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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五話

威杰軒輕輕推開北堂羽閨房地門,里面漆黑一片,空氣中充斥著淡淡的幽香,非常好聞。北堂羽躺在大床上,全身用被子牢牢蓋住,連頭都沒有露在外邊,呼吸悠揚綿長,听起來就跟睡著了似的。威杰軒將門關上,嘴角露出了一個微笑,這丫頭裝睡的本領倒是見長了,看來上次在兵營教的東西學得不錯。說實話,如果純粹按照客觀來判斷,威杰軒也會認為她睡著了。但是她卻露了一個十分大的破綻,那就是威杰軒進門的時候並沒有隱匿氣息和聲響,而北堂羽在無雙營訓練了這麼久,對周遭的環境變化是非常敏感的,一有響動便會立刻醒來,更不用說如此明目張膽地推門而進,可她現在卻一點反應都沒有,這不明擺著是裝睡嗎?「羽兒,睡了嗎?」威杰軒坐在北堂羽的床邊輕聲喚道。北堂羽依然沒有反應,呼吸的頻率沒有絲毫改變。「看來真的睡著了,不過這樣更好,想來…那個起來別有一番滋味。」威杰軒怪笑著自言自語,精神力靈敏的察覺到北堂羽的呼吸有一剎那的變化。北堂羽被情郎撫模那敏感之處。偏偏又要裝睡,直將全身地肌膚變成了粉紅色,而身下床單已被潺潺溪水浸濕大半。「丫頭,看你還能裝到幾時。」威杰軒嘴角笑著,感覺到北堂羽呼吸的變化,還有她嬌軀的顫栗。「真是個小**,都濕成這樣了。」終于,北堂羽忍不住了,她睜開迷蒙得似要滴水的眸子,咬著下唇伸出小手捉住威杰軒的調皮的小兄弟,往後一頂,那滿滿的空虛剎時被填滿了。「咦,你醒了?」「討厭……快……快動動嘛。」北堂羽嬌嗔道,不依的用往後頂著研磨。「叫夫君。」威杰軒輕笑道。「夫君,好夫君,快嘛。」北堂羽俏臉似火地嬌嗔道。———————————————邪惡的分割線—————————————————「明天你就要與納蘭帝國公主成禮了,馬上便又要離開。不知何時娘親才能見到你。」「娘親不用擔心,孩兒會盡快回來的。」威杰軒安慰道。皇宮御花圓,威杰軒身著特制的喜慶將服,顯得卓而不凡。他的面前站著一眾大小官員,皇帝龍戰及一干嬪妃與子女。大部分人都是喜笑顏開,當然也不乏面色陰沉之人,比如龍鷹。本來這新郎官是他當地,結果卻被威杰軒這小子佔了先,想起納蘭如月那天仙般容貌氣質,他的心里便愈發不能平衡。「吉時已到,有請納蘭帝國如月公主。」禮儀官在皇帝龍戰的示意大聲唱諾。不多時,一隊身穿納蘭帝國民族服飾的納蘭帝國官員緩緩走進,走他們地中央,納蘭如月在小翠的攙扶下如眾星捧月般行來。威杰軒轉頭望去,眼楮睜得老大,今日的納蘭如月當真是傾城傾國。她的天仙之名絕非浪得虛名。她穿得也是納蘭帝國傳統的海藍色新娘華服,上面是如波濤一般的皺折,她畫著精致的妝容。眉如新月眸如星辰,頭上戴著一頂珊瑚做成的新娘冠,看起來就如大海的公主一般,讓人一見之下便能感覺到那清新的氣息。身處南方地納蘭帝國是靠近海的國度,大海的深邃末測與波瀾壯闊讓納蘭帝國地子民崇仰。他們的祖先世代都是靠海為生,因此他們對大海有著別國人們所不能理解的親切。納蘭如月裊裊行來,臉上帶著新娘子羞澀的微笑。