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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病中,此章先貼還是明日更新。
明日周日,通通補回來,對不起大家
按照慣例,小組初見都會小聚一次,之前蔚藍二組便是如此。
有七七主力張羅,芷嫣和錦書幫襯著,準備得倒也快。
而眼下,苦不堪言的卻是一群大男人。
「我們這麼多年沒見,你就忍心不讓我們先說會兒話?」
「你的心是鐵做的?」
「還是學長呢,你的紳士風度呢?」
「過去兩百年白認識了?」
微微的 里啪啦之下,彌爾節節敗退。
一句嘴未插上,便敗下陣來,所有的活兒一力承擔。
微微拉著錦書進屋,錦書于心不忍回頭,無果。只留下苦逼的彌爾挑大梁。
鴻呵呵樂出聲來,「彌爾,我認識你這麼多年,怎麼沒見過你……」
彌爾止不住搖頭,「永遠不要惹女人,特別是剛才那兩個。」
鴻雙手抱臂,似是意猶未盡,「微我不清楚,可東橙我倒見過幾次。彌爾兄,言過其實了吧。」
彌爾抓抓頭無奈得很,「微微是一直如此,火氣大火氣小的時候無甚分別,你好歹心里有數。洛洛不一樣,平時倒是和氣得很,怎麼說都好。發起橫來你根本不知道她要做什麼,幸好這種時候不多。」
彌爾話音剛落,然已是雙手抱頭哈哈大笑,「哈哈哈哈哈,對,就是這樣的!要是真生氣了,就凶得不得了。要不就不說話,視你為透明。再要不然,就盯著你笑,看得你渾身上下毛骨悚然~」
鴻啞然失笑,其余幾人亦是驚愕于錦書究竟對他做過什麼,竟是慘烈到了這種程度。
至于這個莫名其妙冒出來的然,幾時和她熟絡的,同樣是個未知數。
只有彌爾如鯉魚一般,湊上去嘿嘿一笑,拍拍他肩膀言道,「然老弟,總結得很到尾啊,大致就是這三類基本情況。不過這三類情況還好,洛洛耳根子軟,左右磨磨,她也就差不多消氣了。」
「哈哈哈哈,英雄所見略同,彌爾兄,相見恨晚哪。」然的雙手抱頭,演變為兩人相互拍著肩膀的仰天大笑。都是吃過苦頭的人,特別有共同語言。想然一路過來,無論是暖馨還是過去的陳錦書,都不是好伺候的主。
暖馨身在逍遙閣自然淡漠,後面兩種居多。
但是陳錦書,幾乎樣樣俱全,有過之而無不及。
然和彌爾自顧心心相惜,一旁的鴻捏捏鼻子,別有意味望向西柚,「東橙西柚一直是搭檔,你應該最了解她才是。」
西柚勾起嘴角,笑得幾分曖昧,「她不是天天都是這樣的嗎?」。
話一出,幾人皆是愣住。一直?
「嗯?」彌爾下巴差點沒有掉下來,然後想起傳聞中的東橙西柚,便是若有深意的一笑,「那你要小心了,若是女人一直如此,恐怕就是想吸引你的注意。洛洛是不是看上你了,小子?哇卡卡卡……」
西柚自然句句屬實,自從她和他搭檔一來,只要見面,絕對不會超出以上三種情況。他習以為常,她也很爭氣,次次都沒有超出他預料。比如這次是暴怒,大吵一頓,下次是一聲不吭,繼續一聲不吭。
再比如問些稀奇古怪的問題,他都不會覺得出格,這是她的正常狀態。要是哪一天正常了,安靜了,才是不知道哪里出了問題。
而從彌爾和然口中提到的,卻是另一番意思。原來過去她是天天氣自己氣到不行的,他也從未哄過她。只是一有任務一見面,更多些時候也就煙消雲散了,反正烏雲密布卷土重來也是要不了多久的事情。
她是在天天和他鬧脾氣,賭氣,撒氣,慪氣,甚至氣到斷氣,卻依賴到骨子里。所以一旦他偶有的軟言細語,她就要錯愕好幾天。比如妖狼令那次,她蹦出的謝謝兩個字。
而自己又何嘗被她少氣過?幾乎是天天都有匪夷所思的事情發生。
自己明明有氣,要是哪天不出任務,總覺得這天過得很扭曲,是他的價值觀已然被扭曲。
所以一旦接到任務或者到了時辰,他只會提前趕到,從來不會遲。
而她呢,就沒有早到的時候。十次有九次是晚的,偶爾一次還是踩著點兒和傳令使一起到的。
她就這麼不想見到他嗎?然後任務結束,像逃難似的,比兔子跑得還快。
他氣得咬牙切齒,再不趁著任務的時候損她幾句,吼她兩聲,瞪她幾眼,他的氣往哪里撒去?
