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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座城市,amovig 0026有些時候是小事

代號︰五道杠最大危機

目標︰黃藝博

目的︰獲取信息流或信息流節點。

場所︰‘古代’中東。

行動人員︰

---【0301號,代號‘考古學家’,原為中央大學古代歷史學授課教授,以不到五十的年齡成為中央大學歷史上唯一一個年未過百就擔任重要職位的天才。自願加入廣播塔。我為什麼到這里來?因為這里能去古代!】

---【0361號,代號‘星船大副’,黑幫份子兼囚犯!觸犯非法改造戰斗飛行器、非法制作武器、對抗軍警、毀滅街區、擊落宇宙穿梭機、非法持有威脅軌道電梯武器•••綜上,判決空中監獄冰凍服刑六千八百年。為減刑加入廣播塔。我?我為什麼到這該死的地方來?嘿,凍了我兩年,他們解凍了我,給了我兩個選擇,要麼縮短一半服刑時間跟上太空艦隊穿上該死的鐵罐頭去當炮灰,要麼就來這。什麼,你說有第三個選擇?繼續服刑?哦,我的朋友,空中冰凍監獄的事故率很高的。】

---【0100號,代號‘古物宅男’,酷喜上際元古物的宅男,被廣播塔綁架。】

---【0384號,代號‘小龍女’誰還記得古墓之前的尹志平】

---【0457號,代號‘觸手’我就是尹志平】

計劃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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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

盛滿醇厚濃香姜黃色液體的酒杯和另一只盛著鮮紅液體的高腳杯輕輕一踫。

「干杯。」「干杯。」

韓馬德一口抽干杯中濃香但是卻辛辣至五髒的酒液,窖藏200年的茅台這樣一口灌下去,焚琴煮鶴的感覺令他欣欣然再次倒滿一杯。手中的叉子再次插起一塊肥女敕的牛排肉,多汁的牛肉在口中松軟鮮女敕,三分熟帶著血絲的肉吃起來茹毛飲血的感覺令韓馬德感覺自己是個北歐人。十足的野蠻。

小巫女倒是蠻安靜的舉著酒杯,小臉紅彤彤的,略帶清亮的紅色酒液是沒牌子的甜葡萄酒,雖然度數不高,不過小巫女半瓶下肚之後還是成了小醉貓。韓馬德那匱乏的腦子里除了路易十四那種貴到極點的酒,就剩下經過惡意宣傳,略帶餿味喝起來干澀酸苦泔水一樣的拉菲葡萄酒了。或許還有‘禮炮’,不過那玩意很顯然是暴發戶的專利。韓馬德很不喜歡香檳的,喝起來像汽水。

呼嚕,小巫女大大吸了一口面條,沒怎麼咀嚼就吞進肚子里,常常的舒了一口氣,又灌下半杯酒,皺著眉頭向韓馬德發牢騷,小嘴撅的老高。

「老公,我要喝香檳!葡萄酒一點也不好喝。太甜了,和炸醬意大利面的味道一點也不配。」

她還帶著縫隙的小白牙在張合的嘴唇里若掩若現,韓馬德已經喝高了,這瓶酒實在是勁頭太大了,不愧是餐廳的鎮店之寶。整整一壇酒水只剩下根,說起來當酒母合適,真的不是適合入嘴。

「喝什麼香檳?吃飽了沒有?沒吃飽我看後廚那里還有兩只大龍蝦沒人動。」說著,韓馬德抬起頭,看了看周圍,又放棄了去拿龍蝦的想法。「算了,這麼多人質,我去後廚了再把你當成人質就不好玩了。」

這是很大一間餐廳,秉承著中東風格,沒有櫥窗,只有厚重的金屬百葉窗遮擋窗口,餐廳里十幾張桌子上飯菜全都沒動幾筷子,恩,是沒動幾叉子,包括幾桌中東特色手抓食,這是一家主要接待歐美客人打著本地特色的高檔餐廳。現在正是晚九點,夜生活正開始的時候,顧客滿座,不時仍有客人步入酒店。

當然,這時客人從擋住風沙也擋住視線的雙層大門走進之後,面對的就不是接待彬彬有禮的問候,而是韓馬德手邊那粗粗的槍口。

待新來客人自覺自律的到牆角蹲好,韓馬德晃了晃疼痛的腦袋。看了眼仍在吸溜吸溜吃面條的小巫女,又看了看那些牆角畏畏縮縮一個個衣冠楚楚的歐美人士,忽然發覺自己頗為頭痛。

為了照顧小巫女的小肚皮,韓馬德難得不理智一次,十分冒險的選擇找一家餐廳,和以往為了月兌離或者達成重要目的的冒險不同,這是韓馬德首次做這種不智的事情。

不過,很顯然這些人質都相當的配合,貌似這家酒店也沒安裝像銀行一樣和警局連接的報警按鈕,高素質的人質們也顯然把自己的姓命放在第一位,沒有做出冒險的行為,可以說是最好的人質了。

