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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爭鼎西南第四十九回貴州易主

老實說在手下面前裝出一副報仇心切樣子的毛軍長,此時心中並沒有外表說的那麼強硬而是打定主義要卷款而逃,在得知這伙‘黑兵’並沒有攻佔全省後心思一下子活絡了起來,俗話說‘兔有三穴’他毛光翔也不例外。早在盤縣家宅那里還偷埋了500兩黃金和一些明代陶器文物,靠這筆錢到外省怎麼也能支撐一段的。他拉上猶國材只是想靠他的警衛連給他保鏢,至于蔣在珍他們還是麻煩要替主帥擋一下災吧!

老實說此時他可一點也沒希望擋住這伙不知從何處來的‘黑軍’要說他們夜襲貴陽又打敗駐守清鎮的殘編第一師(二十五軍的第一師在幾個月前入川作戰時受重創,師長被打死,全師殘兵不到原來一半,再加上大量武器折損又沒補上,已失去7成的戰斗力)他還有些僥幸的話,那麼當得知猶國材那齊裝滿員的第二師,還有黔軍中少有配備75毫米口徑日制三八式山炮營的部隊還是在一夜間陣地戰中被對方一個團的兵力打垮(因為當時夜黑加上突擊隊有不少穿了迷彩服的‘黑人’猶國材無法分清到底有多少敵軍,只能根據火力點判斷對方不超過一團兵力)那可就真打碎了他心底的最後一絲反攻希望!更別說從猶國材那里確知他們竟然還配有十五喱重炮更是嚇破了毛光翔的膽子。他已經對抵抗敵方不抱任何希望了!就算是把王家烈手頭的兵力全算上也不夠,除非滇軍能支援一下。可如今唐大都督去世,手下四軍鎮又內訌打了起來,明顯不可能此時摻和!還是收拾東西逃吧!但願蔣在珍能多頂一陣,不過要不要叫上蔣在珍一起逃哪!算了還是先等金子和古董挖出來再說吧!

就在毛光翔為手下能擋住敵軍多久而擔心時,王星也正在為毛光翔手下給他帶來的麻煩而頭疼,雖說不到一天的戰斗就證明了黔軍那糟糕通頂的戰斗力。兩個師被快速打垮,很多地方的警察民防一見到黑人打來就被嚇得象見了鬼似的丟下槍逃跑了!不過很多人又馬上改行當起了土匪搶劫民眾,又從反面證實了黔軍擾民有術的頭餃不是污蔑。但這樣一來又給進軍帶來了不少的麻煩,雖說以生化人組成的精銳步隊,以大量自動武器和高火力配備的特種炮兵團背後支撐能快速有效的完成對目前大部分軍隊的擊潰和地方鎮壓,可要完成對一段地區的守備和安撫工作,可就不是他們能勝任的啦!要干這些較為溫和的工作必須由較為熟悉本地情況的本地協從軍進行,鑒于黔軍在交戰中大量逃竄,而未被殲滅和俘擄,很多村鎮都遭到亂軍的劫掠,因此好幾支前進的新編志願部隊都已停止前進並向他發報請求先頭部隊暫停進攻黔軍,並派部隊維持治安並清繳亂軍。出于對日後籠絡人心考慮王星回電答應了請求,並從第一教導旅和手下6個精銳小隊中抽調了2個營得兵力,分18個戰斗小組前往後方輔助志願部隊訊速清除土匪亂軍,如有不降盡快銷滅,還留了一個步兵團加一個炮連隨時推進。本來打算暫放黔軍一馬的王勃沒想到對手很快將自己送上門了!

