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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謙已經是結丹後期修為,他若看不透青衣的修為,那不就意味著青衣是元嬰期修為了。只是他有些不敢相信,一個年紀輕輕的小丫頭,怎麼會有元嬰期的修為?即使她再怎麼修煉,也不可能達到這種高度。
但青衣的表現還是讓花謙絕望了,青衣的的確確是元嬰期修為,再加上五形絕殺大陣,花謙根本沒有一絲抵抗能力,只是幾個照面,就被諸多飛劍扎成了刺蝟。
花謙的突然死亡,讓羅斯一方的人呆住了,花謙在他們眼里,簡直就是不可戰勝的,結丹後期大修士,多麼恐怖的存在啊,怎麼可能會死在一個小姑娘手里?
當他們都不敢置信眼前發生的一切時,花無去仿佛驚醒了似的,無比慘烈地大叫一聲︰「爺爺——」下意識地,他跑到被扎成刺蝟的花謙面前,剛想撲過去看看爺爺,似乎想到了一件很可怕的事,他急轉身,打算逃走。
「花無去,你也別走了,陪你爺爺一起上路吧。」青衣的諸多飛劍向著花無去奔去。
「別殺我,別殺我……」花無去看到飛劍向他而來,撲通一聲跪倒在地,向著青衣不住的磕頭,涕淚橫流。
對于這種後患,青衣是不會寬恕的,花家之人務必除去。因此,青衣的飛劍絲毫沒有停留,往花無去身上扎去。
花無去最終步了他爺爺的後塵,爺倆到天國團聚去了。
花家爺倆的死,立即引起了羅斯一方的恐慌。在他們眼里,花謙就是神一般的大人物,恐怖的修為曾經讓他們膽戰心驚。但現在,這座神在他們面前轟然倒塌。
羅斯見機的快,知道面前的小丫頭不是他可以招惹的主,片刻的愣神之後,轉身就逃。
這個罪魁禍首,青衣當然不會放過他,飛劍放出,憑羅斯築基七層的修為,根本沒有還手的機會,立即喪命于飛劍之下。
隨後,眾人一起出手,把洞府內羅斯的手下全部殺光,一個不留。
木門禮感覺自己做了一場夢,本以為這次難逃一死,他也做好了死的準備,但事情卻出乎他的意料之外,青衣的出現,完全逆轉了形式。
他現在也是結丹初期,當初被圍,對上花謙,讓他有一種無力感,被花謙擒獲之後,他就斷了逃出去的念想。花謙太強大了,在他所有的手下里面,根本找不到一個這麼強大的存在,落到花謙手里,木門禮基本不抱什麼希望了,有的只是絕望。
真沒想到,現在峰回路轉,他居然得救了。而救他的人——故布青衣,曾經的修為比他低上一大截,如今卻成了他仰望的存在。
在木門禮浮想聯翩,心內大發感慨之時,小顏卻上前一步,抱住了木門禮泣不成聲。
「好了,小顏,我沒事。」木門禮輕聲安慰著小顏。
「青衣,這次要多謝你了。」看到青衣走過來,木門禮對著她深施一禮,感激地說道。
「木大哥不必客氣,你的傷勢如何?」青衣關切地問道。
現在的木門禮臉色蒼白,眼窩深陷,與以前想比,明顯消瘦不少。
「並無大礙。」
「公子,老奴無能,讓你受罪了。」姚大走到木門禮近前,泣不成聲地說道。
「姚叔叔,你的傷怎麼樣?讓我看看。」姚大為了救他,斷掉一條胳膊,怎能不令木門禮感動?
