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給我去死吧!!」
一方通行怒吼著。
巨大的風暴電漿體就像是墜落的太陽一樣。撲向了地面,目標包括了所有人。
上條,美琴,御板妹妹,以及張源。
一陣耀眼的光芒自球心暴射而出,刺得人睜不開眼楮。
白光中浮現出一對鮮紅色的瞳孔。
「都死了吧!」
一方通行好像平靜了下來。語氣中甚至帶著一絲悲憫。
光芒漸漸變弱。
戰場所有的東西都向一方通行壓低了頭顱,半個停車場甚至都被一方通行夷為了平地。
只有一個人。
他還站著。
「真的很厲害!」
張源環視著四周地獄般的場景。
就在一方通行發出大招同時,張源跑到了御板美琴的身前,靠著【寒冰護甲】以及【法力護盾】(魔法盾,吸收480點傷害,每吸收1點傷害消耗1.5點魔力值)雙重的防護頂住了電漿體一半的沖擊。將大部分的傷害轉移了自己的身上,甚至還依靠的自己的【自然抗性】抵抗了一小部分傷害。
但是即使是這樣,張源看著自己只剩一千點生命值的血皮還是不禁打了一個寒顫。
這樣的傷害值說明了什麼。
說明如果自己不依靠魔法盾的話,那麼就在電漿體墜落的一瞬間自己就會被秒殺。絕無幸免,絕對秒殺。
一方通行直直的盯著張源。而在地上不知道是死是活的上條等人卻完全被忽視了。
一方通行絕沒有想到,最一開始被自己的認為是「毫無作戰能力」而無視的人,竟然站到了最後,而卻還不痛不癢的說著「真的很厲害」。而且更可惡的是,這個雜碎好像根本沒有把自己放在眼里一樣,竟然自顧自的吃起了甜點。
沒錯,就是甜點。不過不是一般的甜點,而是可以增加生命值的【魔法甜點】。甚至張源還不知道從哪里掏出了一瓶水,「咕嚕咕嚕」的灌了起來了,就好像是說「只吃甜點的話會噎著的,喝口水下下食兒」。
當然這瓶水也不是普通的水。而是增加魔法值的【魔法蘇打水】。
一方通行抓狂了。
「你是看不起我嗎,還是認為絕對會被我殺掉而吃最後一餐?」
「沒有,只是恢復罷了!」
「哼!」
一方通行並沒有听懂張源的話,不過沒關系,這並不影響一方通行發動攻擊。
又一次的雙手高舉,好像要抓住什麼東西一般。
控制著流動的風,聚集在頭頂之上。
看著一方通行,張源連忙停止了自己的活動。全力以赴起來,對手可不是一般人。而是有著「最強」之名的一方通行。
雖然在車輪戰之下已經消耗了很多體力。但是張源並不認為,單靠這樣自己就能輕易擊敗對方。回想著剛才一方通行的大招,張源有不禁打了一個寒顫。
不小心的話會死的!
張源這麼想到。
雙眼緊盯著一方通行。
一陣魔力夾帶著精神力從張源身上發出。瞬間便到了一方通行的身上。
「法術反制!」(【法力反制】設定為中斷對方能力五秒)
沒有任何預兆的,一方通行頭頂上的風暴漩渦突然消散。
一方突然面色大驚,不明所以。
但是張源並沒有給一方通行任何機會。
一道冰槍突然的在張源的身邊飄起,槍頭透著冰寒,閃爍的刺骨的光芒。
「嗖!」
戰場上傳來一聲破空的聲音,帶著冰芒的長槍沖著一方通行飛射而去。
鮮紅的血液染紅了衣裳,一方看了看自己被冰槍攻擊到的左肋,一層冰凌掛在了自己的整個左胸。呼嘯而過的冰槍甚至帶走了自己的一片血肉。
「啊…怎麼可能!」
一方通行失聲的大叫著。
「你怎麼打到我的!為什麼沒有反射!」
但是回答他的是另一道冰槍。
一方的臉上帶上了一絲驚恐的顏色。
急忙連滾帶爬的避開了張源的又一道攻擊。
不過噩夢卻沒有結束。
只見張源手中已經凝結了一道藍色的火焰,火苗不斷跳動著,在一方通行看來就好像是惡魔的舞動。
「寒冰箭!」
目視著奔襲而來的死神之火,一方通行有了一種崩潰的感覺。
但是就在張源以為勝負已定的什麼時候,原本應該冰封住一方的火焰在砰到一方通行的一瞬間突然被反射了回來。
效果時間到了嗎?