「黔軍呢?」一隊正在向安順挺進的輕步兵連隊逮住一個當地獵人小伙問道

「大多數都跑了,現在只有一千多人還在那里。」

「跑了?他們撤退了?」

「這我不知道。反正,我看到他們集合之後,大多數人就一窩蜂似的沖出了遵義。」

「好吧。軒轅烈。最後一個問題︰你知道不知道他們去了哪里?」

「大概還在周圍的村子里搶東西。」

步兵連長薛越被軒轅烈的回答搞得有些頭暈。看上去黔軍似乎是潰敗了,但為什麼又還有一千多人留在安順城。就在他思考這個問題的時候,軍士長悄悄的推了他一下。

「你在這里等一下,軒轅烈。對了,拿著這個。」會意的薛越拍了拍軒轅烈的肩膀,從口袋里模出一塊巧克力*給他,然後和軍士長走到一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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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兒,你相信他的話嗎?」軍士長將嘴湊到的身邊,以極低的、只有他們兩人才能听見的聲音問到。

「你覺得怎麼樣?」

「有些說不出來的怪異。」軍士長說,「听他說的,黔軍的表現就像吃了大敗仗的潰兵。你認為這可能麼?」

「本來就是自貴陽一戰我軍已勢如破竹!連奪銅仁、遵義和貴陽敵第一。第二師已被擊潰,我不認為敵方還有多少抵抗力」薛越望著正在啃巧克力的軒轅烈,發現他也在看自己。于是他朝他笑了笑,輕輕的揮了揮手。

「什麼意思,頭兒?」

「意思就是,黔軍肯定是丟下安順跑了——雖然我不明白為什麼他們會留一千多人在那里。」岳牧向軍士長解釋著,「軒轅烈的話證實了空中偵察的結果,而我們這一路過來,也沒有發現有任何埋伏的痕跡。除了黔軍已經撤退,我想不出別的解釋了。」

「那黔軍為什麼會撤退?我們都還沒有和他們交火——」

「先鋒*兵。他們應該是被先鋒兵嚇著了。」

「就靠那十幾個黑人?」軍士長明顯不相信——(雖說他親眼見過先鋒兵的戰斗力確實很強悍)如果僅僅靠十幾個黑人就能把幾千人嚇跑,那還要其它膚色人種的步兵干什麼!

「為什麼不?你自己想想看,當你第一次看到黑兵的時候,你的表現是什麼。而且,這一次,先鋒兵玩了一個小把戲。」

軍士長以前在川軍第20軍的楊森部李君實旅里當兵,所以,當薛越提到他第一次看到飛機時的表現的時候,他倒有點相信他的結論是正確的了——在十幾個全副武裝的黑人手持機槍掃射下,他們團就發生了崩潰。既然是這樣,他沒有理由認為黔軍的表現會比他們更好。但是……

「總之,我們了解到的情況就是這樣。黔軍主力撤退了,路上沒有埋伏,安順城里只有一千多不知道想干什麼的神經病。現在,我們給團部發電報,告訴他們我們知道的情報,然後我們繼續前進,到安順城去確認一下。」薛越做了一個總結,然後他對通訊兵喊到︰「士兵,你有事干了,聯系團部。」

「好的,頭兒。」通訊兵忙碌起來,幾分鐘以後,他站起身向薛越報告到︰「團部讓我們小心一些,空中偵察顯示,安順城外有小股黔軍在活動。」

「也許,那小子又說對了。」薛越笑著拍了拍軍士長的肩膀,「現在,干活吧。讓大家做好戰斗準備。」然後,在軍士長召集士兵的時候,他走到軒轅烈的面前,「現在我們要行動了,你最好留在這里,等戰斗結束後我會來找你……」

「想都不要想。老子才不上你的當呢。」軒轅烈警惕的看著他,他認為薛越準備把他甩掉,「老子跟你們一起走。」

「嘿,小子——」

「軒轅烈。」

「好吧,軒轅烈,等會我們會與黔軍交火。我是擔心你……」

「放心,我不會拖累你們的。」說著,軒轅烈第一個向著安順的方向走去。

「如果是以前,我會給這小子一槍托。」望著他的背影,軍士長沖一臉郁悶的岳牧搖了搖頭。

「如果現在你還那麼做,你會被憲兵關小黑屋。」薛越苦笑著,嘆息了一聲,然後跟上了軒轅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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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一路上都像是在郊游,但是,薛越這支偵察部隊畢竟還是在一個交戰地區,所以,他們最終還是得到了一次開槍的機會。穿過一片樹林以後,幾乎是毫無預兆的,排頭的尖兵發現一個黔軍士兵就站在自己的面前——幾乎是面對面的站著,相隔不到兩米。

