦繼續掌舵的時候,周鐵頭還不罷休,仍舊抓著龍蝦爪子猛啃。

我收拾好一切,鋪開那張地圖正待和卯金刀再研究一番,二蝦突然對我們叫了一聲,指著前方的海面道︰「歡子!你們快過來看,又是那東

「什麼東西?」我微微一驚,立即走上前,順著他手指的方向望去,我們隨著海浪的起伏上下晃動,遠方依舊是一望無際的大海蠕動的身軀和大海四周無邊的黑暗,黑暗中隱約一個光點,很小,微微晃動著,像極了一只螢火蟲在狂風中飛舞,顯得如此渺小和不堪一擊。

二蝦轉頭向我們問道︰「不會又是卯金刀說的那個什麼引魂燈吧?怎麼這玩意還上癮,一個勁跟我們過不去?」說完詫異地望著前方,微微轉著舵以便遠離那東西。

這回不偏不巧,海浪似乎正把那東西往我們這邊靠,不久便離得很近了,我清楚地看到火光的活動幅度大了許多,光呈淡黃色直射狀,顯然是人是手電發出的光,我們的船上沒有光源,到夜晚只能靠火把照亮船艙內,當下也無法去看清到底是什麼物體。\\/\

「好像是手電,看樣子很像是在向我們打著什麼信號!」卯金刀指著那光電道︰「是巡邏艇夜查的嗎?怎麼連高音喇叭也沒有?是不是打信號要對我們搜查?」

一听到搜查,我們立即警惕起來,我們誰也看不懂海上的那套信號,之前也沒考慮到真的會踫上巡邏艇。那光點仍舊不停地晃動著慢慢往這邊靠近,要真是巡邏艇我們還真的得作好應對的準備,說自駕旅游倒勉強能蒙混過去,但關鍵是雜貨倉還擺著那麼具月兌水干尸,那玩意一旦被這些海警發現,我們渾身是嘴恐怕也說不清,指定就一下子全部端進局子,周鐵頭一不爭氣,竹筒倒豆子地把我們的身份盤出來就麻煩了。

我正在為難,已經做好了清理現場的準備,並努力想著怎麼推月兌掉的詞。突然,耳邊傳來了一個陌生人的叫喊聲,今夜的海風並不是特別大,但還是很吵,我听得不是很清楚,隱約只覺得是女的聲音,喊什麼听不清楚,于是試探著走出船艙到船舷,朝著那光點望去。

等我看到那也是一艘小船,而船上是一個人舉著手電向我們打信號的時候,已經晚了。那艘小船似乎失去了機實實地就朝我們撞過來, 的一聲響,我還沒感覺到我們船身有任何的大幅度震動,只听得海風中夾雜著幾聲尖細的叫聲,那光點迅速消失不見。

「怎麼?」周鐵頭迎風大叫道︰「怎麼是個娘們聲音?這引魂的還是個海上的女鬼?」

「女鬼個求!下去救人!」卯金刀大叫一聲,既而飛奔回船艙,取出截纜繩,結結實實在自己身上捆住。

「繩子一動你們就往上拉!」卯金刀說著便縱身跳進海水中。我們急忙緊盯著海里,在船上基本上看不見卯金刀的位置,只能根據繩子的左右移動大致判斷,那只被撞擊的小船起初還晃晃悠悠地在我們所在的船邊蹭來蹭去,當下漸漸地便沒了蹤跡,命運和我們之前的那艘破船一樣。

我們哭笑不得,當下明白了這很可能是海上遇到麻煩的漁民,看見我們船上的亮光在對我們打求救信號,而我們這一驚一乍的反倒給別人增加了麻煩。信號光點一滅,根本就很難再找見那個人,如果那人水下功夫了得一些,倒是可以撐上更長時間來等待營救。

許久,我們看到系在船舷的繩子緊了緊,立即上前就往上扯起來,很快,船舷便探出了一張腦袋,披頭散發濕漉漉地往下滴著海水,一陣海風拂過,這氣氛差點沒讓我們松開那「東西」倒抓得比較緊,往上一竄便上了船,等我們確定那是個人之後,那人已經站立好,喘著氣劈頭蓋臉的一陣數落︰「你們怎麼回事?野蠻人!有你們這樣的嗎?」

我們一听是個女的聲音,當即松了口氣,但平白無故受了女人的數落,這滋味自然不好受,當下竟還沒明白她話中的意思,莫不是卯金刀救人時趁機揩了人家油,這家伙平日里也不是這種人啊,于是只當是風浪里相救,無法避免而

我們大方地一笑,繼續將卯金刀拉了上來,幾人就準備回船艙,誰也沒有打算再去理睬她。誰料到她倒是不依不撓地跟了過來,一把揪住其中一人就道︰「你們這是什麼意思?有像你們這樣的嗎?告訴你們,我的事沒這麼容易就完!」(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陸,章節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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