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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我們回來。」外圍傳來玉流景洪亮的聲音。「麻煩各位讓讓可以嗎?」

「玉姑爺呀,大家趕快讓讓。」外圍的人幫忙開道。里面的人听到玉流景的叫聲早就為他閃開了一條通道。

玉流景托著個盤子,里面放著一壺茶和一個茶杯,杯子里還有幾根茶葉,他一臉得意地回來了。跟著一起回來的還有面帶鄙視的肖瓊丹。

「大家小心呀,這可是洗清大舅子清白的有利證據,不要擠碎了。」玉流景流里流氣,一點兒也不正經。

圍觀的村民一听這是證據,生怕擠壞了,更是往後靠,不敢踫到他手中的托盤。

低著頭的秦婉一听什麼證據,心中一震,驚慌地抬起頭一看,一眼就瞧到了玉流景手中托盤中的茶具,頓時楚楚可憐的臉上出現了龜裂,顯出害怕的神色出來。

「查到了什麼?」晚渝見他們回來,就知道定有收獲,剛才玉流景提到了證據,心中更是篤定,問是冤枉的了。

胖嬸和委屈哭泣的小荷也望了過來,看著熟悉的茶具,這不是家中的嗎?玉流景和肖瓊丹的本事他們都是知道的,听到他說的話,更是吃驚地止住了難過。

「這里面就如娘子你猜想的一樣,這表姐請未來的妹夫喝茶,可是放了上等的好茶,真是舍得本錢。」玉流景說得一本正經,還將茶放到了鼻子前聞了聞,一副陶醉的樣子。

大家都等著他提供了證據,見了他跑題都很著急起來,可是沒有人敢催他。

「你還有心思玩,沒有看到大舅子和伯伯他們都要急瘋了。」洛喬淡淡地笑著提醒他的得意忘形。

「娘子也要發飆了。」莫清休更是好心,提示他看晚渝的表情。

玉流景抬頭一看,糟了,表演過頭忘了正事,娘子真得要生氣了。

「可惜里面不僅放了好茶,還放了無色無味的安眠藥材,藥效夠強。」玉流景一口氣流利地將重點全說了出來。

「什麼?安眠的藥材?」千溪村只要上過書院的孩子沒有不會制藥解藥看病的,玉流景是神醫谷的人,也是教學醫學的老師,他說出的話絕對有說服力。

「秦婉姑娘真是好手段呀,這種藥材因為無色無味,混到茶里還真沒有多少人能識別出來的。不過,秦姑娘是否能告訴在下,以你的本事肯定制不出這樣的安眠藥,不知是誰幫了姑娘你呢?」玉流景一口一個姑娘,可是語氣卻是帶著濃濃的鄙視和強烈的殺氣出來。

事情敗露了,裝可憐的秦婉除去面如土色還有絕望在里面。

「這些安眠的藥粉是我讓藥房的人制出來的。」小荷失聲叫起來。

「你?」蘇老爹等人疑惑地問。

「她舅舅睡眠不好,就向她要了一些。還打算過幾請村里藥房的先生過去給瞧瞧了,這不耽誤了沒時間去嘛。」胖嬸接口,「沒有想到這孩子會起了這樣的心思。」胖嬸不知道用什麼感情對待自己這個一直裝乖巧的外甥女了。

王伯張張嘴也不好說什麼,又果斷地閉上了嘴巴。

「讓讓,給我們進去。」永生和媳婦華氏剛從娘家回來,見蘇家門上圍了很多人,就過來看看。沒想到到了外圍听大家一議論,原來事情還和自己家有關系。一家三口就往里擠了。

「你真是我們的好妹妹呀。」永生看著顫抖的秦婉恨不得上去將她剁了。自己妹妹小荷和問是青梅竹馬兩情相悅,這都要成親了。沒有想到自己家好心收留的她竟然會有那麼齷蹉的想法。

「人不要臉還真是下無敵了。」華氏是下河村的,平時就不怎麼喜歡這個柔柔弱弱的表妹,哪有在人前十全十美的人?可是這個表妹你還真挑不出什麼錯,大大咧咧的小荷和她一比,好像落了下風,但是她就比較喜歡自己的小姑。現在這個狐狸精的尾巴終于露出來了。