張源這樣想到。
「哈…」
一方通行看了看自己的雙手笑了起來。
「能力又回來!…啊…」
突然一方通行好像明白了什麼似的…
「我知道了…你的能力是冰吧。」
「你剛才是用冰凍麻痹了我的神經了吧,對啊。讓我失去對計算的傳導,能力自然就失效了。哈哈哈…你真是聰明啊,不過這個麻痹只有大概五秒鐘吧,而且我已經看穿了啊…哈哈…」
說著,一方通行好像又找回了自己作為「最強」的信念一樣,大聲的狂笑起來。
而張源此時听見一方的言論也不禁佩服了起來。竟然能為自己的魔法找到這麼合理的說法,果然不愧是一方通行啊。
不過這時,卻听一方通行話鋒一轉。
「……你已經沒有機會了。」
說罷,雙手平舉向兩側,兩團小型的風暴在一方的雙手上聚集。看起來就像「鳴人的螺旋丸」一樣。
「螺旋丸,臥槽!」
張源話音剛落,一方通行手里的螺旋丸就已經借助著一方對「風」反射向張源噴射而來。
「躲!」
這是張源現在唯一的想法。
一方通行看著張源狼狽的躲避,不由的開心的笑了。
「來,逃吧…」
說著,竟又抬起了雙手。
一個,二個,三個……
不知道多少個風暴漩渦在一方通行的面前聚集。
那數量絕對不下于一百。
而此時,張源的魔法盾卻還處與魔力枯竭狀態。(就是法術冷卻中)
有句話說︰人在迫于絕境的情況下,往往會創造奇跡。
張源此時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想到的。
一團藍色的寒冰箭快速的手中聚集著。可是張源卻並沒有將它發射出去。
而是「握著」手中的寒冰箭,揮舞著冰箭,就像一條彩帶一樣。
藍色的飄帶劃破了夜空,那姿態像極了拳皇之中八神庵的「鬼燒」。
藍色的火焰觸及到一方通行發射過來的小型的風暴漩渦。竟然像形成了一道屏障一樣,擋了下來。
不過漏網之魚卻還是有的,但是張源卻直接忽視了這些傷害。
單手一揮,又一道冰槍術在半空之中形成,沖著一方撲了過去。
帶著冷冽的寒風,轉眼冰槍就扎到了一方通行的身上。
接著又被反射了出去。
不過張源卻發現了冰槍竟然帶著一方通行向後退了一小步,就像受到了什麼沖擊一樣。
這如果發生在別人身上那完全是合理的,冰槍的力量是有目共睹的。
但是這卻是發生在了一方通行的身上。
這說明什麼…
「你已經沒力氣了吧!」
就算再怎麼強的人,受到的怎麼多的打擊,身體上也會承受不住的。更別說一方通行這個在身體強度上完全不佔優勢的人。
這並不是累的,而是傷的!
