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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不行?身體可長在我身上,只有我才最清楚的。舒僾也就是說,這個時候我可不想鬧得滿城風雨、人盡皆知的。」

「老奴我也有此意,只是……。」

按三小姐一貫很好的體質,偶爾身體出點故障,應該無大礙的。再說三小姐又不比二小爺終日病殃殃的。

只要三小姐不出什麼狀況,她這個護花使者不就護駕有功還能得到更多的獎賞,何樂而不為呢婷?

棉花嬸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她打斷說,「別只是、那是的,就這麼說定了。」

她樂滋滋地說,「好!老奴這就找便藥去,三小姐一定要挺住啊!」

「記住,別告訴我爹娘。」

「嗯!」

記得她也曾鬧過肚子痛,夫人給她一瓶仙丹靈藥很管用的,「老奴這就找找去。」

「快去快回。詣」

「好。」

三小姐的命金貴,厚福的人有福報,定當沒事的。

……

棉花嬸後腳踏出門外去,三娘的腳丫子就踮到門第上。

她猛然回過頭來問,「三小姐要干什麼?」

「沒什麼,我只些天被禁在房子里,憋悶極了,想到門外透透空氣。」

呵!就這個呀!她是可以理解的。

「三小姐還是快快進入房子吧!不然,讓老爺、夫人見到老奴豈不吃不了兜著走?或是讓那個愛嚼舌根的人到老爺那兒報告,老奴也得吃不了兜著走。」

總之說,這人可做大、不可做小,就象現在她這個樣子,若三小姐有問題得往她身上找,若有過失就是她的錯。

「別嗦,我這就進去不就得了嗎?」

都怪自己一時太過心急了,俗話說︰心急吃不了熱豆腐。

棉花嬸不知為給三小姐吃顆定心丸、還是為了她自己吃顆定心丸說,「三小姐,听老奴說,你會守得雲霧開的,過了今天後,明天就是三小姐大婚的日子,到那時三小姐就是自由之身,還不想哪兒就到哪兒的?」

「別嗦,快去快回。」

「是。」

「老奴這就去。」

……

這次三娘學乖,一看棉花嬸真的離得遠遠的看不到身影,三娘馬上腳底抹油往門外開溜,然後與棉花嬸走不同的路、往李府的後門竄。

正當她一腳踏出後門外時,一個身影從後門口進入,嚇得她差一點就要下跪了。

一看那高大、伴著愚魯的男人也被嚇得瑟瑟發抖、嘴里還噴著酒精氣呢!

李三娘裝得鎮定自若的說,「地瓜,都傍晚了,還到哪兒享樂去了?」

沒想到經她這麼輕聲地一問,那個看似大冬瓜中看不中用的家伙立即跪地求饒、就差哭泣起來說,「求三小姐諒情,奴才下不為例,一定下不為例,求你別告訴老爺、夫人知道,好嗎?」

一國一制,一家一法。

進入李府的家法就是干好本職的事,不能喝酒。

不然就讓能。

也就是說,若做不到以上那些,就挽起胳膊走人,決不留情的。

當然,就目前的情況看,地瓜此項不達標——他貪杯,以為神不知鬼不覺地到外面豪飲了一頓的,沒想到卻被三娘無意間抓到了辮子。

那也是對他致命的一擊。

李三娘心里在笑說,「要我不告知爹娘也行,請你乖巧地給本小姐我呆著把門守好,以後什麼地方也不允許去,知道嗎?」

不知誰嚇唬誰?

「知道了。」

「知道就好。」

「拜拜!」

當三娘這「拜拜」二字剛出口,地瓜才意識到不對勁、酒醉已嚇得醒了一半︰三娘不是被禁足嗎?

明天不就是她大婚的日子?

現在她的離開是不是出逃?

若是出逃就壞了,他命豈不就休矣?老爺都三令五申地申明要他守好大門的,現在卻讓他守出問題來?

不行!

得馬上稟報老爺、夫人。

他也很想稟報的,可問題是︰他口里噴灑出的酒精氣本就違背了李府的章法,他還能稟報老爺、夫人嗎?

若未出口老爺、夫人嗅到他嘴里噴出來的酒氣,不把老爺和夫人氣死才怪呢!

若老爺、夫人追究下來,他也責任重大的。

這責不責任是一回事,他地瓜最怕的是那個飯碗給打破了,現在要找個象他這樣牢固飯碗可端的人多如牛毛的。桃

要不?

馬上追上去問個究竟。

若是三小姐真的要出逃就千方百計地把她拉回來,若是另有原來他地瓜也大可放一百人心的。薔

可是,當他下後門口的階梯時,眼前出現重影、影影綽綽的,就一腳高、一腳低磕到階梯上,用手一模鼻孔出血了,接著暈頭轉向倒下。

……

瞞過地瓜守門這一關後,三娘就馬不停蹄地往外竄。

那時已傍晚、請黑燈瞎火的。

她一時分不清東南西北的。

呵!

是了,記得那晚劉皓犯福雞過敏癥,離開李府時,是往西北角處冒的,何不也往西北角處冒?若有幸能遇到他,還能與他探討那個她即將招贅招親的問題,看一看他對此有何想法?

對!

就是這麼著。

再說,現在時間緊迫,時不我待,她一時也真的找不到有何妙計可化解此事。

雖說她只不過與他相處那有限的時間,可以說那只不過有幾個鐘頭的時間,可這就讓她覺得他值得她信賴的。

再說,若認定一個人能不能達得信賴?這與時間的長短相處沒多大的關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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