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血濺萬里’是凌影魄的絕學之一。凌影魄有四大絕學,第一是以一敵萬的紅火世界;第二是冰火相融,是以兩種極端溫度平衡控制,使敵人處于極端間,一擊致命;第三是血濺萬里,血濺萬里的暴發性很強,可以成片殺敵,可面積上遠遠不如前兩者大;第四是冰火掌,冰火掌帶有劇毒,只要是中了冰火掌的人,沒有凌影魄親自解救,不出五天便會爆體身亡。
凌影魄用了第三的血濺萬里,足以說明他是真的認真的對待了。若是放在以前,魂夢天是絕不可能逼得凌影魄用血濺萬里的。
魂夢天自然是對凌影魄的血濺萬里有所耳聞,他不得不謹慎相對。魂夢天雙手在胸前上下圍成一個圓形,手掌間瞬間冒出一個白色通體的光球。光球帶著柔性逐漸長大至籃球大小,臉盆大小,最後變成了將近一米。隨著魂夢天手中的光球暴漲,凌影魄身前的劍已射至跟前。魂夢天將光球拋去,光球一觸踫到劍便砰然暴漲開來,將所有的劍包裹住。無數劍身便被魂夢天的光球束縛,一動也不能動。
「怎麼可能?」利刀性感的聲音驚訝道。
凌影魄也安然驚訝,他搞不懂為何魂夢天的變化這麼大?而且還功力暴漲?
「不過,還是不夠啊」魂夢天露出一個冷笑道。這個光球看似簡單,里面蘊藏的能量可不輸血濺萬里。
「那可未必」凌影魄沉聲道。舉起紅火包裹的右手緊緊一握,那些被光球所禁錮的劍猛地聚集到一起,還原成了一把通體冒著邪火的巨劍,指向一臉自信的魂夢天。
「 」一聲巨響後,光球爆成零星點點的光線分散周圍。順勢,長劍狠狠地刺進魂夢天的胸膛。
「呃~噗~」魂夢天滿臉的驚訝,一口鮮血忍不住地噴了出來。
凌影魄手一動,巨劍從魂夢天的胸膛里抽出來,魂夢天再次猛的吐了一口血。事情不妙。魂夢天立刻費力的封住穴道,握著傷口向著北方逃去。最後扔下一句話道︰「你給本莊主記住,這個仇我一定會向你討回來的。」余音未了。
「哼」凌影魄看著魂夢天遁去的身影哼道,後向眾人而來。
「將他的人頭給本宗帶回來」凌影魄沉聲對清溪道。現在最重要的是趕緊找到西雅,他怕魂夢天會用什麼殘忍的方法去折磨她。至于魂夢天,中了他那一劍已經是必死無疑,但他不會讓他這麼快就死了,他要用特別的方法讓他好好嘗嘗什麼叫死不如灰飛煙滅。
「是」清溪應了一聲便向北方追去。
眾人眼里還有些心有余悸,剛才凌影魄的魄力驚人,用魔鬼這個稱呼還顯得不夠。方游狠狠的吞了一口唾沫道︰「怎麼辦?西雅還下落不明。」
「分頭行動,就是挖地三尺也要將西雅找出來。」凌影魄心一痛對眾人說道。自己想著高峰而上,隨心等人不敢耽擱,轉身四處尋找。
清溪追隨魂夢天的身影而來,但是沒過一會兒,魂夢天卻憑空消失,再尋已不見蹤影分毫。
「奇怪」清溪深皺著葉眉道。提高速度再次向前。
她此時,西雅正在一個遍地是鬼的地方,全身被堅固的銀色繩子綁住。眼淚不停的往下掉,周圍那些或斷手,或斷腳,或沒有眼楮的鬼紛紛向西雅撲來。他已經動不了了,恐懼的心使她全身顫抖用力咬著嘴唇不讓自己叫出聲來,她想保持冷靜,可是那些鬼叫聲讓她幾乎瘋掉。
「啊~啊~哇~吼~」各種各樣的鬼魂爭先恐後地向西雅伸出利爪。然他們只能在離西雅三米之外的地方鬼吼鬼叫,根本就無法前進半步。
仔細看去你會發現,這些東西都是一個月前掉鬼林里的攝魂術上和血海里的鬼,也不知道這里有多大的空間,只是這鬼叫聲嘹響震天,嘶叫不絕于耳
大約一個小時過去了,凌影魄幾乎找遍了整個掉鬼林都沒有找到西雅的一點線索,就連一點蛛絲馬跡都沒有。隨心和方游一個向西方尋去,眾人都只得到一個結果,那就是沒有任何線索
眾人回到瀑布前,皆是焦急如火,萬分不安沒有找到西雅,那就絕對有可以使遇到了生命危險,要不就是已經他們不敢想象,失去了西雅的凌影魄,會是怎麼樣一副光景?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本宗絕對不會相信西雅她沒有死。」舉手向高峰印掌而出。「轟轟轟」高峰上的山石瞬間爆開開,飛石四濺,草木橫飛。一下有一下的擊打著高峰。
「對了,還有一個地方沒有找」疾風突然眼楮一亮道。
听見疾風說的,凌影魄頓時轉向疾風道「說,快說」聲音中帶著急切的期盼的和高漲的希望。
疾風突指一伸,指向飛瀑下的深潭「那里,最後只剩下那里沒有找了。」疾風有一種直覺,那深潭底下似乎有什麼東西,但仔細听取並無異樣。只是一種感覺。
眾人听疾風這麼一說,都是一驚,那底下什麼都沒有,更何況,魂夢天也不會把西雅藏在那地下。要知道,這麼長時間了,要是有人還不都沒氣了。
「不可能」方游說道。
「嗯我也覺得這不可能,那里面藏不了這麼久。更何況,那是深潭,里面危險重重。」良里說道。
「我不這麼覺得,或許西雅小姐真的在那里面。」利刀邪邪一笑卻果然反對。他說這話也並不是沒有理由的。第一,魂夢天突然之間的巨變,這其中也太多令人費解。第二,世界上什麼怪事沒有,這連鬼都有,那為什麼人不能再水底長時間停留?第三,也是來自于他的直覺,西雅給他的感覺很奇怪,就是覺得他不是一般的人。
「撲通」只見凌影魄已經扎水而入,本來就翻騰的水面濺起層層水花。
「主子」雲舒的聲音急切的叫道。她萬萬沒有想到,凌影魄竟會這麼迫不及待。她的心猶如萬蟻啃食般揪痛,他的心里還是只裝著那個女人。雲舒的眼里劃過一抹狠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