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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章 不凡的身世之一

眾人听到面前的這人自稱血夜修羅徐瑋,皆是大驚,只有覆天手陳恩澤在一旁皺眉道︰「血夜嬌人……本性難移。」徐瑋听言一轉頭,東曉風等不禁替他擔憂,誰知那徐瑋卻是嬉笑地走向陳恩澤,竟、竟然兩手攀住陳恩澤的脖子,兩腳一勾,就掛在陳恩澤的背後道︰「要是我改了,你今晚不是沒命了?恩?」言畢還用頭在他背後蹭了蹭,笑道︰「我可舍不得你呦。」

江遙月睜大了眼楮看著他,眼中充滿不可置信的感覺。(那時可還沒有同性戀那種高級概念,何況眼前的景象卻又不像)

仔細看徐瑋,發現他的肌膚如水般光滑,而那白皙在黑夜中都格外顯眼,一對長臂直勾著陳恩澤,露出袖子的部分也是修長白女敕,總之,這一切都不是男人該長的,倒像是……一位美女,絕世的美女!江遙月不免心生嫉妒,憤憤地盯著徐瑋,但徐瑋好像感覺到了什麼,同樣將視線移向江遙月,嘴角上揚,竟是朝著江遙月咧嘴一笑。

江遙月想起剛才此人的凶殘,不免有些後怕,忙將頭側向別處。

再看陳恩澤,顯然他已見怪不怪,只是在眾多人面前還是有些掛不住面子,眉頭緊鎖得更厲害了,原本只是想再忍一會兒,卻覺背後的人忽然有什麼動作,只听「 啷」一聲,他的隨身佩劍竟被解下,丟到了地面。

「真是的,干嗎總把劍背在背後,都擋住了,趴得好不舒服……」言畢雙眼一閉竟又要睡去,陳恩澤忍無可忍了,兩手向後一抓,抓到了徐瑋後便大喝一聲向前方拋去,本以為會听到一聲巨響,誰知竟沒有一聲聲響,而兩手好像是因用力過猛,好酸……

陳恩澤一睜眼頓時冷汗滴下額頭,只見徐瑋仍是抱住了陳恩澤的雙臂,臉頰還不斷磨蹭著,竟啜泣道︰「唔,小澤澤別拋棄我嘛,我只是想睡一覺……」天,竟又睡去了。

東曉風見陳恩澤也遇到使他難堪的家伙,想起平時陳恩澤對他的「凌辱」頓時幸災樂禍地輕笑了幾聲,而那徐瑋的耳朵忽然動了動,嘴角輕啟道︰「那個小兄弟就是東曉風嗎?」話一出陳恩澤只覺手臂一輕,剛舒了口氣撿起掉在地上的佩劍,一抬頭卻見東曉風已臉色發白,徐瑋已趴在他的背上,還緩緩道︰「小澤澤,我發現這個小風風也不錯耶。」

搞得東曉風一時間不知該如何是好,剛想甩下他,龍子良卻在後面笑道︰「傳言血夜修羅徐瑋很不喜歡人家踫他,更不喜歡他趴在人家背上時被干擾,只除了和他齊名的覆天手陳大叔。」

東曉風的手停住了,試探性地問道︰「那如果打擾他了會怎樣?」

龍子良又陰邪地笑道︰「不知道,要看他的心情吧,不過听說有一個人因笑了一下被挑斷了6條筋脈……」「七條……」徐瑋趴在東曉風背上喃喃道。

東曉風不語了,慢慢地咽下了一口口水,深怕這樣也會吵到他︰笑一下就挑斷7條筋脈……那如果把他掀翻下去,那……東曉風開始閉眼想人有幾條筋脈。

而在他們身後的江遙月此時竟皺起了眉頭,兩手已把裙子捏得褶皺,心中竟有種莫名的感覺……難道是嫉妒?!對他?江遙月不禁吸了口氣,揮去了這種想法,但還是惡狠狠地瞪了一眼徐瑋。

徐瑋正在安睡時卻只覺背後一陣涼意,不覺更貼近東曉風了,這讓江遙月更加氣憤,平時對自己百依百順的東曉風此時被人玩弄,自己當然十分生氣。「對,這是我的奴隸,不是你的!」江遙月為自己找到了一個完美的借口,在心里想到。

陳恩澤微嘆了口氣道︰「好吧,既然徐瑋在這里,我想暫時不會有人來打擾了,我們早點休息明天進城!」大家聞言簡簡單單地埋葬了那些戰死的弟兄後紛紛找了一處安息處……餓,是睡覺之所。

東曉風見大家都躺下了,而自己不覺也睡意襲來,但、背上還掛著一個人,這……怎麼睡呀。

夜深了,眾人都已進入夢鄉,而各路聞言前來準備偷襲的武林人馬都潛藏在四周又忌諱徐瑋這頭號殺手,江湖上謠傳著︰「遇澤則拼,遇瑋則逃。」「寧遇閻王,不遇修羅」等,足以見血夜修羅在大家心中的恐怖地位。

主要是他當年不知何故血洗了京城,連皇城也不能幸免,導致禁衛軍十有一死,二傷,三失蹤的慘重代價,而大內高手更是幾乎殆盡,皇帝是眾將帶數萬人馬才拼死救回。第二天,人們發現徐瑋家中的妻兒、老母全慘死,有人謠言他是練功走火入魔,但他的鄰居都不以為然「這娃子最愛的就是他的妻兒、老母,為了他們他可以去死,我看啊,前幾天的那伙官兵肯定不懷好意,肯定是他們被皇帝指使來搶他的妻子。」村長憤然道,而不久,村里也傳出村長跳崖的死訊,對此大家只是微微嘆息,不再議論此事亦不敢再多言。

