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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爭鼎西南第九十八章金融血劫之源頭(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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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南方’穿越眾為首的改革派之所以在佔有更好的時機與資本並已建立較為完善的工業基礎的優勢下未能如後來的北方三雄那樣如快刀斬亂麻般快速完成銀本位向金位過度並主宰中國未來道路的歷史使命!除了由于他們所在的地區是中國傳統的經濟發達地區爾以席家為首的大洋辦財團在當地勢力盤根錯節十分強大外,還有就是其核心態度一直對洋買辦強硬不起來並有幻想!

這就不得不從雙方出身背景進行比較︰以‘南方黨’為首的先批穿越者外加後來的‘反北派’穿越前都是那種家里富裕的大商人和官宦家庭出身祖上基本都是屬于社會中上層有的還是大地主!這樣的家族背景下他們除了能得到更好的教育有更豐富的知識外受家里的階層燻淘下,穿越後除了靠自身的‘穿越先知’快速發家外本身也能比別的社會底層者更方便快捷地融入當時的社會上流(當時民國經濟界可是很講出身門第背景的!不合條件的就是再有錢有本領也受排斥!不信查資料)他們本身堅定地自認為社會精英與原有的權貴保持一定遵崇!一般不願與原有社會上層發生激烈踫撞沖突!對改革自始至終抱著一種和解加勸說的妥協軟弱立場!可從另一方面反映了階級的局限性!但另一方面穿越先知又讓他們對‘赤黨’的民間運動深懷戒心甚至相當敵視!千方百計地阻撓破壞布爾示威克思想在中國的傳播和發展,再加為與國外的合作上不敢發動百姓運動為求「社會穩定」也不願輕拿民族狂熱鬧事!又出于自身的‘民主自由派’思想反對以三雄為代表的軍人執政式強式集權政府!所以最後的基層影響力上被晚來的北方三雄的‘民族沙文納粹運動’和赤黨的‘布爾示維克’運動遠遠趕超排緝,甚至還不如守舊派的地方傳統勢力影響來的大!又因佔錯隊伍錯過了上層權利變革的大勢一度受到沉重打壓,最後落了個進也不是退也不是最後兩面挨打的尷尬境地!到最後也沒能在歷史的舞台上一展抱負~~

相反北方三雄及其支持者的‘炎黃兄第會’一派基本穿越前都是出身于社會底層(有的也是出身破落家族心理陰暗)對于原社會上層沒有任何心理負擔,出于自身發展考慮對上層不抱有任何幻想!而且走上這條路的人基本都有賭徒心理必要時連自己的命都可已不要!更不用說對手段的任何拘束,再加上他們比前者的底子薄得多,穿越前後的創業或多或少都受過上層排壓!所以從自身的利益發展角度來講,與前者不同他們的利益追求與原有社會精英不存在利益一致性!相反其發展利益矛盾與原社會中上層矛盾堆積到了‘法國大革命’的程度!因此就推動激烈的社會變革來講有充分的上升動力,階層的利益取向不同也意味著他們與舊勢力的緩和空間比前者小得多幾乎不存在多大的妥協退讓!而出身底層受盡磨難的陰暗心理更是讓他們為追求目標不擇手段的同時沒有任何道德障礙!不惜發動狂烈的社會變革運動甚至追求其中的動蕩的利益!因此有充分的動力和里利益追求~~

再來看看以洞庭山幫席家為首的買辦原有社會精英︰外國洋行剛進入中國做生意時,語言不通,人生地不熟,商業環境和政府關系兩眼一抹黑,欲擴大業務必借重當地華人,這就是人們熟知的洋買辦。洋買辦往往是以獨立商人的身份與外國洋行「合作」,他們要向洋人繳納高昂的「保證金」,擔保生意虧損時,以保證金賠償。同時,也享有生意的收入分成。他們為了自身的利益,為洋行的業務拓展殫精竭慮。除了結交官府掌握政府資源,也需要廣交商業圈的關系,將觸角伸向社會的各個角落。他們編織著層層關系與金錢的網絡,疏通著種種富貴與利益的渠道,他們的前台是商場,後台是洋場,舞台是官場。正是通過他們,外國的資本滲透進中國的經濟血脈,外國的商品涌向了中國的大城小鎮,外國的精神顛覆著中國的意識,外國的利益捆綁了中國的權貴精英。可以說,沒有洋買辦,洋人的業務在中國將寸步難行,洋人的勢力在中國也會一事無成。而這其扳演呵心角色的就是洞庭席家!