華氏走到她面前使勁踩了她一腳。「娘、小荷,現在可是雨過晴了。咱們就當養了一只白眼狼,不過好在事情都水露石出了,那只騷狐狸也得逞不了。」

胖嬸一家都是善良的,他們看在中間的秦婉心情很是復雜,既為事情水露石出高興,又為死去的秦婉父母難過,還有為秦婉的今後的下場惋惜。出了這麼大的事,這樣居心不良的秦婉想繼續留在村子里,以晚渝的個性是絕不可能的,就是他們一家也不會再收留她了。

「你還有什麼要說的嗎?」晚渝看著中間的秦婉一點兒同情心也沒有。

「娘子,我看她既然那麼喜歡男人,不如讓我喂她一些藥,保證是頂級的藥,然後扔到花樓里。畢竟花樓里要什麼樣的男人都有,這樣就能滿足她了。」玉流景笑嘻嘻地說,好像出壞主意的不是他。

「有道理。」圍觀的村民一致同意,對于敢破壞村子和諧的人同仇敵愾。

「你們不能這樣對我。不管怎樣,問哥已經毀了我的清白,我真得什麼也不爭,就做個妾侍侍候他和小荷妹妹。妹妹,咱們的感情一直都很好,你不會看著姐姐流落到那種下作的地方對不對?」這時候,秦婉才真得怕了。她的父母死的早,小小的她寄居在叔叔伯伯家,看盡了人間的冷暖。等她長大,出落的清秀,伯伯就起了壞心思,竟然想將她賣入青樓,她是逃出來的。到了姨娘家里,胖嬸一家人都對她不錯,留在了千溪村,上班下班,本來還覺得很好。可是她看到小荷竟然要嫁入蘇家了,現在的蘇家哪是小門小戶能比的。看看穩重的問,想想自己長得可比小荷漂亮多了,她心中開始不平衡。特別是蘇家送來的聘禮,更是讓她眼熱,終于等到王家所有人不在家的機會,她才下手。就想著,哪有男人不偷腥的,憑著自己姿色以平妻的身份進入蘇家還是有可能的,再說蘇家的長輩必然也會欣喜看到多個人為他們蘇家開枝散葉的。

「你以為你是誰,你願意嫁進來,我們蘇家就得收了你?你自己爬上哥哥的床,還可笑地說是人家毀了你的清白。難不成誰看上我們蘇家人,自己爬上床,我們就得都收下了?別說像你自己送上門的不要臉人,就是按照我們幾個村的村規,我們也不會要了你。」晚渝看著秦婉有些無語,這樣的女人倒貼上來,他們蘇家就要了?想的倒美!

「什麼村規?」秦婉猛得抬頭,納悶地問。

「這個你都不知道,難怪敢爬床了。」安慕辰嘲笑地看著她。

周圍的村民也笑了起來,笑聲中全是嘲弄。

「幾個村的人,男不許納妾,女不許做妾。幾個村子哪里有像你這樣不自重要當人家小老婆的姑娘?」立刻就有好心的村民數落她。

該死,還有這樣的村規,秦婉的臉色更差了,要是知道,她也不會做出這樣愚蠢的事情出來。可是如今的情況已經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她沒有退路了。

「那麼,我想問一下,你蘇晚渝為什麼可以娶那麼多的夫君?」秦婉這是豁出去了,她問得理直氣壯。

對于這個問題晚渝還真得有些為難,不知道怎麼回答才好。畢竟做出出格事情的是自己。

「嘿嘿,等你有娘子那麼大的本事,你也可以想娶多少就有多少。」洛喬見晚渝躊躇,心里一咯 ,糟了,晚渝有想法。這個親事是他們好不容易求下來的,可不能讓場子中間這個不要臉的女人給破壞了。

「我們之間可是你情我願的事。不要將想爬上妹妹的床的下賤女人和我們家的娘子比。」安慕辰那也是人精,見晚渝理虧的樣子,趕忙表明心態。

「這親事,可是我們各自求自己國家皇上得來的。你算個什麼東西,竟然拿自己和娘子比。」誰想破壞自己得來不易的親事誰就是他雲傾城頭號敵人,雲傾城恨不得當場殺了這個賤女人。

