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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五十九章蹂躪

婚禮結束,趙雲和涂天驕開始了蜜月生活。趙雲雖然在北京的大學,可並沒有轉悠多少景點。蜜月期間,趙雲和涂天驕並沒有走得很遠,只是圍繞北京的景點參觀。

來參加婚禮的同學,婚禮結束紛紛離開了北京,趙雲的婚禮對大家觸動很大。同學們看到自己與趙雲的絕對的差距,趙雲和他們根本不在一個層次了,他們根本沒有可能追趕。趙雲婚禮來的都是達官貴人,身份顯赫,趙雲的同學被刺激不輕。同時,他的同學也看到了希望,趙雲的影響力可見一斑,既然不能超越,那就靠攏,背靠大樹好乘涼,大家看到大海現在混得風生水起,更多的是羨慕。大海能成為企業家,他們也能,而且趙雲的公司都剛剛建立,百廢待興,需要大量的人才,大家可以借著趙雲的平台發展,成為創業的功勛。這點,趙雲也沒有想到,他結婚之後,很多許久不聯系的老同學紛紛打電話,想進入趙雲朋的企業。趙雲的同學都是學經濟的,而且都在社會歷練了一陣子,早已不是當年好高騖遠的大學生,說起來在國內都算得一流的經濟人才。

改革開放以來,國內經濟雖然復蘇,但由于原來是計劃經濟過渡到市場經濟,所以國內緊缺經濟人才。而趙雲所在的對外經貿大學正是應運而生,專門培養經濟類的高材生。國家領域何其大,人口何其多,即便現在的大學都增設了經濟課程,但已經是杯水車薪。市場經濟,大家都是模著石頭過河,真正的經濟人物終究還是要從實踐中鍛煉出來。

過去遺留的很多風氣依舊影響著現在的社會,對于經商,很多人都是不以為然的,萬般皆下品,唯有讀高的理念還殘留在國人的腦海中。7年改革開放,如今已經過了十五年,經濟是在飛速發展,但經濟人才不足的缺陷暴露的越來越嚴重。眼下個體戶是不少,但真正的大規模企業還是不多的。國營企業處于壟斷地位,而國營企業思想僵化,辦事效率差,管理不到位等毛病注定越來越跟不飛速發展的經濟。

私營企業一直不能壯大和國營企業體制僵化夜郎自大有絕對的關系。大家都認為在國企班拿的是鐵飯碗,哪怕拿的少一些,也穩定,所以說很多人才都在國企混日子。正因為國人的安逸,所以打破鐵飯碗下海的人很少。眼下有很多項目,可以說下海就可以賺錢,但很多人都是顧慮重重。還有一個主要的原因,個體戶社會地位並不高。一個賣茶葉蛋的收入要比搞導彈的多,地質勘探的的工資不及修理腦袋搞理發的收入幾分之一。對于賣茶葉蛋的大家都不屑一顧,對于搞導彈的,大家很是尊敬。社會分工不同,原本沒有貴賤,經商是無能的表現,在很多企業家心里也存在這樣的想法。雖然國家在努力改變這種差異,可很多思想依舊僵化,改變思想絕非一朝一夕的事情。

很多人都是生活實在困難,才不得已下海,或者說現在很多有錢人是被逼出來的,國人暫時還沒有主動投資的概念。當然,也有一些是在官場混的不如意,無奈下海,又由于有一些政治資源,所以很快的成為了算得成功的私營企業主。眼下很多私營企業依托國營企業賺錢,國企虧損,私企賺錢,算來算去還是虧了國家的。

趙雲的婚禮之後,震懾了他的很多學弟學妹,也震懾了師姐師哥,可以說趙雲轟動的婚禮,最直接給趙雲造成的影響,一些具有經濟頭腦的專業人士紛紛靠攏,趙雲經濟班底雖然沒有真正的建立,但人才首先網羅到手。這點,其他人無法和趙雲的優勢比擬。而且,王佔海還和經貿大學簽訂了協議,經貿大學所有的大學生實習都可以來他們的公司,幫著培養人才。這一手更加的厲害,趙雲舍得給人才投資,畢業後轉正,待遇比國企要高得多。可以說,經貿大學是支持趙雲建立經濟班底的強大基地,接下來就是趙雲怎麼發展的問題了。