早在1874年,富有‘前瞻眼光’的席家就投身金融界族長席正甫當上了匯豐銀行的洋買辦,交了2萬兩銀子的保證金後,他買到了一張通向控制上海金融市場的「快車票」。席正甫的能力當然沒有讓匯豐銀行失望,剛到匯豐,他就搞定了清政府以鹽稅做抵押,向匯豐進行政治借款200萬兩白銀的大單,年息8%,分10年償還。席正甫一炮打響,從此一發不可收拾。在席家的運作下,匯豐先後經理了滬寧、廣九、滬杭甬、津浦、京奉、湖廣、浦信等鐵路貸款,從中獲取了高額分成。

在發行紙幣方面,也成效卓著,匯豐的紙幣流通堪稱外國銀行之最,流通範圍遍及長江、珠江-流域,在華南,匯豐紙幣幾乎代替了清政府貨幣的地位,成為計價流通的工具。1893年,洋務派知識分子鄭觀應在他的《盛世危言》中指出︰「若今之洋商所用銀票(紙幣),並不由中外官吏驗瞧虛實,不論多少,為所欲為。聞英商匯豐銀行在奧通用之票百余萬,該行已獲利二百萬之譜。」席家為匯豐以白條佔有中國實體財富立下了汗馬功勞。

在拉存款方面,席家也是出手不凡。中國的達官貴人紛紛將資本存放在政府難以管轄的匯豐賬戶上,寧可只得到很低的利息,也願意圖個「安全保險」。據統計,長期在匯豐開戶的客戶中,定期存款在2000萬兩以上的有5人,1500萬兩以上的20人,1000萬兩以上的130人,百萬兩和數十萬兩級別的更難以估算。席家從中獲取的佣金更是天文數字。

在席正甫的打拼下,匯豐在上海的業務總量大大高于香港總行,英國人自己也承認,「匯豐銀行的總行雖在香港,但一般說來,上海分行承做的生意更多些」。當席正甫與英國方面的大班(舊時對外國公司、洋行經理的稱呼,指當時中外通商的經紀人。——編者注)發生意見沖突時,總部最終都以席正甫的意見為最終決定,為此,不惜撤換英國大班。

席正甫不僅在匯豐一言九鼎,對上海的錢莊票號也是說一不二。

當時,在上海的錢莊票號由于自有資金不過幾萬兩銀子,難以將生意做大。席正甫率先開展了拆票業務,向錢莊和票號提供了無需抵押品的信用貸款模式,大大提高了本土金融機構的融資能力。這些有實力的錢莊以自身的信用出具的遠期匯票,在5∼20天的時間里,向匯豐或其他外國銀行進行以莊票抵押的短期融資。這樣一來,僅有七八萬兩銀子的錢莊,可以用莊票抵押給匯豐,從而借出大量資本進行商業貿易放貸,其規模可高達七八十萬兩。由于匯豐的存款數量巨大且利息成本低廉,在向錢莊拆票的過程中可以收取高額利息,從而美美地享受著存貸利差的美餐。1879年5月23日的《字林西報》報道上海錢莊「用外國銀行資本做生意,已經是眾所周知的事實。近300萬兩的放款,竟為維持上海市面正常周轉所必需的數量」。當銀根低于這個數字時,整個商業活動將立刻受到明顯影響。

通過拆票業務,匯豐實際上控制了上海錢莊和票號的資金來源。匯豐的手松一松,市面的銀根就寬裕,反之,銀根就趨緊。匯豐銀行所獲得的中國巨額廉價儲蓄,極大地增強了它對中國金融體系的控制能力,並事實上成為了「中國的英格蘭銀行」。

正是由于匯豐控制著整個上海乃至全國的銀根松緊,而席正甫又擁有著匯豐銀行的貸款簽字權,所以上海的錢莊業爭相拉他入股,實現利益捆綁。席正甫對上海的本土金融機構具備了絕對的影響力,其中也包括胡雪岩。1878年,胡雪岩為左宗棠辦理的350萬兩匯豐銀行借款,走的就是席正甫的路子。

席正甫不僅自家獨攬了匯豐的買辦職位長達三代人,還利用他的影響力,將席家的其他子弟陸續安排進了外國銀行體系。無論是英國系的麥加利(渣打)、有利、德豐銀行,還是法國系的東方匯理、中法工商銀行,德國系的德華銀行,俄國系的俄華道勝銀行,比利時系的華比銀行,美國系的花旗、運通、美商信濟銀行,日本系的橫濱正金、住友銀行等,皆是席家的天下。據不完全統計,1874∼1949年的75年間,在上海先後開設的外資銀行有20余家,而席氏包攬了其中13家的買辦席位。

隨著席正甫的勢力膨脹,連李鴻章和左宗棠都要爭相籠絡他。李左二人到上海都必見席正甫,畢竟是大財神,無論是「海防」還是「塞防」,離開錢都是瞎扯。二人對席正甫的拉攏都很盡心,他們同時保舉席正甫擔任政府官員,但席並無絲毫興趣。後來在李鴻章的再三推薦下,席正甫只得接受了二品頂戴。這與他的刻意低調很不協調。近乎隱居的席正甫連洞庭東山的商圈聯誼活動都從不參加,上海的媒體報道中極少出現他的名字。他恪守幕後運作才能成大事的信念。