眼神不經意對上威杰軒驚艷欣賞的神情,心里別提多高興了。「納蘭如月拜見皇帝陛下。」「不必多禮,以後咱們兩國便是姻親,郁金香威杰軒年輕有為,我一直將他視如己出,你們兩個能夠結合我十分欣慰。」龍戰有氣無力地說道,說到郁金香威杰軒時還慈愛地看向威杰軒,讓威杰軒直起雞皮,心里直罵這丫的不要臉。納蘭如月微笑著應了一句,沒有表露絲毫異樣,她當然知道狂龍帝國內部的爭斗,皇族龍氏與郁金香家族可謂死敵,但政治便是這樣,都是表面一套背後一套,這一點她深有體會。「時辰差不多了,去行禮吧。」龍戰說著朝禮儀官擺擺手。「算了,就當拜死人吧。」威杰軒不無惡毒地想道。納蘭如月有些好笑,每次拜下去時,以她的角度都能看到威杰軒咬牙切齒的樣子,突然覺得這壞家伙有時候也挺可愛的。行禮地過程冗長乏味,足足從上午十時拜到午後二時,還真不是人干的事情,不知是哪個混蛋想出來的儀式,真是折磨人啊。威杰軒的肚子餓得直叫喚,好不容易結束讓威杰軒暈頭轉向的儀式,接下來便是國宴了,威杰軒松了一口氣,終于可以吃上一點東西了。誰知威杰軒的算盤又一次落空了,前來敬酒的官員走一個又來一個,每一個都要說上一大篇不何所謂的話,結果從午宴吃到晚宴,威杰軒愣是沒有吃上一口飯菜。夜幕降臨,按照規矩新郎新娘必須留宿宮中,而其它官員則可以帶上家屬參于宮廷宴會,用于慶祝兩國聯姻,只是這夜宴卻是沒有威杰軒與納蘭如月的份。當然,這樣的安排更如威杰軒的意,只是龍戰竟然宣布明日就著他與納蘭如月前往納蘭帝國見禮,這意味著他待在騰龍城的時間只有一個晚上了,只要他到納蘭帝國見了禮,全面戰爭即刻就會暴發,到時是什麼狀況威杰軒也不能預知。皇宮東南角的一處豪華宮殿,這里便是威杰軒與納蘭如,的洞房之所。房間里裝飾著大紅的綢緞,點著一對巨大地喜燭。房中央便是一張豪華大床,上面鋪著紅艷艷的喜被與鴛鴦枕頭。納蘭如月在進來的那一刻,心下突然莫名的緊張起來,她握緊小拳頭。手心直冒汗,威杰軒這個壞家伙會遵守他與自己約定嗎?如果他不遵守地話那自己該怎麼辦?想到這里,她偷偷望向威杰軒,卻見威杰軒賊眉鼠眼地在查探四周的情況,她的心里一緊,莫非他真想對自己那樣…,「郁金香威杰軒,你這是干什麼?」納蘭如月正緊張地想著,卻突然發現威杰軒從空間戒指里端出一盤盤的美味佳肴,直將房間里的桌子給擺滿了,末了還掏出了幾壺上等貢酒。「吃飯啊。不會沒見過吧。」威杰軒頭也不回道,迫不及待地開始狼吞虎咽起來。「我當然知道你是吃飯,你這些東西是哪里來的?」納蘭如月驚訝地問道。「嘿嘿。在宴會上順手拿的,你也一天沒吃飯吧,過來一起吃。」威杰軒笑著道,轉身朝納蘭如月朝手。納蘭如月翻了翻白眼,這家伙還真是天生做賊的。自己一整天在他身邊寸步末離竟然一點都沒有發現。不過看著威杰軒豪放的大吃大喝,她還真有些肌腸轆轆的感覺。納蘭如月也不再客氣,坐到了威杰軒地對面。她優雅的吃相比起威杰軒來簡直是天壤之別。吃了一點,她便覺得飽了,然後饒有興趣地盯著吃得滿嘴流油的威杰軒,突然覺得他地這種毫不做作的吃法十分可愛。驀然,威杰軒抬起頭,見著納蘭如月咬牙切齒地表情,于是笑問道︰「我與你有什麼深仇大恨嗎?干嘛一副想吃了我的樣子。」