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廚房,沈浪愣了一下,不對,往哪走?去臥室還是浴室?貌似這兩個地方都不是那麼好去的,畢竟自己跟張梓涵不是那種關系,加上她的小姨蘇慕晴的原因,沈浪怎麼著也要「避避嫌」。
「涵丫頭,你可以自己走了嗎?」沈浪覺得還是讓張梓涵自己決定比較好,倒不是這個時候他想當君子了,而是的確比較為難,如果眼前的人是紀夕顏,他會毫不猶豫地抱進浴室,一邊幫她洗身子,一邊做一些少兒不宜的美好事情,說起來,他還真的特別懷念紀夕顏那丫頭的兩條長腿,個中滋味實在難以用語言形容。
張梓涵小臉紅透,心跳得厲害,听到沈浪這麼說,心里不由得一陣陣氣惱,這個大家伙怎麼回事啊?有美女在懷,這麼好的機會不得好好揩油一番嗎?裝什麼正人君子啊?本姑娘批準你裝了嗎?
沈浪的胸膛寬闊而溫暖,給張梓涵一種特別踏實的安全感,她舍不得失去這種感覺,下意識地雙手勾緊沈浪的脖子,把頭深深埋在他的懷里,嘴里細聲道︰「你說呢?」
沈浪看了一眼張梓涵的做派,心里好笑,鬼丫頭,明顯是想佔勞資便宜啊。不過他一點也不介意被小美*女佔這種便宜,輕聲道︰「好吧,我的美*女大小姐,現在要去哪里?要不要洗一下?」
沈浪本是好心,可張梓涵听在耳里卻不那麼想了,小心髒跳的更加厲害,一起洗?幫我洗?這時候,張梓涵不由得想起上次開車墜崖時沈浪救他的情景,那種死而復生、英雄從天而降的幸福感她至今不時浮現腦海,數月來都是伴著這種極其強烈的安全感入眠,甚至會幻想著沈浪的模樣做一些很私密的事情,常常弄得床上一片狼藉。
哎呀,都在想些什麼啊,張梓涵忽然覺得自己哪里似乎又濕潤了……怎麼每次想到這種事情都濕的這麼快?難道我是個銀蕩的女人嗎?听紀夕顏那小銀婦說,銀**人的特點之一就是水多,越多男人越喜歡……
見張梓涵半天不回話,沈浪以為她睡著了,便輕輕地在她的小翹臀上捏了一下,看看她到底是不是睡著了。嗯,彈性十足,柔性甚佳,跟紀夕顏相比也不遑多讓。
正在神游的張梓涵臀部遭襲,一陣難以言喻的酥麻感涌遍全身,不由得「啊~~~」了一聲,還拖了長達秒的尾音,這種下意識的呻*吟堪比頂級聲*優,听得沈浪心中一蕩,雙手一哆嗦,眼看就要松開張梓涵。
張梓涵感覺身子要往下掉,趕緊使勁摟住沈浪,而沈浪也瞬間回過神來,用力抱緊懷里的可人,兩人的身體不免結結實實地貼在一起,頓時,溫潤如玉的感覺充實了整個胸膛,張梓涵胸前的兩只飽滿的輪廓清晰被感受到,一股猶如夏蘭般的處子幽香縈繞鼻尖,沈浪不由得深深地深吸了一口。
「浪哥……」張梓涵羞怯難當,感覺自己哪里的濕潤程度無以復加,似乎開始往下流了,趕緊求救般呢喃道,「浪哥,我要去衛生間……」
沈浪終于回過神來,連忙答應︰「哦,好啊,去衛生間!」說著就邁開腳步往前走,可是走了一步又停下了,不好意思地笑笑,「衛生間在哪?」