「別理會那種下賤的女人,過自己日子就好。」莫清休拍著她的手輕聲安慰。

「真是丑人多作怪,人丑心更丑。要不要試試我的美人淚呢?」玉流景優哉游哉,不過熟識他的人都知道,他越是這樣心中的怒火也越大。美人淚就是柳府女人用的毒藥,能使女人變得越來越丑。

「找死。」夏侯呂最暴躁,他見晚渝為難立刻就起了殺心。

「住手,不要輕舉妄動。」晚渝喝住夏侯呂。「這件事的確是我做得不好,是我動心才讓這麼多的夫君一起入贅的。以我的個性,只要是我自己不願意做的事情,就沒有人能威迫我完成的。」她緩緩地說,邊理清自己的思緒。

「娘子?」雲傾城眼楮都要紅了,她這樣說,是不是又開始要動搖了。「我殺了你這該死的女人。」戾氣盡散。

「不要著急了,听娘子說完。」莫清休拉住發瘋的雲傾城,勸阻他。

「呸,還往自己的臉上貼金。你這樣不要臉的人怎麼能和我們的東家比?像東家這樣的人,只要願意娶多少個姑爺都行。」有村民喊,其余的村民也附和著。這話是真心的,當初晚渝說話的場景似乎還在眼前,東家可是為了幾個村子所有人家好。但是東家的身份和才華在那擺著,幾個姑爺這幾年的努力他們也看在眼中了。這幾個姑爺就是沒有皇上的賜婚,他們都覺得丟了哪一個都很可惜了。現在能一起入贅蘇家,這不僅是蘇家的喜事,就是對于他們來講也是大的福氣和喜事,因為再也不用擔心千溪村會失去其中任何一個有才華的人了。

放眼四國,哪一個書院會有這麼多才華橫溢的老師?這些不都是托東家的福嘛!

「自己都做不到憑什麼要求我做到呢?蘇晚渝,你可真是自私呀。」話都說到這份上,秦婉什麼也不怕了。她明白得很,不爭,她必死無疑,要是力爭的話,說不準還有一線生機,說不準還能撥開雲霧見青了,所以她選擇了放手一搏。

「可是,我的心還是動搖了,這的確是我自己出爾反爾。可是別拿我和你比,蘇家這幾個姑爺為蘇家和村子做了那麼多,我就是塊石頭也該捂化了。選擇他們我不後悔,這是我們幾個人你情我願的事,沒有傷害到任何其他人。現在要是他們不願意,我也不會勉強。別忘了,這是蘇家的地盤,我蘇晚渝想怎麼樣,還輪不到任何人指手畫腳。但是你不同,你是在傷害自己妹妹、背叛收留你的親人,為了自己的利益爬上人家床的。現在,人家並不稀罕你,要是爬上床我們蘇家就得負責的話,我相信以千溪村現在這個實力,四個村只要開了大門,願意像你一樣爬床的女子還不知道有多少個呢?別說我們蘇家,村里任何一家床上也會多出不少的女人出來吧?所以,等你哪一能像我蘇晚渝這樣厲害的時候,你就可以為所欲為,也可以想做什麼就做什麼了。」整理好自己內心的想法,晚渝決定放縱一次,自私一次。人是為自己活著的,在意他人干什麼?最重要的就是要活的肆意一點兒,也不枉重新活了一次。

那六個人這麼多年付出的確很多,既然自己不討厭放不開,那就隨著自己的心意做一次吧。

這是晚渝第一次公開自己心中的想法,以前她總是顧慮重重,而且不願意前進。她的做法總是讓玉流景等人患得患失,生怕自己失去擁有她的機會。現在听到了她發自內心的話,幾個人簡直像听到了籟之音。

「你,秦婉有那個本事嗎?」晚渝輕輕吐出一口氣問。

她秦婉當然沒有那個本事了。

晚渝剛才說得話已經判了她秦婉的死刑,縱然是不服又能怎樣,她改變不了現狀。此刻她無比的懊惱,自己怎麼會那麼沖動,否則的話,留在這千溪村找個平常人家,那生活也是外面富裕人家不能比擬的。自己怎麼就被豬油蒙住了心了,想到晚渝的鐵腕手段,她又不栗而寒,今估計不會有自己的好日子過了。再想想,她又開始怨恨胖嬸一家,果然不是親生的,有了利益沖突,他們一家就毫不猶豫地放棄了自己。