關于經濟發展,建立公司,趙雲並不操心,一古腦交給了王佔海。學的時候,田志東和王佔海總是斗富,田志東靠的是家里的資本,而王佔海靠的是能力,田志東一直以自己韜光養晦為借口,稱自己三年不飛,一飛沖天,三年不鳴,一鳴驚人。

如今大海變成了有實力的企業家,田志東為老同學高興之余,難免心里有想法。尤其是給趙雲當過伴郎之後,田志東被刺激迷糊了,昔日最窮的趙雲,現在都混成模樣了,他必須有作為了。田志東在趙雲婚禮結束之後,直接回了包頭,要和老爺子商量發展大計。田老爺子見兒子知道進了,自然十分高興,直接把鋼鐵廠交給兒子管理,田志東因為被刺激而奮斗,將父親的事業達到了一個新的高度,而後又開闢礦業,在礦業也成為大亨,這是後話暫且不提。

話說趙雲和涂天嬌在蜜月期間如膠似漆,快樂似神仙,但兩個人的幸福生活很快被打破了。

首先是趙雲接到了趙老爺子怒氣沖沖的電話。

「臭小子,趕緊給我滾回來」趙老爺子說罷就掛了電話。

趙雲被弄得丈二和尚,不明白爺爺發什麼神經。兩個人在返程的途中,趙雲又接到了涂天龍的電話,也是很氣憤。

「小混蛋,還大小通吃,你真當我們涂家是什麼人?」

「怎麼了?」趙雲更加迷糊了。他和媳婦好好的蜜月,卻被接二連三的電話給打擾了,這幫人未免太給添亂了,老的沒老的樣子,小的沒小的樣子,有鬧洞房的,可沒有鬧蜜月的說法啊,即便有鬧蜜月的,也亂不著這兩位啊。

趙雲被涂天龍劈頭蓋臉罵了一頓,還不明白怎麼回事,不禁火氣起來。

「涂天龍,你是大哥,有沒有大哥樣子」趙雲對著電話也吼了起來。

「你干什麼了,你不知道嗎,你有沒有妹夫模樣我和你說,別不知好歹,你找了我妹妹燒了八輩子高香了,還不知道珍惜……」電話那邊也跟著吼著。

涂天嬌不明白怎麼回事,還是很溫順的拉了拉趙雲的胳膊。趙雲看了一眼老婆,嘆了一口氣︰「大哥,你讓我死個明白,到底怎麼回事,你不說,我怎麼知道啊。我以前沒對不起嬌嬌,現在也沒有對不起,以後對不對得起你可以看著……」

趙雲按捺怒火,說起了軟話。

電話那頭沉默了片刻︰「好,你東來順,我在那里等你,見面說清楚了,我也希望是有人冤枉你」

涂天龍說完掛了電話,趙雲看了一眼涂天嬌,涂天嬌柔聲說道︰「老公,別生氣,或許出什麼意外了,我相信你」

涂天嬌是聰明的女人,她知道什麼時候該問,什麼時候不該問。

這時,電話又響了。

趙雲脾氣來了,根本不接電話,可電話好像和他作對一樣,大有你不接,我就打到你自動關機的氣勢。

號碼是陌生電話,趙雲在涂天嬌溫柔的目光下接了電話。

「誰,有話說」趙雲雖然強烈壓制怒火,但依舊有些控制不住,說話絲毫不客氣。號碼是北京號碼,很陌生,趙雲畢竟年輕氣盛,這是在發邪火。好好的蜜月,居然被幾個電話給攪和了,他馬要回白楊市交接工作,這幾天和涂天嬌在一起的時間,他很珍惜。劉海山已經先行回去安排和交接去了,如果不出意外,用不了一個星期他也得回白楊市。趙雲即將和老婆分開,涂天嬌也有自己的工作,兩個人還得為了事業而努力,分開在所難免。蜜月期間如膠似漆,分開難免傷感。