「你看看你什麼吃相嘛,筷子不用用手抓,你在家也是這麼吃的嗎?」納蘭如,道。「偶爾,怎麼了?男人嘛,自然要大碗喝酒大口吃肉,況且我餓得不行了,裝什麼斯文啊。」威杰軒嘴里咬著一只雞腿,口齒不清地說道。納蘭如月抿抿嘴直想笑,最後還是忍住了。「想笑就笑,憋著會月經不調地。」威杰軒嘿嘿笑道,狼吞虎咽一番下來也飽了。「你……可惡。」納蘭如月聞言臉色緋紅,火視著威杰軒,這臭家伙開起玩笑來向來沒心沒肺的,這種女兒家的私密事情也拿出來說笑。「呵呵,生什麼氣啊,咱倆都親密成這樣子了,還有什麼話不能說啊。」威杰軒隨手招來一個水球將手洗盡,朝著納蘭如月曖昧的擠擠眼。納蘭如月咬著銀牙神色一冷,自然而然地想到了威杰軒與她發生的兩次曖昧的親密事件,確實,自己的身體都被這家伙看光模光了。「喂,這麼這表情,我是說我們現在都成親了,難道還不夠親密嗎?」威杰軒笑道。「你再說我就……就把你哄出去。」納蘭如月想了半晌,還真沒什麼可以威脅他的。「你不哄我出去我也會走地,你好好睡覺吧,不用擔心我半夜潛進來,我走了,明天早上見。」威杰軒朝納蘭如月擺擺手,身形一閃消失得無影無蹤了。納蘭如月張張嘴想叫住威杰軒,卻發現那家伙早已不見了,莫名地,她的心中有些委屈有些空落。「我這是怎麼了?他走是最好了,才不想和他待在一起呢。」幾秒之後,納蘭如月從床上蹦達起來,閉著眼楮大叫一聲道︰「郁金香威杰軒,我討厭你。」「討厭我也沒必要這麼大聲喊出來吧。」威杰軒戲謔的聲音突然在納蘭如月的耳邊響起。納蘭如月嚇了一大跳。轉過頭,便發現消失地威杰軒不知何時又出現在了房間里,她臉紅地指著威杰軒道,「你。…你不是走了麼?」「哦,我回來拿點東西,沒想到卻听到你原來是這麼討厭我,真是傷心啊。」「不是這樣的,我。…我。…」「我都知道,不用安慰我了,我走了。」威杰軒又嘆了一聲。來無影去無蹤地消失了。納蘭如月咬著下唇,哼了一聲,揮手布下一個結界,整個人鑽入了被窩中。威杰軒嘿嘿笑著飛出了皇宮,想起納蘭如月地神情他就很開心。或許她對自己並不是她嘴巴上說的那樣吧。郁金香怒去參加夜宴了,而雷苑婉稱病沒有出席,此時正與南宮香芸,安姬娜還有北堂羽三女其樂融融地聊著什麼,見得威杰軒突然出現,齊齊露出驚喜的表情。「聊什麼呢?聊得這麼開心。」威杰軒笑呵呵地走了進來。「除了你還能聊什麼,她們三個每句話都要提到你,也不知你哪輩子休來的福氣。」雷苑婉笑道。「好了,都別哭了,誰再哭就打誰的,搞得跟生離死別似的。」威杰軒伸出大手揉亂兩女地秀發。這兩大丫頭,哭得讓他的心都又酸又澀的。「夫君,我們不哭了,現在時間也不早了,不如我們歇著吧。」南宮香芸淚痕尤在,俏臉卻披上了一層紅霞,淚眼帶著熱切望著威杰軒。威杰軒嘴角一翹,期待地笑道︰「今晚你們三個一起來侍寢嗎?」三女害羞地對視,每個人心里都有些放不開,但偏偏又不舍得離開威杰軒,畢竟時間只剩今晚了,對她們來說都異常珍貴。威杰軒見三女都扭捏著不肯回答,嘿嘿笑道︰「就這麼說定了啊,現在我去一趟無雙營安拜一些事情,你們回房洗白白等我。」說完,威杰軒婬笑著消失在了房間里。三女面面相覷,俏臉一片火熱,難道今晚注定是一個荒婬無道的夜晚嗎?

