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6章價值取向
「不要哭了行不?我最不喜歡女人哭了,哭泣不能改變任何事情。如果哭泣真的管用的話,就不會有戰爭,只要雙方派幾個擅長大哭的女人舉行幾場大哭比賽就好了,還用殺個你死我活?」
沈浪有些頭疼地說著,他很想一直殘忍下去,可是他又怕左宜晴一直這麼淚水漣漣的,俗話說,柔能克剛,沈浪可以輕松地擊碎巨大的石頭,卻無法擊碎渺小的淚滴。
「你放……怎麼?許你欺負人家,還不許人家哭了?什麼都讓你看完了,以後人家還怎麼見人?嗚嗚……」左宜晴不但沒有止哭,反而哭得更厲害了。
「不就是面子的問題麼,那簡單啊,你不說,我不說,鬼知道你和我之間發生了什麼事情?別那麼想不開,人生總是充滿各種意外,妥協和逆來順受是使你能夠開心活下去的兩**寶,想開點,什麼都有了。」
沈浪說的是真理,可是他的真理用的地方和情境讓左宜晴非常不恥,她覺得,沈浪生生地把真理強兼了,然後轉換成似是而非的強詞奪理,並且不以為恥反以為榮,自以為是而且津津樂道。
「你……有你這麼說話的嗎?好像欺負女人是天經地義的事情似的,誰給你們這樣的權利?你們這些臭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臉皮厚壯得忘乎所以,佔了女人的便宜,自然覺得沒有什麼大不了的,因為你們最大的優勢就是根本就沒有一絲羞恥之心,你們擅長的事情是花言巧語和甜言蜜語,你們最喜歡做的事情是吃干抹淨不認帳……所以,清白對女孩子來說有多麼重要,在她的心里有多少重量,你根本不知道,你也根本不明白,因為你們根本就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動作,你們的價值取向集中在月復部以下大腿以上的位置!」
左宜晴的長篇大論月兌口而出,然後繼續哭泣,哭得好似梨花帶雨一般,她越想越是傷心,從昨天晚上開始一直到今天早上,就好像做了一個連續劇似的的噩夢一樣,怎麼也醒不過來了。
左宜晴的話有一種振聾發聵的效果,讓沈浪很驚訝,原來這左姑娘也是這麼有思想的女人啊,不過呢,即使你再有思想,再有深度,今天的事情總之是無法逆轉了,沈浪一定要達成自己既定的目標。
「嘿嘿,說得好,說得妙,說得俺沈浪臉上發燒,原來左妹妹只這麼正兒八經的姑娘,我倒是唐突了,真是抱歉。為了表達我的歉意,我可以讓你提一些要求和條件,你想要什麼樣的待遇我也盡量滿足,不過今天的事情你真的無法避免了,我真的沒有打算放過你!我這麼做的目的只是讓你知道,我雖然很邪惡很無恥,但是我還算光明磊落,就算欺負女人也要正大光明地來,絕對不會不提前打招呼。」
左宜晴听著沈浪的話,前半截還像點人話,讓她產生了一種月兌離苦海的希望,可是听到後來她氣苦地發現,把希望建立在這種流氓身上是極其不靠譜的,她為自己產生的那一點希望而羞愧,惱羞成怒地詰問道︰「什麼?提要求?你讓人家怎麼提?給錢?有幾個臭錢很了不起嗎?我家的錢不比你的多?有你這麼侮辱人的嗎?你混蛋!」
沈浪聳聳肩道︰「這也不行,那也不行,跟你那麼大的自由和權利你竟然不要,你到底想怎麼樣?」
「我想把你的眼楮挖出來,然後當泡踩!」左宜晴咬牙切齒地說道。
「什麼?開什麼玩笑?不就是看了你幾眼嗎?竟然想要俺的眼楮,有你這麼歹毒的女人嗎?」沈浪被左宜晴強大的怨念嚇了一跳,自然不肯答應。
「你根本一點誠意都沒有,人家只不過是氣得狠了,說說而已,可是你毫不猶豫地拒絕了,可見你根本沒有解決事情的誠意!」左宜晴又把一頂大帽子扣了過來。
「我靠,你要挖我眼楮,這根本沒有任何商量的余地。如果我一口答應你,你倒是會相信嗎?」沈浪停頓了一下,然後笑眯眯地道,「不然你嫁給我好了,我對你負責到底,怎麼樣?」
「你……」左宜晴被沈浪那大膽的話徹底弄懵了,腦子里就好像雷聲一樣轟隆隆地響過,其他一切聲音都听不到了。
「喂,你倒是給個準信啊,答應不答應吱一聲行不?這次我可是很有誠意的,話說你長得也不算難看,該大的地方大,該小的地方小,該圓的地方圓,該軟的地方軟……」
