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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質問

柳青青在湖邊晾干了衣服,才和鶯鶯燕燕慢慢地度回到養生堂,一進屋子,看見胡中人冷著一張臉,坐在椅子上專候著他們。鶯鶯和燕燕嚇了一跳,連忙跪在地上謝罪。今天惹下的亂子不小,小姐還在病中,就把小姐帶到湖邊游泳,還挨了淹不說,還經官動府的,肯定會驚動了胡少,他們在胡家呆的也有些時日,看見胡中人這副表情就知道是真的動了氣了,胡中人人送外號冷面郎君,性情忽好忽壞,沒有人模得著脈的。小蓮知趣,早就躲到一邊去了。柳青青當然也看見了胡中人那張冰冷的臉,她往前一步,福了一福,揮手叫她們出去,自己也大搖大擺地走過胡中人,快步進入書房,胡中人趕緊跟進去,順腳踹上書房的門。從背後抱住柳青青︰「你到底要我怎樣啊,你這個冤家,你就不能讓我的心好好地放在肚子里一會兒,是嗎?」。關懷之心溢于言表。「說說吧,為什麼會淹水?」

「就是水涼,有一點抽筋。」柳青青毫不在乎地說。本來也是,在現代,她也常常出事的,媽媽和外婆早就見怪不怪啦。

「你的泳技不是很好嗎?」。他那時站在幽篁居和小蓮,大老遠地就看見她在水里折騰,怎麼好端端的就落了水。

看一看柳青青的神情,是問不出來什麼啦,大聲對外邊叫道︰「去請表少爺,叫他來我這里。」

外邊一個聲音朗聲回答︰「不勞相請,柳青負荊請罪來了。」說著大踏步走了進來,不是楊柳青是誰。

進的書房,楊柳青雙膝跪地,行一大禮,「小弟領罰。沒有照顧好小表嫂。」

「恕你無罪,說一說吧,為什麼她會溺水。水下發生了什麼事情?」

「大概是水涼導致腿抽筋,我下去的時候小表嫂正在往下沉。」楊柳青的口徑竟然一致的出奇。

「真的如此?」

「確實如此。事體茲大,小弟不敢撒謊。」楊柳青撒謊不眨眼。柳青青在一旁不禁瞪大了眼楮,自己就是撒謊的大王,這位,是撒謊的天尊。嘿嘿

「你應該知道,九夫人在山門外遭遇絆馬索是有人故意為之,我擔心這次也是如此,你當真沒有看見什麼?你如果和我一樣擔心你小表嫂的安危,就和我說實話」

「我的話句句屬實。如有虛假,天打五雷轟。」楊柳青發下重誓,胡中人把目光投向柳青青,柳青青舉起右手,「我也是,如果撒謊,天打雷劈」不過他和柳青青一樣,根本不相信這些子虛烏有的誓言。

兩人話音剛落,外邊響晴的天忽然響起了炸雷,剛剛還晴朗烏雲的天空一下子烏雲密布,冷風習習。柳青青和楊柳青相視一眼,神啊,你別是真想劈死我吧?

胡中人看看兩個人,意思是怎麼說?

「我真的沒有說謊。」兩人異口同聲,說完都受驚地看了對方一眼,我x,練就的鐵嘴鋼牙都是如此的一至,真是太有默契了。胡中人無可奈何,「散去吧。」看著楊柳青,待楊柳青走出書房,他也步出房門,「」你受驚了,我叫丫鬟給你燒了姜湯,你一會喝一些吧。「

柳青青乖覺地答︰「是,多謝帥哥。」

胡中人哭笑不得,怎麼就听不見柳青青非常淑女的一句話語,可是自己好像還很喜歡她這個調調,真是他****他祖母的他外婆的。

胡中人走出書房,看見鶯鶯和燕燕還跪在那里,揮揮手道︰「散去吧,今天的事情不能願你們,但是,你們以後要記得隨時向我匯報九夫人的動向,不要讓她任意胡作非為。」

鶯鶯和燕燕福了一福,趕緊溜走了。小蓮端著一碗熱湯來到養生堂,看見胡少正坐在東屋看那本《諧鐸》。顏色稍霽,知道雷霆已過,就像外邊的大雨傾蓬,過了時間就該回煙消雲散,于是,走上前道︰「我為九夫人住了姜湯,胡少要不要來一碗?」

