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請再給屬下七天的時間,七天之內屬下定將好消息送到主子面前。」搶先一步很決然的說道。七天時間,他怎能完成此時許下的諾言?他很肯定的是,沒有一些特別的手段,他永遠也得不到那東西。
「七天?」
「是,請主子再給屬下七天的時間。」
紅衣男子沒有任何波瀾地沉默了一會兒說道︰「這是你最後的機會,七天之內要是我看不到結果就拿你的腦袋來見我吧。」
心里微微松了一口氣道「是,屬下告退」
奪窗而出,消失在黑夜之中。
午夜,當所有的生物都安歇,當人們深眠的時候。寬敞密道通向似乎沒有盡頭的前方,密道內壁上閃著微光的紅色蠟燭,散發出剛好可以看見前方的微光。轉過一個向左轉的急彎,映入眼前的是四面閃閃發光的銀光鐵壁,將室內牢牢地圍住;室內一個巨大的籠子里有無數個一模一樣的籠子,籠子的骨架是比手腕還要粗上一倍的冰冷鐵柱,一層一層看去,籠子的正中間躺著一個身穿被白色衣服的女子。她背對著入口,看不清她的嬌容。當屋頂上空的暗光照下來的時候,若不是在這種環境下,甚至還以為是不小心闖進了人間仙境。
「哼裝得倒挺像的,只可惜還是跑不過本宗的眼楮。」揮手間便將所有的籠子打開來一條通道,腳輕輕向前一跨便已至女子身旁。抬起腳踢向女子的後背。
「呃~」這一腳已經令女子痛苦地睜開眼,弓起身悶哼了一聲。後背傳來的痛已經令她冷汗直冒,喉嚨里發不出任何聲音,死咬著唇承受著。
「還要裝到什麼時候?要本宗親手拆穿你不成?」俯視而下陰冷道。哼,無論你的易容術再如何的逼真,終究還是逃不過本總宗的眼楮,裝成女人?虧你想得出來、
「咳咳你到底要怎麼樣?我跟你無冤無仇,你為什麼要著這麼對我?」用盡全身的力氣轉過頭望著紅衣男子。
「無冤無仇?你現在跟本宗說無冤無仇是不是有些晚了?若是你還是個男人,就站起來面的本宗。一個不敢正對本宗的人,不配做本宗的對手」
「嗯~」強忍著背上的痛,拼盡全力支撐起身體站起來。他憑什麼這麼對自己,他怎麼可以?從小到大從來就沒有被別人打過,甚至是沒有被別人動過一根手指頭。他一個陌生的男人居然那麼用力地踢了自己一腳。她的骨頭都要斷了。
搖搖晃晃地站定了身體,腦袋暈暈的,但還是倔強的不肯閉上眼,她要將剛才的屈辱討回來。「我西雅從來沒有受過這樣的屈辱,就憑你一句‘你我是仇人’就狠狠地地踢了我一腳。你有沒有腦子?連我是男是女你都認不出來。還談什麼仇人?我告訴你,你若是敢動我,我會加倍還回來。你以為你長得像個人就可以到處發瘋嗎?別人怕你,我姚西雅不怕你。」聲音很低很低,一口氣將自己心中的話說出來。
在此過程中,只見紅衣男子的臉色越來越難看,到最後完全黑了下來。「你還是一日既往的嘴辣」嘴角勾起一個詭異的弧度。右手成爪狀,閃電般的速度將西雅的玉勃勒住,妖異的臉上滿是狠絕。
死死地將喉嚨里要發出的痛苦吞下去,怨恨的眼神緊緊地盯著那一張如魔鬼的臉。雖然此時的小臉已經憋得通紅,紅得發紫,卻倔強的不投降。
西雅覺得自己的精神在慢慢地渙散,理智被黑暗慢慢的侵蝕。「難道就要被這樣殺掉嗎?難道穿越到這里就是為了這一刻的死嗎?」。
「不,我絕對不能就這樣死掉,此刻的屈辱我還沒有討回來,不死。」心里這樣想著,但脖間的那雙惡魔的手仍然在用力地收緊,痛苦還在繼續。
正當西雅快要撐不住的時候,脖間的那雙手卻離開了西雅的身體。西雅猛然間恢復了一些神智,雙手撫模著脖子使勁兒咳,像是要將肺咳出來一般。
緩緩地坐在了地上,低著頭回返著。
「本宗給你最後一次機會,說出魂亡琴的下落,本宗可以讓你少受一些沒必要的痛苦。」還是那種陰沉的面孔,王者的氣場,冷若冰霜的語氣。
「咳你休想」既然他一口咬定自己是魂夢天,根本不給自己解釋的機會,那又何必去浪費力氣去解釋?
「哼」右手向坐在地上的西雅張開。掌心冒出火紅的流光,將西雅瘦弱的身軀包裹。紅色流光接觸到西雅的身體時,便猛地擠進了進去。
汗水漸漸地打濕了虛弱的身體,無邊的刺痛突襲而來。「呃~啊~」將身體圈在懷中不停地翻滾著,成承受著這致命的痛
「啊~不要讓我活著,不然我一定會報復你啊~啊~」
「恐怕你沒有這個機會了嗯」再次用力催動流光。
抱著身體的雙臂無力地垂落在失去生機的身體旁。臉上的淚水還余留著可觸的溫度,只是傾城的臉已經一片慘白,眉頭緊皺,嘴唇已經咬得血肉模糊。
收住右手,看了看失去生機的西雅。他有些詫異。為何一向強大的魂夢天如今卻如此不堪一擊?他慌了,上前將西雅扶坐起來,運氣自西雅的後背。內力源源不斷地傳送西雅的體內。
一向處事不驚的紅衣男子男子此時似乎也焦急萬分。
看著地上自己的身體,西雅驚訝萬分,想要回去卻無形之中有一股吸力將自己扯住,不管自己如何努力去掙月兌,都不管用。「放開我混蛋,我要回去放開我」也不知道是在對誰說。
紅衣男子依然向西雅的體內傳著內力。已經過大約半個小時的時間,但西雅的身體就像是一個無底洞,怎麼填也填不滿。
「凌影魄」一聲明朗,陽光的聲音從剛才的入口處穿來。一位身穿青衣的俊秀男子出現在入口處,墨發、柔眉、貓眼。清晰俊臉比例絕好,帶著笑看向這邊的紅衣男子。當看到西雅的時候,整個人當場呆住了。雖然臉色蒼白,但仍然掩蓋不住本身的絕美。
快步走來。「誒我說凌影魄,你這里怎麼會有個女人啊?該不會是你從什麼地方擄來的吧」蹲子與凌影魄齊平,眼楮看著西雅。
「放開我。」她絕望了,。死了卻不能真正地離開,還是以另外一種方式活著。
「我說凌影魄,你倒是說句話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