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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過後,雖然時不時有些江湖人來這邊瞧瞧,大多數人都是好奇祁玥的客人到底是什麼身份,不過這也讓玉憐卿的知名度大大的提升了一把。不過,與此同時也讓祁洛更加黏玉憐卿了,這讓她非常煩惱。
玉憐卿單手托著下巴,另一只手卻輕輕地拍掉頭上的那只手,無奈的說著︰「洛,你還是趕緊回去吧,不要老是跑我這屋,讓人看見了對你的名節不好,听話。」這已經是玉憐卿不下十次的教育口吻了,可是身後的男子卻渾然未覺,依舊玩弄著她柔軟的發絲。
坐在對面的冷殺睜著圓圓的大眼楮,手上拿著一塊桂花糕,然後一邊吃著一邊嘀咕著︰「洛哥哥,卿兒的頭發很好玩嗎?讓我也玩玩好不好?」說著,正準備把他那粘著桂花糕的手伸向玉憐卿的頭部。
然而奇怪的是,冷殺突然驚恐般的停在了半空中,愣愣的看著前方。玉憐卿還以為門口站了什麼人,便好奇地轉過頭,卻發現空無一人,只站了祁洛一人。又似不解的對著冷殺說道︰「你又在耍寶了,干嘛傻愣愣的看著門口,趕緊坐下,繼續吃你的桂花糕。」
「哦。」冷殺回過神來乖乖的坐下,可是眼眸卻有意的瞟了瞟她身後的祁洛,若有所思的吃著東西。
感覺到頭皮癢癢的,玉憐卿忍不住笑著出聲道︰「好了,洛,你不要玩了,再玩我的頭發都要被你揪光了,到時變成禿頭就糟了」
哪知她一句說笑話,卻惹得祁洛一本正經的說道︰「不會」然後過會又加了一句︰「喜歡」
玉憐卿一愣,隨即明白過來,有些失笑的看了看他,頓覺無力。她真的不明白,為什麼她拿這里的男人都是這麼沒辦法。
「對了,明天就是武林大會了,不知道好不好玩。洛,你覺得這次誰會當上盟主的寶座?」實在拿頭上的那只手沒辦法了,玉憐卿只好任意放縱了,便開始閑聊起來。
不過想也知道,祁洛不會回答自己,正當玉憐卿準備接著自言自語的時候,祁洛卻開口看問了一句︰「卿兒,想當盟主?」
「呃?」玉憐卿一驚,隨即淡淡一笑,揮揮手說道︰「也許很多人都爭相恐後的想要得到這個位置,但是我卻不是其中之人,這個位置我不喜歡,太高看,也太累了。」眼神突然變得遙遠起來,這讓她不禁想起遠在他方的慕言,她好想和他一起放下凡塵瑣事,過著簡簡單單的日子。可是,這些都不是她可以決定的,現在她連慕言這個人的下落都不知道,更別提那些有的沒的了。
眼前突然被一道身影擋住,只見祁洛的兩指拂在她的眉間,不悅的說著︰「不要皺眉。」繁若星辰般的眼眸中透著點點憐惜與深情,讓她不敢與之對視,只能將頭一轉,施施然一笑。
兩人的互動絲毫不差的落入對面的冷殺眼中,露出疑惑不解的神態。
之後沒過多久,祁玥讓人把祁洛叫了回去,而冷殺也不知道要忙什麼,居然早早躲進自己的房間,關著門搗鼓著。一時間屋里變得異常安靜,只徒留她輕微的嘆息聲,以及心中的無奈。
玉憐卿走到書桌旁,看了看清夜放在那里的一些奏折,有些疲憊的不甘願的拿起朱砂筆批閱。翻開第一道,上面的話寫著很簡單,就是說池國三皇子已經來到了玉國境內,請皇上速速回宮
「無聊這種政治聯姻我是絕對不會認同的,等我找到了慕言,我就下旨讓這個什麼三皇子回他的池國去」玉憐卿憤憤的說著,然後將奏折往旁邊一扔,不去理會。
「你這不是讓池國三皇子難堪嘛萬一他是個美男子,你不是要後悔死了。」清夜斜斜的靠在門邊上,譏笑著說道。
玉憐卿抬眼白了他一眼,說道︰「我管他長什麼樣子呢,反正我就是不會喜歡他,我只要慕言一個人就夠了」
「當真只喜歡慕言一人?」