這給他一個仔細打量對方的機會。

「看起來這家伙是在搬家。」尖兵只花了幾秒鐘就得到了這麼一個結論——站在他對面的黔軍身上掛著大包小包的東西,左手拎著一只雞,右手牽著一只同樣掛滿了東西的驢子。除了是在搬家,這個尖兵實在想不到更好的解釋。

當然,是在搬別人的家——曾經在羅澤洲的部隊中服役多年的尖兵還是很明白這一點的。只是,他想不明白,在這種大敵當前的時候,這幫家伙怎麼會還有閑心和時間跑來搬別人的家。

不過,盡管心中有疑惑,尖兵還是很自然的將槍口對準了眼前這個家伙的胸口。並且扣動了扳機。

美制0.30—06子彈讓那個正準備高喊「有敵人」的倒霉蛋在有機會發出任何聲音之前,永遠的閉上了嘴巴。

只是,一聲槍響就足以說明一切了。

更多的拎著雞、鴨或者包袱的黔軍士兵出現在了尖兵的視野中,這些家伙先是愣了一下,然後開始向各個方向逃跑。這段時間短得他只能拉動一次槍栓,並將下一個目標套進自己的準星里。

幸運的是,他並不是一個人在戰場上。

密集的槍聲響了起來,七、八個黔軍士兵應聲翻到在了地上,其余的人則加快了逃跑的速度。但馬上就被一陣彈雨掃倒「長官」薛越馬上回頭敬禮!一听這槍聲就知道是教導旅的來了,也只有他們才裝備了全套機關槍,果然一回頭樹林里走出10名全身灰色迷彩服全身武裝帶手持加長彎把型30發彈夾的改進型勃朗寧M1918自動步槍黑人戰士,其中一個領頭的左手拿著教導旅軍官標志的奧地利施泰爾M1912大威力自動手槍並以教導旅特有的機器般冰冷聲調回答道︰「少尉!繼續開火,本地已確認敵軍單位一個營,正在實施搶劫平民破壞公共財產罪行,根據統帥最新下達第941號命令。對此行為者將予以殲滅或令其主動投降繳器,命令傳答完畢!」說完用手槍對著幾個想躲起來的黔軍士兵來了個爆頭點射,威力巨大的9×23,mm曼利夏手槍彈強大的動能直接象打雞蛋一樣轟爆了人的腦袋,而那些背著大包小包行動不變的也被強勁的美制0.30—06子彈射成了爛肉。這就是教導旅的戰斗力嗎!正當薛越為教導隊那精奇的戰斗力感慨時情況出現了變化,正被亂槍掃射的亂竄的黔軍突然揚起了白旗一小隊黔軍正向著他們這邊跑過來。帶頭的那個似乎還是個軍官——他騎著馬。教導隊停止了射擊

不用薛越的命令,步兵連得人都開始找掩蔽,並且將槍口對準了這一隊黔軍。

「只有一個排,我們應該能很快解決他們。」仔細的估算了對方的人數之後,軍士長建議到,「然後在更多的黔軍出現以前離開這里。」

「等等,我好像看到了白旗。」薛越意到了一件有些奇怪的事情,權衡了一下之後,他下了一個命令︰「大家听好,暫時不要開火。」

「白旗?他們打白旗干……等等,我也看到了。」軍士長證實了岳牧看到的東西,然後,其他人也注意到了對方手里打著白旗。「頭兒,他們打白旗干什麼?」軍士長覺得情況有些詭異。

「別問我,我怎麼可能知道。」薛越並不比自己的部下們知道得更多——實際上,他們知道得一樣多。他很想去問那位黑長官但沒敢問

步兵連得人帶著一肚子的問號,看對那一隊黔軍跑到了自己的面前。

帶隊的黔軍軍官軍服穿得筆挺,扎著武裝帶,風紀扣扣得嚴嚴實實,皮靴擦得 亮,看上去倒是準備去迎接某個前來檢查部隊的長官。但他並不是來迎接長官的。軍官翻身下馬,快步走近教導隊等黑人。

然後他開口了︰「你們怎麼現在才來?」

什麼意思?