席正甫與盛宣懷的關系就更密切了。盛宣懷在打垮胡雪岩後成立中國第一家現代銀行——中國通商銀行時,席正甫是主要的幕後支持者,兩人在生意上是鐵關系,在盛宣懷的賬單上,令人矚目地存在著與席正甫相關的「匯豐銀行英鎊與銀賬」。但凡席正甫的要求,盛宣懷無不滿足,席家的大量親友紛紛被安排進盛宣懷的體系內任職。雙方實現了徹底的利益互鎖。當清政府準備成立官商合辦的中央銀行——戶部銀行時,洞悉私有中央銀行巨大利益的席家又捷足先登。戶部銀行共發行4萬股,其中官方認購一半,私人認購另外一半,席正甫的幾個兒子紛紛入股戶部銀行。其中,僅席家長子席立功就以不同身份擁有1320股。戶部銀行改名大清銀行時,席家安插了四個兒子在其中擔任要職,大清銀行改為中國銀行(3.24,0.00,0.00%)時,席家又成為其大股東,並掌管外匯業務,成為宋子文系的同盟。國民政府中央銀行成立時,席家更直接變為官股投資人,並代表官股參與中央銀行董事會決策,同時席家還把持著國民政府外匯管理局局長、中央造幣廠廠長等要職,更代表國民政府參與籌建國際貨幣基金組織(IMF),並成為國民政府的代表。席家脈系之龐大,涉及中國金融領域之廣泛,在外國銀行體系、官方銀行體系、上海錢莊票號體系、政府金融主管部門影響力之深,在中國近百年歷史上恐怕是絕無僅有的。由于席家所掌握的強大中外金融資源,對整個中國近現代史的影響非常深遠!!!!

由此可見某些‘自由民主派’所期待的以‘民族大義’或‘未來遠大利益’誘使席家倒向‘中國民族’是純粹的白日做夢!

席家的起源發家就是靠當洋人的大買辦!按現在一句網上流行的話講就是‘哥玩的是平衡!’正是靠著在洋人和官府間的左右逢源它們才能發展到如此舉足輕重的地位!正是靠著洋人為後台他們才能游走于官府與地主之間,在地方與中央間以一種‘超然’的地位四處謀利!要他們主動倒向中國民族資本就意味著破壞這種‘平衡’讓席家放棄他一貫超然于中國金融市場花了幾代人無數心血苦心打拼才換了‘特權地位’抱這種想法還不如指望日本不將侵略目標指向中華~~

席家就是靠著這種‘不合理’體制的存在才能如魚得水一般爆富發家!正是靠著這種體制的存在他才能維持特權不斷發展壯大進而與外國列強資本勢力、國內官僚資本和大地主大買辦等勢力層層糾錯編織成了一張密不透風的大網,從而使得在維持現有體制下不管任何人上台都要在暗中加入或服從于它!不但如此他還會努力的打擊破壞任何會成長到可能破壞這張大網的存在!不管是本國的民族工業資本還是民族主義執政者~~

所以從一開始代表中國民族資本與席家為代表的洋買辦之家在無法解除外國勢力干涉的前提下根本不存在任何妥協的可能!有的只有你死我活!而南方穿越黨和後來的‘反北方三雄派’民主自由黨雖在一開始憑借未來先知等優越條件在發展民族工業推廣自主新技術創新和技術人才培訓上取得了很大的成果!但卻一定程度上受制于外國勢力的暗地限制中!而憑借一戰特殊時期的‘工業爆發’卻在飛速擴張中不自覺的被洋買辦勢力侵入‘體內’結果在一戰結束後的轉型中慘遭破壞!功敗垂成進而好不容易取得的擴張業績又進一步萎縮回去甚至被外國列強趁勢侵吞!缺乏對洋買辦的警惕與防範是起碼的失算!而以三雄為代表的民族激進派雖然一開始根基比前者低得多!人才資金乃至基礎設施的條件上都比不了前者,但能以頑強狂熱的意志自始至終堅持自身的獨立發展和隊伍培訓!而且因為地處‘偏遠’不在傳統買辦勢力的集中地帶!因此受外國勢力和買辦勢力的侵噬影響要小的多!進而能在一戰結束後的混亂時期抓住機會搶得了中央政權!一舉壓倒了其它‘穿越黨’進爾在得到外國大筆‘反赤’援助的同時,依然堅定地抵擋了外部勢力的對內干涉!並一舉掃平以席家為首的洋買辦勢力清除集權障礙的同時也通過大舉侵吞買辦財產進一步擴充了自身實力,最後鞏固強化了自身政權的穩定發展

所以北方三雄等民族激進派與席家為首的洋買辦階層的拼殺與其說是單純的利益之爭不如說是近代民族資本與本國買辦勢力進行的殊死拼搏!兩者為爭奪中國未來命運的斗爭被有些瘋狂的激進三雄派搞成了一次清除舊勢力的‘定向爆破’!如果說後來的國民黨派是想在原來的結構上維持原構造‘小修小補’!赤黨是‘放火焚燒’!那三雄的方式就是干脆的‘爆破拆遷’!盡管‘自由民主派’試圖站在中間進行調節但還是因站得離後者過近被波及‘炸成重傷’!這次運動三雄成功的摧垮了舊勢力的阻力但過于粗暴的‘爆破’也給自身結構的穩定留下了嚴重後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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