可這段神話神話在武林人士心中流傳,而不避諱的他們又在酒館中談論,所以關于「血夜修羅」的稱號就傳開了。

此時他們見此行的人皆以睡去,只有一個人還站立著,貌似在站崗,夜里,涼風徐徐,尤其是倦意涌上更覺得寒風刺骨,而那人卻在風中屹立,任憑凜風冽冽,亦是毫不動搖。

而他們怎麼找都找不到徐瑋,倒是有一位不知何幫的老大感動得熱淚盈眶︰「傳令下去,叫兄弟們好好看看,什麼叫盡職!!!小王,你以後去試看看能不能把那個人拉進幫里,我要請他當我的親衛!」

夜悄悄……眾人都露出滿意的睡容,有的人已流出了口水,而東曉風此時欲哭無淚,深怕一動就驚醒背後之人,到時候他大可以假裝拔劍亂舞一通叫道︰「哪來的刺客!」不過那是自己也早已身手異處吧。

清晨,眾人睜開朦朧的睡眼,卻見東曉風竟站著睡著了,而徐瑋已不只去向,江遙月見了不知是心痛還是氣憤︰敢有人比我還會整你!

憤憤地走上前去狠命地就是一拍,東曉風被這一拍驚醒了,忙四下查看自己的身體有無殘缺,「還好……」東曉風長吁了一口氣,陳恩澤皺著眉道︰「看來徐瑋早走了,也真的是,不讓你好好睡上一覺。不過我們不可以拖延了,昨夜似乎還有很多其他各幫派的人在打這把劍的注意,雖然徐瑋臨走前趕走了他們,但我們最好還是趕緊進城,畢竟在城里他們也不會太囂張了。」

于是乎,眾人帶著雙目微腫的東曉風踏上了進城的路……

城中,

經過了一路上趴在陳恩澤背後補了一覺的睡眠後,東曉風精神也好多了(額,竟也學起徐瑋了,不過既然徐瑋是因陳恩澤而來,而如果徐瑋不來,東曉風也不會受此重負,所以要陳恩澤背上一路,這似乎也有情理哦,有點扯了)

到了城中,一切的景物都令東曉風驚奇不已,而慕容影雖受過不亞于豪門世家的教育,听聞過各地的人文事件,但百聞不如一見,此時見到那滿街的店鋪、湖光秋色、石橋晨曦,也不禁發出驚嘆聲,只有江遙月不太去關注著景色,反而一路東張西望。

陳恩澤笑道︰「此城中你父親的店鋪不下五家吧?萬一被哪個認識你的人發現我可救不了你,你父親的思維也很獨特啊,竟然你住到鄉下,嘖嘖,從沒听過。」

江遙月也不說話,只是伸手朝後指了指,不過她沒用食指,而用最長的中指,她認為這樣更能表達自己的感覺。

在光顧了一陣後,龍子良忽然轉身對眾人辭去,說是要去處理在此城中的分舵事宜,另外加緊張羅著收買江湖好手。

就這樣,東曉風一行人玩遍了大半個沈城,可以說是見啥買啥,而陳恩澤則是一路出錢,眉頭緊鎖不展,到了最後干脆一看東曉風又看到了什麼,直接上前說起了那東西的壞處。惹得一陣店主的白眼和唾罵。

「啊,小影你看那個工藝品好好看啊。」江遙月在東曉風的刺激下也爆發出了女人的本性,大買特買,下手竟比東曉風還狠,專挑貴的,反正不是花自己的錢,不買白不買,買了就買最貴的。

「啊,那東西一看就是劣質品了,小月乖,可別買。」陳恩澤一見忙擋在了她的面前努力裝出一臉善意的微笑,見江遙月沒有動搖又說道︰「這東西如果我沒看錯,定是用劣質的陶土所做,這東西如果踫久了,手可是會長痘痘的。」

江遙月的步伐放慢了,陳恩澤露出了勝利的微笑,又添油加醋道︰「痘痘啊,你的手原本是那麼白女敕,嘖嘖,可惜了……」江遙月顯然被說動了,一回身繼續向前走,還背對著眾人用衣袖搽了搽剛剛踫過那工藝品的手臂。

陳恩澤剛想走卻覺身後一陣寒氣,一回頭才見整條街大部分店鋪的人都怒視著自己,陳恩澤尷尬地一笑道︰「啊哈哈,不好意思啊,下次,下次一定買。」言畢已快步跟上眾人。

東曉風三人正在閑走時卻見街上的人都紛紛往十字路口跑去,還有人邊邊跑邊道︰「唉,听說又要斬人了。」

「啊,斬的是什麼人啊?」

身後一人又快步趕上前面那幾人道︰「小王,我听說了,好像是要斬當今的鄭大官人啊。」

陳恩澤一听一個箭步趕了上去一把抓住一人,帶有威脅的問道︰「什麼?鄭大官人犯了什麼事?他不是最深的民心且忠正的大官人?」

那人顯然被抓得生疼,吃痛道︰「我、我也不知道啊,不過這年頭越是忠心越容易被……」

陳恩澤聞言松開了手,一把塞進那人的手心幾錠銀兩,也不顧東曉風三人,獨自一人就跟著大家前往,而東曉風見狀也是快步跟上,轉頭道︰「陳大叔也真的是,一會兒小氣,一會兒又出手這麼大方。咦?小影呢?」再往前看,只見慕容影竟比陳恩澤更急,在人群中還使用輕功費力地穿梭。

而江遙月跟著東曉風快步趕上,眉頭緊蹙,心中嘆道︰難道你真的是……小影,你還瞞著我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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