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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五十一章騙子專家

晚,按照約定得趙雲請客,可涂天龍發了一筆大財,這客就涂天龍請了。飯店依舊是京城飯店,房間依舊是那間居高臨下一覽眾山小的房間,人還是那些人,只是多了劉海山。想起這里發生的故事,涂天龍等人相視而笑,回在這里第一次和趙雲見面,這次在這個飯店,涂天驕和趙雲已經談婚論嫁了。

飯桌,涂天龍並不是很相信趙雲所說的那聖旨是假的,反而問劉海山聖旨是真假。涂天龍相信劉海山的眼力,劉海山高價想買聖旨,只是沒爭過吳東罷了。對于高人的眼力,幾個人都很相信,眾人沒明說,其實都覺得趙雲很不靠譜。

劉海山看向趙雲,不知道怎麼回答。趙雲能判斷出真假,這點劉海山並不意外,錯別字那麼大的漏洞,趙雲這樣的精明人絕對能看出來。而且,看趙雲的樣子,還猜測出作假之人了,劉海山想到趙雲曾經在他住處看到過假聖旨,明白了問題出在哪里。

「如實說,你最好把高仿的作者也說出來」趙雲一聳肩膀,無所謂的樣子。這個大舅哥,太沒數了,幫他把假貨變成了賺錢的買賣,這里還不相信他的樣子。被人看輕的感覺並不好,尤其是當著媳婦面。

趙雲並沒有意識到這事情影響有多嚴重,在他腦海里充其量是假貨而已,這年頭看古董打眼的人多去了,涂天龍是僥幸沒被騙,而且還收入一大筆了,說起來是運氣罷了。

其實毛病就出現在收入了一大筆了,若是吳東直接拍下來的假聖旨那真就和他趙雲以及涂天龍沒有一毛錢的關系了。關鍵是,吳東在涂天龍那里買的聖旨,而且是在幾方人哄抬價格情況買的,這就不能不令有心人浮想聯翩了。

按照趙雲的說法,那聖旨假的那麼離譜,大概吳東用不了多久就會發現,而趙雲和涂天龍的關系也瞞不住人,這頂算是趙雲和涂天龍唱了個雙簧把吳東給騙了。一百萬買了一張廢紙,這是直接在吳東臉打了一巴掌。很響的一巴掌,能留下五個手印。

涂天龍擔心的並不無道理,實際問題遠比他擔心還嚴重了。聖旨這玩意,是皇帝頒布的,首先代表的就是絕對的權利,吳東花大價錢買了聖旨送給了爺爺,而他的爺爺正是國家副總理。吳總理得到這樣的聖旨也沒看出真假,反而和幾位老一起欣賞。于是,假的離譜的聖旨被揭穿了,這事鬧得吳總理很沒面子。這樣的假貨惹下的麻煩何止不小,尤其中間的還有插曲,即便是吳東的父親也認為吳東被人合伙耍了,把兒子大罵一頓。吳家有錢是有錢,這並不代表有錢就可以被人當大頭耍,尤其是涂天龍和趙雲一起做戲,那就更有別的意味了。趙家和吳家本來就不好,這件事成了吳家和趙家年輕一輩矛盾爆發的導火索。

劉海山很老實的承認道︰「從聖旨的質量以及做工,即便是專家也很難看出來。即便是高仿在市場價格也不低,關鍵還真是有錯別字,讓那張聖旨一文錢都不值。皇帝詔曰的曰,寫成日,律法的律真的是少了一劃。」

「大概人家皇帝就寫錯了李自成可是農民起義家,寫錯別字也正常。」涂天龍主動為聖旨解釋,實際他已經相信,那聖旨是假的了。皇帝不會寫,可以讓大臣寫,還真沒听過聖旨有錯別字。他不明白劉海山為什麼想買回去,既然這麼假,連爺爺都說劉海山是高人,高人怎麼可能犯傻呢。