「臭小子,好的的火氣啊,你是第一個敢這麼和我說話的人。」電話那邊傳來強烈的不滿的聲音。

「你以為你是誰,北京市長嗎?」趙雲毫不客氣,听對方的語氣顯然又是找麻煩的。流年不利,得罪誰了,好好的蜜月成了被折磨的歲月了。

「我是畢秋月」電話那頭聲音也跟著高了八度。

「畢秋月是哪個王八蛋,不認識……」趙雲直接掛了電話。

涂天嬌用怪異的眼光看著趙雲,低聲說道︰「畢秋月就是北京市長」

趙雲腦袋一下大了,這是怎麼了,怎麼北京市長也來找麻煩。趙雲也記起了,是有這麼一個畢秋月的北京常務副市長,而且是小魔女的父親,他的婚禮畢秋月給捧場了,剛才他的態度是有些過分了。

北京市長找他能有什麼事?趙雲楞了一下,隨即腦袋冒汗了,壞了,還真出事了。

電話再次響了起來,趙雲趕緊接電話。

「你個小王八蛋,立刻給我到我家來,否則我派刑警直接抓了,我可不管你趙家多牛。」畢秋月對著電話怒吼。他一個常務市長,居然被人罵王八蛋,這可是開天闢地的頭一遭。

「畢叔叔,抱歉,剛才不知道是你。我被幾個電話給騷擾了,不自覺惱火了,您大人不計小人過……」趙雲連連陪不是。

電話那邊火氣終于消了不少︰算了,你趕緊來我這里,給我解釋明白,嘿嘿……解釋不明白就別怪我不客氣了……我們畢家也不是好惹的……

電話那邊傳來畢秋月陰冷的聲音,就好像毒蛇一樣,趙雲感覺渾身不舒服。

「到底發生了什麼?」涂天嬌看到趙雲終于恢復了一些理性,這才開始問。涂天嬌本來就是在秘密部門工作,對于趙雲接到幾個電話的表情做了分析。開始趙雲或許不知道什麼事情,但現在應該知道一些苗頭了。

能夠同時惹幾家發火,這里面存在貓膩的,即便趙雲做什麼錯事了,也是有人在中間煽風點火,所以才惹來各方的責難。

趙雲很老實,把在天王朝荒唐的一夜如實的說了。趙雲知道還是先坦白的好,只要得到了涂天嬌支持,後院不起火,這事情就不會鬧得不可收拾。至于解決這事情,趙雲不著急,北京市長搞不定這事,那也不用在北京混了。他趙雲是丟人不假,但市長同樣是丟人,他只是小人物,而畢秋月丟不起這個人。趙雲還自認小人物,現在哪個人又敢把他當小人物,他這個小人物能耐未免太大了。

涂天嬌不是普通女子,趙雲說完並沒有發怒,反而笑了︰「大小通吃,你小子艷福不淺啊」

趙雲誠惶誠恐︰「老婆,你不信我嗎?」

涂天嬌溫柔得撫模趙雲的臉頰︰「傻小子,你是我老公,我不信你信誰,你老婆我還是很自信的,知道我的滋味後,怎麼可能還偷食的。」

涂天嬌雖然如此說,但還是在趙雲大腿狠狠掐了一把,順勢又抓住趙雲命根子︰「你記住你是有大腦的人,不要用下面思考就行了。」

趙雲連連求饒,這老婆太生猛了,這真要是做出出格的事情,沒準真能報廢了他。

趙雲一把摟過涂天嬌,輕聲說道︰「老婆,我變成植物人你都對我不離不棄,我絕對不會拋棄你的。我不會說什麼海誓山盟,海誓山盟那是對山對海的戲弄,我只對你說一句,以後不管我怎麼樣,只要我有一口氣,我就一定對你好,不離不棄。」

涂天嬌手軟了,松開了關鍵部位,白了趙雲一眼道︰「總得解決啊,先去哪家?」

「爺爺先等等,你哥哥我也放鴿子,先去畢秋月那里,他是最著急的,還有小魔女應該也很委屈,畢竟是孩子。」趙雲做出了決定。

趙雲首先跟爺爺通了電話,告之晚一些回去,出了什麼事情,他已經知道,自己能解決掉。

涂天嬌打電話給涂天龍,告之什麼事情她已經知道,回頭再說,她相信趙雲。涂天龍鬧得很大沒趣,人家老婆沒在意,自己一個大舅哥跟著起什麼哄。隨即,涂天龍也意識到了,自己或許沖動了,差點被人利用。涂天龍掛了電話冷哼,居然有人對涂家出手,還真是有膽量,他這個官屠看來平靜了太久了,老虎不發威當他是病貓。