軍官接著說︰「我們已經等了你們半天了。」

薛越等人面面相覷,完全不知道這個黔軍軍官在說什麼。

軍官再說︰「你們的長官在哪里?」

只有在這個時候,薛越才知道自己要說什麼。但還沒等他接口,那位黑長官就發話了「我是中華海外志願軍第一教導旅第7團第3營13小隊隊長,陸軍中尉基寧.汗克森。這里的最高指揮官。請問你的軍職,是否前來受降?」

只見黔軍軍官「啪」的一個立正,敬禮並大聲的報告到︰「我是國民革命軍第25軍第2師第3旅第2團第5營副營長陳開山,現代表我師余部1134人,向貴軍投降,請受降。」

「明白了!接受你的投降但請立刻約束你的手下!從目前開始你已為我軍戰俘,一切食宿將由我軍提供。不得再從事任何違反軍紀行為,否則將被視為叛亂,予以就地槍決之處刑!」基寧中尉回答道

「明白!」對方馬上轉身下令全體歸隊並把強的東西全放下

薛越呆呆的看著這個軍官,愣了很久之後,對通訊兵招了招手。「士兵,給團部發電報。我們這里有一個大麻煩……很大的麻煩……」

今天的太陽一定是從北邊升起來的,一定是。但不管一名軍官如何驚奇今日戰事注定將名載史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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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鳴翼感到自己就要死了,他剛從陷入昏迷狀態中醒來。

一個小時前,一發149毫米重榴彈準確的落進了他的指揮所頂上,將里面除了他以外的所有人都送到了地藏王菩薩那里,同時還帶走了他的兩條腿。走運的是,他身邊有一個還算湊合的軍醫,還有一點簡單的醫療器材和用品,還有一支不知從哪里搞來的青霉素;不走運的是,所有的這些加起來,都不足以阻擋死神擁抱他。

所以,車鳴翼依然在慢慢的走向死亡。

就像他的士兵一樣。

這一切都是從15日的下午5點開始的。那個時候,車鳴翼率領他的部隊,正在向仁懷前進。他們沒有遇到任何一個第二師的殘兵,而且那台號稱是原裝進口的美國電台也在做這個時代大多數電台最喜歡做的事情︰它罷工了。所以整個教導師都不知道遵義發生的事情。當他們前進到離仁懷不到20公里的地方時,士兵們變得輕松起來——他們沒有听到槍聲,以為那支不明身份的‘黑軍’還沒有進攻仁懷。

于是,所有人都放松了警惕。在長時間的行軍以後,他們只希望能夠盡快的進入仁懷縣城,好好的休息一番。

他們的希望很快就變成了現實。甚至不用進入仁懷縣城,很多人就開始休息了——永遠的休息。

完全沒有任何預兆,教導師的行軍隊列就被鋪天蓋地的子彈和炮彈所淹沒。埋伏了很久的第4步兵團的步兵和炮兵們從自己隱藏的地方探出頭來,用手中的武器瘋狂而激烈的向著對手射擊。雖然很多人還在使用陳舊的M1903手動槍機步槍,但他們還有很多的改進型加長彈夾的M1918自動步槍,還有足夠多的M1917水冷式重機槍,當然,還有在王星的軍隊中最出色的生命收割機,威力可怕的M1921A1型大口徑機槍*。在最初的幾分鐘里,第4團發射出來的子彈,比目瞪口呆的黔軍士兵這輩子見到過的還要多。

當然,他們打出來的炮彈,也比黔軍士兵見到過的要多。不但有81毫米和60毫米的輕中型迫擊炮更有149毫米的老式奧匈榴彈炮。

很多黔軍官兵在第一時間就失去了自己的某樣東西——腦袋,腿,胳膊,手指頭……等等;或者自己身上的某個部隊被人開了一個或者幾個通氣孔;或者,成功的模仿了商鞅等先秦前輩。當車鳴翼最終穩定住部隊的陣腳,指揮部隊進行還擊的時候,他已經永遠的失去了八百多名士兵,並且還有五百多人正在離他而去。