沈浪還沒有說完,就听見左宜晴又好像山洪暴發一樣大哭起來,一邊哭一邊咒罵︰「沈浪,你混蛋,你到底是道歉呢還是調.戲人呢?有你這麼流氓的嗎?你為什麼不被雷劈死……」
左宜晴還沒有罵完,就發現自己的身體被沈浪扳了過來,仰臉朝上,忽然,那個壞人的大嘴便朝著自己的小嘴印了上來,剩余的話只能咽在肚子里了。
「嚶——」左宜晴的話被堵在嘴里,只能變成一連串的「#¥……%¥&%……*……」
沈浪出此下策也是不得已而為之,他實在受不了女人好像一個怨婦一樣喋喋不休。
左宜晴經過最初的震驚和慌亂之後開始掙扎起來,嘴里「嗚嗚」地大聲抗議,手腳亂動,朝著沈浪胡亂踢打。
這些力道打在沈浪身上自然是毫無威力,就好像按摩一樣,別有一番情調。
左宜晴的嘴唇很軟,似乎有著一種別樣的香甜,沈浪這個花叢老手很快叩開了美女的牙關,把舌頭伸了進去。
左宜晴好似在捍衛自己最後的矜持,讓小舌不斷地在小嘴里躲閃著,抗拒著粗暴的入侵者,可是她不知道怎麼呼吸了,很快覺得悶氣不已,僅僅稍一愣神,便被對方捉住了小舌,緊緊地纏住。
「唔……」左宜晴想喊救命,可惜所有的聲音出來之後統統變成了「嗚嗚啦啦」的聲音,偏偏這些聲音好似帶著一種催.情的作用,強有力地勾.引著沈浪的玉望。
沈浪顧不得那麼多了,現在似乎是箭在弦上,他再也沒有耐心繼續和她糾纏下去了,只要吃掉,一切事情都沒了,一切問題都煙消雲散了。
「唔……」左宜晴猛地吃痛,忍不住大聲痛呼,她現在似乎找不到自己的情緒了,只覺得這樣下去不行,她想反抗,想要把小嘴里那條橫沖直撞的舌頭咬掉,可是她找不到自己的牙齒,好像失蹤了一樣。
左宜晴感覺自己身上的力氣在慢慢地流失,就好像大病初愈之後那種渾身月兌力的感覺,輕飄飄的,好像一陣風就能把自己吹走。
「不要啊……」這種話只能在心里說說,左宜晴完全丟掉了自主權,現在掌握著她的身體大權的是哪個可惡的男人,她就好像坐著小舟飄蕩一樣,完全不由自主,情不自禁地閉上了眼楮。
「是不是很享受啊?都閉上眼楮了呢,嘖嘖。」
「享受你個大頭鬼!」左宜晴羞憤欲死,狠狠地咒罵道,「沈浪,我咒你你不得好死,你會遭報應的。」
「是吧?」沈浪不以為意地道,「好歹,你現在也算是我半個女人了,有你這麼咒自己男人的嗎?」
「你不是我的男人,你是強.兼犯!」左宜晴不肯就此屈服,「你就算得到了我的人,也不會得到我的心,如果有機會我會親手殺了你!」
「真的嗎?」沈浪笑嘻嘻地道,「那真是太好了,我就怕你想不開會自殺,听到你這麼說我就放心了,那我們繼續吧!」
「你……」對于這種徹底不要臉皮的人左宜晴真的感覺自己無計可施了。于是,她開始非暴力不合作,再次閉上了眼楮,身體一動不動,裝尸體。
左宜晴听說過這樣的觀點,強兼的時候,女人越反抗,男人就越興奮,如果自己撞死人,或許他就沒有那麼好的興致了。
沈浪很快發現了左宜晴的意圖,卻是混不在意,一會兒自然有她受不了的時候,自己好歹也算是花叢老手了,如果對付不了一個毫無經驗的處子,那就太丟人了。
沈浪混不介意,饒有興致地觀察著這個大美女,左宜晴有一頭超級無敵烏黑發亮的長發,此刻完全披散著,在微風的吹拂下,不時紛紛亂亂地飄起,為她平添了一種狂野的美感。
微彎細長的柳眉,下面雙眸禁閉,不過那微微顫動的睫毛出賣了她的緊張和無措,秀氣挺直的瓊鼻,細滑光潔的香腮,吹彈可破的肌膚……無一處不美好,無一處不精致,無一處不誘人,被造物主恰到好處地安放在一張清純月兌俗的俏靨上,配合得恰到好處,渾然天成,讓左宜晴足可稱為boss級的超級大美女,散發著無邊無際的迷人而性感的氣息,極度地考驗沈浪的忍耐力。
此刻,左宜晴身上再無一絲衣物,渾身肌膚白.女敕勝雪,滑如凝脂,晶瑩剔透,曲線玲瓏,猶如一尊粉雕玉琢的女神雕像。
由于緊張,左宜晴雖然不挪不動,可是卻無法平息自己的呼吸,急促地喘息著,她似乎認命了,很容易地被沈浪再次叩開關口,小香舌也不再躲閃,很快被捉住。
「嚶——」雖然打定主意要非暴力不合作,可是一旦被重重地吻住,左宜晴還是不由自主地發生那種羞死人的聲音,那幾乎是一種下意識的舉動,根本不受大腦的控制。听著沈浪嘖嘖有聲地吞咽著自己的津液,左宜晴羞得幾乎要昏死過去,這個混蛋,怎麼能這麼變態?口水也是可以喝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