趙雲和涂天嬌開車到了市里,小丫頭畢棋早早在那里等著,一見趙雲立刻蹦了過來。

「大叔,咱們出名了,現在花邊新聞到處都是。」畢棋沒心沒肺的笑道。趙雲還擔心小魔女想不開,看來他是多想了,這丫頭巴不得事情更大一些呢。

趙雲無語,這是一個唯恐天下不亂的主,他不禁看向涂天嬌。

小魔女趕緊說道︰「涂前輩,絕對是誤會,我不喜歡老牛的。」

涂天嬌被逗樂了︰「關鍵,老牛都喜歡女敕草」

「切,就大叔這模樣,我得喝多少假酒才能從了他啊。」小魔女不以為意說道。

涂天嬌見畢棋如此沒心沒肺,自然是不會與趙雲有什麼曖昧,只是小魔女把自己老公說得一文不值,她還是很不舒服。

「趕緊去你家見你爸爸。」涂天嬌打斷了畢棋的胡鬧。

「對我爸爸徹底爆發了,說有個小王八蛋罵他老王八蛋,讓我來接小王八蛋。」畢棋看著趙雲怪笑。

趙雲臉紅了,罵一個市長王八蛋,是有些過分了。

「罵得好,我爸爸就該罵,大叔,我真有點崇拜你了,你是我所知的第一個罵我爸爸的人,而且罵我爸爸是王八,我媽要是知道了,得帶著部隊拿著沖鋒槍突突了你」畢棋如同大人一樣,拍了拍趙雲的肩膀,那動作,那表情分明是鼓勵趙雲再接再厲。

趙雲和涂天嬌相視無語,誰家攤這麼個敗家孩子真是夠喝一壺的,畢市長還真不容易。

畢棋在前面開車帶路,趙雲和涂天驕後面跟著,小丫頭又換了一輛車,是奔馳,在前面張揚的開著,小魔女從來不知道低調為何物,趙雲和涂天嬌看了直搖頭。

魔道中人涂天嬌笑了,這丫頭還是很可愛的。

…………………………

畢秋月正在房寫字,墨水獨有的香氣四處飄逸,筆跡未干,明晃晃的大字︰一葉障目,不見泰山

好字趙雲裝模作樣的湊了過去了,畢秋月白了趙雲一眼,手中的筆一抖,墨汁落到字。畢秋月隨手把那幅字團在手里,準確的扔進了紙簍。趙雲注意到,那紙簍基本已經滿了,看紙張,看墨跡,應該都是今天寫廢的。畢秋月這是借寫字靜心呢

