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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來日方長,這里不行。」溫熱的身軀緊貼著她的後背,大手環住她的削肩,書房那里是親熱的地方,貝貝忙用小手捂住他的嘴,

「上官貝,你少來敷衍我。」薄唇微啟,張口含住她的指尖,溫熱靈巧的舌尖順著指尖輕輕地舌忝弄著,煽情的滑動,輕點輕觸,若有似無的。

貝貝臉紅心跳地瞪著他,桃花眼嚴重水波蕩漾,這哪里像瞪人,分明是勾引,銀樹忍不住,低頭在她唇上吻了一下。

這一親就有收勢不住的架勢,從輕柔細吻到用力地吸吮,漸漸的向里面入侵,炙熱而霸道的唇舌長驅直入,毫不厭倦的來回掃蕩,與她的香舌一道糾纏。

暖暖的薄唇帶著淡淡的茶香,貝貝自知無法拒抗,雙手渾然不覺的緩緩勾上他的頸脖,人也仿若受到誘惑,微微張開紅唇,伸出小小的丁香舌,輕輕的咬住他的唇,動作是那麼的輕,那麼的柔。

溫濕柔軟的唇舌滑過白皙的頸項,覆蓋上她小巧的耳垂。低醇好听的嗓音威脅滿滿,「你已經躲了兩年,有本事躲我一輩子試試?」

「我哪里躲你了,這不是形勢所迫嗎?」

「貝殿下的借口,向來都是冠冕堂堂,你繼續給我編。」溫暖的唇柔柔的吻,落在思念已久的紅唇之上,而懷中的佳人隱隱不安,正撒嬌似的左右扭動,柔軟的嬌軀貼著他緊繃的身體,渾圓上翹的嬌臀緊貼著他的下半身廝磨,飛快的點燃了他體內**的火焰。

某人正想更進一步,砰的一聲,大門被人用力推開。

「你們在干什麼?」震驚的看著眼前,讓人窒息的一幕,來人暴跳如雷,怒吼出聲,本是歡喜的面容立刻變得陰沉。

「又是你,滾!」銀樹渾身一僵,意猶未盡的抬頭,看向來者,黑眸似要冒出火來,大手不露痕跡的將貝貝凌亂的衣衫合上。

「裴,你怎麼來了?」貝貝有些心虛,他們兩人差不多天天見面,這家伙盯梢的功力又更上一層樓了。

「明人不做虧心事,夜半不怕鬼敲門。」裴承俊三步作兩,走到書桌邊上。怒視著媚眼含絲,臉兒嬌俏的貝貝。

「你被誤會,我日後再跟你解釋。」

「解釋就是掩飾,上官貝,你好樣的,老子一刻不盯著你,你就在後面亂搞。」裴承俊怒火中燒,那酸溜溜的語氣就像丈夫抓到出軌的妻子,「出來。」

「小小的都尉,也敢命令自個的主子。」礙于門外的護衛,銀樹隱忍著怒火,這廝三番兩次打斷他和貝貝相處,他看裴承俊不順眼已經很久了,「裴副將,來本城主的書房,連敲門的基本禮儀都不懂,何以領導將士?」

「那是本都慰的分內之事,不用你管。」JQ!這兩兄弟果然有……

他曾經收到秘密的情報,有人向他透露,上官兄弟都是戀弟狂,讓他注意些。他將此事放在心上,日日小心提防,讓上官貝遠離那對變態兄弟,可惜,防不勝防,今日,被他抓了個現行的…