「按照我們當初簽下的協議,我是可以將你發賣的。」晚渝既然想清楚自己所要的了,所以做起事情來就果斷了許多。

「待會找人牙將她賣到好一點兒人家吧。」晚渝沉聲吩咐,這還是看在胖嬸的份上,否則就憑她想訛上蘇家,就足夠將這個秦婉打折了再賣。

「你不能這樣對我。」秦婉也顧不上裝柔弱,瞪大了眼楮厲聲喝問。

精神這麼好,看來還沒有明白自己錯在什麼地方。

「為什麼我不能這樣對你?當初我們可是有協議的,只要你背叛了我們蘇家,我是可以將你發賣了的。一個想盡方法要爬床的人,我們蘇家我們千溪村是真得不能留。」晚渝看著眼前這個傻女人為她還沒有搞清狀況而覺得好笑。

「這樣自以為是的女人真是可笑,就這樣處置了是不是太便宜了她?」洛喬冷笑著說。

「姨娘,小荷妹妹,求求你們放過我吧。」秦婉的腦筋轉的很快,知道自己求晚渝是沒有用的,又開始打出了親情牌。

「現在知道錯了,早干什麼去了?」胖嬸恨鐵不成鋼,還有些束手無策。她撲通給晚渝跪下,「東家,我知道這丫頭壞了村子里的規矩。可是她是我姐姐唯一的骨血,今我求求你,能不能放她一馬。」胖嬸一家都是善良的人,最後還是沒有狠下心來絕了秦婉的退路。

「晚渝,我也求你,就放過她一次,將她送出村子,不再讓她回來就行了。」小荷也跪了下來。

「哎,真是造孽呀。」蘇楊氏和陳氏在一旁嘆息,雖然過些日子小荷就會嫁入蘇家,但是這涉及到村子里的規矩,她們不會讓晚渝為難,自然也不會過來幫腔,就等著看晚渝最後的處理。

晚渝很不喜這樣一心上枝頭的女人,今能爬床,明為了她自身的利益,就會出賣自己和村子。但是胖嬸、小荷和自己家的關系擺在那里了,也不好折了她們的面子。

「娘,妹妹,你們真是糊涂,這不是在難為東家嗎?」永生跺跺腳埋怨,東家對他們家好,但是他們也不能順桿子爬,壞了村子里的規矩才是呀。

小荷和胖嬸听了永生的話才驚醒過來,是啊,幾個村子里的人還在等著看了。要是自己帶頭壞了這里的規矩,那晚渝該怎麼辦?

「是嬸子不知輕重,你還是按照自己的意思辦吧。」胖嬸拉著小荷將臉上的淚水用袖子擦去,再也不看哀求的秦婉一眼。

秦婉此刻覺得都要塌了,她害怕、後悔卻無濟于事,只能等著命運的安排了。她現在也記得了,蘇晚渝雖然待人溫和,但是她到底是主子,可笑她還想上枝頭當鳳凰呢?

她心灰意冷地閉上了嘴巴。

「我們蘇家近期要辦喜事,大家看這件事該怎麼處理比較好呢?」晚渝問圍觀的村民。

莫清休、洛喬等人含笑不語,晚渝這一手做得漂亮。這樣一問,既照顧到了小荷、胖嬸的情面,又讓村民覺得受到了尊重、重視,還隱晦地告訴大家,不能將秦婉處理地太過分。要是讓晚渝自己處理,這個秦婉的下場必定是生不如死,可是說不準就會傷了胖嬸的心。高手呀!