畢秋月五十下,長得劍眉怒目,一看就是一個厲害人物。

「畢叔叔,我來了」趙雲畢恭畢敬站在畢秋月身邊,目光停留在畢秋月又鋪好的宣紙。

畢秋月依舊沒有搭理趙雲,手中的筆忽然狂動起來︰沖冠一怒

四個大字觸目驚心,畢秋月猛然把毛筆放下,筆的墨汁還是落了幾滴在那幅字。不過,這樣的墨跡,配合著狂草的字跡,看起來渾然天成。

「果然,什麼樣心情,寫什麼樣的字。」畢秋月似乎很滿意,小心翼翼把那幅字晾在桌。

「叔叔,這字送我如何?」趙雲微笑道。

小丫頭雖然在外邊張揚,可進了畢秋月的房就一聲不吭,坐在旁邊吃旗了零食,啪嗒嘴得聲音很有節奏的響著。

涂天嬌也是不說話,只是挽著老公的胳膊,柔情百媚。

「好,我就送你一幅字,回去裝裱好,掛在你家臥室里」畢秋月此時似乎全無火氣一般,絲毫不提趙雲罵他的事情。

畢棋撇嘴道︰「我爹生氣了,他一生氣眉毛就動,你小心啊」

畢秋月被氣笑了,他這個女兒他真拿他沒有辦法,現在幫著外人算計親爹呢,估計全國也就他畢秋月能養出這樣的姑娘。

「坐」畢秋月指著沙發說道。

沙發面前的茶幾擺著幾張相片,很凌亂,趙雲和涂天嬌並不客氣,坐在沙發,翻看相片。

相片是趙雲抱著畢棋,神色慌張,畢棋衣衫不整。看到這樣的相片任何人都會想入非非的,好在趙雲的衣服還算齊整。兩個人從休息間跑出,衣冠不整,趙雲抱著畢棋,怎麼看都是有曖昧的意味。兩個人的表情都拍得很真實,一個有些驚慌,一個有些躲閃,似乎真的都做了虧心事。

「照的不錯,角度取得很刁,相機也很專業,拍動作而能不造成相片模糊,照相機很好,照相人技術也不錯」涂天嬌很公正評價道。

畢秋月坐到對面,眉毛又抖動幾下︰「涂家大小姐果然厲害,看著老公抱著別人,居然無動于衷。」

「畢叔叔,你更厲害,看著人家抱你女兒也是很鎮靜。」涂天嬌絲毫不讓畢秋月,根本不管畢秋月是什麼市長。

畢秋月看著涂天嬌,涂天嬌微笑看著畢秋月,趙雲順手拿起茶幾的煙點燃。

「畢叔叔,你要不要一支?」趙雲問。

「我爹就喜歡用他的大眼楮嚇唬人,他眼眶再大一些,眼珠子都能飛出去。」畢棋邊吃瓜子,邊說道。

良久,畢秋月嘆了一口氣說道︰「小雲,我也算是你長輩,我閨女說話不靠譜,這相片來由你幫我解釋一下。」

為了閨女的名譽,畢秋月服軟了,這個臭小子敢罵他王八蛋,自然是不怕他的。而且,趙雲開始的一句,你以為你是北京市市長啊,很明顯是知道他的身份,還罵人的。大凡膽氣壯的人,一般都問心無愧,畢秋月看向女兒,估計女兒又是始作俑者,趙雲或許也是受害人。如今,他和趙雲兩口子面對面坐著,人家依舊不畏懼。內心無愧,自然膽量足,想到這事情鬧大了,丟人也是畢家,畢秋月破天荒的收起了囂張的脾氣,軟聲軟語說話了。

「爹,你怕他倆啊,沒事,我是你親閨女,我幫你」小魔女火澆油,跑到畢秋月身邊,坐到了畢秋月大腿。

畢秋月無奈看了閨女一眼,哭笑不得。

趙雲把當天的情景講了一遍,畢秋月瞪了小魔女一眼道︰「臭丫頭,我就知道你又說假話,什麼人家趙雲,你幫著人家媳婦出頭解決,原來你是暗算人家去了。」

趙雲無語,這丫頭這時候還能編瞎話,真怕事情不亂啊。

「嘿嘿,知我老父也,我也是受害者,你們安慰我一下好不好,我已經電話李叔叔了,他那里有錄像帶。」小魔女開始撒嬌,本來大家都板著臉被小丫頭鬧得嚴肅不起來。

片刻,小魔女嘴里的李叔叔來了,果然拿著錄像帶,幾人在客廳播放機放了錄像。看了錄像後,畢秋月再也板不住臉,他閨女拿著大棒子把新郎一頓打,真是粗暴。

這種場面很香艷,小丫頭在里面卻很滑稽,電棍,棒子,打完人家還了床,直接睡覺了。

「我已經抽樣調查,當天那休息間里的水含有興奮藥物成分,趙雲確實被人下藥了,而我搜查到錄像帶之後暫時沒有行動,天王朝是黃家的產業……」李局長不斷匯報著。

趙雲看著錄像,有幾分尷尬,有幾分郁悶,他居然被人這麼蹂躪,而畢棋看錄像確是興高采烈如同看香港大片。兩個人表情成了鮮明的對比,畢秋月對趙雲投去憐憫的目光,涂天驕則有幾分憤怒看向畢秋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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