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著,這架飛機已經被我們劫持了,從現在起將飛往…」一個粗獷的聲音響徹在了機艙內。
有人發出了尖叫,本以為是發生了意外可能墜機,沒想到是更加恐怖的事件,從不缺乏,卻少有發生的劫機事件。
在各類交通工具之中,飛機無疑可以是說最安全的,不論在平穩性上還是其他方面。
愛麗絲菲爾倒不感到害怕,只是覺得有些倒霉,難得的飛機旅行,乘坐普通客機,就發生了這種事。
像衛宮切嗣,那個男人是不可能乘坐民用客機的,因為他要攜帶武器,不少的槍支彈藥,運入日本境內。衛宮切嗣與其說是個魔術師,更像恐怖分子。愛麗絲菲爾深愛著那樣的衛宮切嗣,雖然她的丈夫可以說為達目的不顧一切,但至少不會以平民生死危險建立在基礎上。只是基礎,引發的結果,衛宮切嗣可管不了那麼多。在這個世界人,很少有人會自詡為救世主,除了某些偏執的家伙。衛宮切嗣的做法倒也能被理解。
這架飛機無疑是被恐怖分子劫持了,從剛才的機內廣播,以及前面站起來的兩個高大男子,看他們的身材體型和面貌,有點像是中東的恐怖分子。
中東嗎,的確不是個安寧的地方,經常會有局部戰爭爆發。
機內的恐怖分子毫不遮遮掩掩,他們拿出手槍,對著一邊的乘客晃了晃,示意大家安靜,並且說著什麼,不是英語,不懂的人不會明白他說的是什麼鳥語言。這些恐怖分子也不考慮交流方式。
「愛麗絲菲爾,他們說的什麼?」saber盯著前方,呵斥的語氣,這是針對的那些恐怖分子。
「好像在說要帶大家去見上帝。」愛麗絲菲爾雖然在解釋,但她也不懂那些恐怖分子究竟是個什麼意思,他們說的是阿拉伯語。愛麗絲菲爾雖然從不出門,卻不缺乏一些知識。看來saber雖然被聖杯賦予了近代知識,也不可能什麼都知道啊。愛麗絲菲爾若有所思,她的手正拽著saber,似乎不太希望金發少女就這麼沖了出去。
愛麗絲菲爾在這個時候真的有點冷靜的出奇,不知道她平時都看了些什麼,大概是警匪片看多了。
「這些惡徒」saber臉上陰霾,內心很是不快。從以前的時代起就不乏有搶劫盜竊一類的事發生,在saber統治的王國內也是如此,某想到這個時代還是這樣。這令saber很是憤怒。
也許對于恐怖分子說要帶大家到什麼地方去見上帝這句話有些不懂,但是對方手上的動作讓saber認定了那些家伙在干著什麼天大的壞事。
一個恐怖分子在他旁邊的位置上將一個小女孩扯了起來,抱在身上,用手槍抵著她的腦袋,正是剛才差點摔倒,被saber扶住的那個小家伙。
不知道恐怖分子要干什麼,這樣做的效果很好,制止了一些人無畏的動作。有人想打手機,直接放了回去,恐怕這種地方也不會有信號,只是世界上總會有不怕一切的人的,雖然大部分人在這個時候的表現都如同溫順的小綿羊一樣乖巧。
他們究竟要干什麼,目的何在,為了以此表達對國家的某些政策不滿,還是劫持飛機要去撞擊什麼地方,或者真如他們說的,是要去見上帝,這群家伙腦子有問題。
「saber,他們應該不只這兩人,我想機艙內也」愛麗絲菲爾小聲嘀咕著,她想起了剛才的傾斜震動。不同于一般的交通工具,萬米高空上,就算解決了那些恐怖分子,飛機出了問題,沒人控制也就完了。
Saber暫時的坐了下來,她有信心瞬間干掉這里的兩名恐怖分子,但是這麼做一定會鬧出動靜,驚擾到機艙內的家伙怎麼辦,窮途末路之際,他們會做出瘋狂的行為來,連劫機都能做出來,還有什麼干不出的。
麗絲菲爾握著saber的手,因為saber的表情的確是正經的有些過頭了。
愛麗絲菲爾在saber耳前低語了些什麼,saber點了點頭。
愛麗絲菲爾從大衣口袋里模出了自己的武器,柔軟縴細的金屬絲。將其套于指尖,開始了詠唱。
「leben」
那些銀白色的金屬細絲開始了交織編匯,形成了一頭鷹的模樣。
「去吧。」愛麗絲菲爾松開了手,那只銀線鷹沿著飛機艙內頂部飛了過去。
恐怖分子嗚了聲,根本沒注意到上方飛過來的銀線鷹,這個時候有誰會注意天花板呢?
