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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2洞房花開(2)(3000+)

這叫惡人先告狀吧!明明是她三番五次把他蹬到床下的,現在又倒打一把。他劉皓雖卑賤也是有骨氣的。

「三娘,且容我再稱你一聲三姐,現在我想送人一句話,」

劉皓忍著說。「若要人不知道,除非已莫為。’三姐是個聰明人,一定知道這句話的真正含義吧?!」

咦!

原來她把他的確傷得不深淺啊!不但傷到他人、還傷到他心嬤。

「劉皓,若我有冒犯之處,且海涵。」

眼前所發生的一切的一切她也越來越明亮,剛才她誤以為他就是游邏還一腳把他蹬了。「剛才我對你誤會了,會不會蹬到你了?哪兒痛了?」

她又把幾個問號齊涮涮砸下去說崮。

「哪兒都痛,不但身痛、心更痛。」

劉皓的傷心地說。

是嗎?

「劉皓,讓我看看好嗎?」

別假惺惺地。

「不用,我劉皓自理能力蠻好的,很快就會撫平自己的傷痕、然而好起來的,這是你放一百個心好了。」

若是作賤想要關心就去關心她那表兄好了,他這麼個卑微的人何勞她這麼千金小姐大駕呢?

他說話又拉著被子把臉蒙上,裝著「呼嚕嚕!」地進入夢鄉去。

她就站在他旁邊無所適從地。

「劉皓,你給我起來,咱們的問題還沒解決呢!」

他怎可就這麼一睡了之?

她那花花腸子他哪兒不知道的?不就想借助他口要退婚嗎?主婚人是她的爹娘,當然她不好意思先提出來的。

一定是這樣的。

「我劉皓雖是個卑微的人,也是說話算數、決不食言的,這個婚姻我打算棄權了,這個你該滿意了吧?你想要與那表兄雙宿雙飛,我決不會阻擋你的。休書你要什麼時候拿,我就什麼時候寫給你好了,這下你該放心了吧?」

這麼個賤人白送給他,他都不要。

都怪自己有眼無珠。

她給他說了這麼多的廢話,目的還不只有一個?早點拿到休書堵住她父母的口,以便與她的表兄雙宿雙飛嗎?

「只是,我現在要好好睡一覺,別再打擾我,好嗎?」

咦!

人心難測,海水難量啊!下一站雖知不是天堂,就算失望不能絕望的。

不然,會被人看扁了的。

李三娘正在不知如何表白才能讓他听清楚而一時急得「嗚嗚咽咽」地大哭了起來。

問題的問題的確嚴重了。

此刻的劉皓已被她哭得瞌睡蟲都趕跑了,固坐起來說,「李三娘,你還有什麼問題嗎?」

他都說到那份上了,真是的。

該舍的不該舍的,他都準備舍了,她還有什麼不滿的?

「嗚嗚咽咽」

「別再哭了,好嗎?不然,別人以為我是在欺負你呢?」他這就不得不阻止著說。

此刻還在鬧洞房的階段,若不是她短暫的時間段成為「植物人」,不得不用福雞代替著拜堂草草收場的,此刻房子里一定熱鬧非凡的。可即便如此、也得為防隔牆有耳被別人竊听到的,以為他堂堂正正七尺之軀的男子漢,欺負她這麼個處于「植物」狀況的弱女子,豈不跳進黃河還洗不清的?

或者說,此刻最想哭的是他而不是她的。

「你誤解我了。」

「嗚嗚咽咽」

被人誤解的滋味真的很不好受的,特別對方還是她心心念念的人兒。

「嗚嗚咽咽」

李三娘淚流滿面,她的淚水止不住的流啊流,若淚水能淹沒他對她的誤解的話,她此刻真想把淚水化成一條長江水。

「拜托,別再哭了,好嗎?」

他的心都被她哭得提到嗓子眼上來了。

「你真的誤解我了。」

「嗚嗚咽咽」

這麼一來,反把他原始能動性調動了起來。

不知抱著對她的可憐或可悲的,就從桌子上拿來一塊帕子替她 把臉,且一手攬著她,一手搭著她後背,象在哄小孩一樣說,「乖寶寶別再哭了,好嗎?不然,我不再理你了。」

她一哭,他的心都被哭得慌亂無助了。

「嗚嗚咽咽」

她一哭起來就象只下波路的車輛,一時無法剎住的。

「劉皓,我問你,你愛我嗎?」

此刻的她千言萬語不知從何說起?