「噗……」張梓涵忍不住笑了出來,輕輕地往左邊指了指,「左邊第三個門就是。」
沈浪「嘿嘿」干笑了兩聲,這才往衛生間走去。一腳踢開門,沈浪這才發現別有洞天,這已經不能叫衛生間了,簡直可以叫做澡堂子,面積足有1平米,一左一右兩個多平米的大浴池,中間還有水道連在一起。旁邊是小型的浴缸,中間則是幾張休息用的躺椅,躺椅對面的牆上是五十多寸的電視牆,連帶豪華音響一起被罩在玻璃壁櫥里面。最里面的牆上則是一面大鏡子,旁邊是化妝台和衣服架子,上面掛著浴衣和內衣。
「丫頭,這是浴室?」沈浪覺得自己的生活已經夠愜意了,可是跟這些有錢人一比,感覺自己就是一只**絲。算了,**絲太難听,還是叫土包子吧。
「不是浴室是什麼?」張梓涵理所當然地問道。
「跟別人家的不一樣啊。」沈浪沒有在這個上面多糾纏,人家有錢,當然想怎麼弄就怎麼弄嘍,怎麼舒服怎麼來。
說著,沈浪打算把張梓涵放下來,不知道那丫頭是故意的還是真的,雙腿一軟,差點就跌倒在地,像一只樹袋熊一樣掛在沈浪身上,弱弱地道︰「浪哥,好哥哥,人家好像還是站不穩呢……」
沈浪很無語地道︰「要不我幫你請個鐘點工過來?」難道讓我幫你洗嗎?洗完之後你就從少女變成婦女了。
「我才不要……」張梓涵立刻拒絕了,「我不習慣被人看光光,更不習慣家在身上模來模去的,如果那樣的話,人家寧可一輩子不洗澡。」
沈浪有點無語,我剛才抱也抱了,模也模了,也沒見你怎麼不習慣啊?這丫頭不是故意勾.引我吧?這麼說好像有點奇怪,勾.引還分故意不故意嗎?
「那你怎麼洗?」沈浪無奈地問道,他不是什麼君子,可是要他主動說幫你洗澡之類的話,似乎也不怎麼好開口,禍害了人家小姨,再去禍害外甥女,這似乎有些不地道啊。
「浪哥你不是無所不能的嗎?這點小事兒還能把你難住?」張梓涵嘴里酸酸地道,事實上,她已經想起前幾天的事兒,她跟紀夕顏那個小魔女雖然表面上和解了,但是事實上兩人見了面還是不由自主地攀比,凡事都想爭個強弱高低。上次張梓涵仍然敗北,而且是完敗,就因為紀夕顏說了一句︰「我跟浪哥做過愛,你有嗎?」好吧,小美*女一下子血噴三尺,無理由敗退,遇上這種比流氓還無恥的小銀婦,還指望全身而退嗎?
小美*女非常不介意和沈浪放生點什麼神秘而美好的事情,事實上,她對這種事情相當地好奇而且期待,因為紀夕顏那小銀婦曾經炫耀似的把她和沈浪在床上那點事兒遮遮掩掩地講給她听,第一次听這種當事人的「現身說法」,1歲少女的芳心幾乎被強烈的沖擊感給擊穿。
期待歸期待,可是要張梓涵明目張膽地勾*引沈浪,她還真的做不到,小美&女可不是小魔女,沒有紀夕顏那種語不驚人死不休的魄力,也沒有她那種天不怕地不怕的勇敢。所以她只能很委婉地發射出微弱的信號,希望沈浪這台終端機能夠接收到吧。
小美*女非常不忿地想著,擱在自然界,自己也算低三下四了吧,哪種動物求愛不是男方做主動的?想我天生麗質傾國傾城絕色氣質小美*女都主動到這份上了,如果這個大色*狼還是不肯「就範」,我就……強兼他!