熊大山很直接問道︰「假的,你和人家爭什麼啊?」

王文意味深長的說道︰「該不是這假冒偽劣和你有關?」

劉海山臉紅了,很不好意思的說道︰「造假者就是我,所以我想收回來,是不想高仿擾亂古玩市場,也不想因此影響趙雲和你們以後發展之路。」

涂天龍、王文、熊大山以及涂天驕真不知道該說什麼了。這樣還不如不說呢,涂天龍花五千就花五千了,回家處理了也就完了。現在回想起剛才在拍賣會的情景,首先是趙雲演示不住的笑,然後再就是劉海山的抬價,現在怎麼想都是給吳東下了一個圈套。黃泥落入褲襠,不是屎也是屎了,這種事情還真解釋不清楚,即便去解釋也沒人听的。

涂天龍想罵人,但卻笑了,事情已經到了這個模樣,那能怎麼樣啊。趙雲為他好是不假,而劉海山大力抬價,就是想買回來假貨,不讓假貨給他惹麻煩。要怪只能怪他自己,當時就沒抵擋住一百萬的誘惑。涂天龍當時意識到聖旨不對,但也沒有想到最後是吳東買了過去,這事情可以用陰錯陽差來形容,誰也不能怪的。

涂天龍笑了︰「你個臭小子,就知道給我添麻煩,回一百萬算計了皇家的黃鼠狼,這次得罪的人更牛,直接對京城第一家出手了。我妹妹找了你,真不知道是她的福分,還是我涂天龍的晦氣啊。」

趙雲不干了︰「這怎麼能怪我呢次也是你們拿我當槍用,你以為我的能耐能得罪黃鼠狼啊。這個吳東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他願意用錢砸人,活該。我也沒想到他自動鉤啊,和我沒一毛錢關系。錢你拿了,又都是我不對了,話說當你妹夫很難當啊」

听著趙雲的滿月復怨言,眾人笑了。趙雲說的是沒錯,兩個意外都不是趙雲惹事,怪不得趙雲的。

涂天龍並不是很在意吳東,當確是吳東自找的,涂天龍問心無愧,他到不至于害怕吳東這驕橫的少爺。按照涂天龍的想法,吳東算是吃個啞巴虧,即便後來發現了,也會啞巴吃黃連的,絕對不會說出來。涂天龍並沒有想到,一個假聖旨驚動了吳副總理。其實要怪只能怪劉海山的高仿能力太強了,一般人還真看不出破綻來。涂天龍不明白劉海山既然仿制,怎麼還會寫錯別字,涂天龍哪里想的到,劉海山這假聖旨就是為了害人而仿制的。與假聖旨的一起,劉海山還仿制了其他物件。

這是燕省有位官員算計了劉海山老婆的哥哥,而那人正好四處找古董要送禮,劉海山針對這種情況做了一個局。即便是錯別字,一般人也看不出來,劉海山就是怕他的假聖旨能夠瞞天過海,收禮的人都看不出來假的,所以才留下兩個破綻。

只可惜,劉海山枉費心機,收禮的人真的很白痴,竟然連錯別字這樣的是錯誤都無法察覺,直到那高官被查處了,假聖旨拍賣,財產被查處,這錯誤被趙雲看出來了。

事實,吳東買的那十件古董里,有三件是假的,劉海山能夠準確的辨別,也並非劉海山鑒別能力真的可以遠遠就識破贗品,而是那贗品都是劉海山高仿的。贗品中,有古畫兩幅,有秦朝出土的刀幣一枚,那都是劉海山仿制的。這四件物品今天都拍賣出來了,讓劉海山很是驚訝,那四件贗品居然沒有害到那送禮之人。天網恢恢,疏而不漏,高官倒台,那送禮之人也被高官倒台牽連,劉海山也算是報仇了,只是沒有想到這些贗品還生出禍端來。

事後,吳東被父親罵之後,吳東找專門的人士鑒別,對于聖旨是假的,大家是公認的。所謂的專家並沒有看出其他物件是假的,即便聖旨也懷疑就是李自成寫作別字了,後來故宮博物院的一個副院長看了聖旨以及吳東拍賣得到的其他東西,很準確的指出了破綻所在。大凡高仿者都是天才,天才自然有傲氣,一般也都留款的,那位副院長找到了高仿者留款,在很隱蔽的地方。讓副院長驚訝的是,四件贗品出自一個人之手,這就在古玩界是很震驚的事情。很明顯,高仿者是現代人,有這樣的人存在,對古玩市場絕對是一個巨大的震撼,很難想象此人要是不斷的仿制下去,古玩市場會亂到什麼地步。于是,在古玩界發出了通緝令,通緝一個叫‘半山居士’的高仿者。假聖旨風波也牽連了拍賣方,因為吳東的惱羞成怒,拍賣的單位兩位高層下馬。吳東沒有辦法直接找涂天龍和趙雲麻煩,第一批倒霉者就是那拍賣單位。

