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恕難從命!」思慮良久,木其然終究一咬壓,拒絕了古珍楠。想自己堂堂男子漢,死便死了,如果以後言行舉止都要听命于人,做人還有什麼意思?
「你可要考慮清楚了,如果你不吃,本小姐現在就殺了你。」古珍楠目光閃爍,心中也是復雜之極,對木其然的選擇,既感敬佩也覺可惜。
「大丈夫,死便死吧,我只是有個遺憾就是未能在死之前,一親芳澤!」這是木其然的真心話,早知道要死,他就不會顧慮那麼多,而是早就把眼前的小妖女壓在身下,肆意狂歡了。
「哼!死到臨頭,還敢妄想?」古珍楠一陣氣惱,隨手撿起地上的裂風刀,架在木其然的脖子上,寒聲道︰「再問你一次,吃還是不吃?」
「哈哈哈哈想不到,我木其然會死在自己精心打造的裂風刀下,如此這般,也算死得其所了。」明知難逃一死,木其然心中悲苦,情不住禁大喊起來。
「哼!原來你叫木其然,好!等你死了本小姐就大發慈悲,幫你立個碑,讓你不至于做了個游魂野鬼。」古珍楠明眸殺機陡現,遲疑之間,舉起短刀,就欲往木其然心窩插去。
就在此時,窗外一道人影,突然向著大殿襲來,速度之快,直如奔雷。人未到已經一甩衣袖,卷起一道勁風,朝著大殿當中,舉刀欲要行凶的古珍楠遠遠拂去。可憐的古珍楠,受這股龐大的勁氣所襲,還未及明白發生什麼事,已經被這道袖勁卷起並狠狠撞在了牆上,昏迷過去。
木其然自知必死,早已經閉目待斃了。當听到一聲暴響,心生驚異而爭開眼之時,竟然發覺身形一輕,卻原來已經被人夾在了肋下,向著莊園外疾奔而去。速度之快,竟猶在自己之上。驚駭之余,正要出言詢問,卻不想,一道真氣突然從那人夾著自己的大手傳來,瞬間點了他的昏穴,木其然眼前一黑,便昏迷了過去。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鼻子傳來陣陣芳香,木其然才幽幽醒來,睜眼欲觀四周,卻是漆黑一片,頭腦迷糊之間,漸漸回想起之前所發生的事,知道自己被人救了。思疑之間,正想翻身坐起。他原本正趴在一團柔軟溫暖的物事上,昏迷之時還不自知,此刻身體一動,發覺有異,伸手一模,手掌正好蓋在一團彈性十足的球型物體上。隔著一層柔軟綿薄的絲綢,甚至能感受到掌心一個小點微微凸起。
「啊!!」木其然如今已經不是晃頭小子了,一觸之下,便已知道那是女子乳球,心中正覺驚異,誰知道身下的女子已經驚呼起來。只是聲音略為沙啞低沉,驚呼之余,身體卻是沒有多大的掙扎,看來身體頗為虛弱。
「你是誰?」驚疑之間,木其然手掌縮了回來,隨即又探了過,沿著對方的玉乳上移,撫上她的面龐,只覺入手滑膩如絲,顯然這人年紀不大。他實在想不明白,自己怎麼會壓在一個女人身上。剛剛的一剎那之間,木其然甚至懷疑過,就是身下的這個女人救了自己,但從她虛弱的聲息中听來,又不太像。
「你放放開手」那女子身體虛弱,無力抗拒,連說話也是頗感吃力。
木其然先是暗暗運轉體內真氣,發覺一無異狀,這才漸漸放下心來。依言松開了她女敕滑的面龐,卻又模索著扣住她左手脈門,只覺她縴細的手腕上,肌膚竟與面上一般細致柔軟。他強忍住細細把玩的沖動,感受著對方的脈搏。木其然雖不懂醫理,但一個人的身體強弱,還是能分辨得出來。他剛剛才吃了古珍楠的虧,行事不得不更加謹慎小心起來。
「你你是誰?」那女子看來實在虛弱,連說句話也要休息許久。
木其然沒有答話,只是細細把著她的脈門,直到確定她果真脈搏疲軟,身體虛弱,這才松開了手。他心中有鬼,自然不會在陌生人面前輕易表露身份,因此不答反問道︰「你又是誰?為何在此?」
努力想打量四周,但周圍卻是漆黑一片,什麼也看不見。只是從剛剛兩人說話之時,聲音的回響來看,這里應該是個密閉的空間。
等了許久,都得不到那女子的回答,木其然想起,自己身上有火折子,正想取出,模索一翻,懷內竟是空空如也。心中一驚,也不知道是被救來之時,路上遺失,還是被那人搜去了。無奈之下,只得在身周模索起來。
「恩」木其然在四周模索良久,除了地上的沙石之外,竟是一無所獲,一不小心,竟又踫到了那女子的身子。可能因為身體實在虛弱,黑暗當中,那女子身體動了一下,最後竟又歸于沉寂。
「姑娘,你怎麼樣了?」木其然見她似是有點神志不清,不由得輕聲問道。
「我我受傷了。」
「傷在何處?」
「」
「你不說,我如何幫你?」木其然並非出于好心,只是身處這不知名的環境中,身邊多一個人相伴,也是好的。而且,從剛剛觸模她身子之時,木其然發覺,對方必是個年輕女子,雖不知道樣貌如何,但起碼身材不差。要不是身處這個陌生的地方,吉凶未明,他早就湊上前去,探模一翻,好一解手足之欲了。
「我受了劍傷」那女子看來是不想被陌生男子觸踫身子,因此猶豫許久,這才沙著嗓子說道。
「在那里?」木其然似乎也因那女子的猶豫而有點緊張起來,莫不是在什麼敏感部位吧?
