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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過去了,天魔教似乎還沒有攻上惡溪島的意思,依然是雷聲大,雨點小。惡溪島眾人剛開始還抱著死戰的決心,後來發現天魔教的人喊叫聲挺大,就是不與惡溪島眾人正面接觸。
「婆婆,這樣下去不是辦法。天魔教只是虛張聲勢,假打假戰,看來所圖甚大,我們與其在這里猜測,不如讓我出去探探他們意欲何為?也好做到心中有數。」
天魔教的這種做法,讓青衣想破腦袋也無法猜透其用意,干脆出去遛達遛達,看看這些魔教妖人究竟想要干什麼。
「青衣,你說得也對,還是去探探的好。不過,還是讓我去吧,你雖然現在修為提升得很快,但天魔教高手甚多,你的仙之力已經用盡,無法再震懾住魔教妖人,一旦遇到強敵,很難月兌身。」
惡溪婆婆說完之後,身影一晃,猶如鬼魅一般消失在青衣眼前。
青衣眼睜睜關看著惡溪婆婆在自己面前瞬間消失,禁不住暗嘆,元嬰期修士果然了得,她自認修為也不錯了,但跟婆婆一比,簡直就是雲泥之別。
盡管天機真人也是元嬰期高手,但他在青衣面前從來沒有顯示過厲害身手,所以,青衣並不了解元嬰期修為究竟能厲害到什麼地步。在惡溪谷會斗荊上靖的時候,荊上靖僅憑靈壓,就壓得她喘不過氣來,與荊上靖動上手,她使用渾身解數力斗荊上靖,但荊上靖仿佛老叟戲玩童,勝似閑庭漫步,輕松就破了她的五行絕殺劍陣。若不是白衣仙子留在她體內的一絲仙之力,恐怕她早如喪家之犬一樣逃之夭夭之後,躲進紫珠空間了。
唉!婆婆說得對,我現在沒有了仙之力,去了也只有吃虧的份。這次天魔教副教主史克亮親臨,帶來的高手絕對不在少數,根本不是她一個結丹初期的小修所能撼動的。如果沒有紫珠空間,恐怕她的小命都保不住。
惡溪婆婆是晚上出去的,到了凌晨還沒回來,青衣與習鎬基在屋里等得焦躁不安。
「習師兄,你在此先等著,我到惡溪谷去看看,婆婆到這般時候還沒回來,我有些放心不下。」
青衣急得似熱鍋上的螞蟻,團團轉,只是久等不見婆婆回來,她的心更亂了,決定還是親自走一趟,遇到婆婆更好,遇不到婆婆順便打听一下。雖然說婆婆現在是元嬰初期巔峰,離元嬰中期也只是一步之遙,但與天魔教的高手比較起來,差距還是不小的。據說史克亮是元嬰後期修為,他的幾個護法也是元嬰中期修為,這麼強悍的高手,若是發現了婆婆,恐怕婆婆就危險了。
「青衣,你還是在家等著,讓我去吧,或者派島內的幾個修為高深一些的長老去也行。」
習鎬基听說青衣要去惡溪谷,連連搖頭,惡溪谷那是什麼地方?龍潭虎穴,憑青衣結丹初期的修為,去了凶多吉少,他當然不能讓青衣去冒險,否則,師父回來了,問及此事,他怎麼向師父交待?
「習師兄,婆婆去的時候就我們兩人知道,如果你去找別的長老前去,大家一听婆婆冒險去了惡溪谷,頓時就亂套了,眾位長老還不拼了老命去尋找婆婆呀!」
「那我也不能讓你去冒險?你在家等著,我去找找看,找不到的話我立即就回來。」習鎬基听說青衣分析得有道理,他不願青衣去冒險,只好自己去冒險了。他的修為現在已達到結丹中期,怎麼說也比青衣強上一些。
看到習鎬基拔腿就要走,青衣急忙拉住了他︰「習師兄,你等等,听我一言。你現在怎麼說也是惡溪島的主心骨之一,你若去了,大家肯定心里有想法,容易造成混亂。我去就不一樣了,我比你機靈,修為上和你不相上下,我再告訴你,我身上的仙之力還有那麼一絲,憑這一絲仙之力我自保絕對沒有問題。你看我們三人來的時候,我不是輕而易舉就通過惡溪谷進入了惡溪島。所以,經過多方面考慮,還是我去比較穩妥一些。」
「這……這怎麼行?師父回來問起這事,我怎麼說啊!」習鎬基苦笑著搖頭,還是不願意青衣去冒險。
「習鎬基,我告訴你,今天我說我去就我去,婆婆回來怪罪的話我一力承擔。現在我以惡溪島客卿長老的身份命令你,你在家呆著,我去。」
青衣有些急眼了,他說了這麼多,白費口舌,這家伙還是再而三地阻攔,她不得不拿出客卿長老的派頭壓他一下。
「好吧,你去就你去吧,但千萬不要去冒險,即使找不到師父,你也要及時回來,听明白了嗎?」。
青衣拿出客卿長老的頭餃壓他,他也只能妥協,否則,他就犯了大不敬,要治他罪的。習鎬基也知道青衣是為他好,為惡溪島好,但越是因為這樣,習鎬基才更不願意讓青衣去冒險。
「習師兄,你放心好了,由我出馬,絕對沒有問題,你就在家等好消息吧。」
青衣說著身影一晃就閃了出去,她也知道如果讓習鎬基去,無疑于去送死,再怎麼說她有紫珠空間,打不過人家,逃跑還是不成問題的。
借著夜色,青衣隱匿著身形向惡溪谷方向飛去。途中,她又換回了原先的那一套裝束,一身黑衣,黑布蒙臉。她還想借著這種打扮震一震魔教妖人呢。
出乎青衣意料的是,海邊的結界已不復存在,進出惡溪谷更為寬松。看來史克亮帶人來了之後,天魔教的人有恃無恐,連結界也撤掉了。
有了紫珠空間,青衣行動起來方便多了,看到有人過來躲不過去,她就直接鑽進紫珠空間,弄得天魔教巡邏的教眾很是納悶,今晚怎麼老是看花眼了呢?明明看到有人在此,跑過去之後,卻什麼也沒發現,真出鬼了?
