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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2、

「哈哈,你猜。〔中文〕」周怡寶笑嘻嘻的眉眼一彎,對連亦琛說,「我餓了。」

「那我們去吃飯。」連亦琛說著,站了起來,繼續說,「想吃什麼?」

「都行吧。」

「那我們一起去叫劉白,他比你醒來的早。」

「好呀。」周怡寶回答著。

「嗯,你不想知道,我是怎麼找到你和劉白的。」

「你若是想說,自然會告訴我。」周怡寶笑一笑,她對于連亦琛從來沒有過勉強的習慣。

「好吧,也罷,反正已經找到了你,還意外的找到了劉白,已經是上最大的恩賜了。」連亦琛說著,拉了周怡寶的說,「那你可以不可以告訴你,你為什麼要逃走。」

「能不說嗎?」始終是心中的一根刺,她害怕再次听到連亦琛的解釋,她害怕自己會忍不住譏諷。現在的她,已經在勉強自己,假裝自己沒有听到過答案。

「那好吧,你若是不想說,就算了吧。」連亦琛說,「你有沒有發現你身上的那套衣服,已經換了?」連亦琛一邊笑著,一邊拉著周怡寶出門。

周怡寶低下頭……。她身上的那條衣服,真的換了,已經換成了裙子。蒼,誰換的?

她的臉瞬間紅了,默然無語。

「覺得這條裙子好看不好看?」連亦琛見周怡寶臉紅了,笑嘻嘻的問著。

周怡寶真想打連亦琛兩拳,但一旦想到連亦琛的功夫,是和劉白師承一派,她就止住了自己內心的炸毛,要真和連亦琛打一架,指不定誰輸誰贏呢。

好漢是不會吃眼前虧的。

「這條裙子,是我找了很久才找到的,和你那條很喜歡的白色的舊裙子一模一樣。」連亦琛說,「吶,我本來準備早點帶給你的,但是你跑掉了,哎,裙子都要收舊了。」

周怡寶當然知道找一條裙子需要花多大的功夫,更何況這條裙子,已經是多年以前的了,要找起來,可不是那麼容易的事兒。

周怡寶看著身上的白裙子,已經忘記了剛才還在介意裙子是誰換的這個問題,她只要一看見這條裙子,就聯想起她走了一個多月,連亦琛找了她一個多月,花費了頗多的功夫,就連胡子都沒有刮去。他不是什麼閑人,將公司一手交給了曲曉亮,卻還是心系公司的大小適宜,他心中還有一副無比重要的擔子,要去承擔,做連家的家主,查出母親的真正死因。

他對于她,用心是好的,出發點也是好的。

所以,不管那一晚,周珍珍為什麼敲連亦琛的車窗,而是不是連亦琛有意為之讓她看見,她都不想再介意,不想再知道,不想再猜度了。

人生還有多長,身邊會是誰,沒有人知道。

但她有一種預感,不管走多遠,她都會連亦琛糾纏在一起。

連亦琛此時已經拉著周怡寶出了門,說︰「劉白在隔壁的房間,你來敲門,還是我來?」

「你來吧。」周怡寶說著,心想,連亦琛和劉白,之間的感情,才更加的深厚吧。她雖是劉白的徒弟,卻和劉白只有那麼三年多一點的情分。而這兩位,卻是相識由來已久了,又是師兄弟。

「好吧,那你待會兒悠著點,他的面具,可是被大水沖走了。」

「沖走了?」周怡寶的心一沉,劉白戴了幾十年的面具,竟然被沖走了,待會兒,就會看見他的廬山真面目嗎?那張泛著冷光的銀色面具,他可是,從來都不肯月兌下來的,就連睡覺,也一直戴著的。

「我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美的男子。」連亦琛感嘆的說著,「如果你多看你師傅幾眼,我不會介意,只怕你會吃驚的站不穩。」

很美嗎?連連亦琛都會說劉白很美嗎?周怡寶看向連亦琛那雙好看的眼眸,在她的眼里,連亦琛已經是風姿卓越的男子,美得叫人心驚。而連亦琛並不是一個隨隨便便就會夸別人的人,他有足夠的自信,傲視底下所有的男子。

劉白,究竟有多美呢?

剛想到這兒,周怡寶只見連亦琛敲了敲房門,而房門,自動的打開了。

連亦琛喊著︰「劉白,我們來了。」

推門。

只見一個身影,縱身一躍,從窗戶跳了出去。

速度之快,只是一眨眼的功夫。

周怡寶還沒來得及看清楚,那個身影,已經消失在視線之中。整間屋子,空無一人了。

劉白,走了嗎?

因為她要來,走了嗎?

可是,他為什麼要走?

