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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衣和楊桂飛躲在一塊巨石之後,密切關注著海邊的動靜。看了半天,覺得天魔教防守甚是嚴密,如果她們冒然往海邊去的話,難免會被發現。
居觀察,海邊的有些地方可能還被元嬰期高手設有結界。
青衣感覺到進入惡溪島難度系數太大,後來一想,干脆不進島了。只要天魔教的人不進攻惡溪島,島上的人就會安然無恙。既然如此,還不如守在惡溪谷,時刻關注著天魔教的動靜。
想通了這些,青衣拉著楊桂飛找到一個人跡罕見,又能觀察惡溪島與天魔教兩方面動靜有利地形,伺機而動。
連續兩天,兩方面人馬均沒有太大的動靜。惡溪島方面沒有再派出人手出去求援,駐守在惡溪谷的天魔教也沒有向惡溪島發動進攻。但通往惡溪島方向的區域,天魔教的人依然沒有放松防守,一旦發現有人往惡溪島方向進入,立即就有天魔教的人上前抓捕。
這兩天,楊桂飛一直呆在紫珠空間里修煉,青衣則時不時會出來觀察一下,看到雙方並沒有任何動靜之後,再進入紫珠空間內繼續修煉。
第三天的上午,青衣結束修煉之後,走出紫珠空間,習慣性往四處看了看。突然發現有四個人朝她這個方向走來,她急忙躲入一塊大石頭的後面。
走來的幾個人漸漸地近了,青衣透過石頭的縫隙處,看到走在最前面的居然是那個刀疤臉,而刀疤臉右面的那個人,青衣就更熟悉了,正是花家家主花子真。
這老家伙怎麼會在這兒?看來花家真與天魔教的人勾搭上了。哼,堂堂大應帝國四大修仙家族的家主,竟然投靠到魔教妖人的門下,與天魔教同流合污,實在無恥之極。
青衣拿出天眼白玉環,遠距離探查對方的修為,除花子真和刀疤臉是結丹初期外,還有一位是結丹中期修為,另外一位的修為她居然探查不出來。她記得惡溪婆婆曾說過,天眼白玉環能夠探查元嬰期以下修士的修為,那麼,探查不出修為的這個人顯然是元嬰期高手。
元嬰期高手啊!青衣可招惹不起,元嬰期高手若要殺她這樣一個結丹初期的修士簡直易如反掌。她藏匿好身形,打起十二分的精神觀察著前方。
青衣怕就怕那位元嬰期高手用神識探查周圍,她時刻保持著與紫珠空間溝通,一旦感覺到對方用神識探查,她必須第一時間進入紫珠空間。否則,如果被元嬰期高手探查到她,鎖定她的氣機,到時逃跑的機會都沒有了。
走在刀疤臉左面的是天魔教的大長老荊上靖,挨著荊上靖的另一位白臉老者,叫尹一朗,也是天魔教的一位長老。
「大長老,小小惡溪島能有幾位高手?憑你我這些人完全可以踏平惡溪島,為何非要等千護法前來呢?」說話的是叫尹一朗的白臉老者。
「一朗,你這急躁、魯莽的性格還真得改一改。你要知道,惡溪婆婆也是元嬰期高手,據說她一直在閉關沖擊元嬰中期,如果沖擊成功,我都不是她的對手,貿然攻擊,到時偷雞不成再蝕把米,白來一回不說,到時我們回去如何交差?」
荊上靖並不是不想快些拿下惡溪島,他只是擔心惡溪婆婆萬一進階,元嬰中期高手的威力,豈是他能撼動得了的,到時弄得他們灰頭土臉的回去,豈不太丟人了。
「大長老,那老乞婆怎麼可能會進階到元嬰中期,如果她真要進階到元嬰中期的話,恐怕早就出來與我們對戰了。」
打死尹一朗,他都不會相信惡溪婆婆會進階到元嬰中期,他們天龍教都快打上門了,如果老乞婆是元嬰中期修為,豈能忍受得了他們天龍教的圍困之辱?