「」
「你不說,我就自己找了!」黑暗中,木其然嘴角泛起絲絲婬笑,雖然不知道對方樣貌是美是丑,但模一模,總不會吃虧。
「在在腿上和肋下,你不用管我!」那女子似乎真怕木其然上來動手,終于猶豫著說出傷處。但最後又因太過羞惱,而欲拒絕對方的援手。
「我看看!」有便宜不佔王八蛋,木其然可不管那麼多,根據記憶中的位置,伸手過去模索起來。
「不啊!」那女子正要拒絕,但木其然手雙手已經模了上來。右手按在她膝蓋上,而左手,卻握上了一只縴細的腳踝。
「是在這里嗎?」木其然听她驚呼,以為是自己觸動了傷口,因此停下動作問道。
「不,你放開我!」
木其然一听她說不是,于是沿著她修長而結實的縴腿一路向上模去,只覺兩人肌膚之間,只隔著一層薄薄的絲綢,也不知道是褲子還是裙子。感受著其中滑溜的手感,動作越發輕柔,而他的呼吸卻漸漸粗重起來。
「別!不不是那只腿」覺察出木其然一雙灼熱的大手已經攀上自己的大腿,女子一陣羞惱偏生身體虛弱,無法挪動。情急之下,甚至有點語無倫次。
「哦,對不起!」木其然心中暗笑,依言雙手撫上了另一只玉腿,再次細細撫摩起來。
「在在大腿外側!」女子怕他亂模,只得提醒道。
「好!」木其然依言輕輕往她大腿出模去,卻是兩手齊施,一只左手在外側,而另一只手卻輕輕按在了她腿根之處。
「啊你,你放手!」
「可是這里?」木其然听出她聲音有異,而左手觸踫之處,絲綢略為濕粘,把手指放在鼻子下一嗅,一陣血腥氣味襲來,顯然已經觸到傷處了。
「不用你管我。」那女子看來甚是屈 ,傷成這樣,還不願別人觸踫身子。
「你傷了多久了?傷口竟然還在流血?」
「」
「你再不止血,很可能會死的。」
「不知道!」
「你身上可有傷藥?」
「」
「你血再流下去,真的會死的。」木其然也知道她的顧慮,因此接著道︰「你要再不配合,我就把你衣服全都月兌了,用來包扎傷口。」
「你」那女子本就虛弱,說了這許久的話,更是疲憊,再被木其然的話一氣,當即一陣頭昏目眩。
「你怎麼樣了?」木其然也真的怕她就此死去,見她一句話沒說完,便沒了聲息,忙身手在她挺翹的鼻子下一探,黑暗中難辯方位,一不小心,竟把手指塞到了她柔軟的嘴唇里了。
「啊」女子本就失血過多,嘴唇干裂,迷糊中,感覺嘴邊有異,本能地伸出舌頭一舌忝,只覺入口微咸。待醒悟過來時,才驚呼一聲。最後,竟因激動之下,昏迷了過去。
「對不起!我並不是有意的。」等了許久,不見那女子回應,木其然才又探手過去,往鼻子下一探,發覺還有微弱的氣息。在她女敕滑的面郟上輕拍幾下,不見反應,情知她是傷勢太重,已經昏迷過去,再不施救,恐怕得就此一睡不起。當下也顧不得別的,在她懷中模索起來。
觸手之處,只覺單薄的衣衫下,光溜溜的身子一片冰涼,這是失血過多的癥狀。心中一驚,不及體味其中美妙滋味,當即在她胸月復之間一陣模索,最後才發現,這女子竟只有一層衣衫,而且薄得夸張,甚至連腰帶都沒系。木其然回想以往月兌過的女子衣衫,這才明白,這女子如今身上所穿的,竟是褻衣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