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過這個梅林牌小型監視器,尤宜可以清楚的看見胡嫣那邊的情況。
胡嫣領著四個人到了一個偏僻的地方,雖然說是偏僻的地方,但是其實也是「聖軍」成員用「閑人驅散」之類的心靈魔法制造出來的區域。
「那麼,就請幾位在這里解決。」胡嫣依舊就滿臉的微笑,看樣子像極了介紹某產品的導購員小姐。
「等等……」此時的李萬石差不多也已經清醒了過來,看見面前這位女子轉身離開,不禁說道,「……你們究竟是什麼人?」
「……」胡嫣沉默地看了一眼,完全沒有回答的意思,轉身離開。
「喂!」李萬石還想追上去,可是車泰錫已經猶如猛獸一般向這邊撲來,對于車泰錫而言,這一群人是誰都沒有關系,只要不擋住自己的路就好。
見到車泰錫要攻擊自己的老板,Thanay自然不會袖手旁觀,一下子把車泰錫推到一邊,兩個擁有著特種兵級別實力的男人纏斗在了一起。
李萬石抬頭看去,原先還離自己不遠的胡嫣,已經看不見身影了。
………………
「辛苦你了。」看著從外面回來的胡嫣,尤宜點點頭,「沒事吧?」
「沒什麼事……」胡嫣做到了自己的座位上,「……不過我倒是擔心,就這麼讓這兩個人這麼打起來真的沒有事嗎?」
「我可沒說就會讓這兩個人這麼打起來,況且還有李萬石和李宗石兩個人。」尤宜笑了笑,揚了揚手中的手機……
………………
在天驕賓館往燕南市體育館的路上,一個雪白的身影猶如離弦之箭一般,在空中劃過一道白色的軌跡。
「尤宜,你這個剝削下屬的家伙!」某雪姬……
………………
伴隨著相撞的聲音,車泰錫一腳踢到了Thanay的肋下,卻被Thanay緊緊夾住,卡住脖子,一腳踢開了支撐身體的另外一支腳,如同沙袋一樣重重落在地上,發出「彭」的一聲。
Thanay松開夾住車泰錫腿的手臂,雙手掐住車泰錫的脖子,車泰錫用手頂住Thanay身體的壓力,兩只腳彎曲在身前,用力踹出,一下子就將壓住自己、掐著自己脖子的Thanay踹了出去。
車泰錫站了起來,死死地看著也一樣搖搖晃晃站了起來的Thanay,脖子上,兩道Thanay指甲劃出的血痕正在慢慢地滲出紅色的鮮血。
雖然是看似小混混一般的打架方式,但是在一旁旁觀的李萬石和李宗石卻明白,這不是自己可以介入的戰斗——李宗石剛剛想上去幫忙,結果被車泰錫很輕易地卸去一只胳膊,要不是Thanay及時阻止,恐怕車泰錫已經擰斷了李宗石的脖子了。
「哥,好疼。」李宗石此時已經不像剛剛那樣花哨而從容了,一身光鮮的衣服被扯得七零八落,頭發凌亂,右臂無力地耷拉在身側,臉上滿是水,也不知是汗水還是淚水,加上一副痛極哭出來的表情顯得格外淒慘。
「都叫你不要上去了……」李萬石心疼地看著弟弟,卻不敢帶著他離開去看醫生——從剛剛來看,雖然不知道對方有什麼企圖,但是自己的一舉一動確實都在尤宜一方人的監視之下,現在輕舉妄動根本就是找死。
不過,就尤宜而言倒是沒有想到自己居然嚇得李萬石連帶著弟弟去看醫生都不敢了。
不過正在不遠處激烈交鋒的兩個人顯然都沒有去想這種事情,兩人都挨了對方一拳,悶哼一聲,退開了兩步,謹慎地打量著對手。
不過,看樣子,似乎車泰錫情況更好一點,雖然嘴角有著一絲血跡,但是卻沒有多麼狼狽。
而Thanay的樣子就明顯比車泰錫要慘一點了,這一點從他那捂著月復部的手臂,還有那微微彎下的腰就能看出來了。
很顯然,明顯車泰錫佔了上風。
就在這時,一道突如其來的白色身影已經猶如鬼魅一般落在了四個男人視線之中,還有那抓狂的聲音︰「都給我停下啊啊啊啊啊!」
那是一個一身白色長袍的女子,眉如涼月,眸似寒玉,面白若雪,唇似粉凍,有著黑色冰晶一般的黑色長發與黑色瞳仁,袖口領口有著細細淡藍色的白色長袍在腰間有一條淡藍色的腰帶系住,勾勒出女子縴細卻又豐潤的身材,高聳的胸部頂起了白色的布料。
此時,這個女人正毫無儀態地扶著牆邊,大口地喘著氣,像是百米長跑過後一樣,就連身上衣物也有些凌亂,領口微微松動露出了一道誘人的鴻溝。
「……」車泰錫冷冷地打量著這個幾乎從天而降的女人,有些在意,倒不是因為她胸前的那一片雪白,只是覺得這個女人長得和那個在酒店遇到的叫「李天」的國安局人員好像……不,幾乎就是一個人嗎……
「又見面了……」女人注意到車泰錫目光,微微喘勻了氣,抬抬手打了一個招呼。
很顯然,這個女人就是已經變成了雪姬形態的李天。