韓馬德站起身,抓起放在手邊的手槍,搖搖晃晃的走到放置著鋼琴的角落,再一次抓起鋼琴旁的麥克風,手指輕輕的在鍵盤上敲擊出一串優美的音調。提醒幾十位人質將注意力集中。喝的有些微醉的韓馬德將手槍放到鋼琴上,用流利的英語開始向人質演講。

「大家好,剛剛進來的可能還不認識我,我就是韓馬德。只要關注這段時間的新聞,就應該能認出我。我不是一個喪心病狂窮凶極惡的人,感謝大家的配合,這頓飯是我吃的最美好的一頓飯,感謝大家,我感覺很安心,你們就像我的家人。我離開五分鐘後大家可以報警,為了彌補你們的損失,我請大家喝酒,經理?用那些前給大家開瓶香檳吧,能在這里和大家相遇完全是上帝的安排,我們應該慶祝一下。」

小巫女已經吃光了面條,現在正在對剩下的紅酒較勁,一小口一小口的喝的不亦樂乎。這看的韓馬德會心一笑。

「我的故事大家可能還不了解,其實那是很簡單的故事,我說過,我並不是個喪心病狂的人,不過我有一個朋友,他是個美國人,純正的美國人,他娶了一位中國姑娘,然後生下了兩個女兒,她的大女兒很喜歡美利堅眾和國,並且也喜歡美利堅軍人,因為他的父親就是參加過美軍陸軍的老軍人。所以她加入了軍隊,不過,三個月前她遭遇了不幸,軍隊中有些人還有腐朽的令人作嘔的種族主義,她遭遇了不公正的待遇,我的老朋友因此住進了醫院,而我選擇了為她報仇。作為美國人,還有什麼比保護自己的親人,手持武器除掉惡棍更重要的事情!作為一個男人,作為一個西部漢子,我不能容忍我的朋友,我視如己出的佷女承受那樣的痛苦•••」

韓馬德的表演天賦這時得到了很好的發揮,雖然他現在的表演有些蹩腳,不過在槍口的注釋下,卻令人質們感到他那是真情流露,蒼白的話語中包含了無比悲憤的感情,在美國,退役軍人還是有光明的前途的,尤其是在新聞中,這位通曉俄、德、英、中四國語言的退役軍官韓馬德還擁有律師資格,雖然從政的前途不算明亮,但是律師在美國是相當光明的職業。什麼樣的痛苦能令他放棄光輝的前途,做出如此惡劣的選擇?這個問題在人質們的頭腦中一轉,很快得出很多結論,這些出入豪華餐廳的人都知曉一些社會的黑暗,一時間同情的感情勃然而起。

「先生!我是麥克,一位商人,不知道我能幫助您什麼?」一位擁有良心的美國商人站起身,在人質中如母雞群中的大鵝般醒目。

韓馬德用槍示意他回到原來的位置,看到他沒有其他動作,韓馬德開口說道。「感謝你,不過現在我已經不能回頭了,感謝各位,我知道現在仍有很多人手中擁有槍支,在這里,商人持槍是很正常的事情不是嗎。大家放心,我身上並沒有炸彈,開始威脅各位的只不過是水瓶而已。不過,我希望各位能保持克制,看到那位女孩沒有?那是我朋友的小女兒,殘害我朋友大女兒的凶手正在四處追殺她,我逃到這里也只是想要逃離他的視線,並且,如果能親手干掉他,那是再完美不過的事情了。我馬上就要走了,各位從魚缸里取回手槍的時候要小心,那里面的魚很顯然是擁有劇毒的,漂亮的東西總是有劇毒。再次感謝各位,再次我為我耽誤大家的時間而感到萬分抱歉,謝謝大家的配合。再見。」

韓馬德手持著槍,指著人質們,抱起喝多了紅酒,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的小巫女。急退幾步趕到的門邊,一閃身,在門口一閃而逝。

「等一等!我可以收養你的女兒。」一位衣著華麗的白人貴婦一臉擔心的看著小巫女消失的門口,手捧著胸口,趕了幾步,卻被她的丈夫攔住。

「我們沒那個能力的。我們只是普通的英國公民。」她的丈夫這樣勸告道。

「喂?我是麥克。對,是我。我要你查一下最近新聞中那位退役軍官韓馬德的事情,我看到了不公正,我們作為有良心的資本家絕對不能坐視不理,或許那是我們的一些‘朋友’的杰作,這種丑聞一定會讓我們的‘朋友’傷透腦筋的。」一位商人打著電話,話語中好像是很熱心,但是潛藏的意思卻好像是要用這件事情達成一些不可告人的目的。

•••

「那麼,飯吃過了,下一步該怎麼辦。」韓馬德坐進停在路邊的商務中型客車里,從後視鏡中掃了眼從街角一閃而過的美軍軍車,拍了拍在副駕駛上蜷縮著的小巫女。一時間目光迷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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