有人在國外買回的古董,居然也能找到半山居士的留款,一時間,半山居士名聲大震,而古玩界則是人心惶惶,生怕買了半山居士的贗品。趙雲後來終于明白了,劉海山哪里來的那麼多錢,劉海山有自己的渠道造假,但大多數銷售到國外。真正的古董,劉海山自己都收藏了,根本不外賣的。可以說,這次拍賣會引發了一連串的反應,趙雲和劉海山再次綁在了一起,經歷前所未有的考驗。第一桶金一般都是血腥的,趙雲對劉海山這麼積累原始資金並不覺得怎麼不對,趙雲本就是隨性的人,劉海山出事他絕對不會看著不管的。趙雲自己做事也不是很地道,所以他看劉海山這種行為也正常,劉海山通過高仿騙人,比他直接在人家手里騙要高明很多的。

涂天龍等人也沒把假聖旨當回事,幾人喝酒聊天,反而對劉海山佩服的不得了。劉海山有情有義,而且懂周易八卦,眼下又知道劉海山高仿能力,真不是一般的人才。造假在某種程度,比真貨更需要技術的,劉海山要考慮古董的年代,以及新舊程度,這種本事也是天才人物才能做到以假亂真的。

「劉先生你是高人啊,應該不缺錢了,以後別弄高仿了,這事可大可小,別惹火燒身。」涂天龍語重心長的囑咐劉海山。若非劉海山和趙雲關系密切,他也不會如此交代。涂天龍的意思,這事大家就當不知道怎麼回事,裝糊涂就可以了。

「我很多年不弄高仿了,這次純粹是意外。」劉海山見大家沒有責怪他,也放開了。幸虧大家不知道,吳東還買了他三件高仿,否則就不會這麼安慰他了。

趙雲不以為意道︰「高仿也是藝術,看不出來那就是別人的事情了,我倒是想學學高仿能力。」

大家早知道趙雲是惟恐天下不亂的人物,不接趙雲的話,連連勸酒。涂天驕見哥哥和朋都灌自己老公,也拿著酒杯沖了。

涂天龍高呼︰「女生外向,這還沒正式結婚呢,就和外人合伙對付哥哥。」

趙雲大言不慚對涂天龍說道︰「哥哥,你可以交接了,下半輩子沒你什麼事了。我的老婆,我負責」

「怎麼和哥說話呢,我可是我哥一輩子的妹子,來,哥,咱倆喝三杯。話在酒中,情在杯中」涂天驕向哥哥提酒。

「合著還是你們兩口子灌我啊……」涂天龍無語。

眾人哄笑,酒局氣氛熱烈,假聖旨風波徹底被眾人遺忘了。

…………………………

鳳凰山莊在大海手里又煥然一新,大海以最短的時間內找人收拾了鳳凰山莊,而工作人員也全部到位,售樓處一片張燈結彩,好一派喜氣洋洋。工作人員都是梁森原來的員工,都回來了,大海清算了以前的工資,而且普遍漲了工資。

鳳凰山莊最大的草坪,也就是鳳凰山莊的高爾夫球場搭了彩棚,很多歌舞演員在那里排練。這些都是大海為趙雲的婚禮準備的。

現在萬事具備,就差婚禮的舉行了。

鳳凰山莊因為婚禮而繁榮,因為婚禮而充滿了生氣。梁森來回的走動著,不斷指示著員工忙活著,他的臉充滿了笑容。沒有人注意到梁森笑容背後卻充滿了感傷。這里曾經是他的一個夢,但這夢現在不屬于他的,他把夢留在了這里。