藍眸怒浪狂起,裴承俊心里暗暗罵道︰臭小子,你到底有沒有廉恥之心。

「裴,你先出去。」貝貝依舊一動不動的坐在椅子上,與銀樹親親熱熱的靠在一起。借此擋住胸前沒有合緊的衣襟,大片外露的春色。

「貝殿下,你到底還要不要臉的?」這麼齷齪的事情,他都嫌丟人,她怎麼一副享受的樣子。

如果不是兩年前,他解散火雲宮,將自己一生的前程,都賭注在她的身上,他才懶得管她。

「你先出去。」溫婉的面容,帶著些許君主的威嚴之氣。

「好,出去之前,你不應該解釋一下,你帶回來養在翠竹軒的男人是怎麼回事?」

「男人?」銀樹先是一愣,隨即明白,緊追著問︰「什麼男人?」

「你問她呀?」緊抿的薄唇,精致的五官透著些許孩子氣,藍色的眸子幽怨的看著她,像是一個受盡委屈的小媳婦。

「上官貝!」銀樹的臉也跟著陰沉下來,擱置在貝貝腰上的大手,在她的腰上輕輕掐了一下。

「那個是我和妙筆爺爺,在鐵水灣捕魚的時候,不小心撈上來的。」

裴承俊氣哼哼的罵道︰「捕魚都能捉個男人回來,你當時為什麼不把他直接在海里放生?」

「又說氣話。」貝貝昵了他一眼,「那人當時是昏迷的,我怎麼放生?」

「哼,怕是見人家的皮囊長得好,色心大起了吧。」

「怎麼說話的?」貝貝面露不悅,忍不住加重的語氣。

「本都尉就是這麼說話,哼…」為了一個陌生的男人,竟敢給他臉色看,裴承俊一甩袖子,噴怒的奪門離去。

「貝貝,來路不明的人,你也往家里帶?」銀樹蹙眉問道,在這件事情上,他和裴承俊的意見是一致的。

「哥,那人看起來比較正氣,妙筆爺爺也沒有說什麼。」

「下不為例。」銀樹不得不提醒她,貝貝的身份比與往不同,想接近她的人太多。在沒有弄清對方的底細之前,保持距離是必要的。

「知道了。」

「還有,你把裴承俊給慣壞了,以後要注意些。」這廝那脾氣,在西涼國,如此跟主上說話,都不知道死了幾回了。

「這樣的他比較真實。」貝貝微微一笑,越來越多的人叫她貝殿下,一個兩個都是唯唯諾諾,裴城俊沒有披帶面具,是真心待她。

再者,南詔國新開拓的領土,里面有一半他的功勞。

「這家伙,惹惱了本公子,晚上我找人把他的童子功破了。」口氣那麼酸,由此可見,裴承俊有多在意貝貝,只是他本人不知道罷了。

「呵呵…」貝貝一听,忍不住開懷一笑,「哥,你別讓他听見,不然又跟你急。」

「大不了又干架一場唄。」銀樹壞心眼的想著,伸手寵溺的點了一下貝貝的腦門,「你也離他遠點。」

「我有分寸的。」簡單的整理了一下儀表,好像可以見人了。

「你的手…」緊握著貝貝的右手,放在唇邊吻了一下。只有拿針刺穴位的時候,指尖才會有輕動。正是因為手的關系,貝貝才會定不下來。雖然左手又學習字繪畫,但是,遠遠比不上右手的靈活。

「沒有關系,你不要擔心。」右手的神經針刺還有知覺,就說明肌肉沒有萎縮。不知道龍須紫草在哪里,如果找到,她的手就有希望治愈了。

「會找到龍須紫草的。」

「嗯。」輕輕的把頭靠著他的胸口,听著他有節奏的心跳,享受這難得的一刻。哥哥總是這樣讓人很安心,他的懷抱永遠是她避風的港灣。

貝貝比較慶幸,自從她的身份昭告天下之後,關于她喜好男風的流言就沒有間斷過,特別是跟銀樹和夏樹哥哥的。裴承俊就是自尊心比較強,對于她和兩個哥哥單獨相處,非常有意見。他本人也跟她保持著距離,所以,在他們相處的兩年時間里,沒有發現她女子的身份。

她暫時不能改上官貝換回貝雪兒這一個名字,在沒有找到父皇和母後之前,她是不打算改了。

其一,上官家對她有救命、養育和教導之恩。

其二,上官貝里面也有個貝字,那是她的本家之姓,兩者和在一起也非常好合理。

其三,在這一個男尊女卑的年代,效忠于南詔的幾十萬將士,若是知道他們追隨的貝殿下是女子,怕會有人借機生事。所以,當務之急,就是要找回她的父皇和母後,與爺爺他們商議南詔的未來發展方向。

得民心者的天下,她已經想好了,不管是上官家還是貝家住持朝政,其富國強兵,執政為民的理念是不變的。

銀樹撥了一下貝貝落在額前的一縷發絲,淡淡的問道︰「今晚是你到我房間里來,還是我到你那里去?」

貝貝眨眨眼楮,看著銀樹微微笑道︰「我有事晚上找娘親商議。」

「嗯…」銀樹加重了語氣,瞪了貝貝一眼。他們聚少離多,他對貝貝的心意,娘親睜一眼閉一只眼,爹和爺爺還蒙在鼓里。

「哥,等爺爺的生辰過了,我帶到四聖山。」

「四聖山?」那是貝貝的小天地,他到萬壽山那麼多次,貝貝都沒同意他上去,不知道里面藏了多少她的小秘密。

「是的,到哪里,你想做什麼都可以。」

「想做什麼都可以?」銀樹一听,眼楮一亮,輕輕環在貝貝腰上的手,不禁摟緊了幾分。

「是。」話一出口,貝貝很不好意的吧頭側到一邊,她說的是不是太露骨了。

這兩天貝貝確實有很多事情要安排,身體不易過度勞累。銀樹開心的在貝貝的粉臉親了一口,他等這一句話太久了,「好!」

此時,上官府中人來人往,一個穿著府中家奴衣裳的年輕男子,低著頭帶著抬賀禮的一行人,神氣的往賬房走去。

借著禮箱的遮擋,他快步轉身來到楓林院。一矮身子,跨步躍進牆內,矯健的身姿幾個縱步,躲開門口的護院,速度挑開窗戶,進入貝貝的寢室,鑽到床上疊好的軟被之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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