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純粹到丑惡的魔術師——肯尼斯•艾爾梅洛伊•阿其波盧德
圖片來自百度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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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尼斯•艾爾梅洛伊•阿其波盧德,——迪盧木多•奧迪那的,是魔術協會總部——時鐘塔的降靈科的一級講師。
與其他的,他不認為可以為聖杯戰爭賭上性命,也不像韋伯那樣,為了「證明自己」這麼深刻的主題。
只是為了提高自己的知名度罷了,功利的目的。
不過,這也是為了進一步振興自己的家族。
事實上,肯尼斯自己也明白,自己是被時鐘塔利用了,歷代聖杯戰爭中,魔術協會都會派出魔術師參與聖杯戰爭。
不過,這又有什麼關系呢?魔術師與魔術師之間本身就是爾虞我詐,若是雙方都能夠得到自己想要的,那就不是單方面的利用了,而是互相利用。
沒錯,互相利用,而這正是魔術師之間的常態啊!
………………
瓦爾特WA2000狙擊步槍的瞄準鏡之中,那個人影看的異常清楚。
藍色的大衣,有些長袍的感覺,那應該是時鐘塔的講師服,有著大背頭的金發男子。
肯尼斯•艾爾梅洛伊•阿其波盧德,來自于時鐘塔的魔術師……
默默回憶著自己記憶中的資料,衛宮切嗣將手指緩緩地放在扳機上,調整著呼吸。
只要適應著自己的呼吸,然後扣下扳機,就可以輕易地奪取他的生命。
雖然大部分魔術師不懼普通的彈藥,但是如果能夠在子彈上附上一定規律的魔力的話,也能做出來具有破魔效果。
而這樣的子彈如果貫穿瞄準鏡之中的男人的話,這一次的聖杯戰爭大概又能有一組的和出局吧。
「你在猶豫什麼呢,衛宮切嗣?」身後一個清冷的女聲響起,讓衛宮切嗣托住狙擊步槍前段的手臂,不由自主輕輕移動了一下。
並不是顫動,身為「魔術師殺手」的男人不可能犯這樣低級的錯誤,剛剛那樣的舉動完全是一種下意識的反應——想要將槍口對準這個女人,這樣才能讓自己安心。
世界上有三種人︰名符其實、名過其實、實過其名。
而言峰綺禮,對于衛宮切嗣來說,就是實過其名——越是接近,就越覺得這個人和自己猜想的一樣;越是接近,就越是覺得恐怖……
此身能夠活到現在的唯一原因,大概就是自己讓她感興趣了吧?
不知是幸運還是不幸呢?
不過,不管怎麼樣,還是先完成眼前的事情吧。
重新確認了一下準星,然後根據黑夜下的風速、濕度等調整了一下,穩定了一體,扣下了扳機。
從子彈出膛到擊中目標,還是有一段時間的,雖然因為子彈的速度是音速的數倍,所以這個距離下,這段時間非常短,但是對于久經沙場衛宮切嗣而言,還是有所感覺的。
而就在這段時間之內,一道閃著金屬光澤的寒芒在劃過瞄準鏡的視野內,也就是,劃過了槍口與目標之間,發出了金屬相擊的聲音。
雖然是有著「魔術師殺手」的稱號,但是衛宮切嗣的視力依舊沒有能夠達到英靈的級別,如果是英靈的話,就能夠看見一把包裹著長條咒文布的長槍,劃過夜空,擊下了那顆附著魔力的彈頭。
不過即使如此,衛宮切嗣依舊憑借直覺判斷出︰肯尼斯的——,回來了。
來不及思考其他,衛宮切嗣迅速開始撤離。
就算是「魔術師殺手」加上「教會代行者」,也無法在正面戰場與英靈相抗衡。
「想就這樣離開嗎?!」年輕騎士憤怒的聲音響起,讓衛宮切嗣和言峰綺禮同時身體一僵,同時面向聲音發出的地方。
在那里,年輕的騎士已經從土地中拔出剛剛被自己投出的長槍,憤怒的眼神直視兩個人。
對于迪盧木多而言,這兩個人的行為差點讓自己的死去,這決不能原諒。
「……」言峰綺禮一語不發地從口袋里拿出黑鍵,夾在指縫間,魔力編織的鋒刃瞬間出現在冬天黑夜的寒冷空氣中。
「殺了他們,!」似乎剛剛才從那一線生死的經歷中反應過來,肯尼斯的聲音有些歇斯底里,不過,即使這樣,還是能夠听出來這聲音里面故作鎮靜。
魔術師的體面嗎?
衛宮切嗣無聲地笑了一下,帶著諷刺︰明明是攪亂這個世界的家伙,卻還有著這樣的東西,真是……讓人作嘔!
「是,吾主!」雖然信仰著騎士道,但是迪盧木多卻並非頑固、天真之輩,面對敵人,沒有必要手軟。
(在此解釋一下吧……與原著中不同,迪盧木多並沒有與騎士王交流過,所以此時並不會放過切嗣。)
「既然來偷襲吾主……」迪盧木多雙槍一震,「……那麼想必做好覺悟了吧!」
英靈是歷史上有著驕人功績的英雄,即使是在一般人層面上神秘而強大的魔術師也不是對手,更何況,這一次的敵人是能夠在正面戰場上突擊戰斗的職介——,這樣的情況,就算是魔術師殺手和教會代行者,也會葬身于此地吧?