「唉!你還是不了解惡溪婆婆這個人,她很不簡單,不但心狠手辣,而且心計頗深。再說了,即使惡溪婆婆沒有進階,我們現在強攻惡溪島,憑我們現在的人手,也可以攻佔惡溪島,但傷亡太重,實不可取。何況千護法近兩日就要到來,我們何必去冒這個風險?」
「大長老說得也是,是我有些急躁了。」
「尹長老看來有些急不可耐,是不是惡溪島有你相好的,急著去見人家啊!」旁邊的刀疤臉插言打趣道。
刀疤臉的一句話,逗得其他人哈哈大笑。
「死刀疤,老子看上了惡溪婆婆,有本事你把她給老子捉過來。」
尹一朗還真是一直再打惡溪婆婆的主意,他是魔修,主要靠吸取別人的精血提升功力,如果這次能吸了惡溪婆婆的精血,他說不定能再進一步,達到結丹後期,對此,他很是期待。
「尹長老,那母老虎能隨便捉的嗎?這事我是無能為力,無能為力啊。」刀疤臉苦笑說道。
看刀疤臉一臉吃癟的樣子,眾人又笑了起來。
眾人笑過之後,荊上靖看了看花子真,突然問道︰「花家主,等到打下惡溪島之後,你就要接任島主之職了,具體的人手你可安排妥當了?」
「大長老請放心,子真已經計劃周詳,定不負大長老所托。」花子真恭恭敬敬對著荊上靖說道。
「那就好。」
如果不是大應帝國的正派人士對天龍教充滿怨恨,天龍教何苦再扶植花子真這樣一個傀儡?
「大長老,那個余東海是不是跑出去了?如果他到紫雲宗搬來救兵,恐怕有些不妙啊,我們這邊要盡早做好防範。」
花子真听說余東海逃出去之後,也是有些擔心,後來听到大長老安排人手在中途截殺余東海,只是一直就沒收到回信,恐怕是沒有截殺成功,最終還是讓余東海跑了。
跑了余東海,麻煩就大了。紫雲宗門派龐大,高手眾多,如果前來支援惡溪島,他們這邊還是沒有把握取勝。他剛攀上大長老的高枝,若是因為紫雲宗的插手,弄個功敗垂成,花家豈不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因此,花子真不得不提醒大長老。
「這事花家主不用擔憂,我自有計較。」
至于荊上靖有什麼計較,他沒有說,花子真也就沒敢追問。
四個人又談論了一會兒,又向別的地方巡視而去。
看著四個人漸行漸遠,青衣從大石頭後面走出來。剛才四人的談話,她縱使沒有全部听清,也听了個大概。
這些人實在可惡之極,特別是那個花子真,居然要當惡溪島之主,憑他也佩,說白了,花子真不就是天魔教養的一條狗嗎?
惡溪島的形勢不妙啊!這兩天那個千護法就要來了,看來這個護法的修為一定不低,至少也是位元嬰中期的高手。
該怎麼辦呢?怎麼樣才能挽救惡溪島呢?
管不了那麼多了,趁著那個什麼狗屁千護法沒來之前,我先打上一陣,殺一殺天魔教的威風,滅一滅他們的氣勢。
除了那個元嬰期高手之外,至于其他人,青衣還真不懼,包括那個白臉的結丹中期修士,青衣要盡其所能的話,也不會輸給他。
為了不給家族添麻煩,青衣還是決定不以真實面目出現,以暗殺為主。
殺了一位落單的黑衣人,青衣換了他的裝束,臉上又蒙個塊黑布,等到天色已晚,她才身影一晃,走了出去。
這次青衣出手主要使用飛劍,全當拿魔教妖人歷練一番了。
「前面的那個家伙,你是那一小隊的?不要再往前走了,快報上名號——咦,臉上還蒙塊黑布,是不是去坊市里面禍害那家小姐去了?即使去禍害,也沒有必要藏頭藏尾吧,這里已經是我們的地盤了,你還有什麼害怕的?」
青衣往前走時,恰巧踫到一隊黑衣人巡邏,領隊的中年人看到她居然蒙著臉孔,喋喋不休地數落起她來。
「我是花子真的手下,他讓我過來找你們領頭的傳個話。」青衣一個屎盆子扣在了花子真的頭上。
「花子真?花子真是誰啊?」領隊的中年人想了一下,才恍然大悟,「你說的是那個花家的家主吧,你有什麼事?他讓你找那個領頭的?」
「花子真讓我找的就是你。」
「花家主找我?他找我干什麼?」領隊的中年人一頭霧水,他只是小分隊的隊長,沒什麼實權,花家主怎麼可能會找他呢?是不是這小子找錯人了?
「花子真說他跟你有仇,要我一定殺了你。」
青衣說完,長劍出手,領隊的中年人人頭落地。
一個築基五層的小修而已,豈能是青衣的一合之將,其他的十幾個人看到頭領被殺,竟然悍不畏死,把青衣團團圍在當中。
青衣長劍揮了一圈,又有五個黑衣人人頭落地。這下,剛才還悍不畏死的黑衣人看到青衣如此厲害,嚇得心驚膽顫,只是迫于教規,不敢私自逃跑,但再也沒人敢主動上前。
當青衣再次斬殺兩名黑衣人之後,剩下的黑衣人再也顧不了教規的束縛,還是先保住小命要緊,紛紛掉頭就逃。(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訂閱,打賞,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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