但這僅僅是一個開始而已。

第4步兵團的士兵至少有三點比黔軍要強︰他們的武器先進,性能優秀;他們的槍法比自己的對手強;他們所處的位置比對手好。當兩支部隊隔了三百多米的距離,互相交換子彈的時候,吃虧的只能是倒霉的黔軍士兵。

不公平的對射持續了不到半個小時的時間,車鳴翼又失去了接近七百人。其間,他組織了3次沖鋒,試圖拿下一個制高點。但在對手密集的槍炮火力和精確的步槍射擊下,沒有任何一個人可以沖出10米的距離。除了盡快月兌離這個可怕的伏擊圈,他沒有更多的選擇。

車鳴翼指揮部隊撤退。

生化人團長蕭現聲名命令部隊追擊。

雙方追追打打跑出了幾公里之後,教導師的殘余兵力最終被比他們更「熟悉」地形的4步兵團堵在了一個矮小的山頭上。這個時候天色已晚,雙方就這麼相持下來。車鳴翼準備在黎明時突圍,蕭顯聲名則在等慢吞吞的第5炮兵團——他們裝備著更大口徑的美制155毫米榴彈炮,但是在貴州的山地上卻只能以烏龜般的速度前進。(這還是有力大千斤的生化炮兵和生化拖獸輔助的情況下)

雙方都只能等待,但是,上蒼顯然是站在蕭顯聲這一邊的︰蕭顯聲先等到了第5炮兵團,然後在車鳴翼開始突圍前給了他一張死刑判決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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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投降吧!為了讓剩下的弟兄活下去。」作為回光返照的具體體現,車鳴翼突然清醒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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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盤水。

第5步兵團的士兵正在懶洋洋的進攻。

還能怎麼辦呢?目前貴州大部已被我軍拿下教導旅的杰克遜指揮官要求減少傷亡,所以,絕對沒有哪個指揮官命令士兵去爬城牆。何況,這純粹是一場低強度的進攻,打得再激烈,也不會有勛章和獎金拿。所以大家也犯不著拼命。于是,所有人還是站在安全距離上,等著炮兵把貴陽的城牆轟成歷史的塵埃再說吧。雖說他們只帶了法制M1897式75毫米口徑的野戰炮,所以要破城門費點時間。

不過,他們並不著急,蔣在珍卻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一樣——他找不到毛光翔了。自從進城的時候見過他一面之後,就再也沒有人見到過這位貴州的最高統治者。蔣在珍已經有了很不好的感覺,但一切需要等他派到毛光翔家里的人回來以後,才能得到一個結論。

當第5團的炮兵們打出了炮彈成功的將南門變成廢墟以後,他派去的人終于回來了。

「都沒了。」蔣在珍的副官喘著粗氣喊到,「毛軍長家里,半個人影都沒有看到,毛家的人全跑了。能帶走的、值錢的東西也都沒了,院子地里也被挖出個大坑象是埋過什麼值錢的東西……」

「你的意思就是說,他丟下我們,一個人帶著家小和錢財跑了,是吧?」蔣在珍開始咬牙切齒。

「對,就是這樣。」

「媽麻的……」蔣在珍憤憤的摘下軍帽,使勁的摔到地上,再狠狠的踏了兩腳。「早知道是這樣,我拼死拼活跑到水城來干什麼?」

「師長,那我們怎麼辦?」他身邊一個旅長問到。

「還能怎麼辦!撤退!」蔣在珍沒好氣的回答到,「趁現在敵軍還在拆城牆,通知弟兄們,從東門撤退,悄悄的,不要搞出動靜。我們去湘西,王副軍長還在那里呢。媽的,毛光翔這個混蛋……」

「明白了,我這就去下命令。」在他咒罵自己的上司的時候,周圍的軍官們急忙去向自己的士兵傳達他的命令。

這是一個大家期待以久的命令。標志著西南貴州從此易主,而它的新主人則開創了西南新的時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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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克力是王勃下令使用轉基因可可生產的特制高熱能行軍食品,當然口感也不錯,關鍵是不容易化

M1921A1是M2H的原型,M1917的放大型並取消了握把水冷槍管,在美軍中已少量裝備,王星軍中用的時從美軍那買來的淘汰貨但質量不錯而且使用了自制的0.50重型子彈,威力更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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