但是,那是能夠放手戰斗的情況下……
「舞彌,好了嗎?」沒有扔下手中的瓦爾特WA2000狙擊步槍,衛宮切嗣依舊冷靜地瞄準著肯尼斯的腦袋
「是的,已經瞄準目標。」清冷的女聲從通訊器中傳來。
那麼已經勝券在握了……
面無表情地舉起槍,完全無視迪盧木多身上那有若實質的殺氣,毫無動搖地將槍口對準了肯尼斯•艾爾梅洛伊•阿其波盧德。
「你瘋了嗎?來自愛因茲貝倫的走狗!」透過遠視魔術看著衛宮切嗣那完全出乎自己預料的行為,肯尼斯心中浮現出一絲不祥之感,同樣,迪盧木多也皺著眉頭,似乎意識到了什麼。
空余出一只手,單手拿著狙擊步槍,空余的手在身上模出一包香煙,熟練地用嘴叼起一根香煙,那好以整暇的姿態,愈發讓肯尼斯和迪盧木多擔憂起來。
「事實上,在不遠的地方,還有著我的一位伙伴,正瞄準著你的腦袋啊,肯尼斯。」沒有將香煙點燃,僅僅是叼在嘴里,衛宮切嗣這樣說道,同時將目光掃過自己的右手,在那上面,是鮮紅的令咒。
一瞬間,迪盧木多和肯尼斯的臉色難看起來。
雖然是速度為所有中最為迅速的,但是迪盧木多依舊不敢說能夠在兩個方向同時開火的情況下護住肯尼斯。
事實上,原本肯尼斯和衛宮切嗣的距離原本就不算遠,大約有幾百米,這個距離,如果說話大聲一點,互相就能夠听見。
所以,當迪盧木多出現在衛宮切嗣與言峰綺禮的面前的時候,他與肯尼斯的距離也就拉開了幾百米。
即使迪盧木多現在趕回去,也不一定能夠趕得及,而如果迪盧木多現在對衛宮切嗣出手,那麼埋伏在一旁的久宇舞彌就會趁這個機會攻擊肯尼斯。
從剛剛當下衛宮切嗣的一發子彈中,迪盧木多就感受到那上面的魔力(並非起源彈,而是破魔彈),自己的防御,未必能夠在明顯不足的時間里防御住這樣的攻擊。
而手上的令咒的意思也是衛宮切嗣能夠隨時犧牲一道令咒召喚出自保。
雙重保險,將自己立于不敗之地。
一瞬間,肯尼斯這邊的優勢就消失殆盡,不,應該說,肯尼斯和迪盧木多的每一步行動都在衛宮切嗣的計算之中,肯尼斯的優勢,那種東西從未出現過。
「那麼,你會怎樣選擇呢?」這句話不僅僅是說給迪盧木多的,也是說給離這里有幾百米之遙的肯尼斯听的。
「你……」年輕的騎士憤怒著,卻無法做出任何行動,無論怎樣的行動,自己一方都一定會敗北。
明明,可以重新開始……自己的忠誠……
等待了一會兒,衛宮切嗣說出了一句出乎所有人意料的話︰
「我說,來自時鐘塔的魔術師,我們結盟如何?」
………………
遠遠的,就感受到了魔力。
踏入戰場邊緣的遠阪時臣微微皺了皺眉頭,握緊了手中的紅色寶石手杖。
「真是混亂啊……」這樣嘆息著,遠阪時臣邁開了步伐,在夜色中隱去了自己的身形。
………………
「?」騎士王謹慎地靠近著,這樣問道。
在她的前方不遠處,是一個獨自坐著的男人,空洞的眼神,面向已經不見繁星的夜空,不知在想什麼。
衛宮切嗣,阿爾托利亞的。
「愛麗呢?」沒有回頭,衛宮切嗣淡淡地問道。
「就在這里。」似乎松了一口氣,阿爾托利亞對著身後招了招手,然後一個猶如雪之精靈的純白女子便從阿爾托利亞身後的不遠處走了出來。
「切嗣,你沒事吧?」愛麗斯菲爾小跑著來到了衛宮切嗣的面前,左左右右查看著衛宮切嗣。
「沒事,只是有些累了。」衛宮切嗣這樣說道。
勞累是當然的,從聖杯戰爭開始,就一直緊繃著腦中那根弦,一切都是為了勝利而設下的棋子,包括自己,也包括愛麗……
啊啊,這就是師父曾經說過的「內心與行為的分離」吧,摒棄心中所想,只為了目的而理智地活著……
「愛麗,我們已經和那一組結盟了。」衛宮切嗣頓了頓,「這樣的話,勝算更大了啊。」
「是嗎?」愛麗斯菲爾笑了起來,「切嗣,離勝利又近了一步呢!」
並非為了自己,僅僅為了眼前的這個男人而展開笑顏。
「然後……」衛宮切嗣呼出一口氣,「……我見過言峰綺禮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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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覺得《》要比《》好看,大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