「嘿嘿,姚大皮糙肉厚,包扎之後就沒事了,讓公子掛心了。」
救出木門禮之後,眾人回到一座大院,這座大院當然也是木門禮曾經的秘密據點之一。
花謙已死,羅斯已亡。木門禮趁勢調動人手,進行反撲,把木門儀安排在黑角域的人手全部肅清。
青蛟幫顯然也與木門儀的人有勾結,但木門禮暫時還不想得罪青蛟幫,樹敵過多,對他不利。
青衣卻管不了那麼多,她本來對青蛟幫就沒有好印象,看到木門禮有所顧忌,她悄悄地地讓林孤雲帶著李小白、杜一甫等人去滅了青蛟幫。畢竟青蛟幫沒有什麼修為較高之人,青衣也懶得動手,這次干脆讓李小白等人出去練練手。
第二天,這邊的事情已處理完畢之後,青衣帶著林孤雲與楊桂飛告別木門禮,回到了紫雲修真學院。
走進他們曾經住過的小院時,青衣卻發現帥無期在小院中踱著步,來回走動,一會兒蹙著眉,一會兒臉上露出微笑。
「無期,你怎麼會在這兒?你在那兒發什麼呆呢?」
青衣三人走進來了,帥無期居然還在低頭沉思,似乎沒有感覺到他們的到來似的。
听到這久違的熟悉的聲音,帥無期抬起頭,猝然發現真是青衣三人,他愣住了,呆呆地站在那兒,一動不動。
「喂,大帥哥,還在發呆呢!沒听到老大問你話嗎?」。楊桂飛看到帥無期一副痴呆的樣子,走上前去,用手在帥無期眼前晃了晃,大聲問道。
帥無期瞬間醒過神來,喃喃地說︰「果真是你們回來了,我不是再做夢,我不是再做夢。」
「青天白日的,做你的大頭鬼夢呀!」為了讓帥無期徹底清醒,青衣上前掐住帥無期身上的贅肉,轉了一周,再使勁一擰。
「我的媽喲,青衣,剛見面你就想謀害親夫……哦,不,謀害親……友……」
帥無期在青衣的狂虐下,疼得他一呲牙,大聲叫道。等到他叫出聲來,才發現說出的話有些問題,急忙改口。
當初,帥無期在紫珠空間的時候,與青衣、桂飛經常一起玩耍,大家都是年輕人,免不了說說笑笑,打打鬧鬧。一旦帥無期惹急了青衣與楊桂飛之後,兩人就使用「掐擰大法」這招整治帥無期。帥無期也常裝作一副痛苦的模樣,逗兩人開心。
青衣沒想到,今天她使出這招後,帥無期竟然連謀害親夫的詞都喊了出來,听了之後,心內一甜,不由得漲紅了小臉,對著帥無期嗔道︰「你這小子以前一本正經,現在怎麼學得油嘴滑舌。老實交待,在這兒干什麼呢?是不是趁我們不在,準備破門而入,到我們屋里偷東西呀!」
「那能啊,你看我像那種人嗎?」。帥無期也漲紅了臉,小聲分辨道。
從惡溪谷回到紫雲宗後,帥無期又來到了學院重操舊職,做起了教官。平常沒事的時候,他就在青衣住的這地方溜達,尋找一下過去的記憶,每每想到高興處,臉上會露出笑容,想到傷心處,就會傷心難過。
有學院的學員在此路過,看到帥無期這個樣子,還以為他在修煉什麼功法呢,所以,也沒有人來打攪他。
帥無期只所以來這里,一是來尋找往昔的回憶,二是在等待著青衣的歸來。青衣曾經說過,她一定會回到學院的,因此,為了第一時間見到青衣,帥無期閑暇時間就泡在這里,期待著青衣的出現。
蒼天不負有心人。帥無期今天真的等到了青衣的回歸。開始的時候,他還以為是腦中出現了幻覺,直到真真切切感受到青衣的存在以後,方才知道是真的。
「大帥哥,難道你能掐會算,算到我們今天會回來,所以在此等著我們,準備為我們接風洗塵。如果真是這樣的話,我們卻之不恭,只好勉為其難地去吃你一頓。」
回到學院,讓楊桂飛比較懷念的就是吃,盡管她早過了闢谷期,每天不用吃飯都行,但學院里面天紫酒樓的菜做得還真不錯,每每想起來就食指大動。現在剛好逮住帥無期這個大款,要狠狠敲詐他一頓。
哼,想泡我們老大,不出點血能行嗎?
「對,對,桂飛說得是,我讓天機真人替我推算了一下,他說極有可能今天回來,我來這里就是專門等你們,好為你們接風洗塵的。」
帥無期心里苦笑,誰能算這麼準啊,我這不是天天來這兒報到嗎?為的不就是等青衣嗎?不過,听楊桂飛說讓他請吃飯的事,他立即就答應了,剛好趁機與青衣再聯絡一下感情。
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舍不得靈石拐不來新娘。
听楊桂飛這樣一說,青衣也有些懷念起酒樓里的飯菜來。前世的時候一日三餐,基本上餐餐都吃。這近一段時期,她好像還真沒怎麼吃過飯。既然兩人說了,那就再去品嘗品嘗,找找以前的感覺。
到了天紫酒樓的時候,在二樓的雅間里,竟然意外地踫上了朱文藝。
「喲,想不到帥公子你們幾個也來吃飯,來,來,與我們坐一桌怎麼樣?」朱文藝看到帥無期、青衣等人後,熱情地邀請道。
「朱會長,我們人多,房間太小,就不打擾你們了,改日我做東,請朱會長一定要賞光哦。」
帥無期見朱文藝那個包間里坐滿了人,大多是一些新學員,也就婉言謝絕了朱文藝的邀請。
「帥公子客氣了,今天的確人比較多,改日我再請你們好了。」
雙方客氣了一番,朱文藝回到他的包房,帥無期、青衣一行人又找了個包間坐下。
「無期,朱會長現在還是詩詞協會的會長嗎?」。坐下來之後,青衣問道。
「是啊,他比較熱衷這個,天天為拉攏新學員忙活。」
「哦!」
朱文藝不會為了一個破會長,耽誤了修煉吧?否則,時隔這麼久,朱文藝的修為為何一點也沒提高?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青衣為朱文藝感到很難說悲哀。(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訂閱,打賞,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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