而此時的車泰錫表情就比較微妙,雖然車泰錫不敢說自己過目不忘,但是對于需要在意的人的資料還是記得比較清楚的,明明在那個證件上記的男性,而此時的他,卻是這樣一幅打扮……而且如果說是假的,那胸前的那個也太……
「喂喂,你這個混蛋,在看哪里啊?!」察覺到車泰錫的目光,李天頓時臉紅了,自從上次被尤宜說過以後,李天在變成雪姬的時候就特別在意這種事情了。
迅速整理過自己衣衫以後,李天終于想起來自己是干嘛的了,眼神怨恨地看著四個人︰「你們這群家伙,害得我假期卻在這里東奔西走……我說你們就不能安生一點啊。」
除了車泰錫以外,其他三個人都面面相覷,因為在這里,除了車泰錫以外,其他人都不會中文,自然听不懂李天現在說的中文是什麼意思。
「還愣著干什麼,快把那個車泰錫殺了!」李萬石對還站在原地的Thanay說道,在他看來,雖然突然出現的李天會有所威脅,但是遠不如剛剛一下就卸下自己弟弟一支手臂的車泰錫。
李萬石他在賭,如果李天並不厲害的話,他們就可以先打敗車泰錫,無視李天,如果兩個都很厲害的話,那麼無論怎樣,自己這三個人都無法逃走了。
Thanay點了點,很顯然,在他看來,與其擔心那些麻煩事,還不如把眼前的敵人解決掉才是正經。
接著就無視李天向車泰錫沖去……
「你們……」李天的周身環繞起淡淡的寒氣,「……這群高麗棒子……」
猶如噴泉一樣爆發的寒氣瞬間彌漫全場……
「別給我瞧不起人啊!!!!」
………………
…………
……
「李天,那天你鬧得可真夠嚴重的呢。」尤宜有些怪怪地看著李天,「你知不知道那個時候幫你處理善後事宜的部隊可是被嚇了一大跳呢!」
「只是一時沖動罷了……」李天稍微有些無奈地說道,「話說,你差不多也不要再拿這件事說事了好吧?都已經過去三天了。」
沒錯,今天是周三,距離那次演唱會的事情已經三天了。
「不不……」尤宜微微搖了搖頭,「把四個人變成冰雕這種事情就算再怎麼說都不會覺得無聊的吧。」
「我不是馬上就把他們恢復原狀了嗎?」李天微微有些郁悶。
「是嗎?」尤宜有些好笑地說道,「當時的那種凍傷程度可是可以被立刻宣布死亡哦。」
雖然是這麼說,但是實際上,四個人的機體都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從完全死亡的程度恢復成原樣,這種現象讓當時在場的一些醫生震驚不已。
「切……」李天有些無奈地說道,「還不是你這個家伙,讓我這麼狼狽,一時激憤……」
「只不過出趟任務罷了。」尤宜看了看講台上的車泰錫,「不過話說,想不到那家伙居然真的過來當英語老師了。」
現在是英語課,而正在講台上面無表情地朗讀著英語課文中某段的男人,真是那個叫「車泰錫」的韓國男人。
而正巧,這節英語課是李天的班級和尤宜的班級合上的。
「雖然有些讓人想不到,但是卻也不是理所當然的嗎?」李天無聊地翻了翻英語課本,「你以為車泰錫回韓國,那兩個姓李的剩余部下會放過他嗎?畢竟一起出國,回來的卻只有她和小米,怎麼看都會被人報復吧,他自己可能到時無所謂,但是那個叫小米的小女孩就難說了,哦,對了,另外一個女孩叫也是姓李的從韓國帶來的,因為她懂中文。」
「也就是說車泰錫現在正在撫養那兩個女孩嗎?」雖然在意料之中,但是尤宜還是忍不住問了一句。
「嗯,政府給了他一套公寓房,就在學校附近,那兩個小女孩則在家里學習中文,為以後在中國上學做準備。至于他現在的這份大學英語老師的工作,倒是多方聯系才獲得的。」李天看見車泰錫在黑板上寫了些什麼,連忙拿起筆在本子上記筆記,「大概也是想通過我們兩個看住他吧,不過說老實話,我看沒有必要。」
說實話,這個車泰錫還著實讓政府頭疼了一會兒,要知道這個家伙可不是普通人,根據他自己說,他以前是專門負責敵後工作的,主要有爆炸、綁架、暗殺等,因為一些原因退役了。
整個就是一個恐怖分子嗎……
「尤宜你也要好好記啊」坐在尤宜身邊的珊妮和信羽有些不滿看著尤宜空白的筆記本。
「那邊的同學,安靜一點!」早已忍了很久的車泰錫終于忍不住對著有些吵鬧的尤宜這邊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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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WORD出問題,倒騰了一個上午,下午老爸又在開音響看電影,寫不下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