「傷勢已經影響了你的計算能力吧!」
張源這麼說道。
「少廢話,我可是‘最強’啊!」
「是的!你很強,如果你是全盛狀態的話,那麼普通狀態的我絕對不是你的對手!」
「…….」
一方通行好像有點搞不清頭腦,自己的傷勢甚至已經影響到了自己的行動。雖然用能力止住了自己左肋傷口的流血,但是一方卻依然有了一種失血後頭腦暈暈乎乎的感覺。
但是在此為了「最強」之名,我決不能倒下。
一方通行如此想到。
「所以,為了表示我對一個強者的尊敬,就讓你看一下我最強狀態吧!」
「!!!」
「冰冷血脈!」
【醫院】
上條清醒之後,發現自己躺在昏暗的病房里。
或許是麻醉還沒退,嘴唇周圍有種奇怪的感覺,上條轉動眼珠望了望四周。熟悉的單人病房,如今時間似乎是深夜。只有細微的冷氣機聲音回蕩在寂靜的病房中。身旁並沒有放置著替換用的衣物與探病的水果,可見從被送進醫院到現在並沒有經過太長時間。病房里面唯一有的東西,只有那個安靜坐在病床旁邊椅子上的御板妹妹……
咦?」
上條嚇得幾乎要跳起來,但是因為麻醉的關系,身體連動都沒有動。
御板妹妹看起來沒什麼異樣,只是身上到處都包著繃帶。除此之外,上條又听見了「喵」的黑貓叫聲。因角度的關系,從上條的位置看不見黑貓。應該是正窩在上條的病床底下吧。
不過這一瞬間,上條當麻卻想起了昨天發生的情形!
「對了,昨天怎麼了,御板美琴怎麼樣了,還有一方通行呢!」
然後好像又想起了一個人…
「還有…那個人?…對了,池田源!」
「昨天?」
御板妹妹遲疑了一下,好像回憶了一下昨天的場景。
「跟據池田源的說法是︰當一方通行釋放出電漿體後就立刻因為身體虛月兌而倒下了,結果是兩敗俱傷,算是一方通行敗北了。而且一方通行也並沒有反駁。」
听到這個答案的上條明顯是吃驚了一下。
「這麼說是我贏了?」
「是的。御板回答道。而且姐姐也已經送到了醫院,現在就在隔壁的病房,應該沒什麼大礙。」
「是嗎?那我就放心了。幸好我們都活著回來了!」(你們忘了主角了嗎!)
「關于這一點,御板回答。」御板妹妹撫模著黑貓說道:「御板目前還不能回到跟你們相同的世界,御板誠實以告。」
上條大吃一驚。難道「實驗」還要繼續嗎?
「不,不是的。隨著一方通行的敗北,據說‘實驗’已經確定中止,御板親切詳細地說明。」御板妹妹沉默了片刻,接著說道:「御板的問題在于御板的身體,御板加以說明。」
「身體?」
「是的。原本御板的身體就是利用姐姐的體細胞所制造出來的復制體,而且還投入了大量藥物來加速成長,御板加以說明。體細胞復制人的壽命本來就很短,這樣一來就變得更加短命,這樣說明你听得懂嗎?御板詢問。」
「所以御板必須暫時回到研究機構,進行**的調整你有在听嗎?御板瞪著你問道。」
「咦?調整?」
「是的。重新調整促進急速成長的荷爾蒙平衡度,並控制細胞核的分裂速度。這麼一來,壽命可以獲得一定程度的復原,御板回答……你該不會擅自認為故事到剛剛就結束了吧?御板提出質問。」
「調整之後……就會復原嗎?」
「……听你的語氣好像原本認為不可能會復原似的,御板不高興地說。」
這時,床底下的黑貓「喵嗚」地叫了起來。
御板妹妹將微微害怕的黑貓抱起,說了一聲「告辭了」之後,便向門口走去。
臨走時還在一邊的桌子上拿起了一听飲料抱在胸口,就好像是在拿什麼重要的東西一樣。
「啊,等一下!你要走了?」
「別擔心,」御板妹妹頭也不回地說道:「馬上就會再見面的,御板在此宣言。」
「嗯。」上條閉起了眼楮。
【隔壁病房】
御板美琴打開了病房的窗戶。
清晨,一陣陣的細風,吹著美琴的頭發亂動。
御板好像陷入了回憶之中。
「昨天,那晚,我明明看見的他擋在了我的身前。」
想著想著美琴居然露出了一絲笑容。
「真是笨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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