他們的誤會是不是太深了?深得她不知從何向他表白。

「愛呀!——可有用嗎?」

她不是要與那表兄雙宿雙飛嗎?

「這就夠了,只要你愛我——,我愛你。」

「可是——。」

她馬上把他的口堵住說,「我一直追求的是兩顆彼此心心相印的心,現在既是遇到了,我是不會輕易放棄的。」

「你,——不是——。」

她又把他的嘴堵住了。

「那你與那表兄是怎麼回事的?」

此刻的他很想听她親口說,很想得到證實。

「想听嗎?」

「嗯!」

「要听實話還是假話?」她逗著他說。

「當然,——是實話。」

若假話他自己就太會編造了。

「我與表兄多年未見,那晚難得相會就一見鐘情……。」

劉皓只听到她與表兄一見鐘情這幾個字後,就什麼也听不下去了,也不知她下來說些什麼?就全身象冰凍一樣的。

李三娘吻著他的額角也感覺到了,連她看到也心痛的。

「傻瓜!」

李三娘想糾正說,「表兄是我設計的,我的表兄就是你劉皓,你劉皓就是我表兄,難道你沒看出來嗎?」

「什麼?」

劉皓听後終于體溫漸漸地回升了,「你是把我當你表兄的?你不會糊弄我吧?」

「我三娘站得住、立得牢、行得正,就是糊弄別人也不會糊弄你劉皓。」

「是嗎?那你說要找你表兄該怎麼解釋呢?」

李三娘還是那句話,「要听實話還是謊話?」

「當然是實話。」

「那好。」

李三娘接著說,「那天一听到棉花嬸說爹娘已為我定了與劉皓為親的婚事,我就設計著怎麼才能逃月兌的……。」

她還想繼續糊弄他,只可惜漏洞百出。

再說,被導破她一個娘兒們去尋覓他這麼個爺們兒真的很無奈和難為情的。

要不是臨急抱佛腳的話。

也怪她當時沒打探清楚實情就忽匆匆而所為的。

可就當時那情景,那容得她打探的?若等得她打探好了,黃花菜豈不就涼了?

好在得個好結果——她嫁給的是她心心念念的人兒。

也該感謝她的爹娘為她所做的這一切。

「好啊!原來你一開始就想糊弄我。你並不知道與我成親的,于是乎就想逃出來找我共同相議對策的,是嗎?」

劉皓的分析能力一流,一下就擊中要害,直到這時的李三娘不承認也得承認的,就只好含情脈脈地點了點頭。

「好呀!我劉皓一直被你蒙在古里,被你害得好慘呀!嗚——,看我如何修理你……。」

「你敢?」

「怎的不敢?」

劉皓說著就把她捉住了,把闊如東海的嘴把他的櫻唇小口印上去。

一股熱流猛升著,如電光火石觸礁。

「奚!那邊有人——在看——,奚!」

李三娘打了個恍子,接著就逃月兌劉皓送來的火辣辣的印唇。

那印唇很熱很熱的、讓她一時受不了。

這時的劉皓犁勁較上來說,「誰若要看就讓誰看、好的,爺要讓所有的人都知道,爺有多麼多麼的疼你、愛你。」

「你——,敢——?」

她撒著嬌說。

「誰說我不敢?」

劉皓深情款款地說,「你是爺的娘子,爺要把我全部的愛都給你,讓全世界的人知道,你是爺最疼、最愛的人……。」

接著就把她快要逃月兌的手觸住了,李三娘終于整個人倒到劉皓的身上,一種女子特有的茉莉花香味撲鼻而來。

劉皓的懷抱很深厚,很暖和的。

這是她的第一次。

這樣被一個男人橫抱著在懷里,從那樣的角度仰視著,他的睫毛很長很長的,仿佛沾著熠熠的星光。下巴的弧度剛毅而美好,幽深眸子里的目光兒與這黑夜融為一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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