鳳凰山莊的靠山環水,水已經變成了活水,把附近的一條河流引入了莊園,然後從莊園橫貫而出。

看著潺潺的流水,梁森覺得眼前都是夢幻,這里傾注了他的心血,他卻敗得的一塌糊涂,因為這個莊園而走投無路。

梁森離開繁忙的工作人員,獨自順著河流漫步,不知覺來到了一處水庫旁邊,彎腰撿起了一塊小石頭,對著水面斜拋了過去。小石頭和水平踫撞,然後又彈起,帶起一道水花,再次踫撞,再次彈起,又是一道水花,就這樣花了四五個水花後,石頭發出清脆的落水聲,然後沉入水面,不再彈起。

啊哦~~~

梁森毫無顧忌的大喊著,大叫著,拿起石頭再次斜拋,水面劃過更多的水花,但石頭終究還是落入水里。

梁森此刻是如此得放松,他隨意坐在一塊石頭,靜靜的看著水面。

遠處傳來汽車引擎聲,梁森並沒有回頭。

隨著車門的聲音,腳步聲音響起,梁森還是沒有回頭。

「听說你即將離開這里」一個充滿磁性而低沉的男音響起。

梁森並沒有回頭,無所謂得笑道︰「離開只是為了回來,這里早晚還是我的斗場。」

「你還有機會回來嗎?你幾乎輸得一無所有」男人撿起一塊石頭,很隨意的扔進了水庫中,隨著清脆的落水聲,水面蕩起一道道波浪。

「你就好像這塊石頭一樣,落入水中發出清脆的響聲,蕩漾起水紋,但很快就平靜了。這山依舊是山,這水依舊是水。」男人的聲音再次響起。

「這水依舊是原來的水,可水里終究多了石頭,只是你我看不到罷了」梁森扭頭露出燦爛的笑容。

「我本來就是要飯的,我不怕再輸,我本來就什麼都沒有,我不怕輸。」梁森又撿起了一塊石片,用很輕松的姿勢,把石片旋轉拋出,這次水面閃動更多的水花,石片在水面幾次彈起,竟然斜出水面,了岸。

「你看,他岸了。以前我不會扔石子,所以只有兩個浪花就湮滅了。現在我越來越會扔石子,你看閃動多漂亮的浪花啊。角度找好,我不選擇寬闊的水面,我的石子就會岸。孫總,你說我說的對嗎?」梁森看著那男人,伸出了大手,手充滿了繭子,看著是一雙很有力的大手。

男人猶豫了一下,但還是握住了梁森的大手,有幾分諷刺,有幾分調侃的味道說道︰「你怎麼知道是我?好像我們並沒有見過面我以為你知道是我,得打我呢」

「哈哈,你都知道是我,我怎麼可能不知道是你。水面就好像鏡子一樣,你這樣鏡率這麼高的人,我怎麼敢不認識。怎麼,我要走了,你終于肯見我了,孫總。你們孫家好大的威風啊,一點不給我留活路,可我依舊活著,這樓盤你終究是沒有得到。我輸了,男子漢大丈夫,輸了就是輸了,但我沒輸給你「梁森傲然說道。

「不錯,你早就輸了,你只是沒有輸給自己。我沒贏,說起來我孫儒鵬在生意場從來沒有敗,這次卻敗給了自己。你不應該說我沒給你留活路,我要是狠心一些,你早就死的狠難看了」孫儒鵬很霸氣說道。

「哈哈,你那是給我留活路?狗屁」梁森痛快淋灕的罵道︰「我是沒輸給自己,你確是輸給了自己。你不就想讓我求你嗎?我偏不我求你會死的更快我本就是要飯出身,別人給我飯,我鞠躬。如今你是打我的飯碗,我怎麼可能對你低頭。你是有很多機會讓我徹底翻身不了,但你為了那點尊嚴,玩貓捉老鼠的游戲。我是有時候萬念俱灰,我為我那點可憐得尊嚴,咬牙活著。你覺得我是暴發戶,你彈指之間就能滅了我,你可以滅了我,但奪不去我的尊嚴。我要飯的時候很少洗臉,但我記事起就沒再讓人打過我的臉。孫總,貓玩老鼠,並不是每次玩夠都能吃掉的,老鼠有時候也能僥幸跑掉。我這個老鼠還年輕,你這只貓卻老了,我再回來的時候,不知道你有資格和我再玩嗎?」梁森看著孫儒鵬的眼楮說道。