從小到大,也沒有人能讓他一見面就有忍不住要想出言挖苦,甚至沒見面都在想她下次會是如何,提前預謀挖苦。
只是這種挖苦,只能是他來做,換做別人不行。
比如金玉滿堂那個時候,他也再找不出比她口舌更笨的了,于是他來出頭。
現在想來,自己那時的刻意反倒才是欲擒故縱。久而久之,刻意成了習慣,他也樂意將她的情緒拿捏在手中。他想見她生氣便知道如何開口,他想見她賭氣不語也知道怎麼做。
甚至于偶爾想見她細膩含羞時,他也知道如何逗她。大凡時候他還是挺照顧她的,她躲得遠遠的不至于受傷。偶爾他惡趣橫生的時候,她便會受波及,比如傷了手臂,扭了腳,閃了腰。他便會默不作聲,或者三言兩語替她療傷,包扎,背著或者直接扛回她家。這些都是妖狼令之後,他染上的惡趣。
在仙界,他在意的只有她。
但他在仙界能呆多久,他不知道,未來如何,他也不知道。
他要的是步步為營,而不是拉她下水。
直至須臾蛇那次,他心中悵然若失。即便有一天,他全身而退,如果身邊少了她,又與困在風崖深淵有何不同?
他想要這個女人,綁也要綁回去。從此之後,暗地里的惡趣不做了,變成了明騷。
人人都看得出來他護她,那就再添把火;人人都知道東橙西柚是一對,東橙西柚就真是一對了。
久而久之的演變便是,從前不哄,現在變著法子哄;從前不寵,現在一有機會就寵;從前很隱晦,現在是隔三差五的親近和**。
知道她何時心軟,何時需要下猛藥,何時需要損,何時需要冷眼旁觀。
強扭的瓜不甜,有一天,他要她的心完整得交給他。
……
在鴻的印象中,東橙西柚一直都是某種關系,上次在樂源星的時候便見過。他替她擦嘴角,她自然一笑,一對璧人。
「他們不一直是一對嗎?」。鴻的一句才是掀起了冷場。
片刻之後,彌爾愣愣開口,「你說真的?」
彼時然瞪圓了眼楮,愕然叼著根雜草跳到他面前,忍不住上下打量了幾眼。
然回來的晚,相處幾次都把注意力放在對慕容玉的敵對之上,根本忽略了眼前這個藍帶使。而對東橙西柚之前的事情又不甚了解,所以一直認為西柚是打醬油的。
西柚被他看得幾分不自在,略微皺了下眉頭。
正欲開口,然卻徒然長大嘴巴,嘴角叼著的雜草赫然掉了下來。
他有幾分信了,她向來都是以貌取人的。
慕離是,陳錦洛也是。
然啞口無言,老老實實退到一旁,這個卓文為什麼沒和他提過。(卓文︰你沒有問過。)
然如此,便更是詭異。
靜默之後,慕容玉緩緩開口,「東橙西柚向來默契,是一對不可多得的好搭檔。」
一對,變成了一對搭檔,四兩撥千斤。
西柚冷眼瞥過,嘴角似笑非笑。
然輕哼一聲。
彌爾倒是大笑上前,「嘿嘿,我方才那番不過玩笑話,還是玉老弟看得明白。」
眾人都知道他特意隱了後文,恐怕是東橙私事。
洛洛的事,從前彌爾從前也是不信的,成了密探使他倒信了。她有心上人,但好像是不聲不響被甩了,有些心酸。
從前常听她說有一只鬼陪了她兩年,如影隨形,後來卻突然消失。彌爾從前不信,是因為彼時他不信鬼神。後來陰差陽錯做了密探使,他是信了。特別是回想她一喝酒就開始滔滔不絕的場景,慕離這只鬼自然是有的。
在彌爾看來,如果不聲不響離開了,自然是不想讓她找到。
不想讓她找到,就是想分開了。
所以,即便沒有開口問,也料到是個悲劇。
想到她也許是為了這個才做密探使的,還是忍不住嘆了聲。
之前的欲言又止,之後的一聲輕嘆,听在別人耳里,自然多了幾分意味。
錦書連打兩個噴嚏,總有些不好預感得望著窗外。
「真的不用去幫忙?」還是對邵知于心不忍。
微微輕哼一聲,「有學長在呢,學長是做什麼的?別管他們,我們聊我們的,來來來,剛才說到哪里了?」
(P.S.麥子的BF是學長,此處純屬YY,哇 )
錦書輕咳兩聲,「說到你殺去幻波閣教訓海川。」
微微陡然來了精神,「就是!你說好不好氣!你知道海川他爹給他安排了樁婚事嗎?還是讓他去求親!他明明連見都沒有見過人家,還不敢忤逆他老爹的意思。你說這神仙怎麼做得這麼憋屈,如果都這麼憋屈,還為什麼來做神仙啊?」
錦書撲哧一笑,「你微微你為什麼來做神仙啊?」
微微挑眉,「起初是好玩啊,後來就是不服輸,我都做到藍帶使了,不久之後就是紫帶使。倒真想看看自己能到哪個地步,嘻嘻嘻嘻,洛洛,你呢?」
錦書仰面躺著,當初來做密探使,不過是為了尋慕離。而此時的心情,卻全然不同,盈盈一笑,便是開口,「我覺得現在這樣挺好的。」
「哪樣挺好?」微微鍥而不舍。
「順其自然挺好。」錦書突然起身,又撐著腦袋看她,「微微,我找到慕離了。」
微微手中的零食掉落,「你……你說……什麼……」
「我說我找到慕離了。」錦書重復。(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訂閱,打賞,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