胡中人掃了一眼她,「你,去端給九夫人喝吧,伺候好他,比什麼都要緊。」言外之意是告訴小蓮要對九夫人恭敬,不要以為自己和她住了,就忘記了自己的身份。小蓮惶恐,道「小蓮不敢,小蓮謹記胡少的教導。」胡中人擺一擺手,繼續看他的書,一雙耳朵,支楞著听著書房里的動靜。

就听見柳青青脆生生地感謝小蓮,夸贊湯真好喝。請小蓮一起喝。諸如此類的。過了一會而兒,小蓮出來了,一個大海碗已經空了,柳青青吃的功夫堪比八戒。

小蓮比了一個睡的姿勢,胡中人會意,躡手躡腳地跟在小蓮的身後,順便還關上了房門,心里想著這丫頭,經歷了這樣的事件怎麼也得安分幾天,看看外邊的雨,一時半刻也停不了,就囑咐了鶯鶯好生照看小姐,然後和小蓮順著廊檐去了鳳棲樓。

風停雨住。一道彩虹掛在東邊的天空,紅霞飄滿了西邊的天空。雨過天晴,空氣格外的清新。傍晚,一輪圓月掛在東邊的樹梢。柳青青和鶯鶯用過了晚飯,在鶯鶯的陪伴之下來到楊柳青的居處閑話家常,可是只有燕燕一人在廊下乘涼,一問之下,說是出去了。不知道是干什麼去了。當下也不在意,閑聊到月上中天,也不見楊柳青回來,都覺得有些困倦,道了別,兩人打道回府。見胡中人也沒有來,就服侍小姐安歇了,心里暗罵小蓮是個狐狸精,狐媚,把胡少給勾引走了,自家小姐又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真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監,給小姐安置在東屋,自己就在桌前做一些女工,心里還是不死心,希望胡少能來養生堂安歇。逐漸地,覺得困倦,只好關好門戶,睡下了。大家安歇了,一切都變得很安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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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也有不安靜的人,這人當然是楊柳青,看看天色轉暗,他換上夜行衣,悄然來到上午和柳青青來過的木板橋,順著連接著木板橋的甬道,穿過了一個橋洞,來到外邊的一處高高低低的丘陵,雙手擊掌,啪啪三下,一個人輕捷地跳下來,來到楊柳青的面前。「怎麼,真的對那個妞動了感情了,竟然狠心對我下手。」

「我說過,我不會允許你傷害她」楊柳青望一望四周,壓低了聲音說道。

「我們當初說好了的,你不許上山莊來,到了山莊上的就是我的獵物,你不許踫。是你破了規矩,還上了我的人。」來人也低聲說道。

「我也曾經警告過你,不要傷害柳青青。可是你還是做了。說,你為什麼要在半路上設下絆馬索?還要在水里下手對她?她已經病了,她也沒有愛上胡中人你難道看不出來嗎?」。

「可是,你也應該看到,胡中人對柳青青有了情誼。」來人道,聲音里充滿了怨恨。「凡事他喜歡的,我都要搶走。這不是我們共同的心願嗎?」。

「我一定想辦法讓胡中人休了柳青青,所以,你要退一步,放過柳青青。」楊柳青道。

「婦人之仁,你一定會吃虧的,不過,看在以往我們合作愉快的份上,我就讓你這一次,下不為例。」來人嘿嘿冷笑著,幾個起跳,消失在夜幕之中。楊柳青如釋重負地長舒一口氣。「我一定要誘惑到小表嫂,讓表兄嘗一嘗失去心愛之人的滋味。」

他月兌上的夜行衣,揪下臉上的遮布,收進包裹里,慢慢地走回到寓所,看見燕燕還在外室等著她回來,不禁給了她一個笑容,燕燕伸手接過包袱,放進箱子里,然後為他月兌下衣服鞋帽,款款溫情,讓他心動不已。從來沒有女人能夠這樣撩撥他的心神,她像個女神,散發出撩人的氣息。心里暗想,比柳青青燕燕別有一種風情。燕燕出身地望著他,滿眼都是喜歡,和楊柳青在一起只有一個感覺,累,無疑的,楊柳青是猛男酷男型男三男合一,太給力了。她心滿意足地挽住楊柳青的手臂,含情脈脈地看著情郎,俏臉緋紅,看得楊柳青血管賁張,他緊緊地將佳人摟入懷中,輕輕地吻住佳人的紅唇,「我真是愛死你的味道。怎麼樣,食髓知味,你是不是也戀上了我的滋味。「楊柳青揚聲調笑,等自己收服了柳青青,就帶著他們浪跡天涯,後袖添香,那是何等的愜意,卻不知道,有人將它的行為從頭看到了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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