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成熟的男人選擇同一個嬌俏的小姑娘睡在一起,那簡直就是種折磨。特別是某個行軍幾十年,顯少踫過什麼軟東西的人。溫香軟玉在懷里,他只得僵著身子屏住呼吸。可惜人家還不知他的痛苦,抱著他滾來蹭去。
一直這樣憋下去,肯定會死的。他深吸了一口氣,大手按住她縴細的腰身,壓著粗喘的氣息沉聲命令,
「別動!」
慕容悠納悶的看了他一眼,嘟嘟嘴說,
「人家想找個舒服的位置嘛,誰叫你胸膛硬的跟個石頭一樣。」
「你可以枕在枕頭上。」他看似面色平靜,語氣平淡的說。實則身體如放在油鍋里煎一樣,別人說,男人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不是沒有原由的。
她不高興的霸著他的腰說,
「不要,枕在枕頭上就抱不下你了,我就是這樣抱著你的腰。對了,告訴你噢,我八歲之前都是跟爹爹睡在一起的。我爹可好了,晚上給我蓋被子,夏天熱的時候,他坐在床邊給我扇風,冬天冷的時候呢,就把我的腳放在他的雙腿間捂。可是後來,他就不讓我跟她睡了,說什麼我長大了。哈哈,這是這麼多年後,我第一次與人睡覺,有點兒興奮嘛。以後你也要像我爹那樣對我,夏天給我扇風,冬天給我捂腳。」她趴起身,撐著頭,兩只閃亮的眼楮望著他說。
他似有些厭煩的拽下她的手,往里滾了滾。她也擠進去,再次挨著他,撞撞他說,
「唉,你听到沒有?」
他無動于衷,閉上眼似是睡著了。她生氣的擰擰他的耳朵問,
「葉傾城,你听到沒有?」
他睜眼面無表情的看著她問,
「你到底是要找爹,還是要找相公?」
她眨眨眼問,
「有區別嗎?」
他再次閉上眼,往里滾,貼到牆角都不能動了,還往里縮了又縮。
她看著覺得好笑,小手轉著自己的發絲,口氣略帶玩味的說,
「哎,小城城,你怎麼不問我為什麼喜歡你啊?」
葉傾城眉頭皺的緊緊的,說了不讓她那樣叫,她還不听。唉,真是煩燥,此時有種遇上她倒了八輩子霉的感覺。真不知道她為什麼同一般的女子差那麼遠?那麼的精靈古怪。
人家喊人無非是城哥,或者相公之類的,她倒好,叫什麼小城城,他听一次抖一次。
慕容悠看他不應,又朝他湊了湊,用自己的發絲掃了掃他的臉,看他緊皺著眉用手蒙住臉後,才湊到他耳邊輕笑說,
「我就喜歡你好欺負的樣子!」雖然他沒答應她,但她就是知道將來他會像她爹爹那樣疼愛她。
葉傾城怒了。什麼叫好欺負?他很好欺負嗎?真是不給她一點顏色看看,她不知道天上太陽為什麼那麼燦爛。一個大男人不跟她一個小孩兒斤斤計較就是好欺負呢?怎麼說,他也是個大男人,也是一國的將軍,傳出去多沒面子,豈可以讓她一直這麼囂張下去。
一個翻身把她壓在下面,本想教訓教訓她的,可是在她睜著明亮眸子的期待眼神下,硬是嘆了一口氣從她身上翻下。
她的純真明亮,只顯得他的下流齷齪。
慕容悠是才十五歲,可不是什麼都不懂啊,那一年在宮里她看著可多男女之間的事了。故意湊上去,天真不解的問,
「你剛剛要做什麼啊?」
「睡覺!」他把她的小腦袋往懷里一按,故作冷硬說。
她掙著想抬起腦袋,繼續逗逗他,結果他按的死緊,既不會弄疼她,也讓她動彈不了。她不服氣的想,睡就睡,有什麼了不起。
沒一會兒,他低沉嚴肅的聲音又從上面傳來。
「不許亂模!」
她勾起唇角偷笑,小手更在他身上搗亂了。
葉傾城「唰」的起身,有些陰狠的瞪了她一眼,然後急步向外走,心里氣急的想,總有一天會讓她知道什麼是玩火**。
看他狼狽逃走的身影,慕容悠呵呵直笑。
唉,就說了他好欺負,他還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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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意外的話,還有一更。謝謝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