村民一听晚渝將事情交給他們處理,都議論開了,說什麼的都有。但是的確要考慮到蘇家要辦得三件大喜事,所以這事還真得不能做得太絕了。

「晚渝,你看這樣好不好。為了顧及家里的喜事不被沖撞了,我們干脆就將這不要臉皮的女人送出村子,讓她自生自滅地好。而且,她到了我們村子不久,對村子里的情況也不熟悉,就是有外人問起也不會對我們村子、廠子不利。」一個村民代表大家闡述了最後的意見。

的確是,秦婉到了千溪村只有短短幾個月時間,她進了村子就在小荷家、食堂和車間三點一線轉,對千溪村里的陣法和暗器一竅不通。就是車間里的東西,她也了解不多,因為晚渝的車間是流水作業,她暫時只是縫制車間的一個女工。這樣的人放出去也不會造成多大損失,就是別有用心的人想打听,她也不會什麼。

出了千溪村,沒有一個地方能像千溪村一樣富裕、安逸的。她一個孤女子要想活得滋潤還真不容易了。這算是對她的最大懲罰。

秦婉自從失去雙親過後,生活的一直比較艱難,都是看人家的臉色過日子。她比誰都明白,千溪村是這世上任何一個村子、任何一個地方也比不上的,離開千溪村,她又要重新過回以前那種苦日子了。她比任何人也更渴望幸福自在的日子,所以才會不擇手段地想爬上問的床。可是現在她得到的是什麼?

「姨娘?」在千溪村這些日子是她過得最安逸最幸福的日子,靠著自己的雙手做工吃飯,活不是太重,還可以有結余的銀子,村里人,廠子里的人對人也和善,並沒有任何人看不起她是一個外來的孤女。她應該知足的,怎麼就被**蒙蔽了雙眼呢?她想求胖嬸、小荷、晚渝,告訴她們她秦婉錯了,讓她們能不能讓自己繼續留在千溪村。可是在她呼喊出姨娘後,看到周圍嘲笑的目光她就開不了口,幸福是讓自己親手葬送的了,她還有什麼資格開口求情?這世上沒有後悔藥可賣。

「好,就按照大家討論的辦。藍帶、綠蕪看著她取了自己的東西,然後就將她送出村子。」村民給出的建議她還是很滿意的。

「秦婉姑娘,請吧。」藍帶面無表情地說。

縱然是萬般不願意,那也是沒有法子留在千溪村的,秦婉腳步沉重隨著藍帶、綠蕪回到了胖嬸家取東西,跟著回來的還有華氏,一路上她一言不發臉色死灰。

藍帶三人也不出聲,就靜靜地看著她收拾自己的東西。不知不覺,秦婉發現自己竟然收拾了一大包的夏衣秋衣,還有小荷、華氏分給她的一些首飾。記得剛來千溪村的時候,她可是空身一人,身無一物呀。她看到手中的包裹,才想起胖嬸、小荷一家對她的好來。

平時王家有一口好東西也沒有忘了她,姨娘說得沒錯,她就是一只白眼狼。

「姨娘,秦婉謝過你對我的照顧。小荷妹妹,是我對不起你,希望你今後到了夫家幸福美滿。」秦婉跪下重重叩了三個響頭,又轉過身給晚渝也磕了三個,「秦婉謝謝東家的照顧。」失去了才知道珍惜,可是沒有什麼意義,晚渝不語。

所有的人也都沒有說話,做錯事就得受到懲罰,這是他們這些年接受最多的教育。這個秦婉此時雖然可憐,但是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所以,沒有任何人為她說情。

「永生,將她送到你舅舅家那邊。」胖嬸眼含熱淚吩咐自己的兒子,華氏和小荷上前扶住了她。

「知道了。」永生望了一眼秦婉,帶頭走卻沒有招呼她,也沒有上前幫她拿包裹。秦婉最後望了一眼忙著安慰小荷的問,心里很復雜。她爬床明知道不對,那樣做一半是為了心中的**,一半卻是因為她真得喜歡沉穩的問,每次看著問對小荷好,她心中都會犯酸水。現在她被驅逐了千溪村,那個穩重的男人也沒有看她一眼,想想自己自作多情是多麼可笑呀。

秦婉想大聲笑幾聲,可是淚水卻忍不住流下來了,她默默地低著頭跟在永生後面,在村民們鄙視地眼光中走出了千溪村。

「今的事情就到此為止,大家都去做事吧。」晚渝淡聲吩咐下去,工人們就散開忙自己的事情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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