強兼?!這是小魔女紀夕顏給出的餿主意,不得不說她強大的地方就在于此,什麼話都敢說,什麼事兒都敢做,不知道該說她勇敢還是犯二!可是話說回來,強兼到底怎麼強,怎麼兼啊?!雖然看了很多「教學片」,可都是演男人如何強兼女人,可是沒有演女人怎麼強兼男人啊?
呸呸呸!我完全被紀夕顏給帶壞了!小美*女不得不承認自己的墮落和喪失,心跳厲害得幾乎要躍出胸腔。
「啊……」小美*女輕呼一聲。
怎麼回事?張梓涵從臆想中清醒過來,卻發現自己已經離開了沈浪溫暖的懷抱,躺在放滿溫水的浴缸里,一層粉色的玫瑰花瓣漂浮在水面上,隔斷了她冰清玉潔的肌膚和沈浪的視線。身上的衣服已經不翼而飛,就連罩罩都離開了胸前的兩團飽滿,乖乖地躺在衣架上,還在不停地晃動著,那麼地惹眼……
沈浪已經站在門口,回過頭來笑道︰「需要幫忙再叫我!」說完就出去了。
「這是……」
張梓涵腦子不夠用了,中間發生了什麼事兒?怎麼斷片了?好像沒有喝酒吧?不喝酒也會斷片?這完全顛覆了以往的常識嘛!
可是……到底怎麼回事嘛!他怎麼給我月兌的衣服?怎麼把我弄到浴缸里的?他有沒有看到我的身體,他有沒有對我做一些既不好又很好的事情?他有沒有拿著人家的小內內去……听說男人都很變態的。想著想著,小美.女完全無法淡定了,感覺到自己下面再次變成熱帶雨林。
事實上,中間並沒有發生什麼旖旎的事情,沈浪只不過用能量幫張梓涵褪去了衣服,然後用能量包裹著她輕輕地放進了水溫正好的浴缸里。看到小美*女正在認真地走神,所以就沒有打擾她,所以小美*女失去了一次體會被純粹的能量包裹著的美妙體驗。
走出浴室,沈浪左右無事,就在張梓涵家的別墅里閑逛,也不怕張梓涵叫他而听不見,以沈浪現在的听力,就算張梓涵遠在1公里之外叫他,也能听得清清楚楚。
「嗯?」沈浪忽然感覺到有些不對勁,他有一種被人監視的感覺。
這是一種近乎本能的直覺,隨著他煉骨訣修煉至巔峰,這種直覺也越來越準,有時候甚至能夠趨吉避凶。可是這種被監視的感覺跟直接被人盯著看還不一樣,在能量的感知中,人的視線是近乎實質的,有一種特殊的「壓迫感」。所以,但凡修煉之人對人的目光都是極其敏感的,就算是數百米之外盯看也能引起警覺,而像沈浪這種層次,即使隔上千米,照樣能夠明顯感知。所以有經驗的人盯梢,肯定不會把目光徑直對著被盯者,最多不時用余光小心翼翼地擦過。
這種現象如果非用現代科學術語解釋一下的話,可以歸結為「磁場感應」。當然了,這種磁場感應跟電磁學沒有什麼關系,屬于所謂的「生物磁學」的範疇,也就是說,跟非生命體一樣,任何生命體也都有一個磁場,相吸、相斥是其基本的法則,有些人天生對磁場感應強烈,有些人就弱些,比如最近新聞報道的一位女性,地震來臨前都會有強烈的生理反應,這就說明她對磁場變化的感應比較強烈。
難道是攝像頭?也不對,攝像頭並非生命體,非生命體和生命體的磁場是截然不同的,非生命體因其形狀、物質組成、運動軌跡比較固定,所以磁場的變化較小,也比較有規律;而生命體時刻保持著復雜的運動和變化,所以其磁場表現出比較活躍、混亂的特性,很難找出其中的規律。
不是攝像頭,但肯定也不是人,因為在沈浪的神識感應中,別墅範圍內只有他和張梓涵兩個人。
到底是什麼?這種感覺從何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