昏暗的月光照在大地上,周圍一片朦朧。青衣進入惡溪谷之後,仔細聆听周圍的動靜。
突然,青衣清晰地听到惡溪谷坊市大街上傳來打斗聲,她悄然無聲地靠近。
在百寶堂門前,青衣剛靠過去,有兩人攔住了她的去路。
「什麼人在此鬼鬼祟祟,還不現身出來。」
青衣一看,這兩位是老熟人了,左面一人,不看其臉孔,只看他左臂上空空的袖管,就猜測出這人是天魔教的長老荊上靖,緊挨著荊上靖的卻是花家家主花子真。
「荊長老,別來無恙啊!才分別幾日就不認識了嗎?」。青衣從黑暗中突然跳出,幽幽地說道。
荊上靖看見青衣的剎那,愣了一下,听到青衣的聲音後更是驚駭,他顫抖著聲音問︰「是你!」
看來荊上靖對青衣那一掌至今還感到後怕,確認是那天晚上打出毀天滅地的小姑娘後,他說話的聲音都變了。
「不錯,正是我,怎麼?荊長老還想領教一下我的萬里落葉繽紛掌嗎?」。青衣裝著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並給那一掌起了一個即有詩意又大氣磅礡的名字。
「萬里落葉繽紛掌?」荊上靖重復了一句,喃喃說道。
「丫頭,你休要囂張,史教主就在此地,識趣地快些離開,否則,史教主收拾完那個老乞婆,你再想走就來不及了。」花子真見對面的女子一開口,荊上靖立即嚇得臉色更變,但這里是天魔教的地盤,也不能弱了氣勢,干脆拿史教主的名頭壓這丫頭一壓。
荊上靖都不敢上前對付這個丫頭,花子真就更不敢了,想起那催枯拉朽的一掌,他的腿肚直轉筋。不過,史教主就在不遠處,他只好壯著膽子呵斥青衣兩句。
「哼!如果我沒認錯的話,你就是號稱大應帝國第一修仙家族的花家家主花子真吧。怎麼說你們花家也算是正派人士,現在怎麼跟天魔教沆瀣一氣,當起天魔教的門下走狗了?」
對于花子真,青衣是恨之入骨,早就想除之而後快,因此,罵起他來,毫不客氣。
「你究竟是誰?你怎麼會知道我?」
這麼年輕,又這麼厲害的高手,花子真卻對此人沒有一點印象,相反,對方卻一眼就道出他的名姓和來歷。
「你們花家可是臭名遠揚,想要不知道都難啊!怎麼?花子真,你不服氣啊,不服氣的話可以放馬過來,我要打到你服氣為止。」青衣挑釁著花子真,不屑地撇撇嘴。
「你……你……」花子真你了半天,卻沒有勇氣上前。
「既然兩位不敢應戰,快給我閃開,好狗還不擋道呢。」
青衣趁著兩人愣神之際,迅速走了過去。因為她剛才好像听花子真說了一句天魔教教主正在與一位老乞婆對戰,她心里一動,難道說花子真嘴里的那位老乞婆是惡溪婆婆嗎?
事不關心,關心則亂。
青衣向前走了一段距離,果然,星光下,史克亮的雙手正在不斷地結印,他的前方有七桿漆黑發亮的三角小旗,七桿三角小黑旗圍成一個圓圈,不住地放射出陰煞之氣,陰煞之氣極快地凝聚成一塊塊寒冰,射向中央位置。
中央位置上傲然站立一人,正是惡溪婆婆。(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訂閱,打賞,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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