不願意……見到她嗎?可是……。為什麼不願意呢。

周怡寶立刻沖到了窗戶前,樓下,並沒有劉白的身影。熙熙攘攘的人群,沒有一個人,是劉白。她有些懊惱的看向連亦琛,說︰「剛才跑掉的,不會是我師傅吧。」

「是啊,真是奇怪。」連亦琛走到了窗戶前,仔細的掃視了樓下的人群,人來人往,劉白竟然跑的這樣快。

「他是不是不願見我。」

「怎麼會,他醒來以後,第一個擔心的人,就是你。他雖然沒有告訴過,你們是如何相遇的,又為什麼會溺水,但我知道,他真的有用心保護你。若不是他的勁兒沒有緩過來,一直在屋子里練功,我和他,會一起守著你。」

「嗯,這樣。」周怡寶的語氣之中,帶著困惑和不解,以及無奈。劉白雖然沒有了面具,卻有著一張驚為人的臉,但為什麼,為什麼不願意見她呢?

……。

樓下。

劉白正站在樓道之間,緊緊的貼住牆壁。

他的側臉,在陽光下,被分分寸寸,投影在牆壁之上。樓道里沒有人,所以沒有人會主意到他的這張臉。

自從父母遇難,他得到了這張面具,幾乎,沒有月兌下過這張面具示人。和周怡寶一起生活三年,這樣近的距離,他都沒有讓她見過他的臉。他和他的父母,長的並沒有太像,但他知道,他和他已故的女乃女乃,年輕的時候,長的一模一樣。

這可以說得上,是隔代遺傳了。

他的女乃女乃,年輕的時候,非常的漂亮,曾經不少人要霸佔女乃女乃為妻房,女乃女乃抵死不從,偷偷自殺的時候,被爺爺救走,兩個人私奔到了很遠的外地,才安頓下來。

他已經三十多歲了,但歲月似乎,不曾侵蝕過他的身體。他的皮膚,像二十多年的女子,細膩光滑,而一張臉,越發的精致。他曾偷偷的看過自己的臉,他越來越不敢月兌下面具,他覺得自己年紀越來,卻越來越年輕,他甚至懷疑自己,是不是妖怪。

有多少女子,害怕美人遲暮。

而他呢,偏生擔憂,自己的身體,不願老去。

他想過,自己為何沒有老去,也許,是因為周家祠堂里的神獸,咬過他一口。

那一口,注定了他一生冰冷,也注定了他一生妖顏。

他再也不敢月兌下面具。

說來,昨晚真是奇怪的一晚。

昨晚,被人追殺,和周怡寶乘船過河,進入了一座古墓。那里有一塊石碑,上面寫著奇怪的文字,就是現在的很多專家,也不一定認識上面的文字,但他偏生能夠很輕松的認出來,就像認漢字一樣月兌口而出。這項本領,來自于父親,或者說,來自于劉氏的祖祖輩輩。劉氏祖祖輩輩,做機關破機關,通文史,要學的東西,比常人要多得多。

他從小就學了很多種和漢字完全不同的文字,也被父親親自傳授了許許多多的文史知識,他的家中,有無數本古籍,都是爺爺留給父親的。當初爺爺和女乃女乃私奔,什麼都沒帶,只帶了老祖宗留下來的古書。

如果不是父母早死,他學的東西,會更多。

和周怡寶進入一條漫長的洞穴。

他雖然機警,卻還是踩中了機關,那座古墓做的精巧,就連世代做機關破機關的他,都疏忽了。

他甚至不敢動,怕怡寶擔心害怕。

就在他想對策的期間,怡寶,消失在了他的眼前。

他進入了一條黑漆漆的路,他一直在模索,用耳朵來探听,他無時無刻,不在掛念怡寶的安危。他甚至自責懊惱,不該帶怡寶走進這條洞穴之中,這不,出事了吧。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他忽然掉入了一條河中,他游了很久,在河中,看見了怡寶。

他覺得,這簡直是上的奇跡。

就在他向怡寶游了過去的時候,手指剛剛觸到怡寶的胳膊的時候,他暈了過去。

再次醒來的時候,眼前晃動的人影,好不容易認了出來,竟然是連亦琛。

他看著連亦琛,問道︰「是你,救了我?」

「是。」連亦琛言簡意賅的答道。

「有沒有看見、我徒弟?」他本想說怡寶,但一想起連亦琛是那樣的珍愛怡寶,話到嘴邊,便咽了下去。

「她在隔壁。」

「哦,那就好。」

他有些累,想要閉上眼楮,繼續躺一會,但他立刻睜開了眼楮,問道︰「亦琛,你是怎麼找我麗江來的?」泱泱大國,這樣多的地方,這樣多的山川河流,連亦琛怎麼會這樣湊巧的,出現在這里,而那晚遇到的追殺他和怡寶的人,連亦琛,有沒有遇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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