「好了,時辰不早了,我該去皇宮了,香芸,姬娜,羽兒,我會想念你們的,過來讓我波一個。」威杰軒笑道。沒有任何羞澀,南宮香芸三女一個個主動地將紅唇湊過來送上香吻。而威杰軒一一抱過三女,便開門出去了。與三女一起走入院子,威杰軒便發現厲青與蠻牛早已起來等候。「厲青,你也要走了嗎?」威杰軒走上前,看著俊逸而冰冷地厲青。「是的,少爺。」厲青淡淡道。威杰軒點點頭,張開雙臂給了厲青一個熊抱,重重地拍著他的後背道︰「加油,少爺我相信你一定可以通過族內考驗的,下次再見,咱們一定要喝個痛快。」厲青感受著威杰軒暖暖的關懷,冰封地眼神閃過一絲波動。松開厲素,威杰軒沖蠻牛道︰「蠻牛,你去城門等候,等會兒我從皇宮出來後一起上路。」「是,老大。」蠻牛興奮道。南宮香芸徒然追了兩步,憋住的情緒再也忍不住地暴發出來,淚水如斷線地珍珠般滴落,她低泣著轉身抱住安姬娜大哭起來。回到皇宮自己的洞房,便見得納蘭如月在小翠的服侍下梳妝打扮,威杰軒這才發現,原來看女人梳妝也是一件賞心悅目的事情。見得威杰軒到來,小翠急忙行了禮,現在的威杰軒可是納蘭帝國的附馬了,也是自己的主子,她自然不敢怠慢。「娘子,昨夜睡得安穩嗎?」威杰軒笑問。「不勞掛心,好得很,看你笑得這麼可惡,昨晚一定春風得意吧。」納蘭如月沒好氣道。「秋風失意倒是真的,要和我心愛的女人離別,哪里得意得起來啊。」威杰軒半真半假地嘆道。納蘭如月咬牙瞪了威杰軒一眼,哼的一聲不再理他了。「死丫頭,笑什麼?討打不成。」納蘭如月不滿道。「公主恕罪,小翠只是覺得好玩,公主和附馬真像斗氣的冤家哩。」小翠嘻嘻笑道,她跟隨納蘭如月多年,自然深知她的脾氣,知道她不會真的怪自己。「是啊,我和他就是冤家。」納蘭如月道,一點都沒發現她的語氣神態越來越不像之前那個清冷的聖女了。「所以你們才變成夫妻了啊,听說冤家一般斗著斗著變成了親家。」小翠偷笑著道。納蘭如月臉一紅,瞪向威杰軒,卻發現他不知何時坐到了桌邊,正撐著頭望著窗外發呆,心中沒來由的更氣,這壞家伙竟這麼無視她,真是氣死她了。正在這時,宮廷的禮儀官來了,驚醒了沉思的威杰軒。在禮儀官的帶領下,威杰軒與納蘭如月朝拜了皇帝龍戰,而龍戰則賞賜了一大堆的東西,並將一卷文書交由威杰軒,這是給納蘭帝國的皇帝呈閱的。很快,威杰軒與納蘭如月便坐進了豪華馬車,納蘭帝國其它隨行官員則分坐于馬車隊的其它馬車之上,由納蘭帝國兩百精騎還有騰龍城的城衛護送著朝城門行去。令威杰軒感到有些奇怪的是,他本以為父親郁金香怒會在城門這里送別他的,但是卻意外地沒有來,只有蠻牛早早地等候在這里。馬車漸漸駛離城門,朝著南方漸行漸遠,威杰軒翹起個腳靠在柔軟的枕頭上假寐,心里有種預感,此去納蘭帝國一定會很精彩吧。晴空萬里,陽光姿意地灑落,寥寥數朵白雲點綴著湛藍的天空。「大家在前面的小溪邊休整一下,吃完午飯後再繼續上路。」威杰軒掀開馬車的簾子對領頭的騎兵隊長說道。「是。」這騎兵隊長抹了一把汗水應了一聲,開始傳令在前面的溪邊休整。此時已完全進入了夏季,天氣十分炎熱,雖說對威杰軒與納蘭如月沒什麼影響,但對那些護送他們的騎兵來說可是一種艱巨的考驗,他們身著厚重的金屬盔甲,而且是頂著烈日暴曬,非常的辛苦。同一輛馬車上的侍女小翠也是滿頭香汗,她可完全就是一個普通人,自然不能夠像納蘭如月這般氣定心閑。「不行了,不行了,快點到蒼月城就好了。」小翠用扇子用力扇著風道。「到了蒼月城就不熱了嗎?」威杰軒笑問道,蒼月城便是納蘭帝國的都城。「當然,我們蒼月城靠近海邊,那風一吹來可涼爽了,啊,好懷念大海的味道啊。」小翠閉著眼楮一臉向往,天真的樣子十分可愛。大海?威杰軒心里喃喃道,來到這個世界後便沒有見過大海了,現在被小翠一提讓他也十分懷念,這世界的大海跟前世的是一樣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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