銀線鷹的尾部松月兌開來變回了絲線狀,勒住了他的脖子。
「?」另一個家伙察覺到了同伴奇怪,自己的同伴就像個上吊鬼,他正準備問什麼,還沒說出來,同樣的,他的脖子也被勒住了,只是銀線鷹的頭部變回了絲線纏繞了過去。
Saber站了起來,一臉肅然的朝著駕駛艙的方向走去,途中,那兩個家伙被勒住的脖子已經松月兌了開來,絲線纏繞住了他們的身子,將兩人綁在了一起,這兩人已經被勒暈了過去。
駕駛艙的門虛掩著,saber一下將其拉開,一個恐怖分子在里面,一手握著咖啡,一手用槍抵著機長的頭,旁邊的副駕駛上,一個家伙已經暈了過去,大概是嫌控制兩人麻煩,恐怖分子將副駕駛早早的給打暈了。
二話不說,saber一拳打向了那家伙的頭,別看saber是個劍士,力量肯定不小。那家伙只是一拳就被打沖了出去,嘴角慫著哈子,白色的與紅色的混為一起,被打翻在了地上。
本來一切該就此結束,但是那家伙倒的位置不巧,他的頭撞到了冒著冷汗的機長,一直就過度緊張的駕駛員加上一嚇一撞,直接暈了過去。
趕路的愛麗絲菲爾愕然的看著面前的場景,saber是不是太過猛了,怎麼把駕駛員一同‘解決’掉了。
愛麗絲菲爾將門帶上,精明的她不會讓後面的乘客看到這里發生的事。
「喂」
踫了踫那個駕駛員,沒有半點動靜,愛麗絲菲爾搖了搖頭。雖然她會治療魔術,卻不代表能將一個暈過去的人馬上喚醒。
「怎麼了,愛麗絲菲爾?」saber覺得有些奇怪,恐怖分子都已經干掉了,也沒什麼好擔心的了。
愛麗絲菲爾嘟了嘟嘴,還說呢,機長也被你一同「干掉」了啊,saber。
在愛麗絲菲爾一番解釋後,saber明白了現狀。這時,一陣警報聲響了起來。
「啊」愛麗絲菲爾看到了儀表上指望下掉的指針,那是油表
一定是剛才不小心被那個家伙踫到了按鈕,把油放了出去。在哪里,應該有標注才對。
愛麗絲菲爾在將一個按鈕扳回原樣後,松了口氣,卻又變得緊張起來。普通的民用飛機,不可能用什麼自動飛行系統,就算有,它也沒那智能讓飛機選擇場地平安降落
飛行了那麼久,應該要到日本了才對,但是無法降落的話,一切都是枉然。
Saber將駕駛員拉到一邊,坐到了駕駛位置上。愛麗絲菲爾吃驚的看著saber的動作。
「我保有B級的騎乘技能,只要是魔獸、聖獸以下的東西都能駕馭,這樣一個機械的產物,應該沒有問題。」saber手上一邊拉著操縱桿,一邊說道。她說的是事實,飛機只不過是體型巨大點的機械物罷了,它沒有意識,不會違背saber的操縱,saber坐上去後,就像天生會駕駛一般,手上很是熟練。
旁邊的愛麗絲菲爾露出了笑容,saber這個亞瑟王,有時候還真的很可愛呢。
應該不到半個小時就能飛到日本了,以剩下的燃料來看,到達目的地沒有什麼問題,可能剛剛好。
轟
天空的嘶鳴,突然出現的雷雨出乎了所有人的預料,後面客艙內的人再次喧嘩了起來,他們的不安,雖然兩個恐怖分子已經被眾人合力用繩子綁上加一陣拳打腳踢(愛麗絲菲爾的絲線早已解除)。
這架飛機上應該有服務員才對,她們也早被恐怖分子打暈了,那些恐怖分子可管不了那麼多,他們只顧著見上帝。
「saber」愛麗絲菲爾擔憂道,她已經看見了前方的雷雲。還沒開始聖杯戰爭呢,不會真的就犧牲在這里,成為有史以來沒參加戰爭就掛掉的魔術師吧。
Saber不慌不忙的操縱著飛機,雷達坐標她也能看懂,一切都是騎乘技能的結果。
「飛到雲層上怎麼樣?」愛麗絲菲爾提出了意見,耳邊的雷鳴听著的確讓人難受,還有電閃。雖然有防雷裝置,還是讓人懷疑飛機會不會被擊中。
「不行,剩下的燃料不足以保持那種高度。」saber說著,額頭上難得的冒出了汗珠,這種情況,比起單一的戰斗還讓人緊張。
咻
雷雨交加的灰暗中。
一道光華從飛機側面一掃而過,就像一條彗星拖著長長的尾巴,筆直而去。
那是什麼東西?
Saber和愛麗絲菲爾都看見了,彗星?就算真的是彗星也不該是筆直的方向。
屋漏偏逢連夜雨,難道是敵人的襲擊?
某種意義上來說,聖杯戰爭已經開始了。可是會有英靈跑到萬米高空上面來嗎?而且這里還沒到冬木市呢,就算真的有英靈能飛到這種高度,也不可能專程跑到外面來攔截吧。聖杯戰爭的範圍可以說是確定在冬木市了的。
愛麗絲菲爾一手捂住了胸口,今天發生的事情實在太多了。
Saber瞅了一眼前方光華留下的殘影星點,搖了搖頭,讓自己保持冷靜,操控著飛機以直線距離朝日本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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