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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咱們離婚吧(2)

婚禮結束,兩人回到家中︰

她故意抓著他的手問︰「行進,你的結婚戒指呢?」

他躺在沙發上答︰「在口袋里。」

「是嗎?為什麼不戴?是怕美女們知道你結婚了不再找你搭訕?」

「不是!」

「那為什麼不戴?」

「……」他不辯駁,顯得對她很是無語。

而她不放過他繼續逼供︰「說啊,為什麼不戴?」

他表示無語︰「好——我現在就戴上總行了吧!煩死了人了……」說完他就伸手到褲子的口袋里去模索。

許久之後︰

「明明塞在口袋里的啊,怎麼不見了麼?」他嘀咕著。他已經直接把褲子月兌下來,徹頭徹尾翻了一遍,沒有;西裝的所有口袋也找了好幾遍了,還是沒有!

「算了,改天再找吧,實在找不到我就再重新買一個吧!」他實在太累了。婚禮上,她一直黏著他,一刻都不肯放開,從頭跳舞到結束,生怕他離開,甚至連他上廁所都要跟著一起去。

「行進!!!」她兩手叉腰,怒火沖冠。

「怎麼了?」他若無其事地再躺到沙發上。

女人都很在乎有紀念意義的物件,尤其是結婚相關的!她也不例外,她覺得很不可思議︰「行進,那是我們的結婚戒指誒!你的態度怎麼可以那樣?」

「我哪樣了?」

「我對你表示無語!」她氣得腮幫鼓鼓的。

他也氣得一躍而起︰「找不到了我還能怎樣?我不是都已經說再買一個嘛!」

「再買的與之前的意義一樣麼?」

「有什麼不一樣!?」

她突然笑得有些淒涼︰「行進,我真沒發現,你居然是這麼沒責任心的男人?」

他嗤笑說︰「古語說得果真沒錯,唯女人和小人難養也!你說,我供你吃、供你喝、你還想我怎樣?你看看,你天天淘寶,家里買的東西多得都放不下了!」他指著旁邊的某個房間說。

那個房間本來是客房,現在變成倉庫。全是傅亦瑤網購的戰利品,鞋子、衣服、帽子、公仔……多得數不清楚;櫃子里、床上、地上……滿地都是。

「對,是我不好!我吃你的喝你的用你的,就活該受氣!」

「我不想跟你吵,是我不好,行了吧?」

「是我不好!」

「是我不好!」

……

兩人推辭著,重復了好幾遍。傅亦瑤看似溫和,倔強起來也是把好手,她不依不饒︰「是我不好!」

行進也急了︰「對,就是你不好!」

他的嗓門很大,把她嚇了一跳。她說有些委屈地說︰「行進,你終于嫌我煩了!」

他回答得干脆利索︰「對!」

她流著眼淚說︰「行進,我們離婚吧!」

他回︰「好!」

她原本只是一時氣話,以為他會跟每次吵架那樣哄哄自己,然後再和好,就像什麼事都沒發生一樣。

可劈天蓋地而來的卻只有一個‘好’字,他真的把她說住了,許久,她沒有辯駁。

一分鐘後︰

她情緒激動,去取下手上的婚介,因為全身顫抖,她取了多次沒拿下來。

他見狀以為她又要摔東西了︰「你的那鑽戒很貴的啊,你不要隨便亂丟!」

她把眼淚擠回去︰「我不扔!我還給你!」說完,把戒指放入他手中,然後決然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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