孫儒鵬也看著梁森的眼楮,良久,孫儒鵬的眼神看向了水面。

「是不是,也覺得失落?來這里看看鳳凰山莊變成什麼模樣了?是不是再這里參加婚禮你覺得沒面子,所以提前看來看看。你或許派你兒子參加婚禮,但你這樣要面子的人,絕對不會出現的。今天我們在這里相遇是偶然,也是必然。孫總,其實我很鄙視你,拋去身世,你不如我。經商本來就講究公平競爭,你有身世卻不是紳士怎麼,這次你為什麼不繼續打壓趙雲去了。是不是被人家英雄的光環嚇到了,是不是人家的背後的東西也讓你不敢下手了?你也就和我威風,趙雲過去我不知道是什麼人,但他敢接我的樓盤,就意味著他不怕你。你在這里來奚落我,就意味著你退卻了。哈哈……孫總,咱倆五十步笑百步……你開心嗎?」梁森笑著又坐在石頭。

孫儒鵬也坐在了梁森的旁邊,遞給了梁森一支軟中華,梁森笑了,接過煙點燃。此刻對梁森來說是如此的不真實,一直以來他對孫儒鵬恨得牙齒都癢癢,今天見到孫儒鵬,卻能很平靜面對。

「不錯,趙雲,那個小孩子,他比你厲害,對你的必殺局,他隨手破了。他遠在千里之外的時候,就下了一盤讓京城大人物震驚的棋,這棋局他同樣經歷生死。他不過一個孩子,沒有我兒子大,可他卻讓很多高官下馬,他是我所知道最無法看透的孩子。不過,他死了一次又活過來,所以今天他得到得是他的獎品。這是我拱手送給他的。我看不起你,因為你是暴發戶,你沒資格在這個圈子生存,所以我出手了。趙雲,我不會,因為他屬于這個圈子,盡管他出生在農村,可他一出生就注定了和我們是一樣的人。我會和他公平競爭,生意背後的手段,對你有用,對他卻用處不大。很好,你看著這盤棋,這是你沒下完的棋,趙雲是否能給一個滿意的答案。」孫儒鵬悠然說道。

「圈子,呵呵,該死的圈子。你是一個自以為是的家伙,所謂的圈子,不過是你們這些人給自己圈得牢房而已。什麼人家在千里之外就下了一盤好棋,那是人家根本不想是什麼圈子。一個鎮長能是什麼圈子?那個圈子怎麼可能和你這高高在的圈子下期呢?畫地為牢就是你們這幫子人,我沒讀什麼,但我知道故事。人家趙雲是鎮長就拉下旗長下馬,這是舍得一身剮敢把皇帝拉下馬。朱元璋什麼圈子?人家和我差不多是同行,可人家後來做了皇帝。那時候的皇帝是什麼圈子?可被人趕跑了狗屁圈子,來,給我十年,咱們再戰一場,希望那時候你還在所謂的圈子。」梁森豪氣頓發,撿起一塊巨石,威猛的扔入水庫,水面翻起巨大的波浪,久久不能平靜。

孫儒鵬陷入了沉思,是啊,圈子,到底什麼是圈子,或許圈子真就是夜郎自大的一幫人給自己劃的牢房。有圈子就有規矩,趙雲什麼時候講過規矩?自己對梁森又講過規矩嗎?不同的圈子就講不同的規矩嗎?孫儒鵬茫然的看著水面,那巨石蕩起的波浪,還沒有平息,一群群的蕩漾,大圈套著小圈,向遠處散去,很好看。

孫儒鵬默默站了起來,隨著汽車引擎的響聲,孫儒鵬走了,沒有和梁森打招呼就走了。鳳凰山莊終究是輸了,雖然不甘心,但他輸了。商場如戰場,沒有人在意過程,結果是他和梁森都輸了。此刻,孫儒鵬腦海里只有一句話;螳螂撲產黃雀在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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