「你要我說幾遍……我……」不知為何,當玉憐卿對上清夜深如海的眼眸時,突然停下了,心中有些異樣的感覺流向周身,卻還是咬了咬嘴唇說道︰「對,我今生只愛慕言一人,也只會和他一人成親。」明明是信誓旦旦的話,為什麼她的心那麼難受,尤其是看到清夜轉過頭時的樣子,讓她覺得自己有點心虛。心虛?奇怪,她干嘛呀心虛,她沒說錯啊玉憐卿甩了甩頭,繼續低頭批閱奏章。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一個時辰還是兩個時辰,她只知道自己好累。于是走到院中伸了伸懶腰,舒展了筋骨,可一抬頭卻驚住了。漆黑的深夜,飄著淡淡花香的院中,一道頎長的身影站立在正中央,穿著黑色的長袍長靴,烏黑的長發整齊的落在背後,臉上的表情無法看清,因為他戴了一張黑色的面具,正確來說是半面具,面具上瓖嵌著十幾顆類似鑽石的閃光物,形成看一個奇怪的圖形。那人的眼眸黑的如瑪瑙一般璀璨,讓人心生畏懼,想要拉開與他的距離,卻又忍不住靠近。
「你是誰?」連她自己都沒發現,她的聲音帶著顫音。
快如閃電般的身影來到了她的面前,近距離的靠近,讓她忘記了呼吸,只能望進這潭深淵。耳邊是他低沉而濃厚的嗓音︰「別動,我不會對她做什麼的,你不是我的對手。」
朦朧中,听見一聲嘆息,玉憐卿這才回過神來,謹慎的看著眼前的陌生男子,小心翼翼的問道︰「你剛才說了什麼?」如果她沒猜錯,剛才這個人是在對暗中的清夜說話,可是她不明白他怎麼知道清夜的存在,除非……
那人的低語在她耳邊響起︰「你這麼聰明怎麼會不知道呢,我的卿兒。」最後那句瘙癢著玉憐卿的心,讓她震驚的瞪大了雙眼。
「你到底是誰?」這個人為什麼讓她心驚?
耳邊低低的一笑,然後一個輕柔的吻落在了她的臉頰上,與此同時留下一句︰「這是給你的烙印,從此你就是我一人的卿兒。」輕輕的放開懷中的人,有些不舍的看了她一眼。
等待玉憐卿回神後,卻發現那人站在高高的圍牆上,半邊嘴角神秘的勾起,眼中閃爍著對獵物的那種光芒。這時,一陣風吹過,掠起了他的衣擺,腰間一塊黑色銀質的腰牌顯現了出來,上面寫著兩個大字︰幽冥。
對于這樣飄忽不定的人來說,玉憐卿顯得非常憤怒,忍不住提高聲音再次低吼道︰「你是聾子還是白痴,我問你是誰,接近我到底有什麼目的,還有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的?」
不過對方顯然沒有將她的怒氣放在眼中,只是深深的看了她一眼,意味深長的說了一句︰「你很和我的胃口。」
然後漆黑的夜空中,又落下一道身影,同樣的黑衣裝束,不同的是那人戴著全黑的面具,沙啞的聲音在那人身邊說道︰「人到齊了」
那人輕輕地點點頭,然後對著玉憐卿一揮手,身形一閃,已然消失在院中。
「混蛋,我又不是吃的,什麼合不合你胃口,真是氣死我了」玉憐卿毫無形象的氣得直跺腳,根本沒去想主要問題。
直到清夜的身影落在她身邊,然後听到他清幽的聲音說道︰「沒想到連幽冥宮宮主都出動了,看來這次的武林大會要有不小的騷動了。」
玉憐卿停下口中的罵語,抬起頭疑惑的問道︰「幽冥宮宮主,那是誰呀?很厲害?」只見清夜鄭重的點點頭,臉上的神情說不出的嚴肅。
就連玉憐卿也忍不住認真起來,擔憂的問著︰「清夜,你說他會不會也是沖著那個東西去的?」
清夜望著星空,卻說看一句讓她吐血的話︰「我看他的目標是你才對,因為你很合他的胃口。」輕笑,雖然很輕,但是玉憐卿還是听到了。
她睜大著眼楮瞪著清夜的臉說道︰「我再和你說正經事,你嚴肅點好不好」哪知,這句話一出,清夜嘴角的弧度越來越大,最後消失在黑夜中,留下一道輕微的笑聲。
玉憐卿氣憤的瞪著清夜消失的地方,心里有種不祥的預感,好像有什麼事要發生了。
幽冥宮宮主,他到底是什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